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八年前的車禍真相!
第193章 八年前的車禍真相! 這幾天墨蘭一直沒有回家,對於這種情況,墨邵楠有點兒奇怪,自從蘭尊國際宣布破產之後,這個曾經意氣風發的男人再也沒有曾經的風彩,反倒有些暗淡。
今天他同樣又喝醉了酒,大白天的一身酒味刺鼻,老遠都能聞到一股子酒味,他回到家喊了墨蘭幾聲,依舊沒有人應,倒是保姆說,夫人這幾天都不在家。
墨邵楠冷哼一聲,給墨蘭打電話,電話那邊遲遲不接,他不死心又撥了一個電話號碼,但是電話同樣沒有打通,而他耳尖,聽到手機的聲音就在家裡。
他沿著那個方向走過去,卻看到了靜靜擱在書房裡的電話,而書房輕關,除了手機在鈴聲在歡快的唱歌,並沒有其他聲音,墨邵楠揉了揉發昏的太陽穴,覺得腦仁里都是疼。
從來沒有這一刻,他覺得人生活著如此沒意思,南蕭恨他,他的事業丟了,彷彿成了一個廢人,他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麼他會走到這一步。
以前他跟南蕭感情好,那丫頭有時候性子冷,總是滿懷心事的樣子,偶爾一笑,像是冰雪消融一般,亮麗驚人,正準備離開,腳下卻突然踩到了一個東西。
墨邵楠眨了眨眼睛,看到那是一塊屬於手機上的零件,而旁邊還殘留著手機的屍身,他撿起來,這個手機不像是墨蘭用的,倒像是用了很久了……
手機不能開機了,不過上面卻貼了一張照片,南蕭!
縱使喝醉了,在看到這張臉,墨邵楠還是醒了過來,竟然是南蕭的照片,可是南蕭的手機也不是這款,可是她的照片怎麼會在這裡?
這些念頭跳出來的時候,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他盯住某一處,那裡緊緊關閉著,彷彿沒有什麼人走入,而他注意到這間書房裡擺設跟平時有點兒不太一樣。
他叫來傭人,問墨蘭呢。
傭人還是說不知道,但是對眼他清冷的眼,眼神有點兒閃躲:「少爺,我真不知道!」
「我媽是不是在家,這幾天一直在家?」墨邵楠厲聲逼問,那眼神有點兒嚇人,他很少發怒,發怒的時候同樣怒氣濤濤,像是火焰一般將人燃燒。
「太太她……」
「說!」
「我真的不知道,少爺,你饒了我吧!」傭人是墨家多年的老傭人了,被墨邵楠這麼一喝嚇得差一點跪在地上了。
墨邵楠大喘了一口氣,酒徹底醒了,他盯著那一處,突然走過去,開始解鎖,但是傭人卻突然撲了過去,抱住他的大腿:「少爺,您不能進去,太太沒有在裡面。」
如果這樣子還沒有鬼的話,墨邵楠是不信的,他語氣淡淡的,卻藏著極怒:「鬆開!」
「少爺,太太說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您進去,她說這是她的私事,您不能管!」傭人大聲的喊道,墨邵楠見死活拽不開,索性一腳踹過去,把人踢開了。
書房裡有血跡,而且擺設跟以往不同,像是有過掙扎的痕迹,他最近是不管事,可是並不代表能容忍墨蘭對南蕭能做什麼,是的,他懷疑裡面人的是南蕭。
密室裡面,其實這就是一間暗房,墨邵楠知道這裡,卻因為是墨蘭私有的東西他從來沒有進去過,可是密碼,他卻是知道的,所以他輕而易舉的破解了第一道門。
推門而入,傭人又撲了過來,抱著他的腿嚎啕大哭,墨邵楠正心急著,哪能容忍別人對他要做的事情攔阻:「張媽,你跟在我們家多年,如果你再這麼攔著我,我會讓你知道這個家的當家人到底是誰,你如果不想干,現在馬上滾!」
「少爺……」張媽頹廢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墨邵楠闖了進去,墨邵楠進去之後,裡面還隔了一道門,但是這道門相對來說,就像是房門一樣的存在。
他剛走近,就聽到裡面墨蘭的聲音,那跟平時的聲音完全不同,帶著一股子說不出的暴戾和陰毒:「我再問你一句,你說不是,曹佩聲!」
室內的擺設倒是極簡單,不過這會兒裡面的椅子上綁了一個人,正是幾日不見的曹佩聲,此此時此刻,曹佩聲渾身血污,一身衣服因為鞭傷的緣故這會兒破破爛爛的,短髮凌亂的粘合在一起,像是一個瘋子。
此時此刻,她對著墨蘭的臉,吐了一口血水。
墨蘭氣瘋了,衝上去拎著鞭子又狠狠的抽了曹佩聲一下:「你這個賤女人,竟然敢這麼對,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早就活夠了,墨蘭,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沒本事別在這裡折磨我,我告訴你,你永遠別想知道那畫在哪裡!」曹佩聲也是一根硬骨頭,開口冷冷一句。
墨蘭真是氣壞了,這幾年她養尊處優慣了,還從來沒有被人吐過口水,剛才這一下真是激起了她骨子裡的暴虐情緒,對著曹佩聲又是狠抽了幾下。
可那個女人就跟一條死狗一樣,一聲不吭的,她打累了,將鞭子扔在一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曹佩聲,其實她也是被逼急了,墨允那邊一直問她要那幅畫的下落。
而她手上,剛好沒有,那天晚上,蕭笑那個小踐人在路上堵著她要殺她,如果不是葉楚提前的先見之明,她估計這會兒早就沒命了。
她現在被逼得騎虎難下,就想了這個辦法,讓葉楚找人把曹佩聲擄到這裡。
她還不就信,她撬不開這張嘴,前兩天她還對曹佩聲好商好量,只要她能告訴她那幅畫在哪裡,她一定放她離開,可是這個女人幾十年如一日,想從她嘴裡得到一句好話,還真是作夢,最後她惱羞成怒用了鞭子,她還就不信,這個女人永遠不會說什麼。
「曹佩聲,你不在乎你自己,你難道就不在乎南蕭嗎,你還想讓南蕭跟你一樣在監獄里呆八年嗎,我告訴你,當年我能把你送到監獄里,我同樣能讓南蕭痛苦一輩子!」墨蘭生起氣來,說話一點兒都不好聽:「你剛來a市,大概不知道吧,你的寶貝女兒跟我兒子曾經在一起一段時間,我本來對她挺滿意的,不過在我知道她是你女兒之後,我立馬讓我兒子跟他分了手,像你這種女人,一輩子就不該得到幸福!」
曹佩聲聽聞這話總算瞧了她一眼:「你兒子,蕭兒根本看不上!」
「你——」說著,墨蘭的鞭子又要揚起來了,葉楚一直在旁邊,神色似有不忍,這會兒也走了過來,扯了一把墨蘭:「阿蘭,你這麼下去根本不是辦法,姐姐身體本來就不好,你這樣打下去也沒有辦法,這樣吧,我跟她聊幾句。」
說完這話,葉楚走過去,蹲在曹佩聲身邊。
曹佩聲這會兒緊緊的闔著眼眸,似乎在逼退那些疼痛,葉楚過來時,她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就聽葉楚聲音輕輕的開口說道:「姐姐,疼嗎?」
曹佩聲沒理她,根本不願意搭理她。
葉楚也不氣餒,繼續不要臉的說道:「姐姐,你說你這又是何必呢,蕭琰早就死了,你替他守著那塊玉又有什麼用處,他就算知道了,也不見得會感激你。」
「這些年,我知道你一直過得不好,你知道為什麼嗎?」葉楚見她沒說話,繼續問道,這一句反問也沒有讓曹佩聲動作,她依舊沒出聲,像是疼壞了,自己在慢慢勻氣。
葉楚嘆了一聲:「你呀,就是太固執,當年我本來就沒有想過破壞你跟恩年,是你自己不接受他,你不知道這些年,其實恩年心裡的那個人一直是你!」
曹佩聲聽到這名字就覺得噁心,當年可是她一直對江恩年死纏爛打,而江恩年如果不喜歡她,又怎麼會允許她給自己生了一個女兒,所以曹佩聲寧可一個人過,也不願意守著這一段讓她看著都覺得噁心的婚姻。
一個男人背叛了你第一次,還有第二次,江恩年口口聲聲跟她斷了聯繫,但是他私下裡不還是跟這個女人見面,所以她對這段婚姻絲毫沒有留戀之處。
如果要說留戀,也是十四年前的事情了,如今她除了南蕭,對他們之間的關係再也沒有一絲憐憫之意,而且這個女人怎麼不去好萊塢,興許指著她這演技還能得一個奧斯卡呢,她終於施捨了一點兒目光給她,曹佩聲開口說道,不慍不怒:「說夠了嗎?」
「姐姐,你看我么做其實是為了你好,難道就不想著放下這些事情嗎,反正蕭家人都已經死了,你還執念著那個約定做什麼,姐姐,你就告訴我們畫在哪裡吧!」葉楚看著曹佩聲波瀾不驚的目光,只覺得那裡面藏著冷,又黑又沉,帶著極端的冷漠。
「要告訴你,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說到這裡的時候,曹佩聲看了不遠處的墨蘭一眼:「她在這裡,我就不想說。」
墨蘭又要動怒,她覺得跟曹佩聲在一起,隨時隨地能氣得肺裂,正準備發作,葉楚卻一把拽住了她的手,用眼神示意她淡定些,然後面朝曹佩聲:「姐姐,你放心,阿蘭不會聽的。」
「那你過來!」曹佩聲大發慈悲的說道,示意葉楚湊近一點兒,葉楚不明所以就湊了過去,哪知道曹佩聲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語氣頗淡:「那幅畫就藏在那裡,你去找吧!」
葉楚瞪著她,有些莫名其妙:「你根本什麼都沒有說!」
曹佩聲裝模作樣的嘆了一口氣:「葉楚,你想一個人私吞那幅畫就明說,我已經告訴你了,那個地址就是那幅畫藏身之處,你現在又在這裡故意裝什麼,當年你在江恩年面前裝的跟一隻白蓮花一樣,如今你這演戲的本領還真是更上一層樓。」
當年的事情墨蘭其實也是知道的,本來江恩年跟曹佩聲是一對兒,後來葉楚插足進了江家,成功的擠掉曹佩聲,葉楚的出身其實並不好,當年就是一個小太妹,跟著人四處鬼混,沒個正形,她那個孩子指不定是誰的呢,結果人母憑子貴,成功當了江太太。
這幾年,墨蘭沒有提過這件事情,葉楚當然也忘了,可是今天曹佩聲這三言兩語成功的勾起了墨蘭的懷疑,葉楚家條件並不她,後來嫁給江恩年才有所好轉。
不過人一直沒有什麼脾氣,也沒有什麼官太太的架子,但是現在她明知道自己需要那幅畫安撫墨允那邊,結果她倒好,知道那幅畫藏身之處了,竟然還不肯說出來。
她登時就生氣了,墨蘭盯著葉楚,目光跟平時已經有了一點兒不同:「葉楚,是這樣嗎?」
「阿蘭,我們這麼多年的關係,你還不相信我的為人嗎,她根本就沒有告訴我那幅畫在哪裡!」葉楚嘆氣一聲,故意撩起頭髮,露出了臉上的傷痕,語氣也低柔了起來,委屈至極:「咱們認識多年,我對你如何,你還不清楚嗎?我的臉都是因為你毀的,這些時間我說過什麼了,我知道你現在急著要那幅畫,可是我這不是一直在努力幫你嗎!」
提到這裡,墨蘭也心軟了,確實葉楚這些年對她不錯,當年她喜歡蕭琰,也是葉楚時不時的跟她出主意,告訴她怎麼讓蕭琰跟她在一起。
至於後來……那不過是一場意外,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害死蕭琰的。
抿了抿唇,正準備出聲,曹佩聲又幽幽道了:「墨蘭,八年前你應該不知道吧,你走之後,葉楚隨後就找到了我,問我那幅畫在哪裡。」
墨蘭心一緊,她就知道葉楚這個小踐人不安生,當年她在知道曹佩聲的下落之後,去了c市一趟,剛好碰到曹佩聲撞死人一事,本著大家都是故人的心態她去見了曹佩聲一面。
但是她沒有想過,曹佩聲把她直接給轟走了,還說了一句,我永遠不會告訴你那幅畫在哪裡的,當時她也惱了,她當年確實是為了蕭家那幅畫而來。
蕭琰死後,她對那幅畫的執念就淡了很多,可是她從來沒有想過曹佩聲會說這些。
她年輕的時候也是爆脾氣,三言兩語被頂得受不了,所以罵了她一通,讓她死在監獄裡面,自己就怒氣沖沖的離開了,而葉楚怎麼也會知道這件事情。
她不是對當年的一切一無所知嗎?墨蘭看著葉楚的目光漸漸變了:「葉楚,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阿蘭,你別聽她胡說,我什麼都不知道!」葉楚哪敢承認當年的事情,她絕對不會承認的,八年前那樁車禍是她製造的,當時她先去了c市,為的就是那幅畫。
結果曹佩聲再一次拒絕了她,當時曹佩聲正準備新婚,她跟她大吵了一架之後離開了酒店,她知道曹佩聲要跟崔尚啟去蜜月旅行。
對於這個結果,似乎在她在意料之中,又在她的意料之外,她聽說當年南尚啟可是很喜歡曹佩聲,甚至為了她一輩子沒娶,就連南杭他也是從孤兒院收養的。
當時走到停車場的時候她動了歪腦筋,如果她永遠得不到那幅畫,那麼她就讓曹佩聲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吧,而她也可以安心做她的江太太,永遠不會有人揭穿是她當年害死了蕭琰。
所以她動了剎車系統,可是她卻沒有想到是南蕭跟南杭吵了一架之後,自己開車了跑了出去,那輛剎車系統出了故障,她根本剎不住車,所以才撞上了南尚吂。
可惜,曹佩聲一直是一個蠢女人,當年蠢,八年前更蠢,她竟然為了南蕭的前途把她從這件事情摘了出去,自己替她入獄。
南蕭傷重,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等她出院之後一切已經塵埃落定,曹佩聲被判為故意殺人案,而南蕭被逼離開c市,當時她不知道南蕭去了哪裡。
還是八年之後,才突然遇見了南蕭,那時候她突然嘆一聲造化弄人。
「你不知道,葉楚,八年前,你敢否認,你沒有私下裡去找我,就是為了得到那幅畫嗎?」曹佩聲又出聲了,她就是幫間破壞這兩人的關係。
這兩人關係一直極好,可是在她看來,那可說不定,葉楚隱著墨蘭的事情多了去了。
墨蘭的臉色果然變了,眼神里閃過一絲不可置信:「葉楚,這是真的嗎?」
「阿蘭,你別聽她瞎說,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你還不了解我嗎,我怎麼可能背著你去做這種事情!」葉楚趕緊解釋道,在對著曹佩聲意味深長的目光后,她突然醒悟過來,曹佩聲這個踐人,恐怕是故意挑撥離間吧,不然她怎麼會好心告訴她那幅畫的下落。
所以她很想反應過來,聲音都平靜了下來:「沒錯,我八年前確實找過曹佩聲,不過不是因為這幅畫,你知道,這些年恩年一直對她念念不忘,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心裏面有別的女人,所以我當年去找她,想讓她回來,跟恩年在一起。」
「我出身不好,因為認識恩年才成了江太太,可是我坐在這個位置上,心裡一直都不安穩,我知道,當年如果沒有我,曹佩聲跟江恩年肯定會是幸福的一對兒。」說到這裡,還裝模作樣的嘆了一口氣:「這些年我一直很後悔,想把這件事情解釋清楚。」
曹佩聲不作聲,聽完這話亦冷冷的笑了笑:「呵呵,葉楚,你還真是會裝,不過沒關係,早晚有一天,會真相大白的,你做了這麼多事情,肯定會有報應的!」
「對了,墨蘭,看在認識這麼多年的份兒上,好心提醒你一句,別一天被人賣了還要跟我數錢,到那時候,呵呵……」說到這裡,曹佩聲欲言又止。
墨蘭本來已經心裡鬆動了幾分,但是這會兒又起了疑惑,這個葉楚出身又不好,但是她卻成了江恩年的太太,當年曹佩聲跟蕭琰的關係極好。
蕭琰幾乎把她當成親妹妹一樣疼愛,蕭家當年可謂風光無限,但是最終的結果卻是曹佩聲跟江恩年離婚了,江恩年再娶了葉楚。
難道這一段婚姻中,葉楚就沒有做過什麼嗎,如果是這樣,她是一點兒都不信的,她當年當過小三兒,知道這其中的艱辛,而葉楚在她面前一直表現的很委屈,彷彿在這段婚姻中,她才是那個真正的受害者,但是,事實真的如此嗎?
不過當務之急,她是要儘快拿到那幅畫,不然她一想到墨允,渾身就猛地一顫,對著曹佩聲說道:「曹佩聲,你最好趕緊告訴我那幅畫的下落,不然我不止會毀了你,同樣還會毀了南蕭,你別忘了,當年害死南尚啟的那個人可是南蕭,不是你!」
「如果你真的想毀了南蕭一輩子,你儘管不說,我不介意的!」墨蘭突然說道,其實南杭這事兒,還是經過葉楚的提點,她才想起來還有這麼一個人可以利用。
所以她讓人買通高利貨買家,讓南杭欠下巨額賭債,逼不得已跟她合作,她錄了南杭親口說出的八年前車禍的真相,她就不信,到這個時候,曹佩聲還不說!
「你敢!」曹佩聲突然抬起頭來,一雙眼睛又冷又幽,緊緊的瞪著墨蘭。
墨蘭滿不在乎的笑了笑,手中的鞭子捏緊,不知道為什麼對這個女人的眼神,她總是有點兒害怕,但還是從容的迎了過去:「我有什麼不敢的,南蕭又不是我女兒,你該知道,她當過八年的模特,名聲在那裡,你想讓她變成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嗎?」
曹佩聲閉著眼睛,情緒翻騰,這會兒真是恨,恨她這麼無能為力,這麼多年還是保護不了南蕭脫離這些事非之地,她重重的吐了一口:「當年的車禍,我根本不信,是南蕭所為!」
而這個時候,突然呯的一聲,推開了房門,門外站著一臉陰沉的墨邵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