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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萌妻不好惹052 這種人,他惹不起!

  番外 萌妻不好惹052 這種人,他惹不起!    煙霧裊裊,男人俊美如鑄的五官隱在若有若無的白霧中,更顯出一種說不出的矜貴。 

  手指修長,骨節分明,那是一張保養精緻的手,懶散的搭在車窗邊,指尖的煙灰慢慢燃燼,直到快燙到了手,他才恍過神來,掐滅了指間的煙。 

  目光依舊望著某一個地方,就是蘇小珞所在的地方,想著她現在肯定氣得張爪五舞了吧,肯定會在心裡誹謗他,甚至巴不得弄死他。 

  手指不由自主的摩挲著自己的下巴,想著她生氣的樣子,還別說,真是一隻帶刺的小玫瑰,野性十足,大概這樣的蘇小珞更是給他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其實這些年,不是沒有人對他虞世堂好的。 

  可是世界上只有一個蘇小珞願意全心全意寵著他……愛著他。 

  愛?腦子裡躥出這個字的時候,他突地一笑,有些慘淡,蘇小珞到底愛不愛他,其實他並不知道,他以為,他更喜歡的是厲言。 

  當初她是為了厲言跟他在一起的。 

  這是他心底的一根刺,沒辦法拔除,可是又能怎麼樣呢,他輕吐了一口氣,將心底的濁氣一同吐露出來,這才懶懶的收回手,油門一踩,跑車轟隆的離去。 

  直到車子停在了一家咖啡廳外,虞世堂下了手,隨手把車鑰匙給了泊車的門童,然後,長腿一邁,就朝餐廳裡面走了進去…… 

  機場,總是人來人往,哪怕是夜幕降臨,依舊掩飾不住它的繁忙有序。 

  安寧站在機閘來,一直靜靜地等著,直到那個高大冷漠的男人從閘機處走出來時,一下子緊攥住了她所有的視線,她小臉上盪出一抹柔軟的笑意:「厲言,這裡!」 

  男人自然也看到了她,夜幕之下,女人身上一件小洋裝,外面罩著一件米色的外套,腳上是一件特別女人味的尖頭皮鞋,顯得知性十足。 

  他走近,聲音平平緩緩的響起:「怎麼來了?」 

  「你回國,我怎麼可能不來接你,辛苦了,學長。」安寧跟他的相處習慣還是跟多年前一樣,哪怕他們已經訂婚三年。 

  是的,厲言三年前跟安寧已經訂婚了,訂婚並沒有儀式,只是跟安家人一起簡單吃了個飯,然後就算是訂婚。 

  訂婚之後,厲言就去法國進修,說是進修,實際上是他接了外聘的工作,當然這是瞞著安寧的,安寧知道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而她向來順從他的決定,只是問:「多久回來?」 

  厲言眸色看不出起伏波動:「快的話三年,慢的話——」他沒有說接下來的字句,望著安寧委屈的紅眼睛:「安寧,如果在此期間你有喜歡的人,咱們可以隨時終止婚約。」 

  他無所謂的。 

  訂婚,不過是因為某個人,對他來說,婚姻真的可有可無,自從蘇惜走後,他真的覺得無所謂了,是誰都一樣,娶誰也沒有分別,除了那個人。 

  心隱隱一痛,他望著安寧,眼睛平靜的沒有一絲漣漪,像是所有的感情都消磨在過去的那段時光了:「你辛苦了,安寧,上次我說過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在上車之後,厲言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安寧的笑意僵在嘴角,明明不想表現得太委屈的,其實厲言當初說得也明白,他只是暫時需要一個未婚妻。 

  而她,鬼迷心竅就扎了進去,她喜歡了他多年,喜歡到完全可以放棄自我的那一種,目光落在方向盤的手上,不知道在執著什麼,大概是在尋找一種命運。 

  他不知道,她已經喜歡了他好多年,從他喜歡蘇惜之前,她已經喜歡他了。 

  不知不覺,這麼多年過去了,而她也慢慢老了:「學長,你剛回來,就要提這件事情嗎?」顯然,安寧並沒有想過會分手,哪怕他們從來沒有像一對戀人那樣真正的交往過。 

  厲言很忙,這三年幾乎沒回來a市,只有安寧每次去出差的時候,路過他所在的城市會作短暫的停留,而厲言往往是抽不出時間的。 

  上天大概是公平的,收走了他的愛情,卻在事業上給了他極致的安慰。 

  他如今已經是聲名赫赫的世界一流設計師,並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見到他的,他有了名氣,有了聲勢,可是他身邊從來沒有見過有任何女人。 

  除了她,當然也是隱形的,畢竟她在國內,而他在國外。 

  也曾想過跟他一起去法國的,可惜,厲言不許,他不許她去法國,哪怕親近他,都不許。 

  女人的眼眶紅的厲害,哪怕故作堅強,裡面也有說不出的神傷,厲言看著她這樣子:「安寧,從一開始我就告訴過你,我的打算,我跟你訂婚不過是為了拖住她而已。」 

  「我知道,可是我捨不得……」說完這句話,安寧似乎意識到自己失態了,是的,她剛剛見到厲言,厲言就提了她最不能碰觸的地方,她怎麼可能不失態。 

  吸了吸鼻子,掩飾住自己的失態,她佯裝無所謂的笑了笑:「學長,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是我不好,沒有整理自己的情緒,只是覺得這件事情太意外了,你能不能再給我一些時間,我一定不會給你造成困擾的。」 

  厲言望闃她,沒開口繼續這個話題:「先回去吧。」 

  一路上,車內都很平靜,因為安寧素來關心厲言,不捨得他累著,哪怕如此時,她也選擇了自己開車,讓厲言休息一會兒,直到車子停到了一家西餐廳門口,安寧才開口說話,聲線柔和,很是容易讓人產生好感:「學長,我們吃了飯再回來吧?」 

  「好。」厲言沒反對,只是一頓飯而已,他不至於連這個時間都沒有。 

  安寧要下車的時候,他突然說了一句:「我已經訂好酒店了,今晚不過去安家。」 

  愣了愣,安寧似乎不可置信一樣,隨即自顧自的輕嘲:「這樣也好。」他考慮的多周到,怕退婚這種事情,在法國已經想好了吧。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餐廳,並沒有刻意拉近距離,反倒一前一後的走著,這種感覺不像是未婚夫妻,而只是一對無關緊要的朋友。 

  吃飯的時候,安寧點了厲言最喜歡的飯菜,她總是記得他最喜歡吃什麼,厲言對此並沒有說什麼,以前他看著桌子上全是他喜歡的菜,不由開口:「安寧,你不必將就我的,偶爾,你也要顧及一下自己。」 

  「學長,我也喜歡這些菜。」她會甜甜的應。 

  其實厲言知道自己的口味,比一般人會怪異一些,他不覺得有人能習慣得了。 

  吃飯的時候,厲言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放下手中的刀叉,微一瞥目,就看到了電話上的名字,有些不耐,他隨手按了靜音。 

  安寧看到了一幕,不由問道:「誰打的電話,怎麼不接?」 

  「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他這麼說,其實他一直是這麼定位他跟虞夫人的關係,除了無關緊要,他不知道用什麼形容的好,繼續吃飯,可是吃到嘴巴里的東西已經沒滋沒味了。 

  不知道,蘇小珞現在還好不好? 

  已經整整三年沒有她的消息了,當初他們分開之後,蘇小珞換了所有的聯繫方式。 

  而他,一走就是三年。 

  時間,過得真快,只是她現在怎麼樣了?蘇家怎麼樣了。 

  看著他眉頭緊緊一皺,不知道為什麼,安寧下意識的想到了蘇小珞,也只有一個蘇小珞能讓厲言這麼患得患失了:「學長,你是不是又想起小珞了?」 

  他沒否認,只是一雙極黑的眸定定的看著她。 

  像是終於得到了他的一點兒回應,安寧開口:「前段時間,我看到小珞又跟虞小公子在一起了。」她知道,這是厲言心底最難以言說的一種痛。 

  他得不到蘇小珞,他同樣,最不想讓虞世堂得到。 

  果然,厲言的情緒起伏了一下,像是抓住某個重點:「你是說,小珞在a市?」 

  安寧有些惱怒,他到底有沒有聽清楚,自己說的是蘇小珞跟虞世堂在一起了,她佯裝不甚在意的開口:「我也是在新聞上看到的,小珞跟虞小公子出入酒店,所以我並不清楚。」 

  厲言的眸色又深了深,像是醞釀著一場狂風暴雨。 

  而這時,電話又響了起來。 

  他看到那個電話,這一次最終選擇打算接聽,他望了安寧一眼:「失陪一下,我去接個電話。」然後,抬起離開。 

  他沒有看到,安寧的臉色幾乎扭曲的變了形。 

  蘇小珞,你到底有什麼好,值得這個男人念念不忘的。 

  厲言走到一旁安靜的電話,開始接電話:「阿言,聽說你回來了?」 

  「我倒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開始消息這麼靈通!」厲言冷冷諷刺,一改方才溫和的態度,他並不喜歡這個女人掌握他的行程,甚至他的人生。 

  她早已經沒有資格來管他。 

  「阿言,你到底是我的兒子,我怎麼可能不關心你呢,什麼時候方便,一起吃個飯吧,我已經三年沒有見你了。」虞夫人似乎沒有聽到自家兒子聲音中的惱怒,自顧自的說道。 

  厲言聽著那些話,只覺得噁心的想吐,深吸了一口氣,才開口:「你當年答應過我,以後不會再找她了,現在她跟他又在一起,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搞得鬼?」 

  「你說那個女人嗎,你放心,我說到就會做到,當年你走了之後,我確實沒有再找她的麻煩,不過她跟三兒的事情,我還當真不知道。」虞夫人冷冷靜靜的開口。 

  厲言不知道別人跟自己的媽媽是怎麼相處的,可是他寧願沒有這個媽媽,也好過讓他從小在別人的嘲笑冷諷中長大,所以他對虞夫人的討厭也是從來不加以掩飾的:「那就好,以後沒什麼事情,不要再給我打電話,我沒有你這個媽媽!」 

  說完,就掛了電話。 

  重重的吐了一口氣,似乎想要把心底的那些煩躁全數吐出去一樣,沒錯,他是虞夫人的孩子,而且是長子,只是當年,她拋棄了他跟爸爸。 

  有些往事,就像是惡毒的蛇咬了你皮膚的一口,讓你永遠難以忘記。 

  餐廳里,虞世堂到的時候,蔡駿已經到了,他坐在那兒,很是鎮定,包廂門打開那一剎那,他看著大步走入的男人,下意識的站了起來:「虞公子。」 

  虞世堂根本沒有看他,拉開椅子大大咧咧的往那兒一坐,可是因為人長得漂亮,走到哪裡就像是一個發光體,清冷的丹鳳眼裡彷彿藏了一絲殺意一樣。 

  可是,很快又消失無蹤。 

  男人微微勾起眼角,有漂亮囂張的笑意一閃而過,那雙丹鳳眼裡深的窺探不出任何一點兒情緒:「蔡律師是吧,坐。」 

  那般輕浮隨意的語氣,讓在圈子裡有點兒名氣的蔡駿有幾分不耐,可是他也知道,請他過來的這個人是虞家的小公子。 

  虞家在a市是什麼樣的人家,他不可能不知道,那是跟勒家齊名的虞家。 

  虞世堂這會兒已經收起了那天的暴戾,可是眼神里卻有他讀不懂的東西,其實蔡駿不想來的,他跟虞世堂並沒有什麼關係,當然如果有牽扯的話正是蘇小珞。 

  可正因為如此,蔡駿更不想見他。 

  他不可能一點兒都猜不出來,自己的好太太跟虞世堂貌似有點兒關係匪淺,他是律師,一向識時務,再說,有些人不是說你不想見就不見的。 

  而,虞世堂,就是這種人。 

  蔡駿忐忑不安的坐了下來,有服務生進來,泡了茶,自是上好的龍井,空氣中盪著一點兒茶香,彷彿緩解了方才的壓抑的氣氛。 

  虞世堂懶散的靠在椅子上,眉目精緻,隔著茶霧,竟然讓人覺得那真是一個極漂亮的男人,如果是女人的話,不知道男人們會不會為他瘋狂。 

  不過,蔡駿覺得,那是肯定的。 

  只是他不明白,蘇小珞到底是怎麼樣跟這個男人扯上關係的,蘇小珞並不漂亮,頂多是小家碧玉,只是這幾年,越發有魅力而已:「虞公子,您找我有事嗎?」 

  茶不可能一直乾乾喝著,雖然這茶極好,這服務也極好,是蔡駿平時享受不到的。 

  虞世堂終於有了一丁點兒動作,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蔡駿身上,似乎在研究,又似乎審視,又似乎是打量,搞得蔡駿心底毛骨悚然的。 

  哪怕虞世堂長得再漂亮,他也不能這麼被他看著,太可怕了好不好。 

  他揮揮手,示意服務員出去,然後身子往往提起來幾分,可姿態依舊是慵懶的,像是在跟他聊家常一樣:「你跟蘇小珞結婚多久了?」 

  他這般問,卻讓蔡駿驀地一驚,越發搞不懂這個虞家小公子到底要做什麼了,他莫名其妙被請到這裡,然後忐忑不安的等待著,哪曾知道,請他來的人竟然是虞小公子。 

  如果早知道,他早跑了,他不願意跟這些人扯上關係。 

  雖然不知道虞世堂要幹嘛,對著那雙精緻的眉眼,他還是緩緩開口:「我們結婚三年了,我跟小珞感情很好,虞公子突然關心這個做什麼?」 

  三年?呵,他整整三年沒見她了,沒想到她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不過也誠然虞世堂不知道,因為蘇小珞以前從視設計行業是叫蘇小珞,而三年前,她處理好蘇家的事情之後,陰差陽錯又回到了a市。 

  可能是因為不想跟過去再有什麼牽扯,起了一個英文名字叫susan,在業界她也是一直以為這個名字當設計師的,所以,沒有人知道她其實早已經在a市,也很正常。 

  「隨便問問。」虞世堂越發捉摸不透的看著他,難道他跟蔡駿的感情真如她所說的那樣,可是蘇小珞,不是喜歡的人是厲言嗎? 

  隨便問問,哪有隨便問問就問這個的,蔡駿真想說你腦子是不是不正常,不過他到底是沒有說,也沒有這個勇氣說,結果下一句,虞世堂直接來了句:「你跟她什麼時候離婚?」 

  蔡駿懵了,但是哪有一個男人能容忍自己的情敵要問自己什麼時候跟太太離婚,哪怕蔡駿真的怕虞世堂這個人,但是他還是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虞公子,我們夫妻感情很好,不會離婚,如果您今天約我來是為了說這個事情,我想我們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 

  作勢要走,虞世堂突然輕飄飄的來了句:「如果你不想讓自己名聲掃地的話,你可以走!」 

  這句話,讓蔡駿頓了一下步子,目光陰沉的盯著他:「你想幹什麼?」 

  不知道從哪兒抽出一疊照片,虞世堂甩在他面前:「看看這些你就知道了。」 

  蔡駿瞟了一眼那些照片,臉色就呆住了,因為上面是他的孩子,他跟蘇小珞沒有孩子,甚至三年夫妻生活,他跟她不曾同床共枕,自然不可能有孩子。 

  可,這個孩子卻是他的。 

  他跟別的女人生的孩子,盯著那一張照片,他目光抽緊,手指頭摩挲著那些照片,一張一張翻過,看得出來,虞世堂調查得很仔細。 

  不止拍了他兒子的照片,還有那個女人的,甚至有他們一家三口的合照。 

  如果這些照片公布出來,他的事業就毀了…… 

  而這段時間,他不能跟蘇小珞離婚:「你調查我?」聲音抖著從喉嚨里飄出來,他望著虞世堂的目光已經不再有溫和了,而是濃濃的戒備。 

  「跟蘇小珞離婚,我保證這些照片不會公布出去,如果不的話,這些照片分分鐘會出現在各大媒體上面,你該知道,我的實力。」虞世堂說這些,彷彿在說一件輕抹淡寫的事情。 

  蔡駿再不了解虞世堂,也知道這幾年虞世堂的事業做的極好,他不再專職導演,自己開了娛樂公司,手底下有一批明星,他這種人,跟媒體那邊的關係更是熟得很。 

  尤其是還有虞家這樣的一個後台。 

  這種人,他惹不起。 

  「我現在不能跟她離婚。」他還在強硬,試圖挽回什麼,他是想過跟蘇小珞離婚,他雖然喜歡蘇小珞,可是,蘇小珞是塊硬骨頭,他根本啃不掉。 

  更何況,男人但凡有點兒血性,就不允許自己被這麼威脅。 

  而且蘇小珞也不見得對這個男人怎麼喜歡,畢竟他看得出來,小珞對這個男人眼底是深深的厭,更何況,他是蘇家最滿意的女婿。 

  只要蘇家父母在他手上,蘇小珞不就乖乖任他擺布。 

  他是一個律師,知道怎麼拿捏人的軟肋,尤其是蘇小珞的,她這幾年在乎的不外乎是她的父母,倘若真要到了魚死網破的地步,她,蘇小珞,賭不起! 

  聯想到那些他聽過的傳聞,眼珠子一熱,有一些瘋狂的想法再腦海里醞釀出來,他低下頭,再抬起頭的時候已經是一片溫潤之意。 

  「虞公子,如果你想讓我跟蘇小珞離婚也可以,不過你讓她親自跟我說!」蔡駿不緊不慢的說出這些話,然後觀察著虞世堂的反應,果然,他的瞳仁又冷了下來。 

  丹鳳眼掃過來的時候,如同一把刀在剜他的心口,他鼓足勇氣繼續說道:「對了,你大概不知道吧,小珞以前流過孩子,這輩子可能沒法生孩子了,你們虞家難道不在乎?」 

  「你說什麼?」虞世堂像是被踩到了貓尾巴,瞬間炸了,眼珠子里浮出一抹血紅之色,緊緊的盯著蔡駿,彷彿要生吞活剝了他一樣。 

  蔡駿說得很明確了,這會兒又重複一遍:「我說小珞,她以後不能生了。」 

  「呯」的一個拳頭砸過去,虞世堂眼底里充滿了瘋狂的怒意:「混蛋,你對她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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