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為“糖一娘”加更)
冷水澆在臉上的時候張秀才清醒過來,透過布條眼前有微弱的光,她的記憶維持在不久之前——她方便完準備回去睡覺的時候,有個人打暈了她。
後頸火辣辣的疼,她企圖拿開眼睛上遮擋的布條,卻發現雙手雙腳都被綁住,全身上下估計就這張嘴是自由的。
“你是誰!”
她能感覺到身邊有人,隻是那人不說話,她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張秀的質問沒有回應,她能聽見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這種未知所帶來的的恐懼讓她想要逃跑,可是雙手雙腳被束縛,導致她隻能在地上不停的扭曲著身子。
沈清竹坐在凳子上冷眼看著地上的人,哪怕這隻是個才十歲出頭的小孩子,她也沒有半分憐憫。
她身邊的桌子上擺著一碗水,那是江恒怕她口渴準備的,而這裏是他平時上山過夜的小木屋。
他們是在最後一班牛車上所有人的見證下進了鎮子,之後回到客棧,還規規矩矩的吃了晚飯,好讓所有人都以為他們已經在客棧裏歇下了。
所有人都是證明他們無辜的證人,畢竟鎮子的門已經關上,張秀晚上出什麽事都與他們無關。在沒有絕對權利的時候,沈清竹不喜歡把自己卷進這些麻煩事裏。
至於如何離開鎮子,如何擄走張秀,這些對於江恒來說都是簡單的事情。
隻是這些對他來說簡單,村民們卻是不敢想的,畢竟他們眼中的江恒再厲害,也就是能多打些獵物回來,飛簷走壁這種事情說出來都沒人信。
不過沈清竹也是感到意外,江恒以前的身份應該是馬上功夫出眾,相反輕功什麽的會差很多,怎麽到他這裏完全不一樣——雖然她也沒見過江恒的馬上功夫。
沈清竹不知道的是,江恒的母親最出色的就是輕功身法,他作為她唯一的兒子,怎麽可能不傳承下來。
也就是因為這輕功,江恒能夠帶著沈清竹連夜過來擄走張秀,然後拎著人上山。
把人拎上來,綁好後再潑冷求水下去,這人就如同現在這般掙紮。
她可以隨便哀求,這個時間的山上,根本不會有人。
“你別過來!求你了,不要!”張秀在地上扭著,想要遠離眼前的黑影,“我給你錢,你放了我……”
她求饒著,眼淚染濕了眼前的布條,她還想要再掙紮一下,就感覺得臉頰上一陣鑽心的劇痛。
“啊!”
血肉生生的被剝離,張秀疼得尖叫,她甚至還沒來得及打滾,就感覺被一隻手按住,有什麽東西撒到了臉上。
疼,太疼了。
那隻手鬆開,張秀疼得在地上打滾,她手被綁著,想要捂臉都做不到。
江恒看著她幾乎是瞬間就止血的傷口,不由得對手中的竹筒感到意外,要知道盧致風的傷藥都到不了這種效果。當然了,這並不是傷藥,這種藥太過歹毒,止血是快到飛速,但是對於落疤的效果也是好到不可思議。
這東西效果是好,但也隻能對付對付這種小女孩,要知道他以前審的人,都不些不怕疼也不怕落疤的。
怕疼又怕落疤的張秀現在哭得要死,隻是她還沒來得及再求饒,臉上又是一疼,接著又是藥粉的灼痛。
她叫得淒慘,不過幾刀下去,嗓子便啞得喊不出多大的聲音了。
江恒擦了擦刀子上的血,張秀整個左臉被剜得坑坑窪窪,特製的藥粉撒上去,與止血之前流出的血跡混合,著實有些“精彩”。
她才十多歲,再是有心機又再是心狠,也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折磨,更別說還是江恒的親自動手。
要知道,以前江恒審人的時候,死的和半死不活的數量是數都數不過來的,所以就算她是個小女孩,一旦被他列入敵人的範疇,也就沒有所謂的憐憫。
畢竟戰場上有的國家連幾歲的孩子都會利用,更別說張秀都超過十歲了。
江恒拿著刀回到桌子邊,把竹筒放回小盒子裏,那裏麵還有兩種藥,他拿了另外一瓶,直接上前給張秀灌進嘴裏。
張秀躺在地上已經被臉上的傷疼到麻木,剛以為折磨要結束了,就被人灌進了不知是什麽液體。那液體進入身體不過片刻,她就感覺到小腹裏麵劇痛,好像有人拿刀子一刀一刀的捅她似的。
這是盧致風給的第二種藥,是後宮娘娘和深閨婦人爭寵用的藥品的修改版,喝下去以後女性的癸水就會停止,一個月以後診脈就是喜脈。
當然了,人家用的藥沒有這麽痛苦,這是盧致風專門按照沈清竹的要求做的。
這種假孕現象隻有兩種結果,一是落胎藥消掉藥效,二就是時間長了人就會自動“流產”。
但不管是怎樣的結果,張秀一個黃花閨女懷孕,就證明了她已經不幹淨了。
這世界上沒有幾個江恒,會用十兩銀子娶一個不幹淨的女人。況且當初的宋蓮花好歹是村裏數一數二的漂亮丫頭,張秀這張臉如何比得上。
什麽都比不上的張秀現在連喊叫都沒力氣了,她疼得蜷縮身子,大腦一片空白。
然後她就感覺到有人扒掉她的褲子,她甚至來不及掙紮,下身被刺入什麽尖銳的物體,那一瞬間的疼痛讓她昏死過去。
人不動了,沈清竹有些嫌棄的扔掉手裏的木棍,替張秀把衣服籠上。
既然決定毀人貞潔,那就得做到完美。
張秀暈了,沈清竹幹脆趁機把最後一種藥給她灌進去。
一個女人毀了容失去貞潔就一定沒人要了嗎,並不是。因為總有人娶不上媳婦,總有更加糟糕的人願意娶這樣的女人。
但隻有一種人沒人敢碰,那就是染了病的,要說是什麽病,那自然是性病。
盧致風這藥會讓張秀一段時間內呈現出染病的特征,再加上她丟了清白懷孕,哪怕以後身上沒了痕跡也沒幾個人敢碰她。
三種藥都用的幹幹淨淨,張秀躺在地上昏死著,沈清竹也不想她接下來的時候醒著掙紮,畢竟她自己現在隻有一隻手能用。
接下來的工作江恒依舊需要回避,不過沈清竹開始之前先看著他笑。
江恒看著沈清竹左臂挽上去的衣袖,耳朵尖紅得發熱。
沈清竹不說話,隻是把手臂往他那邊遞了遞。
江恒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然後托起她的手臂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