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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吃多了,會變成什麼?

  閻嵩正要反抗,聞言手上動作一頓,刷地抬頭,眸中儘是驚愕,下顎不受控制地垂下,死死地盯著夜綰綰,想要從她臉上看出一點不一樣的東西來。


  夜綰綰輕勾嘴角,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緊接著,手一收,生生將他的手翻了個面。


  「嗷——」


  閻嵩吃痛,哀嚎著雙腿一軟,直直地跪在了地上。


  「疼疼疼,別這樣,別這樣,我們有話好好說!」


  他倒吸著氣,忍不住求饒。有一瞬,他幾乎感覺自己手腕快要斷掉了。


  他真沒想到,夜綰綰會下這麼狠的手。


  他剛才反擊,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啊!


  夜綰綰盯著他看了一會,似乎是在確認他臉上的疼痛,不是做假。這才將手上的力道鬆了一點,只是依舊沒有放手。


  閻嵩額間細汗密布,感覺到手上的疼痛稍減后,他猶豫了許久,目光一瞥,悄悄地看著眼前人,試探著慢慢直起了身子。


  夜綰綰沒有再用力撇手,卻也沒有放手。


  閻嵩靜默了兩秒,心臟劇烈跳動,好似要破膛而出那般,緊張的氣氛,像一座大山,壓得他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夜小姐,你這是何意?」


  「幫你把把脈,看看你有沒有聽話。」


  閻嵩腦子因為之前的疼痛,已經出現了點點滯頓,聽言不由一怔:「聽話?聽什麼話?」


  夜綰綰沒有說話,而是靜靜地給他把脈。


  片刻之後,在閻嵩覺得自己快要窒息時,夜綰綰終於放開了他的手。


  他下意識的抬眸,就見對方凝眸盯著自己看,眼中的神色令他莫名覺得心口一緊,雙腳像是有了自己意識那般,向後退了一步。


  夜綰綰沉默。


  空氣在一瞬彷彿凝結成冰。


  閻嵩緊張的咽了一口口水,緊張地連呼吸都快忘記了,略帶崩潰的問:「夜小姐,怎了?」


  夜綰綰動了動嘴,眸中的神色又沉了沉:「閻嵩,你還在吃那東西。」


  閻嵩一頓,下意識地想要搖頭否熱,就聽她又說:「你別必要否認。你的脈,我不會認錯的。」


  夜綰綰清冷的聲音,帶著不容置喙的語氣。


  閻嵩頓住,頭不自覺的低下,雙手不停的揉搓著,不知在思考著什麼。


  周圍的氣氛,一瞬變得低迷。


  夜綰綰靜靜地看著他,在等他給自己一個解釋。


  良久,她聽到眼前人一聲輕嘆。


  「你知道,我吃的是什麼嗎?」


  閻嵩嘆氣的同時,抬起頭,定定地看著她。


  夜綰綰不帶一絲遲疑的點了點頭。


  「那你又知道,我吃那東西,是幹嘛的嗎?」


  夜綰綰點頭。


  「既然你什麼都知道,就該明白,我必須要吃那東西,而且一旦吃了,就根本停不下來的。」


  最後一句,他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吼了出來。


  夜綰綰不禁蹙眉,看著他略顯瘋狂的樣子,覺得有些不適地向後退了一步。


  「不,你完全可以不用吃那東西的。我想,你根本不知道,那玩意吃了以後,你會變成什麼樣。」


  「什麼樣?我會變得更強而已。我們分隊,一共二十個人,只有五個人,可以有吃那東西的殊榮,你覺得,我會放棄這得來不易的機會嗎?」


  夜綰綰看著他隱隱有變紅跡象的雙瞳,略微有些不屑的癟癟嘴:「殊榮?不過是你們的生辰剛好合適罷了。」


  閻嵩身子一緊:「你什麼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我在知道你吃那玩意的時候,就問閻烈要了你的生辰八字。」


  夜綰綰施施然走到餐桌前坐下,看了一眼餐桌上的菜,都是自己愛吃的。想來是閻烈走前交代好的。


  閻嵩覺得自己依舊有點不太理解她的意思,衝到她的面前,有些焦灼的問:「你那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夜綰綰漠然的瞥了他一眼,心頭只覺這人怎麼那麼笨?輕嘆一聲,耐著性子解釋道:「意思就是,你的生辰,是陰時出生之人,正陰之體。所以才會讓你吃那東西。我想,你跟著學了那麼多東西,這個應該懂吧?你可以把剩下那四人的生辰八字拿到手,算一下,是不是同你一樣。」


  她說著,拿起筷子吃了起來。眸色淡淡,好像沒有看到身邊人一臉受打擊,快要暈過去的表情一般。


  「嘖嘖,這樣子看起來真的好可憐。」


  榮櫟一直在邊上看著,若是忽略他眼中的戲謔的話,倒是可以以為他是在可憐閻嵩。


  「得了,戲看夠了,就安靜地呆著。他這可是開了陰陽眼的,只是道行不深罷了,不能隨時都用罷了。要是一會他感覺到了,開陰陽眼抓你,我可不管哦。」


  榮櫟癟癟嘴,輕哼一聲,偏開頭去,一臉傲嬌。


  夜綰綰沒有理會兩人,低頭安靜吃自己的飯了。


  一頓飯,閻嵩站在桌旁,安靜如雞,連呼吸聲都幾乎聽不到。


  夜綰綰吃完后,也沒有理他,徑直離開去辦自己的事情了。


  狄敬安離開后,她要買那些法器,就得到別的市去了。


  她昨天晚上睡覺前,已經同白家那邊聯繫過了。


  白爺爺說今天會讓人把東西送來,讓她到時間去機場接人。


  夜綰綰算著時間起床的,這會差不多該過去了。


  她不會開車,看閻嵩那樣子,也就放棄讓他開車送了。


  她用手機叫了車,剛要出門,就被閻嵩叫住了。


  「夜小姐,您能告訴我,我如果一直吃那東西的話,會變成什麼樣?」


  夜綰綰正在系鞋帶,聞言手上動作未停,聲音淡淡,「半人半鬼吧,或者完全變成惡鬼,也說不定。」


  雲淡風輕的口氣,好像在同他說「今天天氣不錯」一般。


  閻嵩心口一緊,雙腿一軟,趔趄著差點跌倒在地。


  幸而他手快,一把抓住了桌邊。洶湧的情緒湧上心頭,千滋萬味。


  夜綰綰沒有理他,換好鞋子就出門了。


  「你真的不安慰一下他嗎?我看他那樣子,都快嚇暈過去了。」


  榮櫟跟在她身邊,眼睛卻一直看著閻嵩,小腦袋都快扭個方向了。


  「你要不放心,就留在家裡陪他,我不介意的。」夜綰綰低頭看著手機,看司機所在的位置。


  榮櫟急急搖頭:「這還是算了。要是一會他又去吃那東西,我怕自己會忍不住,把玩意搶過來。」


  夜綰綰冷哼y一聲,不再理他。


  上車后,司機因她的穿著,盯著她看了好幾眼。


  夜綰綰假裝沒有看到。


  誰讓榮櫟一直像狗皮膏藥那般粘著她,本就體虛的她,身邊再跟著一個「冷氣機」,再熱的天氣,她也感覺不到。


  「司機師父,你還是小心看路吧。我只是比正常人穿的多點,你怎麼不用大驚小怪的。」


  司機一直在偷瞄,聽言知道自己被發現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心裡卻是在想:「你這何止是穿點多點啊?八月的天,羽絨服都穿上了,真的沒問題嗎?」


  夜綰綰不知他心中所想,而是在心頭不停的吐槽榮櫟:「都是你,非要跟狗皮膏藥一樣貼我身上。現在好了吧,我這一出門,就被人當神經病看。」


  榮櫟乾巴巴地討好的笑了笑,沒有接話,換了個樣子,一臉乖巧的貼著她。


  司機可能是想早點擺脫她,車開得飛開。加上不堵車,到機場的時間,比夜綰綰預計的快了近二十分鐘。


  她本就算好的提前十分鐘到。這麼一來,她就要在機場等上半個小時了。


  她一走進機場,路過的人,無不把眼睛投到她的身上。


  第一次,她被看得有了難堪的感覺,心裡罵榮櫟的話語,一下更是瘋狂了起來,周身氣場黑壓壓的。


  本還好奇的人,一瞬感覺到點點不太秒的感覺,出於本能扭開了視線。


  夜綰綰這才覺得舒服了一點,找了一個角落的地方坐下,一邊玩手機,一邊等人。


  白水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后的事情了。


  因為飛機的顛簸,加之他沒有扣好箱子,下機時,箱子一下彈開了,東西掉出來一些。


  顏色各異的符紙,讓一些看到的人,愕然的叫了出聲。


  雖然他即使的處理了,卻還是招來了一點麻煩,幸好有人幫忙處理了。


  他出來以後,給夜綰綰打了電話確認了對方的位置,找了過去。


  兩人接頭的瞬間,都不由驚了一下。


  「你怎麼穿這麼多?」


  「他怎麼跟著來了?」


  兩人同時開口,說完后又都不約而同頓了一下。


  白水動了動鼻子,嗅到了夜綰綰身邊異樣的味道。


  「你竟然又讓鬼跟在你的身邊。」


  他說著,眸中帶著輕責的眼神。


  夜綰綰鼓鼓臉,有些無奈的聳聳肩:「我也沒辦法。一會同你解釋。你還沒說,他為什麼會跟來?」


  來人夜綰綰見過,是上次在忻城時,一起辦案的警察,不過她一時想不起名字來。


  白水看著她圓溜溜亂轉的眼睛,就知道她又沒記人家的名字:「這是宋又秋。我倆是朋友。正好他休假,聽我有事,就陪我過來了。」


  夜綰綰點點頭,總決定哪裡乖乖的,卻又說不出來。只得暫時放過這個話題了。


  「我要的東西帶來了嗎?」


  白水提了提自己的箱子:「爺爺怕你不夠用,弄了一堆。還吩咐我說,讓我砸izhe呆一段時間。等你不需要我了,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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