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 自主白蓮
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多的光芒湧入任飛的身體裏,修複著任飛受傷的地方。
很快的,任飛也漸漸地恢複行動力。
他緩緩的移動著身體,盤腿坐在白蓮麵前,望著眼前微微有些變化的白蓮,輕聲嘀咕道:“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任飛的語氣裏麵,都是深深的疑惑。
根據他和青蓮劍師的對話裏,他很清楚的知道,青蓮劍宗上千年來,能修煉青蓮決的弟子,修煉出來的蓮花,全部都是青色的。
並且,還都是幾朵花瓣,根本就沒有向自己這樣,不僅不是青蓮,還是十二片花瓣的。
這一切,真的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想了很久,任飛也想不通怎麽回事。
白蓮也不會說話,也不能告訴他怎麽回事。
微微的沉默了一下後,任飛緩緩的閉上眼睛,開始引動身體裏的力量,緩緩的修複著自己的身體。
天階功法很強,但副作用也是非常的強大。
沒有金丹級別的實力,基本上是使用一次就會受傷一次。
這一次,任飛的四肢百骸,甚至全身的經脈都已經受傷了。
不過還好,這神秘的白蓮,居然能治療他。
這讓任飛的心裏麵,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不然,就這樣毀了,還真的是挺可惜的。
想了想的任飛,決定在這裏等待著,等到自己恢複到差不多後,然後在離開這裏。
至於外麵的身體,任飛也沒有辦法。
他現在的靈識非常的弱,幾乎屬於快要死亡的那種,想要出去控製自己的身體,完全就是不可能的。
所以這個時候的任飛,也就隻能聽天由命了。
隻希望,自己所待的那顆樹周圍,不會出現什麽危險的事情。
不然,自己的肉.體絕對不保了,拚命救下來的師姐,依然會死於非命。
…………
夜晚時,白霖終於和青青回到了客棧裏麵,白霖將任飛放在床上,然後看著青青開口說道:“師門,你在這裏照顧小師弟,我去叫郎中過來。”
雖然他們的修真者,但也沒有脫離凡人的軀體,一般的問題,還都需要郎中來觀看。
他們現在隻知道任飛受傷嚴重,四肢百骸都有著不同程度的損傷,就連經脈也有了危險。
但具體要怎麽做,他們還真的不清楚。
他們的師傅,還真的沒有告訴過他們。
因為!
修真界一般不容易受傷,而一旦受傷了,那都是致命的威脅。
所以除了一些專修醫的修真者外,其他的修真者隻懂診斷之數,至於怎麽救人,他們還真的不清楚。
甚至說,壓根就不知道。
隻能在特殊的情況下,靠特殊的辦法保護病人的生命。
但還在,任飛雖然身受重傷,但卻沒有生命危險。
青青聞言,隻是看了白霖一眼,並沒有開口說話。
白霖見狀,也並沒有說什麽。
和青青同門十幾年,他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青青。
要是那一天青青突然變了,他說不定還有些不習慣。
和青青囑咐幾聲後,白霖就直接離開了客棧。
等到白霖離開後,青青望著躺在床上的任飛,她微微皺著秀眉,緩緩的朝著任飛走去。
望著躺在床上的任飛,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她的眼前,頓時浮現出,任飛出現在她麵前,甩飛妖蛇,抱著她全力奔跑的畫麵。
她的俏臉微紅,心中微微有些喜悅。
臉蛋上也浮現起絲絲紅暈,讓冰冷的她顯得很是誘人。
她緩緩向前,來到任飛床前,輕輕的坐在任飛的身旁,望著任飛那堅毅的臉龐,輕聲道:“你為什麽要救我。”
她的聲音很小,小到隻有她自己一個人能聽到。
那怕有人在她的身旁,也絕對聽不到她在說什麽。
她看向任飛的眼神,非常非常的複雜。
在那樣的情況下,她下意識的以為,任飛絕對會自己逃跑。
但卻沒有想到,任飛不僅沒有逃跑,反而拚命的救她,最後讓自己變成這個樣子。
未知的感覺,襲擊著青青的心蕾。
任飛的身影,不知不覺的住進她的心裏麵。
從小未開的心門,緩緩的被任飛給打開。
看著渾身髒兮兮,身上都是血跡的任飛,青青忍著疼痛,起身打了一盆水,來到任飛的身旁,輕輕的幫任飛擦拭著臉龐。
小手緩緩的撫摸著任飛的身體,擦拭著任飛的身體時,她頓時就愣住了。
她的眼中都是深深的掙紮,不知道要不要幫任飛擦拭。
如果幫任飛擦拭的話,那就要任飛的衣服,要將任飛給看光了。
雖然她不問世事,性格也非常的冰冷。
但畢竟還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子,讓她去看任飛的身子,她還真的不願意。
那怕這裏隻有任飛一個人,任飛也沒有蘇醒過來。
就算她看了,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可她的心裏麵,依然無法跨過去。
望著眼前的任飛,眼中都是深深的異樣,便後輕輕的咬著櫻唇,還是沒有去動任飛的衣物。
她隻是擦拭著,任飛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
不久!
門外響起了白霖的聲音,青青聽到外麵傳來的聲音,她的臉色微微一變,連忙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將洗臉盆什麽的,全部都給放到床底。
她不想讓人發現,自己幫任飛擦拭身體了。
青青剛剛將東西給放好,房門頓時就被白霖給打開了,白霖走在前麵,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年過中年的男子。
男子的身上,還提著一個箱子,隱隱約約還能聞到裏麵傳來藥材的味道。
這個應該就是白霖,出去找來幫忙看病的大夫。
白霖看著坐在任飛床旁的青青,他並沒有多想什麽。
而是快速的朝著青青開口說道:“青青,這位就是我請來幫小師弟看病的大夫。”
不等青青回答,白霖指著躺在床上的任飛,焦急的問道:“大夫,你快看看,我小師弟怎麽樣了。”
“好。”
男子聞言,輕聲點頭。
然後,他來到任飛的身旁,目光打量著昏迷的任飛。
隨後,把了把任飛的經脈,眉頭卻是緊緊地皺在一起。
仿佛,任飛受傷很嚴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