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4章 誰才是弱者?
一個玄級對付十幾個宗師,都已經有人在說無恥了,現在範金明竟然可恥的用四個玄級來對付十來個宗師,簡直就是無恥至極。
然而,所有人圍觀驚呼的人卻發現任飛一行人,不管是誰,就算是那幾個宗師中期,竟然臉上都沒有絲毫畏懼,有的僅僅隻是緊張。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緊張?不存在的,畏懼?那更加不可能。
全場的若木宮弟子之中,就屬楊飛揚跟任飛兩人最為興奮,一個是曾經追殺的玄級巔峰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跋扈宗師,一個是隻想跟玄級巔峰交手才能夠增加實力的玄級巔峰。
對於其他宗師修行者來說,玄級就是災難。
對於他們兩人來說,玄級那就是踏腳石。
真正的踏腳石。
“師兄,讓我來。”任飛猛然跨出一步,滿臉興奮的盯著那四個氣勢滔天的玄級修行者,那猶如看到獵物一般的目光,都讓人懷疑到底誰才是玄級修行者了。
“師弟,你行不行?不行就不要逞強。”楊飛揚懷疑的望向越過眾人走出來的任飛。
任飛守擂百戰成雄擂台就是在楊飛揚的地下完成的,可盡管如此,楊飛揚還是有些擔心。
宗師是宗師,玄級是玄級,不可相提並論。
盡管任飛有過擊敗玄級魔琴的戰績,但那時候,魔琴隻是一個人,現在在這裏,有四個玄級。
“沒問題。”任飛已經掏出劍閘:“師兄,難道你不想看看師伯珍藏了這麽就的劍閘的威力?”
“你這麽說,好像也沒錯。”楊飛揚雙眼大亮。
十八子道劍那可是楊飛揚夢寐以求的東西,可惜的是,有緣無分。
不過沒關係,這東西現在在自己的小師弟手中,都是一個樣。
可再怎麽沒關係,楊飛揚也想看看十八子道劍的威力,現在不是正好有這麽一個機會麽。
“好,那就你來試試。”
楊飛揚跟任飛兩人就這麽旁若無人的在自顧自的在說著,就好像……他們才是玄級,而對方那四個其實滔天的玄級反而是宗師一般。
“好咧,師兄,看好師弟們。”任飛神色一整,滿臉興奮的盯著那四個玄級。
這不是敵人,這是自己提升實力最好的補品,絕對不能浪費,一點兒都不能浪費。
“給我宰了他們,艸。”
範金明神色猙獰的盯著任飛,這些個外來戶雜碎,竟然敢在渡口城這裏不給他範金明麵子,如果不將他們宰了,他以後怎麽在渡口城混?
“住手。”客棧掌櫃猛然抬起頭,眼中精光閃爍,身上屬於玄級巔峰的氣勢也轟然而出:“這裏是客棧,不是各位客官打架的地方,各位客官如果想要打架或者廝殺,請另外尋他處。”
掌櫃的也不想出頭,說真的,雙方打生打死,跟他這個做掌櫃的沒有絲毫關係,一點關係都沒有那種。
但這裏是他的地盤,每個客棧都有屬於自己的規矩,而有一條潛規則是眾人必須遵守的,那就是……不準在客棧內發生任何械鬥。
這裏所謂的械鬥,指的是任何能夠破壞客棧裏麵設備的動作。
如果每個人都在客棧隨意出手,那誰還願意做客棧這種生意?
當然,你也可以不遵守這條規矩,隻要你承受的起客棧背後的勢力報複,隻要你承受得起承星大陸上麵所有開客棧的勢力的封殺,你隨意。
所以,就算是半神強者,也不會在客棧裏麵動手。
範金明神色一滯,猙獰的望向客棧掌櫃,狠聲道:“好,好的很,掌櫃的,我今天算是看出你是什麽人了,這件事情,我記下了,我範家記下了。”
“我就不信,他們能夠在你們客棧一直躲下去。”
話音落下之後,範金明猛然一揮手喝道:“走,給我圍住客棧,堵著他們,我倒是要看看,他們能夠躲到什麽時候去。”
“是!”
範家人凶狠的盯著任飛一行人,同時也將掌櫃的給記恨上了。
落範金明的麵子,就是讓範家丟人,而他們作為範家的人,範家丟人,他們一樣跟著丟人。
“哪裏需要那麽麻煩。”任飛急忙開口:“掌櫃的,客棧不能打架殺人,那哪裏可以?”
“出了大門口,街道上就可以,當然,如果你不怕護城隊的追殺,你隨意就好。”客棧掌櫃沒好氣道:“除此之外,就是去城中心的擂台上,或者是出城隨便找一個地方,到時候殺生殺死,沒有人理會你。”
說真的,掌櫃很奇怪,這個世界上怎麽就有這麽不怕死的人,明明對方才是渡口城的低頭生啊,明明對方才是玄級啊,你怎麽就這麽急著去投胎呢?
客棧掌櫃甚至都要懷疑自己的決定是對還是錯了。
為了任飛一行人,他可是將範家給得罪死了。
如果任飛他們是小門小派的弟子,客棧可就真的要虧出血了,這一次如果任飛他們真的栽了,到時候範家下絆子,客棧的生意肯定會一落千丈。
如果真的那樣,最後出麵求和的,不還是他這個客棧的掌櫃?想一想就心酸。
“好啊,這樣好啊,那個誰,走,去擂台,生死勿論,或者出城,隨便你找一個地方,趕緊的。”
任飛可不想錯過這麽好的提升實力的機會,一抬頭,朝著範金明喊道。
轟!
所有人在聽到任飛這句話的時候,都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天雷滾滾,絕對的天雷滾滾。
一個宗師,在麵對四個玄級強者的包圍時候,竟然還敢出言挑釁。
哦不,這已經不是挑釁,這是在找死。
換成任何一個宗師,此時都不會這麽不知死活的跳出來說這麽一句話。
可是任飛不僅做了,而且還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這算什麽?
範金明豁然轉身,雙眼充血的死死盯著任飛。
恥辱,無語言與的恥辱,羞辱,這是羞辱,絕對的羞辱。
不可原諒,絕對不可原諒。
“我要他死,我一定要他死,不管付出什麽代價,他一定要死。”
“他不是要上擂台嗎?簽生死狀,給我去家族叫人,年紀五十歲以下的,全部叫來,我要將他輪死,我要讓他知道,有些時候,生比死更加殘酷更加痛苦,我一定要讓他死。”
範金明的嘶吼聲在客棧門口響起,那淒厲的聲音,無不讓人感到心悸。
但任飛確實好整以暇的雙眼發亮。
“好,隻要是玄級,多多益善,不需要五十歲以下,一百歲以下的也可以,我都接受,真的,我不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