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BT的田蘭
278.bt的田蘭 雖然賀靖仇將琴清送到花樓的決定讓楚雁回感到很是震驚了一番,不過震驚之餘心裡卻是暗爽極了。
這女人既然想方設法甚至不惜以下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也想和男人做,那種地方倒是能滿足她,足以讓她物盡其用。
對她,她已經做到仁至義盡,是她不知足罷了。
沒有了田蘭的阻攔,琴清幾乎是立即被送往京城的花樓,被拖走的時候極盡所能的把楚雁回和賀連決罵了一通,自然賀靖仇也沒被放過。最後被月影上去掌了十個大嘴巴,許是認命了,也或者是不敢,琴清終於消停了下來,只是一雙眼睛淬毒一般的瞪視著楚雁回等人。
路嬤嬤心中雖然有恨,卻是深知如今這樣的結局對她們來說已然是最好,至少還留有一條賤命在!她在被杖責后被丟出了靖王府,賀連決讓人通知了她的兒媳婦來將她給帶走了。
這事給了靖王府許多懷有別樣心思的人一個警醒,那便是世子妃絕不是個好相與的角色,為了小命,她們還是別去招惹世子的好。畢竟她們許多人可比不得琴清美貌又身材好,也不如她與世子從小長大的交情,連琴清最後都落得這樣的下場,她們就可想而知了。
當然也少不了有人指責路嬤嬤與琴清祖孫二人人心不足蛇吞象,在靖王府里,她們過著主子一般的生活,卻還想要更多,活該結局凄慘!
遣走文側妃和那些個侍妾,賀靖仇便也離開了,至於那紅寶石手串,他交給了張大夫,有秘法可以除去上面的藥物,不過還需要些時間。
那東西既然他娘給了楚雁回,便是她的了。
田蘭回到福祿閣后,便將屋子裡能砸的東西全都砸了,才換了沒多久的擺設,如今大多都宣告報廢。甚至一邊砸一邊大罵賀靖仇狼心狗肺,翅膀硬了便禁她的足云云。
福祿閣一眾侍候的丫頭依舊不敢呆在屋內,無不是戰戰兢兢的后在外面的門口,大氣也不敢出。今兒老夫人的火氣比上次還大,她們可不敢招惹她。
便是雲嬤嬤今兒也不敢出聲了,讓琴清去勾引賀連決從而影響楚雁回和賀連決之間的感情的主意是她出的,如今非但沒能離間他們,反而還害得小姐被禁足,造成這樣的結果,她脫不了干係。
以小姐的脾氣,她就算不被罰,至少也得被罵個狗血淋頭。
然而令雲嬤嬤意外的是,這次並未挨罵。只見她砸完罵完之後,許是覺得不解氣,也不等人收拾屋子,便屏退一眾侍候的人,連一向最受她親近的她也給趕了出去。
雲嬤嬤並未多說什麼,她知道,她家小姐現在需要發泄。
閂上屋門,田蘭便氣咻咻的按下穿衣屏風后的一個凸起的按鈕,原本嚴絲合縫的牆壁分開來,她邁了進去併合攏了牆壁。
借著明珠的光亮,田蘭步下一道約莫二十級的階梯,在牆上按了一下,又一道暗門被打了開來,寬敞明亮的一條通道便呈現在眼前,一股熱浪撲面而來。
步下通道的右手邊是牆壁,左手邊則是一通排的暗室,兩者的距離大約在四尺左右。
暗室的門前都豎著鐵欄,並落了鎖,想來壁上每隔一段距離掛著的鑰匙,便是打開暗室鐵門的鑰匙了。
暗室裡面還算寬敞,依舊以明珠照亮,能清楚的看見陳設極其簡單,只有一張玉桌一隻玉凳一隻恭桶和一張沒有床欄的玉床,床上或坐或躺著一個人。細看之下你會發現,他們的腳脖子上都套著長長的嬰兒臂粗的金剛鐵鏈,不妨礙他們在裡面活動。
他們清一色都是男子,年齡在二十多到四十之間,或纖瘦或強壯或結實,但無一不是白面無須,容貌清俊。許是許久不曾見過陽光的緣故,渾身只穿了一條白色綢緞褻褲的他們,皮膚蒼白毫無血色,有的甚至身上有著一道道淡紫的鞭痕。
大約是怕他們冷著,暗室的角落裡燃著火盆,這便是熱浪的由來。
田蘭關上暗門,一邊脫著外裳一邊打量著暗室里的人,徐徐向通道里走去。
在她看向他們的同時,裡面的人莫不是也順著她發福的身影在看著她,暗室裡面的人在她經過自己的地方后,莫不是暗自吐了口氣,好似在說這瘟神今兒終於不會找我晦氣。
走了一陣,田蘭在靠中間位置的暗室門口停了下來,而此時她的身上,也就只著了一身中衣,在她的身後,華貴的衣裳鋪了長長的一地。
看著裡面瘦弱卻不乏俊美的年輕男子,田蘭的嘴角凝起一抹殘忍嗜血的笑意。
返身從牆上取下鑰匙,並按下一個凸起的按鈕,一隻長約三尺寬約兩尺的暗格便呈現在眼前,裡面有蠟燭、皮鞭、狗鏈、繩索等,還有許多叫不出名字的稀奇古怪的工具。
田蘭選了一根皮鞭和一圈繩索,打開鐵欄便走了進去。
瘦弱的男子約莫二十一二歲,胸前和背上縱橫交錯著道道新舊交替的疤痕。他神色卑微,眼中帶著驚恐和懼意,怯怯的看著田蘭向裡面走來,每走一步都努力的往床榻里側縮一點,牽動著鐵鏈叮叮噹噹的響,在這空寂的地下,格外的瘮人。直到退無可退,男子抱著膝蓋縮在牆角。
「乖乖小寶貝,今兒便由你來陪老身玩兒,快過來躺好。」田蘭邪笑著開口。
瘦弱男子非但沒有動,反而還條件反射的縮了縮身子。
「嗯?」田蘭的神色立即不好看起來,「怎麼這麼不聽話了?快過來。」
瘦弱男子還是沒有動。
「啪!」
田蘭右手的皮鞭啪地甩出,瘦弱男子看見食指粗的皮鞭朝自己打來,稍稍側了側身子,雙手以最快的速度護著頭臉,以至於肩胛的地方重重的挨了一鞭,鮮紅的鞭痕赫然入目。
瘦弱男子咬著唇,恁是沒有叫出聲來。
「你這個卑賤的東西,居然還敢躲?」田蘭目眥欲裂的樣子簡直就像個母夜叉,她一腳踏上玉床,走到角落處,對著男子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啊——」
男子終是受不了這樣的拳打腳踢,一邊慘叫著一邊哀求道:「主人,求求你別踢了,求求你別踢了。」
田蘭哪裡肯聽?一下一下的反而踢得更加用力了,而此時男子已然被踢得只有慘叫的份。
直到踢累了,她才停了下來,繼而拿繩子捆上男子,改用皮鞭狠狠的抽著,直到發現男子已然沒有了求饒的聲音,才扔掉皮鞭下了玉床。
從始至終,暗室里無一人出聲為這男子求過情。
混不在意的掃了一眼蜷縮成一團一動不動的瘦弱男子,田蘭出了鐵門又朝通道裡面走去,在最裡面一間暗室停了下來。
「主人,你適才打累了吧?快進來奴才為你揉揉?」
裡面的玉床坐著一個約莫三十的男人,他長相陰柔,身材不胖也不瘦,原本陰鷙的眼睛在看見田蘭后,立即變得熱切起來,一雙桃花眼璀璨奪目。
「還是你懂得讓老身歡心。」田蘭魅惑一笑,取了鑰匙開門走了進去,在男人的攙扶下趴在了玉床上,愜意的享受著男人的揉捏推拿。
就在田蘭舒服得快要睡著的時候,身子被男人輕柔的翻了個個兒,唯一的褻衣被他解開來,露出一堆白花花的皮肉。
微微瞠開眼,嗔怨的眯了男人一眼,卻並沒有阻止男人的動作,反而還伸手在男人的身下捏了一把。
「主人。」男人一聲媚笑,迅速的褪去最後的束縛,趴在了田蘭的身上,眯著眼睛一臉享受的她,沒有看見男人微微上望的眼中一閃而逝的厭惡。
許久之後,田蘭才心滿意足的出了暗室,被禁足的陰鬱也消失不見。
打開門,叫了雲嬤嬤來收拾了屋子,然後美美的洗了個澡,才想起下頭那個被她打得要死不活的瘦弱男子。
屏退侍婢獨留下雲嬤嬤,田蘭道:「阿雲,拿些內服外敷的傷葯下去。」
「是。」雲嬤嬤垂首恭敬的回了一聲,便在屋內的藥箱里取了兩隻藥瓶去了密室,沒一會兒便又匆匆的上來,壓低聲音道:「小姐,那小子已經斷氣了。」
「沒用的東西,天天好吃好喝的供著他們,也太不禁打了。」田蘭挑了挑眉,抱怨了一句之後,不甚在意的道:「阿雲,扛出去丟到亂葬崗吧,趕明兒你再物色一個補上就好了。」
「是,小姐。」
雲嬤嬤沒有再多說什麼,再次去了密室,扛起適才那遍體鱗傷的瘦弱男子到了上面,直接跳出窗戶,施了輕功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楚雁回與賀連決剛剛躺下,清影便前來敲門,「小姐,我有要事稟報。」
賀連決滿心的不滿,楚雁回二話沒說,連忙披衣起來,開門問道:「清影,什麼事?」
清影附在她的耳邊嘀咕道:「我適才與花影她們去後院沐浴,回來的時候無意中看見老夫人身邊的雲嬤嬤扛了一個滿身鞭痕和血污的男人從福祿閣出來,往後院方向去了,花影和月影已然悄悄跟了過去,路上她們會留下暗號。」
雲嬤嬤居然會功夫?楚雁回先還有些訝異,不過稍後便釋然了。
那種事情乃是很隱秘的事情,雲嬤嬤是田蘭身邊最信得過的人,要是她不會功夫,又如何為她覓得那些面首?
沒錯,她從她的男人那裡得知,田蘭在她的寢居下面悄悄挖了一處密室,裡面豢養著面首,具體有幾個,那就不得而知了。
因為之前田蘭並未招惹到她家男人,所以便沒有將這事宣揚出去。
今兒田蘭被賀靖仇禁了足,想來是氣急了,否則也不能打死人了不是?!
「走,咱們瞧瞧去。」不待賀連決說出反對的話,楚雁回便一邊說著一邊迅速的穿好衣裳,披散著一頭柔順的秀髮便出了潑墨軒。
賀連決被自家女人就這樣甩下了,心裡氣得不行,直把田蘭給罵了一遍,想想不爽,便也三兩下穿衣起來,順手取了一件大氅便施了輕功跟了去。
楚雁回循著花影月影留下的暗號快到亂葬崗的時候,雲嬤嬤已然往回趕了,路上還險些撞個正著,得虧賀連決趕來,撈著她和清影飛快的躲進黑暗裡。
待確定雲嬤嬤離開后,他們才從暗處鑽了出來,賀連決將搭在手臂上的大氅披在楚雁回身上,邊為她系帶子邊抱怨道:「穿那麼少就往外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來搶錢呢,誰又成想你們這大半夜的卻是往墳地趕?」
「嘿嘿。」楚雁回笑得有些心虛,她剛剛就想來看看田蘭的面首是些什麼樣的,都忘了給她家男人打聲招呼。「夫君,我們快過去吧。」
賀連決悶悶的沒說話,抱起楚雁回的小腰趕到亂葬崗,清影緊隨在他們身後。
看見他們到來,月影花影二人也從暗處走了出來。
空氣中彌散著淡淡的血腥之氣,清影取出火摺子點燃,有幾隻正在撕扯一具屍體的野畜見到亮光,立即哄散逃開,躲在不遠處的墳堆邊不願離去,似乎不甘到嘴的美餐就這樣沒了。
楚雁回還是第一次來亂葬崗,便是上次秦氏一門被斬頭,她也沒有來看過。是以倒有些好奇這裡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景象。
左右四顧,發現這裡到處都是無碑的墳塋,更有不少風化了的白骨。此時一處凹坑裡,除了被雲嬤嬤丟來的俊美男子外,還有幾具橫死的無名屍體。
連弄個土包掩埋一下也沒有,這些人也是夠夠的!
「小姐,這個人好可憐,渾身都是鞭痕,老夫人她真能下得去手。」花影指著那個渾身鞭痕交錯的男子,神色悲愴,語氣里滿身譴責的味道。
這人除了一張臉還完好外,渾身幾乎沒有一處好地方,白色的褻褲已然被鮮血染紅了大半。想她們以前殺人,不過是一劍了結人家的性命,幾乎都體會不到痛苦就死了,哪裡像田蘭這般殘忍?
楚雁回深有同感。
在她的心目中,田蘭的心裡已經扭曲到了一個無法言說的程度。養面首倒也罷了,居然還將人當做發泄的對象個活活打死,不可謂不bt。
「不如我回去取工具來,將他給埋了吧,也算是功德一件。」月影提議道。
「也好。」楚雁回點點頭,「這事我們沒遇到倒也罷了,既然遇到,便給他留個全屍吧,否則過不了今晚,他的身體便會被野畜啖食,支離破碎。」
「咳、咳咳……」
月影就要往回走,然而就在這時,詭異的一幕發生,只見那原本他們都以為死去的男子在咳了幾聲后,吐出兩口血水,然後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見四五個陌生男女正圍觀著自己,頓時瞳孔睜得老大,一臉驚恐害怕的樣子。
「你……你們……」他說了幾個字便掙扎著要起來。
「你別動,我們不是壞人。」花影連忙蹲身將他扶坐起來。
許是身上太過疼痛,男子搖搖晃晃的坐得不穩,花影連忙將他扶靠在自己身上。
楚雁回挑挑眉,感到訝異不已。且不說花影適才流露出來的悲傷已經讓她感到疑惑不解了,這會她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不管不顧的將一個男子往自己的身上靠,越發的有些匪夷所思。
似乎看出楚雁回的疑惑,賀連決湊到她的耳邊,以只有她聽見的聲音道:「娘子,花影的大哥當年便是被人用鞭子活活打死的。」
原來如此,難怪她有這樣的舉動了。
瘦弱男子感受到他們的善意,神色這才緩和下來。哆嗦著身子四下打量了一番,待看清這裡到處都是墳冢的時候,嚇得又是一聲尖叫,不過看他的神色,想來已經明白他何以會在這個地方了。
楚雁回也顧不得賀連決會不會因為這一舉動不滿,連忙將身上的大氅給解了下來,讓花影給那男子披上,順便蹲身為他把起脈來。
「他受內傷嚴重,非上官大哥不能醫治。花影月影,你們快帶著他去找上官大哥。」不過須臾,楚雁回便得出結論,對花影月影吩咐道。
「小姐,我來背他反而快些。」
花影語氣有些焦急,正欲讓月影助她背男子起來,賀連決一把將那男子給撈起打橫抱著,施了輕功就走。
花影對於賀連決的出手感到訝異的同時卻也真心感到高興。
一個內傷嚴重的人,扛著背著扶著難免會出現二次傷害,再加上她們的力氣相對小些,這一路上要是不小心將他給顛著,只怕若離公子出手也回天乏術了,所以由這裡唯一的男人抱著前去是最好最正確的做法。
只不過她一個婢女,哪裡好開口讓主子去抱一個男人?哪知他倒是自己主動去抱了那人。
楚雁回看著賀連決高大英挺的背影,嘴角輕輕的翹了起來,她家男人外表給人感覺冰冷無情,其實心腸也是不錯的。
「咱們跟上。」楚雁回說丟下一句便跟了上去。
一行行色匆匆的到了上官譽的別院,將他從被窩裡挖了起來,一刻不停的為那男子扎針喂葯輸真氣,忙活了有大半宿,才徹底的將他從死亡線給拉了回來。
至於上藥這種小事嘛,自然不用若離公子親自動手了,便交給了子墨去做。畢竟有那許多隱秘的地方,總不能讓花影她們幾個女孩子去弄吧?
子墨給他上完葯,又給他包紮好,再取了自己的衣裳來給他換上,楚雁回等人才走了進去。這會兒許是洗了臉的緣故,再加之服了葯,他的臉色看起來好了許多。
適才忙著搶救他並未細看,現在看來,他眉目清俊,五官深邃,不像是大昭人。不過楚雁回並未多問,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然發白,側頭對上官譽道:「上官大哥,他暫時託付給你了,等情況穩定下來,我再來將他接走。天色不早,我們回去了。」
「好。」上官譽溫和的點點頭,從頭到尾都沒有問過那男子是什麼人。
「姑娘你們等等。」男子聽到楚雁回要走,趕忙出聲喚住她,那可憐的小眼神看起來好似有些擔心他們走後就不再回來似的。
「你放心,我們既然救下你便不會不管的。」楚雁回自然看出他的擔心,只是怕他身體受不住,好心的道:「你現在身體虛弱得緊,有什麼話等身子好了再說,可好?」
「姑娘,我現在感覺好多了,沒事的。」男子急切的搖了搖頭道。
「小子,我們為了救你忙活了一晚上,你沒事,我們還要睡覺,你可不要拿喬,否則我宰了你!」賀連決臉色很不好看,聲音更是冷冰冰的,要不是這臭小子,他現在定然抱著自家小女人在被窩裡酣睡!
男子怯怯的看了賀連決一眼,脖子都快縮到衣襟里了。
「夫君,你明知道他的情況,何以和他計較?」楚雁回於心不忍,壓低聲音埋怨了賀連決兩句,繼而想了想,問男子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不知道你的名姓,叫著也不方便。」
「秦溪風。」許是受到賀連決的威脅,那男子隔了一會兒才說出三個字來,滿臉的怯懦。
這得是受了多狠的虐待,才使得他變成這副小心翼翼的卑微模樣?楚雁回心裡將田蘭罵了一遍才對他點點頭道:「溪風,這樣好了,我們帶你去景府,那是我們的地方。」
「好。」秦溪風臉上的喜悅毫不掩飾,笑容純凈得像個孩子。
賀連決見他這般對自家女人笑,很是不爽,張口欲說什麼,楚雁回連忙將他給拉住,回以秦溪風善意一笑,便讓上官譽開了葯,一行帶著他去了景府。安頓好他後天色已然大亮,花影自請留下來為他抓藥煎藥。
楚雁回想到她自家男人說起花影哥哥的事,知道她大約潛移默化將他當著自己的哥哥來看待,便答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