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臨戰狀態
此時在FBI總部內，已經是忙作一團。局長詹姆斯?懷特衝各大主管咆哮道：“我要國內每一名華夏情報人員的位置，以及他們過去二十四小時都做了什麽。”
其中一名主管立刻答應一聲，轉身去布置行動。
懷特局長接著說道：“立刻從特勤處那裏獲取行凶者的所有資料，我要知道他和華夏有沒有關係，如果這家夥過去十年有跟華夏情報人員有過任何接觸，找出來是何時何地。”
另一名主管也是毫不停頓地去執行局長的命令了。
“要不要派人盯著華夏大使館？”另一名主管問道。
“廢話。”懷特局長氣呼呼地說道。
FBI的龐大情報係統開始開動，鋪天蓋地的情報開始匯聚到華盛頓。
懷特局長在椅子上坐了五分鍾就坐不住了。他起身走出辦公室，來到負責調查行凶者身份的特工主管身後，問道：“行凶者的身份查的怎麽樣了？”
“他們正在整理他的個人履曆和資料。”特工主管回答道。
“我需要知道的是他是華夏特工嗎？”懷特局長不耐煩地說道，“他是個華裔美國人，一定要查清楚他和華夏的聯係。”
發了一通脾氣之後，懷特局長回到辦公室，打電話叫來了反情報部的主管鮑勃?華萊士，沉聲說道：“鮑勃，我知道你在華夏大使館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線人，現在我需要立刻跟她見麵。”
華萊士皺眉說道：“這個時候，華夏大使館肯定也是臨戰狀態，她很難出來……”
懷特局長抬手製止了華萊士的解釋，說道：“我知道其中的風險，但是現在的頭等大事是弄清楚，華夏人在這件事中扮演了什麽角色，又知道多少。戰爭離我們到底有多遠。”
華萊士思考了一會兒，然後點點頭說道：“好。我給她發暗號，讓她二十四小時之內見麵。”
“華萊士先生，我想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懷特局長敲著桌子說道，“現在戰爭一觸即發，我們根本沒有二十四小時可用。”
“我明白，局長。”華萊士說道，“但是她的時間也很緊迫。一不小心，她就小命不保了。”
“我知道你不想讓她送命。”懷特局長沉聲說道，“但是如果刺殺總統的真是華夏特工。我需要在核彈打到我頭頂之前收到消息。快他媽的去找你的那位姑娘，現在就去。”
在華夏大使館這邊，李曉寧以最快的速度趕了回來，立刻被叫進大使辦公室開會。
馮弘一臉凝重地說道：“沒時間跟大家客套了。現在首要的任務是弄清楚美國總統的情況，我們得知道現在美國政府是誰在掌權，要知道美國高層一直有幾位鷹派人物。還有我們必須知道最新的情報，要弄清楚他們會不會把這次刺殺行動算到我們的頭上來。立刻通知所有的外勤特工，不惜一切代價獲取情報。”
李曉寧皺眉問道：“那個行凶者到底是不是我們的人？”
“我已經向燕京那邊詢問了。”馮弘回答道，“但是目前可以肯定的是跟我們大使館沒有關係。”
李曉寧接著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盡快查清楚美國總統的現狀，到底是死是活。”
使館發言人何麗華說道：“他們封鎖了喬治?華盛頓醫院，沒有確切消息流出來，所有出來的消息都是經過白宮新聞部和諧過的。”
李曉寧問道：“那你能不能跟白宮新聞部聯係一下，打聽出真相來嗎？”
何麗華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是大使館的人，白宮新聞部不可能給我真消息，特別是今天。”
李曉寧立刻接話道：“我們可以從醫護人員那裏著手。當時搶救美國總統的那些人，他們肯定知道消息。”
何麗華搖了搖頭說道：“醫護人員的名單不難弄到，我們可以通過在媒體的線人來做這件事。但是他們肯定不會說的。”
林作濤插話道：“你負責弄來名單就行，其他的事我們來做。”
從會議室出來，何麗華的手機就響了，她接起來問道：“哪位？”
“我是華盛頓郵報的記者凱文?喬治，我有幾個問題想要采訪你。”電話那頭一個中年男人說道。
何麗華瞅了一眼不遠處正談話的李曉寧和林作濤，說道：“對不起，今天不行。”
“隻是幾個簡單的問題。”對方繼續說道。
“凱文，對不起，我今天沒空。”何麗華再次推辭道，“能改天嗎？”
“對不起。但是我上司說時間緊迫。”對方堅持道。
“那我考慮一下。”何麗華見李曉寧和林作濤向自己走來，便掛了電話。
“誰打的電話？”李曉寧問道。
“華盛頓郵報的記者，要采訪我，被我拒絕了。”何麗華說道，“肯定是打聽美國總統遇刺的事情。”
“可以和他見見麵，問問他們有沒有消息。”林作濤說道。
“好。那我這就去。”何麗華答應一聲，轉身離開。
“曉寧。你跟著她。”林作濤待何麗華走遠之後，沉聲說道。
“你懷疑她？”李曉寧問道。
“這個時候，離開使館的每一個都值得懷疑。”林作濤沉聲說道。
“那你要不要再派個人跟著我？”李曉寧問道。
“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林作濤皺眉說道。
“其實我覺得大家有點兒太過緊張了。”李曉寧說道，“就算美國總統死了，難道我們兩個國家就會爆發戰爭嗎？現在又不是幾十年前。”
“你這種思想可要不得。”林作濤厲聲說道，“這種關係到國家安全的事情，容不得我們有半點兒僥幸心理。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
“好吧。”李曉寧點了點頭，轉身離開，去跟蹤何麗華了。
何麗華出門之後直奔華盛頓郵報的辦公大樓而去，李曉寧駕車在後不緊不慢地跟著，暫時還看不出何麗華有什麽問題。
林作濤回到自己辦公室之後，剛剛坐下，鄔佳夢便走了進來，關切地問道：“情況怎麽樣？”
“不怎麽樣，我們的外勤特工太少了，現在一點兒有用的情報都沒有。”林作濤憤憤地說道，“我討厭這種又聾又瞎的感覺。”
鄔佳夢給林作濤倒了一杯茶，想了一下說道：“十八街那邊有家酒吧，靠近國會山，國會助理們經常去。要不，我去那裏看看能不能有所收獲？”
林作濤喝了一口茶說道：“這也不失為一個方法，你去吧。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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