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6章 林微微篇20

  可是到了現在,他們知道真相之後,就對林微微改觀了。


  特別是知道最多內容的他,他很同情林微微,也對自己沒能及時給與幫助表示對不住她。


  他真的不想看著林微微再次受傷了。


  夏冉冉沒有想到男人竟然會說這些話,她回道:“我會,也希望你跟我一起做到。”


  她會保護林微微,也希望他們一起,用輿論的壓力來保護林微微。


  林微微會怎樣,夏冉冉也不敢確定,但這是林微微要求的,她也隻能按照林微微的話去做。


  她知道林微微這一趟也許會受傷,但是,那是她必須做的。


  自己也沒有權利去拒絕,或者改變林微微的想法。


  她一直都知道,支撐著林微微的是一個目標,林微微一直都是衝著這個目標去的。


  所以,她要尊重林微微。


  如今的林微微,就好像曾經的自己。


  所以夏冉冉更加是拒絕不了,她希望能夠完成林微微說的,能夠給她創造出時機來。


  得到了想聽的答案,夏冉冉說道:“好,那接下來都聽我的。”


  夏冉冉看著窗外的黑夜,隻希望黑夜能夠快點過去。
……

  林微微沒有昏迷很久,隻是昏迷一個小時的時間。


  冷蕭肯定不會讓她睡過去的,他的怒火都沒有發泄,怎麽能夠熬那麽久呢。


  林微微很清楚冷蕭的性格,所以在睜開眼睛看到冷蕭的那一瞬間,她沒有什麽驚訝。


  她環顧四周,看到了熟悉的牆壁,熟悉的天花板的紋路,熟悉的房間擺設,就連空氣都彌漫著那種讓她惡心的香味。


  這個地方,就是那萬惡之源,是她經常午夜夢回最可怕的噩夢。


  她回來了。


  這個地方,就是當初他們那麽多女孩子一起居住的地方,是她們被迫學習林茵茵一切的地方。


  在這裏,她們幾乎連休息時間都沒有,睡眠更是一天比一天少,如果做得不好,就會連飯都沒得吃。


  如果是身段不行,那就得要吃藥,用盡各種醫療設備,都要把她們弄得跟林茵茵一模一樣。


  但是,有時候藥物的作用都敵不過基因,所以有的人會長得比林茵茵高,或者是比林茵茵矮。


  不管是高還是矮,都要做手術,可手術這東西多危險,很容易進去就出不來了。


  所以,每一天都會有女孩失蹤。


  一開始她們都以為是被放走了,但是等到後麵才發現問題,如果是被放走了,不可能至今都沒有人救她們。


  他們當時說過的,如果出去,一定要報警,讓他們的家人來把他們帶回去。


  她們不想要參加什麽訓練營了。


  當初冷蕭就是用訓練營為理由,去把這些人騙過來的。


  一開始她們都以為是娛樂圈的訓練營,很多女孩子很努力地學習,學習樂器,學習舞蹈,直到後麵她們有些人的身段開始發生變化,這才發現了這個訓練營的真麵目。


  一回到這裏,林微微就回想起當初的經曆。


  恐懼,恨意,全都充斥著她的身體裏。


  她開始呼吸急促,好像被壓著胸口,呼吸不了。


  “是不是很懷念呢,能夠再次回到這裏。”


  冷蕭坐在房間外的小陽台上,他一邊喝著紅酒,一邊等待著林微微醒過來。


  那些迷藥都是他要求的分量,不會讓人昏睡不醒的,最多也就是兩個小時。


  可是林微微的身體不一樣,她對迷藥有了抗體,應該一個小時不到就醒過來了。


  男人手指在杯沿上遊走,眉眼帶笑,“本來我想把迷藥加量的,畢竟你對它們太熟悉了,可是後來我又想,你都逃走這麽久,我為什麽還要等,所以,就沒加量,我是不是很貼心。”


  林微微曾經逃走過很多次,被迷暈過很多次,所以,她對這些迷藥已經有抗性了。


  普通人需要兩個小時才能消化,可她一個小時就行了。


  這全都是悲慘的經曆,每一次的嚐試,給她帶來的就是加倍的懲罰。


  冷蕭的懲罰很可怕,每一次都能讓人生不如死。


  他很懂人最痛的地方,很明白怎樣折磨人。


  他是在威脅她。


  林微微很想摳喉嚨,她很想吐。


  這個地方讓她窒息。


  她一直都想要找到這個別墅,但是卻一直都沒能成功。


  哪怕她潛伏在冷蕭身邊這麽多年,她都沒能找到。


  因為冷蕭一直都很謹慎,特別這個他的地點,很容易找到物證。


  冷蕭的產權很多,他名義上的產權她都調查了,都沒有查到。


  這個肯定是匿藏起來的,如今終於到了,這是她的機會。


  林微微,不要怕,你已經不需要害怕了。


  你不再是曾經的林微微,冷蕭不能對你做什麽的。


  你不是已經有計劃了嗎,是你想要故意找這個機會的。


  是你要來這裏的,不是嗎。


  那些可怕的隻是記憶而已,現在已經傷害不了你。


  勇敢一點,林微微,勇敢一點。


  林微微深呼吸了幾口,那些從身體裏跑出來的恐懼,又被她再次壓了下去。


  她不需要再害怕,冷蕭也沒有什麽值得害怕的。


  她現在已經沒有弱點了,所以也不需要怕冷蕭。


  冷蕭看著林微微那拽著被單的手,他知道她有多懼怕。


  以前隻要林微微逃跑,每一個逃跑的人,都需要承受天大的苦。


  誰逃了,就要打斷一直腳。


  而作為主導者的林微微,懲罰要比任何人都要重,而在想要減輕其他人的懲罰,實際操作的人就要是林微微。


  冷蕭要林微微打斷那些跟著一起逃走的人的腿,借此告訴那些人,跟著林微微也沒有用,而且最後打斷他們腿的人反而是林微微。


  而且他還是要讓林微微深刻地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逃走,如果要走,隻會連累更多的人。


  林微微已經產生了本能的恐懼。


  看到她的恐懼,冷蕭眼底滿滿的滿意,直到林微微後來卻偏偏冷靜下來,這讓冷蕭有一點點不如意。


  可是他相信很快,林微微就能夠恢複到以前。


  冷蕭放下了紅酒杯,漫步走向林微微。


  林微微警惕地看向他,“你想怎樣?”


  男人笑了,冷蕭的唇染上了紅酒,頗紅,而且他的臉帶著天然的蒼白,就這樣看去,就像嗜血的吸血鬼正像她走來。


  每走的一步都是踏在她的心尖上。


  “我想怎樣?你做了那些事情,你以為我會怎樣?”


  “在那麽多人麵前說出來,有用嗎?”


  “想要讓那些人替你報警?想讓他們為你找個公道?”


  “你知道的,這些都沒用。隻要我想,節目隨時都會被永久暫停,那些視頻也不會再出現在網上,而且任何有關的消息,我想刪都能刪。但是我卻沒有全都刪掉,知道為什麽?”


  冷蕭走到林微微的麵前,他微微彎下腰,漆黑的眸子凝望著她,好像在看一樣什麽有趣的玩物一樣。


  手捏著林微微的下顎,拇指在她白嫩的肌膚上摩挲,直到白嫩的皮膚染上一道紅霞。


  “你的反抗總要留下點記憶,不然你永遠都不會知道痛。”


  話畢,冷蕭的手一個用力,變成掐著她的脖子。


  林微微再一次感受到窒息,冷蕭的手勁很大,似乎一點反抗的機會都不給她,用力到隨時都要捏碎她的脖子。


  他用行動告訴她,林微微在他眼中就是那微不足道的螞蟻,隻要他想,就能隨時把她捏碎。


  而他還沒有毀掉一切,就是想要逗著她玩。


  他想要讓林微微回頭再看,知道反抗自己不僅沒有任何好處,相反卻是來要窒息的絕望。


  “咳咳咳,放手。”


  林微微也不認識,摸上了一旁的台燈,直接砸下去。


  以往林微微都不敢反抗,所以這些東西冷蕭都沒有收走。


  他沒有料到林微微出去一趟,回來竟然敢反抗成這樣,竟然敢傷害他。


  冷蕭被台燈掛到了臉頰,溫熱的血液從臉上滑下。


  血腥的味道刺激到冷蕭。


  他摸了一道臉,鮮血就沾到手指上,順著手指往下流。


  “好,真的是好樣的,出去一趟整個人都變了。”


  “林微微,這可不是茵茵會做的事。”


  鮮血的紅倒影在冷蕭的眸子裏,帶著某種可怕的危險。


  但是林微微也不後退,她知道,退一步得步步退。


  而且現在這樣,退和不退都沒有太大的關係。


  林微微挺直腰板,她目視冷蕭,“我不管林茵茵會怎樣做,我不是她,我也不會是她。”


  她永遠都不可能是林茵茵這種人。


  如果說以前她聽到林茵茵的名字,隻是不喜歡自己被當成她的替身,可是現在聽到林茵茵的名字,林微微就覺得惡心至極。


  她才不會是林茵茵這種貪婪的女人。


  要她當林茵茵的替身,隻會讓她厭惡惡心。


  這是冷蕭最不喜歡聽到的話,林微微就是他最好的作品。


  他不喜歡她還擁有那麽鮮明的人格。


  她就是林茵茵,是最好的替身。


  是他塑造出來最完美的替身。


  他不許林微微說自己不是林茵茵。


  不然這樣就好像這件作品並不完美,隻是贗品。


  冷蕭一手甩了過去,啪的一聲,林微微被打倒在床上。


  她的嘴邊溢出了鮮血,但是她絲毫不在意,一手抹掉之後,譏笑道:“你整天搞這些惡心人的訓練營,不就是想要塑造一個林茵茵的替身,那你為什麽不直接找林茵茵呢。”


  “你那麽尊重,也就隻有林茵茵能夠配得上你,你去找她唄。”


  冷蕭不知道林茵茵還沒有死,他覺得林微微這是在詛咒她,這種行為是他極度不喜歡的。


  冷蕭一手抓著她的頭發,把人壓在床上,臉微微向前湊,貼在林微微的耳畔,像情人般深情地說道:“不要惹我不高興,你是我最好的作品,我可不想毀了你。”


  “乖,還記得一年前暴雨的夜晚麽?”


  “那個晚上的你也一樣牙尖嘴利的,但是最後怎麽樣呢?”


  冷蕭另一隻手卻溫柔地碰觸林微微的手指,一隻接著一隻,指尖從手背一隻到手指,動作看似溫柔,但是對林微微來說,就好像是毒蛇在上麵爬一樣,驚悚而又惡心。


  倏然,冷蕭狠狠地捏著她手指的關節,關節處傳來了刺痛。


  那是之前留下的傷。


  “怎樣,還痛嗎?”


  “怎麽久還沒痊愈呢,是不是你又沒有好好照顧它們了?”


  “這可是茵茵的手指,像茵茵一樣適合在琴鍵上的,它們多好看。”


  林微微的手指是天生的鋼琴家的手,白嫩修長,摸上去的觸感特別好。


  這種手指很靈活,在鋼琴上就好像蝴蝶在跳舞一樣,非常賞心悅目,冷蕭很喜歡看。


  而這手指,卻在一個暴雨夜晚,林微微趁著他不在,慫恿所有人進行的第一次逃跑,而在那一次逃跑裏,真的差一點點就成功了。


  林微微留意著冷蕭的所有動向,甚至都記住了他的一些細微的動作所表達的意思,甚至連他的聲音都學會了。


  在那個晚上,暴風雨,室內的儀器壞了,他的人都在搶修,而他們打過電話進來,林微微就是學了自己的幾句話,把手下給大發了,帶著那些女孩逃跑。


  如果不是雨太大,發生山泥傾瀉,那些人最後被找到了,不然他可能真的損失慘重呢。


  那一次,他第一次麵對林微微的挑釁,十分的生氣。


  於是,他把林微微狠狠地懲罰了。


  把人壓在鋼琴上,一根又一根手指給夾斷了。


  當時的他一邊施暴一邊說,“我不喜歡人反抗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避免以後還有這樣的事情,所以他懲罰得很重。


  第二天林微微就發高燒了,連東西都吃不下。


  她的手被包紮了,每一隻手指都是。


  但是冷蕭卻一點都不給機會她休息,哪怕林微微還在包紮,他都要林微微練琴。


  他要她像林茵茵,林茵茵就是這樣熱愛鋼琴,哪怕受傷,依然會練琴的。


  冷蕭不允許她有任何的懈怠,而且對冷蕭來說,這些痛苦都是林微微自找的。


  如果林微微不逃跑,那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手指連於心,被夾上的手指可是比身上其他部分都要疼痛。


  但是哪怕這樣,她還要繼續被強製練琴。


  那個暴風夜,是冷蕭給林微微的第一個懲罰。


  也是讓林微微陷入恐懼的陰影。


  哪怕被壓著,林微微都不會停止掙紮,而冷蕭越是發現她掙紮,捏著她的手就更加用力,甚至往外掰。


  林微微的手經曆受傷過,所以至今都很脆弱,被冷蕭這麽輕輕一掰,她就痛的渾身無力,額頭不停地滲著細汗。


  太疼了。


  她原本就是一個怕疼的人,卻經曆這麽多之後,要學著忍痛。


  冷蕭發現林微微哪怕再疼,她已經快要無法忍受了,卻依然沒有停下掙紮。


  就好像脫水的魚,依然想著掙紮地回到海裏,哪怕是已經失去力氣。


  這讓冷蕭回想起林微微為了逃走跳樓的那一刻,她的那個堅定的眼神,好像一把火,無比的熾熱。


  那麽一瞬間,冷蕭眼前再次浮現林微微躺在血海裏的樣子。


  他頓時停止了下來。


  他停下來,林微微趁著這個機會,學著薄延年教她的動作,把冷蕭踢倒在地上。


  林微微站了起來,她居高臨下地看向冷蕭,眼睛因為疼痛而變得猩紅。


  薄唇的顏色也變淺了許多,似乎一直在忍受著痛苦。


  她就像那不滅的鳳凰,那荊棘的玫瑰。


  冷蕭向來最討厭別人用這種居高臨下的眼神來看他,可是此時的林微微,逆著光,那柔和的月光鍍在她身上,恍若一層光華。


  耀眼,奪目。


  這樣子的林微微,一點都不像林茵茵。


  但是,他有欲望了。


  林微微看著冷蕭並沒有發怒,相反,他某個地方動情了。


  看到他動情,林微微覺得惡心極了。


  這種惡心程度一點都不比剛才得知林茵茵還活著的差。


  她一想到冷蕭竟然對自己動了欲望,她恨不得把全身的皮都脫了下來。


  所有被冷蕭碰觸過的地方,她都想削下來。


  惡心,太惡心了。


  施暴者對她動情了,這比吃了蒼蠅還要惡心。


  林微微鄙夷地看向冷蕭,冷蕭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隻是被林微微這麽看著,那沸騰稍微的降溫了一些。


  “你最愛的林茵茵可是等著你替她守身如玉的。”


  這麽久以來,哪怕當初那麽多女孩子,她們都隻是一直在學習怎樣當林茵茵的替身。


  冷蕭在檢驗成果的時候,都沒有碰過她們。


  因為冷蕭覺得,自己隻屬於林茵茵。


  隻有林茵茵才配得上他,別的女人可以玩,但是最後的那一步,暫時都沒有人能夠邁過。


  所以,冷蕭還沒有真正去碰別的女人。


  對他來說,隻要最好的。


  次品是配不上他。


  他一直覺得隻有林茵茵才能夠成為自己枕邊人,但是這段時間林微微的表現,卻讓他更了解她。


  如果是林微微以前,唯唯諾諾地學著林茵茵,他也許沒有什麽欲望。


  但是如今的林微微,為了翻盤曾經,上節目,利用輿論,反設計林家,約束了他,逃離他的視線,這一切雖然他很不喜歡,但是,不得不說,這樣的林微微聰穎生動,比之前有趣也可口多了。


  特別是剛剛,剛剛的一瞬間,他好像渾身的血液都為她而沸騰。


  這種感覺,冷蕭還是第一次遇到。


  他覺得,林微微也許也可以。


  如果是現在的林微微的話,他肯給她這麽個機會。


  冷蕭心裏有了想法,對於林微微說的那些話,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甚至用皇帝大赦天下的語氣說道,“好,那我給你一個不做替身的機會。”


  冷蕭站了起來,他坐在林微微對麵的沙發上,輕輕拍了拍膝蓋,示意林微微過去。


  這個動作,是林微微最厭惡的,好像叫狗一樣。


  但是以前,冷蕭一做出這個動作,她們那些女孩子都要溫順著靠過去,有的枕在他的膝蓋上,有的靠在他身邊,有的半跪在他跟前。


  他就像古代皇帝一樣,享受著各種不同姿態的林茵茵。


  一看到冷蕭這個動作,林微微就有生理性厭惡了。


  她是不會過去的。


  冷蕭也看出林微微的意思,他笑了笑,一點都沒有心急,畢竟他喜歡享受林微微主動。


  與其強迫,不如看著她不情不願地主動。


  冷蕭背靠在沙發上,看林微微的眼神是勢在必得。


  “結果都一樣,我不想傷到你。”


  “你逃過這麽多次,很清楚這個地方,是逃不掉的。”


  “過來,我保證會溫柔。”


  林微微臉色一僵,她揣摩著時間,應該快了。


  “你喜歡的不是林茵茵?這樣可是會玷汙你對林茵茵的愛。”


  冷蕭並沒生氣,眼神裏還流露著一絲溫柔。


  他篤定道:“吃醋?”


  他一直讓林微微當林茵茵的替身,林微微會吃醋,也很正常。


  這一次,他允許她吃醋。


  以前他很厭煩女人的這些小情緒,不過看在林微微的份上,就這麽算了。


  吃醋?


  林微微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會從冷蕭口中聽到這麽一個詞,她就算吃外麵一條狗的醋,也不會吃冷蕭的醋好嗎。


  他真的很自以為是,而且讓人惡心。


  林微微:“我隻是在提醒你,你對林茵茵的愛可是到了寧願犯罪的地步。”


  犯罪這兩個字聽在冷蕭耳中就不是怎麽好聽。


  他聲音冷了下來,“我不想因為一點原因而耗掉我興趣。”


  “過來。”


  最後一聲過來,極其強勢。


  似乎隻要林微微不過去,他就會過來把她壓過去。


  而這個結果,也不是林微微能夠承受的。


  這一次,冷蕭是真的沒想要傷害林微微,如果她識趣的話。


  他可是很難才動情,冷蕭是一個享受型的人,一旦想要,就不會委屈自己。


  林微微紋絲不動。


  冷蕭站了起來,這氣氛十分的詭異。


  就在冷蕭要動手的時候,房門卻被敲響了。


  這個時候,不應該有人敢打擾自己。


  “滾。”


  外麵的人以為這話是對林微微說的,所以並沒有離開,反而敲得更響。


  冷蕭原本就生氣,這一次他開門的時候,迎麵都是火藥味。


  外麵的人是冷蕭的左臂右膀,他往裏麵看了一眼,見林微微並沒有受傷,便察覺到自己可能壞事了。


  話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讓冷蕭迎麵暴打了一頓。


  手下不敢開口,硬生生地挨了冷蕭一頓暴打。


  他還是第一次見冷蕭發泄成這樣,平時冷蕭很少會讓人看出他情緒的變化,不動聲色,是他的常規操作。


  直到冷蕭發泄完了,這才開口。


  “說。”


  他也很清楚自己的人,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不可能會敲門的。


  哪怕不知道自己在裏麵動情了。


  手下渾身的都是痛,但是還是站了起來,權當沒有事情發生一樣。


  能夠待在冷蕭身邊,一定要有一些本領的。


  “冷總,我們調查到林茵茵小姐的信息,她很有可能還活著。”


  就在剛才,他們得到了來自國外的信息,上麵的人跟林茵茵一模一樣。


  他們的人已經過去了,應該快到了。


  他覺得有必要讓冷蕭知道,平時隻要有關林茵茵一點點的消息,都必要告知冷蕭的。


  更別說現在這種重要的事情。


  林茵茵還活著,這可是非常重要。


  林茵茵對冷蕭的重要性,他們都很清楚。


  冷蕭為了找到林茵茵的替身,他還辦了個訓練營,一直在塑造一個最好的替身。


  所以現在林茵茵還活著,那是最好的消息。


  冷蕭也一定會很想聽到這個消息。


  林茵茵還活著這個消息對冷蕭來說,有一定影響。


  他內心應該很雀躍的,雖然還沒有確定下來,但是手下敢跟自己說,那就是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了。


  但是,他卻看向身後的林微微。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看林微微,這件事明明跟林微微沒有任何關係。


  在他對上林微微的視線,林微微笑了笑,那笑容裏充滿了諷刺。


  好像諷刺他剛才的動情。


  更像在諷刺他對林茵茵的執著和深情。


  “冷總,是不是要安排直升飛機?”


  這個時候,冷蕭應該會要親自過去的。


  冷蕭頓了頓,“安排兩個小時後。”


  不隻是手下愣住,就連林微微也愣住了。


  怎麽會。


  這跟她想的不一樣。


  按照她對冷蕭的了解,他如此癡迷林茵茵,在得知林茵茵還活著後,肯定按捺不住馬上追過去的。


  那可是冷蕭心中唯一配得上他的白月光呢。


  這也是林微微回來的打算。


  她猜到冷蕭對她的挑釁和離開的憤怒,一定會把她帶回這個地方。


  這樣她就能夠不用辛苦地去找。


  而且她也為自己找了脫身的辦法,正是她讓人找到林茵茵的近況,發過去的。


  她知道這得要花時間,所以一直在跟冷蕭熬時間。


  她算好的一切,卻沒有想到冷蕭得到消息後,竟然還要逗留。


  兩個小時,他想做什麽?

  不知為何,林微微想到了冷蕭剛才的眼神。


  他該不會想要對自己用強吧。


  在這個時候不去找他最愛的林茵茵,反而給她留下來?


  給了她寶貴的兩個小時


  林微微臉色變了,變得很是難看。


  這個時候,要脫身很有難度。


  “誰都不許打擾我。”


  隨後呯的一聲,關門。


  林微微在關門的那一刻,出於本能地往外逃。


  冷蕭早就料到她的反應,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把人甩了回去。


  他要的必須得到,就算隻是兩個小時也一樣。


  林微微步步後退,她怒斥道:“冷蕭你是不是瘋了,你的白月光林茵茵還活著,你還不快點去找她。”


  “我是什麽人,我這種沒素質沒素養粗鄙的人你都願意碰?什麽時候你的品味下降那麽多?”


  “還是說,你發情了什麽女人都可以。”


  林微微沒有想到林茵茵還活著都不能讓冷蕭離開,她可不覺得自己會有這個魅力。


  如今的冷蕭對她來說就是洪水猛獸,她隻能離他遠遠的,但是房間就是這麽大,她逃也沒有辦法逃,窗戶都是鎖著的,陽台也是。


  林微微的冷言冷語是有點礙耳,但是冷蕭打定主意今天就得要了她。


  就算林茵茵活著又怎樣,並沒有改變他的決心。


  白玫瑰,紅玫瑰,他都要。


  他不是一個會選擇的人,麵對選擇,他直接都要。


  他有這個資本,隻有窮人才會做選擇。


  “嘴還真是犀利,不知道嚐起來味道會怎樣。”


  “我沒多少時間,沒功夫跟你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乖乖過來,除非你想我用強。”


  都說強扭的瓜不甜,但是甜不甜,得嚐過才知道。


  林微微越是反抗,越有刺,就越勾起他的征服欲。


  不管如何,今晚他就得要了她。


  冷蕭覺得林微微會這麽能逃,都是因為沒有成為他的人。


  等她成為自己的人,也就不會這樣逃了。


  女人是能夠在床上征服的。


  他相信除了他,不會有別的男人能夠征服林微微這朵野薔薇。


  林微微對他是有吸引力,但是林茵茵也是必須要找的。


  他得要盡快把林微微給辦了,然後去找林茵茵。


  怎麽說都好,林茵茵始終是他心中的白月光。


  唯一能夠配上自己的女人。


  “做夢。”


  “我寧願死。”


  冷蕭冷哼一聲,林微微的話讓他非常不滿,不管是不是林微微真心的,這些話都讓他不怎麽開心。


  主動權一直都是握在他的手上,從不會讓給任何人,哪怕現在也是一樣。


  冷蕭不管林微微是不是願意,直接撲了上去。


  林微微看準時機,用薄延年教她的辦法出拳。


  她真的沒有想到薄延年教她的辦法竟然在這個時間那麽有用。


  林微微一直在冷蕭手裏成長,她不應該會這種攻擊性的技術。


  不然之前那麽多次談跑,她早就用了。


  所以,她是什麽時候學會的。


  就是離開的這段時間?


  那又是誰教她的?

  這種技術屬於泰拳的一部分,很顯然是個男人。


  林微微離開的這段時間,他都沒有調查出來她是跟什麽人在一起。


  可現在一想到她應該是跟了個男人,他就火冒三丈。


  她是不是已經不幹淨了。


  冷蕭決定一定要好好檢查。


  林微微怎麽說都隻是弱質芊芊的女人,而且還是剛學會的泰拳,隻是會幾個招式而已,麵對冷蕭這種會格鬥術的男人,她很快就落下風了。


  冷蕭把人壓在身下,雙手反壓在頭頂。


  “真可惜,如果你多學一段時間,也許能夠躲我幾招。”


  “那個男人沒有教你怎麽麵對強者?”


  林微微眸子閃過一絲詫異,就在冷蕭提到男人的時候。


  冷蕭知道她和薄延年?

  那個時候她是用了偽裝術的,所以林微微隻擔心冷蕭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偽裝術的存在。


  她的緊張看在冷蕭的眼中卻成為了背叛的證據。


  果然是男人。


  他隻是刺探一下,卻沒有想到真的是。


  “你們到哪一步了?他碰你?”


  麵對冷蕭突然的怒火,林微微瞬間明白自己是誤會了。


  冷蕭並不知道薄延年,他隻是在刺探自己,他還不知道偽裝術的事情。


  冷蕭這麽陰狠的人,有著身體上的潔癖。


  一想到冷蕭的要求,林微微撒謊道:“不然你以為呢?”


  隻是個反問,意思卻很明確了。


  林微微想著隻要自己這麽說,冷蕭肯定不會碰她的。


  冷蕭選床伴可是很挑剔的,要絕對的幹淨。


  如果自己變得不幹淨了,是不是就能夠躲過這一劫。


  反正什麽後果都好,都比被他強要來的好。


  那才是林微微寧願死都不願意承受的事情。


  冷蕭黑眸裏一片冷寂,他看向林微微的眼神都變了。


  那點溫柔也一點點地被撕碎,逐漸變成源源不絕的黑暗。


  “是誰?”


  “誰讓你變得不幹淨了?是誰?”


  冷蕭掐著林微微的脖子,似乎得不到答案就不會鬆手。


  林微微差點就要被他給掐死了。


  林微微伸手去抓他的手,衣袖早就被撤掉了,露出了白嫩的手臂。


  冷蕭的眸子觸到手臂上的某一個點,這才頓住了。


  白嫩的手臂上有一個紅點,那是他給當初所有女孩身上都種了。


  這是她們都不知道的,隻能夠證明她們是否還幹淨的。


  冷蕭是一個對自己有著絕高要求的人,他的人必須要幹幹淨淨。


  所以有某種醫學技術能夠判斷女孩是不是處,隻要還有這一點,那就是幹淨的。


  林微微並不知道這點,她手上還有,所以,她剛才說的都是騙自己的。


  她並沒有被人碰過。


  知道這一點,他的心情就像過山車一樣,大起大落,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麽複雜的情緒。


  明明林微微竟然敢騙自己,這都是不能原諒的。


  但是,她還沒碰過這個消息,卻掩蓋了他的不悅。


  他的心情變得好起來了。


  林微微不知道冷蕭這心情變化,她隻知道掐著自己脖子的手開始鬆開,然後就是扯她的衣服。


  冷蕭的吻落在林微微的脖子上,這一下,讓她瞬間從窒息中清醒過來。


  他的吻就像毒蛇爬過一樣,從脖子滿滿地往下,林微微心生厭惡,奮力掙紮。


  “冷蕭你瘋了,我不幹淨了,配不上你了,你還碰我幹什麽,難道你不怕有什麽病?”


  “我跟外麵那些亂七八糟的男人不清不楚的,身上隨時都有病,你不怕的話就盡管繼續。”


  “林茵茵還活著,看你怎麽跟她解釋。”


  “林茵茵不喜歡我,她絕對不能接受自己的男人碰過她妹妹,隻要你碰了我,你跟她永遠都沒有機會。”


  林微微知道冷蕭看中林茵茵,所以隻能用林茵茵來當這個借口了。


  不然她真的怕接下來會發生的那些。


  今晚很多都超出了她的預算,林微微都不知道自己算漏了什麽。


  林微微的話聽在冷蕭耳中,就是抗拒。


  她越是抗拒,越是不願意,他就偏要。


  林微微竟然不願意成為他的人,這讓冷蕭非常的不悅。


  這種不悅他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反正,他認定的人就隻能是他的。


  他即將要離開一段時間,他擔心這段時間會出什麽意外。


  除非把林微微辦了,不然他的心總是不安定。


  不然就得把她帶在身邊,可去找林茵茵卻帶上林微微,這又不怎麽好。


  所以,冷蕭心裏有個聲音告訴自己,必須要這個時候,讓她成為自己的人。


  必須要現在。


  冷蕭過於凶猛,林微微甚至想下狠手了,如果真的到那一步,那麽她也不會介意手上是不是沾了血。


  布料撕裂的聲音特別的清晰,在耳畔回想著。


  林微微心裏咯噔了一下。


  她好恨,恨自己這樣的軟弱無能。


  她明明答應過那些女孩子,一定會送她們回家的。


  但是現在,她連她們在哪裏都沒能找到。


  答應過他們的事情沒有辦到,隻希望她們以後不要恨自己。


  林微微已經做好最壞的心理準備。


  她很清楚現在沒有人能夠救得了她。


  就在她快要絕望的時候,敲門聲再次響起。


  這一次很明顯外麵的人是知道裏麵即將要做什麽的,這樣之下,對方還是要敲門。


  冷蕭本不想理會,但是外麵的敲門速度更快了。


  他早就跟手下說過不許任何人打擾的,所以他們還會來打擾,就一定是發生了重要的事情。


  公事和私事,冷蕭一直都很分得清。


  就算再不樂意,他還是從林微微身上起來。


  不過,他沒有直接放開林微微,而是把她雙手綁在床頭,避免她又逃。


  畢竟他接下來的時間有限的,不想再玩什麽你追我跑的遊戲了。


  冷蕭開了門,他的脖子上還有林微微的抓痕,一臉陰沉地看著手下。


  手下很識趣,馬上說道:“冷總,有重要的電話。”


  如果不是很重要,他也不會打擾冷蕭的好事。


  他也是男人,在冷蕭第一次開門出來他就知道冷蕭想要做什麽。


  隻是有點驚訝,畢竟林微微在冷蕭身邊這麽多年了,冷蕭也沒想過要碰的。


  以前冷蕭提起林微微的時候,語氣都是不甚在意,並沒看得上。


  但是這一次,卻很不一樣。


  冷蕭竟然會碰林微微,而且還是在得知林茵茵還活著的情況之下,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不過冷蕭的事情,他不敢打探過多,他連裏麵都沒有瞟一眼,隻是等待冷蕭接聽電話。


  “是薄延年。”


  薄延年手上有一個很重要的專利,是剛研發出來的。


  這若是能夠合作,未來二十年都是天大的紅利。


  這些日子要找薄延年多了去,卻沒有人能夠聯係到。


  就連冷蕭之前找薄延年,也隻得到一個薄延年在國外的消息。


  他們送上去的合作項目,一直被擱置,也不知道薄延年有沒有看。


  冷蕭早就打聽到博雅年喜歡畫,他剛讓人在國外拍了幾幅維多利亞世紀的油畫,打算送過去。


  大多數人都是隻聽說過薄延年的名字,沒幾個人見過他樣子的。


  在這些人之中,冷蕭唯一的優勝的地方就是他跟薄延年有過一麵之緣。


  聽手下說是薄延年的電話,冷蕭這才收斂起脾氣。


  他接過了手機,越過手下,往另一邊去,手下連忙關上門。


  在關門的一瞬間,他往裏麵看了一眼。


  隻見林微微被綁在雙上,衣衫不整,臉上似乎也受了點傷。


  看來都是冷蕭弄下來的。


  林微微這性子不行,不會來事,不然也不會讓冷蕭處理得那麽慘。


  以前就是這樣,她總是護著白婧,根本不知道白婧在背後做了什麽,最後導致自己傷痕累累。


  如果林微微是白婧那樣的性格,也許就不會淪落成這樣。


  像冷蕭這樣的人,最好就是不要反抗,越是反抗,他就越施虐。


  不過他也不會跟林微微說這麽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這就是林微微的命。


  其實她也算命好了,在那麽多個女孩子之中,她的命是最好的,活到了最後。


  門再次被關上。


  林微微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她隻知道自己得要利用這個機會,逃走。


  如果不然,她不敢往下想了。


  冷蕭的捆綁手法,林微微是熟悉的,所以在他動手的時候,她已經巧妙地躲過了一下,弄成個活扣。


  等冷蕭一離開,林微微就鬆綁了。


  她在四周都尋找了一遍,依然沒有找到離開的辦法。


  看來冷蕭早就做好了準備,這個房間所有的一切,特別是她曾經逃走過的地方,都被封鎖起來。


  她再想要逃幾乎很難。


  也就是因為這個,冷蕭才會放心讓林微微在房間裏。


  不行,如果不是離開,那就讓他失去意識。


  林微微在房間裏找到了以前自己藏起來的武器。


  剛被帶來這裏不久,她就知道這不是什麽好地方。


  直到後麵他們那些女孩子漸漸消失,她就確認了冷蕭不是什麽好人。


  於是,她艱難地找了一些機會把致命的武器藏起來。


  她想著如果冷蕭要對她做什麽,她就直接用來保護自己。


  隻是,冷蕭對她們的確是殘忍,可是也並沒有對她們進行到那一步。


  所以那個東西一直都沒有被用過。


  當時林微微得知冷蕭看她們根本不是在看人,而是在看一隻寵物。


  沒有人會想要對自己的動物動那個意思的,所以她以為自己一直都不會動那個東西。


  怎麽都沒有想到,自己也會用它的一天。


  那是一把鋒利無比的英倫刀,是她某一天撿到的。


  林微微一直在等,隻是等了許久,冷蕭都沒有進來。
……

  安靜的酒窖裏,四周都彌漫著酒香。


  這並不是一個簡單的酒窖,而是一個品酒加酒窖雙成的地方。


  酒窖在一層,二層是品酒的地方。


  一層二層是分開限定濕度和溫度的,與一層相比,二層舒服很多。


  畢竟藏酒的地方很講究濕度和溫度的。


  而二層卻是特別有藝術風格,四周都掛著很多不同時期的名畫。


  冷蕭沒有想到薄延年竟然會約他見麵。


  眼前坐在歐式沙發上玩著魔方的男人,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們,隻是隨意道:“隨便坐吧。”


  桌麵上擺放著一些燒烤和海鮮,吃完和沒吃完混亂放在一起,一點都沒有因為有客人的到來而收拾一下。


  這樣一點待客之道都沒有。


  薄延年笑著看了一下桌麵上擺著的東西,“哦,剛被人放鴿子,現在才吃夜宵,冷總不會介意吧。”


  冷蕭在外的脾氣都是特別好,哪怕薄延年這麽張狂。


  “沒事,薄教授大腦消耗多,是得多吃點,如果還沒吃夠的話,我可以讓人送一點過來,我知道有幾個店的夜宵做的很不錯。”


  冷蕭沒有叫薄總,畢竟大總裁一大堆,那可不是薄延年最高的身份。


  而國際研究院總教授,這個頭銜才是世界上僅此一個。


  他手下的人全都是全球智商最高的那一群人,天才中的天才。


  這樣的人,沒人敢得罪。


  不管是在哪個商圈,都不敢得罪。


  畢竟他們這些人所創造出來的任何一樣東西,都是推動社會發展,能夠改變整個金字塔的。


  比如這一次的複刻版半導體,那就是全球都在研究,卻唯獨薄延年研究出來了。


  這代表的可是一次科技的創新,以及未來金字塔的變動。


  這麽重要的東西,卻隻是薄延年其中的一個研究成果,他手裏還有許多正在研究或者已經研究成功的項目,那全都是肥肉,全球富圈都在盯著。


  當然,薄延年自己也經營個公司,公司旗下好幾個子公司,現在全國都排得上名字。


  他配冷蕭的好言好語。


  薄延年並沒有多友善,也不會因為是自己邀請冷蕭過來而有什麽變化。


  哢嚓兩聲,魔方就恢複原樣了。


  好像在薄延年手裏,沒有什麽難度。


  “用不著,我吃飽了。”


  “冷總呢,吃了麽?”


  不知道是不是冷蕭的錯覺,他總覺得薄延年的目光在自己的脖子上停頓了一下。


  他摸了一下,有點刺痛,應該是被林微微抓傷的。


  “剛才被貓抓了一下。”


  冷蕭解釋了一下。


  原以為薄延年不會理會,卻沒有想到薄延年淺笑道:“這隻貓還挺野的。”


  “薄教授也有養貓?”


  冷蕭想盡量知道多點薄延年的事情。


  “偶然碰到,那隻貓也很野,不適合家養。”


  冷蕭不知道薄延年想到了什麽,反正他覺得薄延年現在應該是心情不錯的。


  於是,他一個示意,身後的手下馬上就明白過來,把畫給提了上來。


  “薄教授,聽說你喜歡畫,最近我剛得到了幾幅,可以放在你的新畫室裏。”


  薄延年喜歡收藏畫,也喜歡開畫室。


  他的畫廊,他的畫廊都看心情營業,但是裏麵全都是價值不菲的名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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