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萌妻不好惹040 虞世堂,你大概真的不記
番外 萌妻不好惹040 虞世堂,你大概真的不記得我了 厲言抱著蘇小珞進了屋,蘇小珞渾身冰涼,彷彿在雪水裡泡過一樣,厲言摸著她的身子,僵硬的厲害,這個時候的蘇小珞,讓他極為心疼。
將人揉在懷裡,緊緊的抱著她,彷彿這樣,才能多給她一點兒溫暖。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小珞彷彿才活過來一樣,可是一雙眼睛卻死氣渾渾的,像是覆蓋了一層死水一樣,她開口,氣息微弱:「厲大哥,對不起,害你擔心了。」
厲言看著她的樣子,有幾分怒其不爭,不由吼了一聲:「那個男人究竟有什麼好!」他有什麼好,值得你這麼念念不忘,蘇小珞,你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他!
「厲大哥,我累了。」蘇小珞說,那個人再不好,可她還是喜歡他。蘇小珞腦子裡想了箐多,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她做了一個夢,夢到一個場景。
夢中的少年英姿如玉,不過十四五歲的光景,穿著黑色的高領毛衣,顯得像是小莊園里走出來的,尊貴無比的小公子,他淡色的唇角輕輕一抿,一手只堪堪遞過來,骨節分明,一串銀鏈自他手心裡垂落下來,聲音涼涼,堪比九月的冷霜:「諾,這個給你。」
蘇小珞伸手去接,但是卻撲了一個空。
從夢中醒來之後,一股子說不出的失落盈滿整個心房,她獃獃的坐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笑了,虞世堂,你大概真的不記得我了。
手心裡,是那串銀鏈,很古舊的款式,卻是她最鍾愛的飾品。
銀鏈有些冰冷,她才突然想起來,是虞世堂還給她的東西,他說,對你,我已經玩膩了!
這句話扎進她心湖的時候,她只覺得全身又開始冷,彷彿過往從前的點點滴滴在他面前什麼都不算,虞世堂,原來這段感情里,認真的只有我一個。
而你,從來不曾當真。
厲言一直陪在蘇小珞身邊,他哪裡也沒有去,蘇小珞總說沒什麼,可是厲言卻擔心她有什麼事,再說,就算蘇小珞自己的身體倍兒棒,可是這才從醫院出來,而且她還懷了孩子,他怎麼可能放心得下,他從廚房出來的時候,手裡端著剛剛煲出來的雞湯,看著她怔怔的坐在那裡,手裡還握著一串銀鏈:「小珞,醒了?要不要吃點東西?」
「我不餓。」蘇小珞恍過神來,看著厲言的樣子,心又是澀澀一痛。
「你不餓,你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也會餓,你都一天沒有吃東西了,為了他,你多少吃一點吧!」厲言把她拽過來,把人按到餐桌邊。
蘇小珞卻一點兒食慾都沒有,但還是耐著性子喝了一口,結果雞湯才進到嘴巴里,就衝進了洗手間,等吐完之後,她整個人小臉慘白的坐在馬桶蓋上,而厲言推開門,就瞧見她狼狽的樣子,她下意識的一偏頭,想躲過去,卻見他手裡還拿著一杯水:「漱漱口吧。」
她接過水,漱了口之才從馬桶上坐了起來:「厲大哥,我沒事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小珞,你又把我當外人了。」厲言開口,一雙眼睛定定的望著她,蘇小珞無奈,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我真的沒事,再說了,失個戀,又不是什麼大事兒,我難過兩天就過去了,你不會以為,我真的打算一輩子栽在他身上吧,那樣就不是我蘇小珞了。」
厲言沒說話。
她已經越過他準備出洗手間:「真沒事,你趕緊回去吧,這段時間你也夠忙的。」
一隻手突然攥住了她的,他掌心的溫度似火一般讓在極度寒冷的人喜歡,可是她還是拽了拽,結果他拽得死緊,下一秒,他的聲音淡淡傳來:「小珞,我提的建議你可以考慮一下,別那麼忙著拒絕我,如果你真的不跟虞世堂在一起,那你肚子的孩子怎麼辦?」
「這是我自己的私事,不用你操心!」她怔了一下,卻又很快的回了一句,說完之後看著他的臉色明顯難看了不止一星半點,隨即扯了扯唇角,若無其事道:「你趕緊回去吧,對了,有機會的話,你多陪陪安寧姐,畢竟一個女人的青春是有限的。」
厲言走了之後,整個房間又恢復了冷,蘇小珞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腦子裡迷迷糊糊的想了很多,如果她告訴虞世堂,她有了他的孩子會怎麼樣?
呵,蘇小珞,你也就這點出息了。
接下來幾天,虞世堂果真沒再來找過蘇小珞,艷.色緋聞不斷,今天為這個模特一擲千金,明天為那個新人上了頭條,這種消息,絡繹不斷,搞得南蕭都打電話問她怎麼了。
她說,怎麼了,能怎麼了,不就是掰了嗎?
她一直以為這種新聞會一直持續不斷,卻在有一天,突然之間,虞世堂的這些桃色新聞徹底沒了蹤跡,像是一夕之間成了另外一個人一樣。
蘇小珞見到虞世堂是在他們結束之後的第七天,她忍著不給他打電話,忍著不去想他,忍著不回憶他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手機放下,又拿出來,期盼著一個奇迹出現。
可惜,奇迹沒有出現,虞世堂一直沒有打電話給他,甚至連一通簡訊都沒有,他像是真的消失了一樣,再也不曾出現過,那天她跟公司的客戶約在一家西餐廳吃飯,但是剛剛進門,她卻看到了一行四人從裡面出來,霎那之間,她腳上就被像釘了釘子一樣。
四人之中其中有一個正是虞世堂,在人群中,她總是第一眼能看到他,他今天打扮的有點兒溫文雅緻的味道,虞世堂一向不喜歡穿這種斯文的打扮,給有一種過份慵懶的感覺。
他這人比較喜歡精緻,凡事追求完美,出現在人前的時候總是讓人覺得他是來赴一場精心準備的約會,而現在,他身邊有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正在跟他說話,他偶爾會回復幾句,目光溫柔,嘴角噙著得體的笑,那個女人是長得比較驚艷的那一種,饒是南蕭站在那女人身邊,都有幾分黯然失色。
蘇小珞的目光直直的落在那兩人身上,不知道那姑娘說了什麼,他突然輕輕一笑,手指頭捏了捏她的小臉,一派寵溺,彷彿在說,都依你。
蘇小珞不知道怎麼形容那種感覺,直到南蕭發現了她:「小珞!」
這一聲喊,吸引了幾個人的目光,其實今天中午一頓飯吃得南蕭相當糟心,在她的潛意識裡,蘇漢子和虞美人是一對,結果倒好,虞美人今天對這個桑白可是百般討好,搞得她都想暴力了,恨不得一個拳頭砸過去,替蘇漢子解氣。
她上次去過蘇小珞家一次,蘇漢子雖然表現的滿不在乎的,可是她故道蘇漢子在意這個男人,如果不在意,她又怎麼可能放下自己去做了他的小情人。
她走過來,看著蘇小珞慘白的小臉兒,心疼的不行,攥住她的手:「來這裡吃飯?」
「嗯。」蘇小珞嗯了一聲,卻沒有抬起頭,大概是覺得怕自己突然哭了,丟人,所以半垂著眉眼,長發落下來,擋住了她半邊臉:「跟客戶約了一起吃飯,南南,我先進去了,有時間給我電話。」她這般匆匆的想要離去,是怕自己再呆下去會控制不住情緒。
「電話聯繫!」看著蘇小珞落荒而逃的身影,南蕭又趕緊叮囑了一聲,然後回過頭來的時候,看到虞世堂的目光緊緊的盯著蘇小珞,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又漫不經心的輕巧移去,彷彿那個動作沒有存在過一樣。
南蕭冷哼一聲,拽住勒景琛的胳膊,用咬牙切齒的聲音小聲說了一句:「如果有一天,你劈腿了,我一定閹了你!」
勒景琛只覺得嚇體一涼,表情瞠目結舌的看著她:「南南,這不太好吧!」
南蕭露了一個堪比蛇蠍美人的冷笑:「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要這玩意兒幹嘛,還不如剁了的好!」不過南蕭卻沒有想到的是,桑白喜歡的人其實是勒景琛。
蘇小珞跟客戶見面,說了半天,她一直在發獃,最後客戶忍不住了,不由問她:「蘇小姐,你是不是有心事?」
「沒有。」蘇小珞這才恍過神來:「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間。」
然後匆匆去了洗手間,鏡子裡面的女人不過幾天光景,就消瘦的近乎可怕,她獃獃的看了一會兒,才狠狠的吸了吸鼻子,蘇小珞,你們都分手了,他有沒有女朋友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只是……她的目光落在平坦的小腹上時,微微一沉。
孩子,媽媽對不起你,連爸爸都沒有辦法給你留下。
她收拾了一下情緒,出了洗手間時,沒有走多遠,就看到包廂里出來一個人,正是虞世堂,他似乎感覺到腳步聲,微一回頭,清冷的丹鳳眼就揉進了蘇小珞眼底。
微微一蹙眉,似乎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她一樣,而蘇小珞卻像是見了鬼一樣,突然要離開,他忍不住叫住了她:「蘇小珞。」
她停下步子,下意識的,深吸了一口氣,冷靜的問道:「虞導,有事嗎?」她不敢問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剛剛不是已經跟那個美女離開了嗎,怎麼突然又回來了!
她想問,是不是因為她,可是她不敢,怕自己又在自作多情,這個世界上,最最使不得的就是自作多情,尤其是感情上,她曾經以為他會喜歡她,結果現實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
虞世堂張了張嘴,彷彿有很多話要說,最終化成了一句:「你之前的設計稿有些地方我不太滿意,什麼時候你有空再重新修一下圖吧。」
「好。」她乾乾的應道。
沉默,又在兩人之間蔓開,他望著那消瘦的身影,目光微沉,但是丹鳳眼裡卻看不出任何情緒:「蘇小珞,你可以走了。」
她點頭,這次沒有出聲,就離開了長廊,每走一步,彷彿踩在自己的心板之上,每行一步,彷彿在自己征戰一樣,拿著刀用力撕殺!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長廊盡頭,虞世堂突然頹廢的靠在牆上,微微闔了一下雙目,明明不是想說這個的,為什麼偏偏說的是這個。
其實這幾天,桑白回國之後,因為勒景琛沒有時間的緣故,所以陪伴桑白的重任全數落在他一個人身上,如果是從前,他巴不得有這樣一個機會。
因為,他曾經喜歡過桑白,桑白是他第一個喜歡的人,男人於初戀,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朦朦朧朧,卻永遠割不斷,理還亂。
桑白喜歡勒景琛,他一直都知道,不過勒景琛沒少拒絕桑白,他從來沒有給過桑白希望,正如桑白沒有給他過希望一樣,桑白只當他是朋友。
而他,現在亦如此。
而他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只是因為他手中的這個打火機嗎?他慘然一笑,最終什麼都沒有說,他出門的時候又遇到了蘇小珞。
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了雨,雨絲淅淅,彷彿微生的一朵花,有幾分幽冷的味道,而那個男人撐著傘,款款走到她身邊,將她納入腋下。
那一瞬間,虞世堂才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自己的心似乎有一點兒疼。
厲言來接蘇小珞,這是蘇小珞沒有想到的,她跟客戶聊了幾句,客戶突然說自己有事要去處理,就把時間改到了下一次,正巧蘇小珞狀態也不對,想了想就同意了。
結果她剛出來,就看到了厲言,他攬她入懷的時候,她下意識的一顫,他卻微聲言言,聲音似一汪秋水:「別動,只有一把傘,你不希望肚子里的寶寶淋到雨吧。」
她最終沒有再動,只是身體僵硬跟著他並肩而行。
上了車之後,雨突然下大了起來,蘇小珞望著窗外的雨,想著方才跟虞世堂見面的場景,直到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的呼吸里還是那人的味道。
她晃了晃頭,突然問道:「厲大哥,你怎麼突然過來了?」
「我剛好在附近辦事,突然想起來你今天跟人約了在這裡,就順道把你捎回公司。」厲言開口,波瀾不驚的語氣,目光下意識的往她身上一頓。
爾後又若無其事的收回來:「瞧你這小臉有多難看,下午如果沒事,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不用。」蘇小珞覺得厲言這是把她當國寶養了,還讓不讓活了:「厲大哥,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嬌弱。」
瞧見她哭笑不得的表情:「可是我不放心。」
他俯過身來替她系安全帶,蘇小珞想制止已經來不及了,而她沒有看到,車子外面,虞世堂一身狼狽的站在那裡,目光灼灼的看著這一幕。
到勒景琛跟桑白鬧出了緋聞!南蕭才明白過來,原來桑白不是挖了蘇漢子的牆角,她一直想挖的是自己的牆角,只不過她眼瞎,沒看出來,她對勒景琛的意圖。
當時南蕭那叫一個氣啊,直接衝到了蘇漢子那裡把事情經過跟蘇漢子說了一個明白。
結果說了半天,蘇漢子沒動靜,南蕭氣急敗壞的掐了她一把,怒其不爭的說了句:「我說,我說了這麼久了,你丫好歹給吱一聲啊!」
「南南,那已經不重要了,他心裡沒有我,我何必死皮賴臉的蹭過去。」大概是懷孕之後,蘇小珞很多想法都變了,有時候心裡會產生一個特別卑鄙的念頭,把懷孕的事情告訴虞世堂,也許能用一個孩子把他牽絆住。
可是虞世堂那樣的人,他如果不想結婚,誰逼他沒有用,更何況是一個孩子,蘇小珞不想把孩子當成挽留這段感情的工具,絕不!
他連孩子都不要了,更何況是她呢。
「可是你不是喜歡他嗎?」南蕭看著她的樣子,最近蘇小珞消瘦了很多,更重要的是以前臉上的笑容不見了,在她的印象中,蘇小珞是喜歡微笑的女子。
她覺得笑是一種陽光的表現,這個世界已經這樣了,何不多笑一點,給大家一點兒暖。
蘇小珞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站起身,扶住南蕭,認真的說道:「那是以前,人這一輩子,誰沒有腦子裡進水過,再說了,你如果關心我,還不如多留點功夫關心一下你家勒景琛。」
這話正中了南蕭的心事,南蕭的臉色果然一變,自然她出國回來之後,桑白跟勒景琛的婚事傳得益發火熱,勒家那邊是有意向把桑白內定為兒媳婦了。
尤其是傳說桑白肚子里有孩子時,她更是覺得肝兒都疼:「如果桑白真的懷了阿琛的孩子,我決定放手——」
蘇小珞還沒有等她說完,就截住了她的話:「真沒看出來,南南,你還有這麼偉大的情操,我看那個桑白就不是什麼好鳥。」
南蕭眨了眨眼睛,看著蘇小珞一臉醋勁十足的樣子,有點兒饒有興緻的等著她接下來說,卻聽她又慢慢的說了句:「剛開始跟虞世堂的新聞打的火熱,現在又突然冒出來一個孩子,我看啊,這孩子指不定連親生父親都不知道是誰呢。」
「你如果為了這樣一個女人放棄了你的真愛,是不是太不划算了。」兩人扯了一會兒,南蕭也極度無語,也許事情真像蘇小珞說的,這孩子不是勒景琛的。
可是,她們這個時候誰也沒有想過,虞世堂會承認這個孩子是他的。
當時,蘇小珞的臉色如雪,她聽到這一則新聞的時候,拿著資料準備跟厲言商量一些事情,但是得到這個新聞之後,她整個人都傻了。
桑白肚子里的孩子是虞世堂的,她眼睛圓圓的看著那個電視屏幕,有些不知所措,彷彿力氣一下子被抽幹了一樣,身子晃了晃,幸好被人眼明手快的夫住了。
「小珞!你怎麼了?」耳邊是厲言心疼的聲音,似乎從遠處傳過來,落在她耳朵里的時候,針扎似的一疼,她望著他,恍了恍神,忽地笑了:「沒事。」
「一時有點兒頭暈。」她扶了扶額,是真的覺得暈,彷彿血糖一下子降下來一樣,果然厲言臉上又出現了一抹關切:「是不是不舒服,小珞,你先坐。」
他扶著她坐下,搞得蘇小珞哭笑不得,厲言這是真的打算把她當成瓷娃娃了,彷彿一碰就碎一樣,其實這幾天如果不是厲言陪著她,她真的撐不過去。
「我真的沒事,就是有點兒暈。」蘇小珞無奈的說道,厲言卻不放心,眉眼深深的鎖著她,確認她臉上沒有什麼異樣才開口說道:「你現在必須得注意一點兒,小珞,你上次考慮的事情怎麼樣了,什麼時候給我一個回復。」
雖然他沒有點明,可是蘇小珞一下子明白他在說什麼,她臉上的笑淡下來,連同嘴角一同垮下來:「厲大哥,對不起。」
「小珞,你再考慮一下,你未婚先孕,以後帶著孩子怎麼生活?」厲言急了,其實這個事情他考慮了很久,不管這個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可是蘇小珞經歷過的事情跟他絕對脫不了關係,虞世堂就是因為自己才動了蘇小珞,所以他得負責。
蘇小珞的手指輕輕一捏,有點兒生疼的感覺蔓入大腦皮層里,她無所謂一笑:「厲大哥,你愛我嗎?」那雙眼睛里,彷彿恢復了清亮,灼灼的望著他,在等著一個答案。
愛嗎?他不知道,可是他已經習慣了照顧這個姑娘,他習慣了有她陪在自己身邊的模樣,可是愛不愛他,他真的不知道,可是喜歡那絕對是有的。
「小珞,我——」
「我知道了!」蘇小珞抬起手,做了一個制止的動作,笑著把手中的文件遞給他:「我在國外簽了一個項目,估計會過去半年左右,厲大哥,這是我的辭職申請書。」
轟的一聲,厲言被這個消息打的措手不及:「不行,這個時候我絕對不會允許你一個去國外的,蘇小珞,你想都不要想!」
蘇小珞一直沒說話,等他把話說完了,她才深吸了一口氣,彷彿被人掐住嗓子,氣息無力:「可是,我不想呆在a市了,每天看著他跟別的女人的新聞,我的心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