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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媳婦,有人欺負我,你管不管?(求月票

  110:媳婦,有人欺負我,你管不管?(求月票!)    聶霆煬的一句「男孩」深深地傷了蔣文楊的自尊,雖然他如今才25歲,但也是個男人了! 

  一個男人最無法容忍的就是被同類說幼稚,這個「男孩」就是幼稚的另一種表達。 

  蔣文楊攥著拳頭,體內的憤怒就像是燒滾的水,在沸騰,一張臉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扭曲。 

  「聶霆煬,別以為我怕你!」 

  「嘖嘖嘖--」聶霆煬一臉譏誚地砸著嘴唇,「果真是個男孩,言言,你喜歡這樣一點都不成熟的男孩嗎?」 

  顏言無心去挑起什麼,更無所謂去站在誰那一邊,她還要上課,因為她已經遲到了。 

  從聶霆煬的束縛里掙脫,她匆匆說了句,「你們慢慢聊。」然後就離開了。 

  「聶霆煬,你敢跟我單挑嗎?」蔣文楊看顏言已經走遠了,再也不壓抑自己憤怒,直接挑釁聶霆煬。 

  「還真不是一般的幼稚。」聶霆煬懶得再搭理他,轉身就要走。 

  剛轉過身,胳膊就被人從側後方扭住,鑽心的疼瞬間就傳遍了全身的每一根神經。 

  本不想跟這個毛頭小夥子一般見識,可似乎他卻並不是這麼認為的。 

  公共場合打一個男孩,是不是有失自己的身份? 

  聶霆煬在心裡權衡了一下,也不掙扎,沖著顏言喊道:「媳婦,有人欺負我,你管不管?」 

  不知怎麼了,就跟中邪了一般,顏言在聽到這聲后停下來轉過了身。 

  蔣文楊沒來得及鬆手,被她「捉了個正著」。 

  他是真沒想到,聶霆煬竟然厚顏無恥到了這種地步! 

  手連忙鬆開,聶霆煬咧著嘴,胳膊耷拉著,好似被拗斷了一般,十分誇張地皺著臉,「媳婦,疼。」 

  轉過身的時候,顏言就後悔了,她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轉過身了呢? 

  雖然看到的是蔣文楊在扭著他的胳膊,可依她對他的了解,他怎麼可能就這麼坐以待斃? 

  那點心思,誰看不出來? 

  只是這跟她印象里的他真是越來越大相徑庭了,都快成逗比了。 

  這還是聶霆煬嗎? 

  果真是衛子姍的死對他的打擊太大了,整個人的三觀都給改變了,唉,那個女人啊,還真不簡單。 

  見她站著不動,聶霆煬索性朝她走過來,距離她還有一兩米的距離,他突然身子一彎,整個人跟失控了一般朝前面栽去。 

  顏言以為他真怎麼了呢,慌忙伸手去扶他,扶到之後才知道,自己被坑了! 

  「聶霆煬,你簡直就是個無賴!」她雙手抱著使勁朝她懷裡鑽的男人的腦袋,腸子都悔青了,真就不該伸手去管他,最好是一頭扎在地上,死了算了! 

  「嘿嘿……」某人抬起頭,一臉邪肆的笑,「老婆,我今天沒事,陪你一起去上課行不行?」 

  「你先站直了!」 

  「遵命!」 

  聶霆煬直挺挺地站著,挺標準的軍姿,顏言有些懷疑,他曾經是不是去當過兵。 

  不過這會兒她可無暇欣賞他迷人的身姿,她要去上課! 

  「站好了!」她在他的腿上踢了一腳。 

  聶霆煬斂眸看她,一臉委屈,「已經站好了。」 

  「目視前方,不許說話!」 

  「是!」 

  男人很聽話,電線杆一般地立在那裡,可女人卻兔子似的,一溜煙就跑了。 

  「聶教授,你這是在站軍姿嗎?」身後響起一聲調侃,聶霆煬鬆懈下來,轉過身,是a大醫學院的一名老師,今年29歲,名叫慕容婉,人如其名,長得可真是溫婉可愛,一點都不像是奔三十的女人,看起來頂多25歲。 

  男人微微一笑,嗓音低沉渾厚,富有磁性,「慕容老師好。」 

  慕容婉回他以微笑,「聶教授好,聽說你下午有個講座,是真的嗎?我想去聽聽,可聽他們說時間又不確定。」 

  「下午三點半,203教室。」 

  「好,下午我一定過去。」 

  聶霆煬微微頷首,沒再說什麼,意思很明顯,談話可以結束了。 

  可慕容婉似乎並沒有要走的意思,找了新話題,「剛才我看到一個女學生,聶教授的學生嗎?」 

  「我太太。」聶霆煬絲毫沒有隱瞞,慕容婉是慕容老爺子的小孫女,慕容家在a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當年兩家老爺子坐在一起閑聊,錯點鴛鴦譜,差點就將他跟著慕容婉撮合到一起。 

  慕容婉喜不喜歡聶華澤聶霆煬不知道,但他知道他家這個老三可是喜歡這個慕容婉,但追了這麼多年,人家姑娘一直不吐口,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意思。 

  這會兒就見慕容婉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難看,極不自然地笑了下說:「是嗎?不知道聶教授竟然都結婚了。」 

  「太太年紀還小,還在上著學,所以是隱婚,等她畢業了再辦婚禮。」 

  「原來是這樣啊,那恭喜聶教授了,我一會兒還有課,今天就聊到這裡吧,再見。」 

  「再見。」 

  慕容婉匆匆離開了,不知為何,聶霆煬覺得她的步伐有些凌亂。 

  側臉去看蔣文楊,那小夥子還在宿舍樓下站著,還真執著,看來需要給他老哥打個電話才行。 

  蔣文成看著手機上的來電號碼,手指用力地在屏幕上按下接聽鍵,咬牙切齒,「什麼事!」 

  聶霆煬皺眉,「文成,子姍的死我承認我有責任,但是那是她自己的選擇,我不希望因為她影響了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 

  「你還知道我跟你是兄弟?當年你明知道我喜歡她,卻將她搶走,搶走後你又不好好待她,讓她含恨而死,你現在跟我談兄弟感情,你配嗎!」 

  「文成。」聶霆煬深吸了一口氣,「我不想跟你吵架,我只想告訴你,管好文楊,不要讓他再來騷擾顏言,我跟顏言已經結婚了。」 

  蔣文成直接掛了電話,隨即就給蔣文楊打去了電話。 

  口袋裡的手機響起的時候,蔣文楊知道,一定是聶霆煬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告了他的狀,當手機從口袋裡掏出來的時候看著上面的號碼,他更加的篤定。 

  「哥。」 

  「你現在在哪兒?如果你還承認我是你哥,你就給我立馬滾回家!我再跟你說一遍,遠離顏言那個女人!」 

  果真就是那個王八蛋告的狀! 

  蔣文楊攥著手機的手指,關節攥得發白,一張臉緊緊地綳著,因為憤怒,五官有些扭曲。 

  姐弟三人,erin就是脾氣不好了點,但對蔣文楊卻十分的好,十分縱容他,但是蔣文成卻不一樣了,他極少發火,可一旦發火,後果十分的慘烈。曾有一次,蔣文楊被他用皮帶打得皮開肉綻,在醫院住了好多天才出院。 

  蔣文楊雖然看起來天不怕地不怕的,但在心眼裡他是畏懼這個哥哥的。 

  「哥,我沒跟言言在一起,是聶霆煬那個混蛋在胡說八道!」 

  「我不管你現在有沒有跟她在一起,我都警告你,離那個女人遠點!如果讓我發現你再敢跟她有任何來往,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蔣文楊也有些火了,「哥,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麼就那麼不喜歡言言,就連姐都說她是個好女孩。」 

  「天下好女孩多的是!」 

  「可我就是喜歡她!」 

  「別的任何人都可以,唯獨她就是不行!」 

  「我不明白!如果你不給我一個理由,我是不會聽你的,我喜歡言言,我要跟她在一起!誰也阻攔不了我!」生平第一次蔣文楊跟自己的哥哥抗爭,然後他直接就掛了電話,手機還關了機。 

  再看聶霆煬,他已經不在了,他去哪兒了?混蛋! 

  因為遲到了,所以顏言就從後門進了教室,在最後一排找了個空位置坐下,今天是經濟學,教授是一個十分嚴格苛刻的可愛老頭兒,他的課上不允許有人曠課遲到,否則考試的時候就給不及格。 

  因為在大教室上課,好幾班一起,所以顏言心想就算是少她一個人教授也發現不了,誰知道她屁股剛挨著椅子還沒坐穩,教授卻突然點了她的名字。 

  「3班的顏言同學,請回答一下我剛才的問題。」 

  「啊?」顏言驚叫一聲,愣了下這才站起身,求助的眼神看向周圍,什麼問題啊?她剛進來好不好? 

  「怎麼?不會嗎?」老教授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不知道那是老花鏡還是近視鏡,頭低著,從鏡框的上方朝她看過來。 

  整個教室的目光都齊刷刷地朝她射過來,那感覺就跟機關槍掃射在她的身上一般,顏言慌亂而又無措,一張臉漲得通紅。 

  教室里有人竊竊私語,說些什麼她聽不清楚,但是忽然發現那些人看她的眼神一下子就不一樣了,像是嘲弄和諷刺。 

  支支吾吾了老半天,她才從嘴裡吐出一句話,「我……我沒聽清楚剛才教授的問題……」 

  「坐在最後一排,難怪聽不到。」老教授「哼」了一聲,很明顯十分不樂意。 

  顏言的臉跟火燒著一般,她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坐在最後一排,不!以後再也不遲到了,簡直丟死人了! 

  估計這節課後,整個學院的人都知道有個顏言了。 

  老教授停了幾秒鐘見她杵在那裡不動,更不悅了,「聽不到還不朝前面坐?」 

  「呃?哦!」顏言連忙抱著自己的東西,在眾人的注目禮中,從後排坐在了第一排的正中間。 

  在大學的集體教室里,一般第一排除非是沒有位置不得不坐,怕是沒人會主動坐在第一排吧。 

  所以此時整個第一排就顏言一個人,她緊張地咽了下口水,打開書本。 

  在剛才從最後一排走到第一排的路途中,她用餘光看到了別人都在哪一頁,所以她直接也就翻到了那一頁,然後戰戰兢兢地垂著頭,耳朵豎立,用餘光偷偷地瞄著跟前講台上的老教授。 

  還好,老教授沒有再為難她,提問了下一個同學。 

  聽到了別人的回答,顏言的心裡大概猜到了剛才的問題,她提前看過書,所以前面沒有上過課的部分也有些印象。 

  其實在她拿著書本朝第一排走去的時候,聶霆煬從後門坐在了她剛剛坐過的位置,抿著嘴偷笑,沒想到第一次跟著她上課就看到了她出醜的一面,今晚回去可有嘲笑她的東西了。 

  沒過多久一節課就到時間了,老教授這時候走過來,敲了敲顏言跟前的桌子,「一會兒你還有課嗎?」 

  顏言先是一愣,隨即想了下點頭。 

  「中午下課去我辦公室一趟!」 

  「呃?哦!」 

  老教授出去了,顏言的心裡一陣不安,老天爺,不會是收拾她的吧? 

  死了死了,死定了,今年期末考試不掛科都不正常。 

  正抱著頭一臉懊惱的時候,身邊突然就坐了一個人,聲音里充滿了幸災樂禍,「要不要我中午陪你一起去?」 

  顏言給了他一個超級無敵大白眼,收拾好書,拎起包,轉身就走。 

  聶霆煬不緊不慢地起身,跟上去。 

  下一節課是管理學,衛昭的課,雖然也是集體課,但是只有兩個班。 

  教室里還沒多少人,顏言坐在了第四排的位置,不遠不近,剛剛好。 

  衛昭還沒過來,顏言翻開書打算先看一眼,剛打開書看了沒多少身邊就又坐了一個人,用餘光掃了一眼,還是聶霆煬,她頭也沒抬就說:「你煩不煩人!都一把年紀了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 

  好一陣子沒聽身邊有聲音,顏言側臉,打算瞄一眼那男人是不是生氣了,這一看不得了,差點沒把她給嚇死! 

  「衛……衛老師……」她的舌頭直打結,一張臉憋得通紅。 

  這比剛才被老教授提問題回答不上來還讓人難堪,簡直就是情何以堪! 

  衛昭面帶微笑地看著她,「認錯人了吧?」 

  顏言的臉簡直比外面飄揚的紅旗還要紅,「對,對不起衛老師,我……我以為你是……」 

  「我就說嘛,我雖然年紀大了些,但也沒做什麼有失禮德的事,你怎麼那麼說我,看來是真認錯人了。」 

  「對不起衛老師,我真不知道是你。」 

  「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中午下課後一起出去吃個飯吧。」 

  「……」顏言的嘴剛張開打算說好,忽然記起老教授讓她中午下課去找他,所以她只好說:「衛老師,要不改天吧,我一會兒下課還要去找宋教授,他似乎有事跟我說。」 

  衛昭想了下點頭,「那晚上怎麼樣?」 

  「晚上我還要去上班……」顏言一臉的歉意,「明天中午吧衛老師,我請你。」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嗯。」 

  一直到中午下課,顏言沒有再見到聶霆煬,心裡想,他不會是走了吧?走了也好,省得看到他心煩。 

  王嘟嘟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粗胳膊一伸摟住了她纖細的腰,「美女,中午有約嗎?」 

  「你請客?」 

  「沒問題!」 

  「不說去外面吃了,學校食堂里的紅燒魚你給我弄一條就行了。」 

  「這都不是事兒!」 

  「不過我要先去一趟宋教授的辦公室。」一想起一會兒就要見到那個兇巴巴的老頭兒,顏言的心裡就一陣發憷。 

  王嘟嘟一驚,「哪個宋教授?哪個宋老頭兒嗎?」 

  顏言點頭。 

  「老天爺!你死定了!」 

  「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不好不好,你還是自己去吧,我把東西放宿舍,然後在餐廳等你,祝你好運!」王嘟嘟撒腿就跑了,顏言氣得直跺腳,「說什麼好朋友,簡直就是損友!」 

  戰戰兢兢地來到宋教授的辦公室門外,顏言深吸了一口氣,做好了一會兒被訓的心理準備。 

  手剛抬起來,打算敲門,卻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這丫頭聰明是聰明,就是愛貪玩,以後還需要教授多多督促才行。」 

  好你個聶霆煬,原來躲在這裡說我的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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