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堅強的後盾
這樣想著的時候,她提著壺就不知不覺地來到了孟凡剛的校長室外面。
看著這扇棕色的木質門,桂花的心裡頓時生出了無限的感慨。
記得之前宋子玉在這裡當校長的時候,為了能把自己的老公周志鵬弄進聯校上班,也因為她心裡的確有些喜歡宋子玉,所以她就跟宋子玉在這間屋子裡上過床。
現在,這個辦公室里又換了新校長,為了自己家能個美好的未來,她只好又跟新任的校長孟凡剛上了床——雖然她心裡一點兒也不喜歡這個有點兒匪氣的孟凡剛。
進了屋之後,校長孟凡剛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沙發上喝著茶。
看到桂花提著壺進來,孟凡剛連忙幫著桂花把開水倒進了暖瓶里,隨後拍了下桂花那圓滾滾的屁股說道:「桂花,你的事情我已經給你解決了……」
桂花喜滋滋地問道:「是嗎?那我公公什麼時候可以來上班啊?」
孟凡剛說:「明天吧,假如你公公沒有什麼特殊情況的話,他明天就可以來上班了。」
桂花接著問:「那學校什麼時候可以讓我用那兩間門臉開小賣部呢?」
孟凡剛說:「這個事情還需要仔細合計一下,因為學校門口南側的那兩間門臉租給趙光華的是每間三千元,而你若是想租下門口北側這兩間門臉的話也得給學校上交六千塊錢……當然這六千塊錢我是不可能讓你真交的,只是讓你做做樣子而已,也就是說為了堵住學校其他領導的嘴,你必須當著大家的面把這六千塊錢交給我,然後我在私下裡慢慢地退還給你……」
當孟凡剛說道「私下裡慢慢的還給你」這幾個字的時候,眼神很特別的看了一眼桂花胸前的那對傲然聳立的大咪咪。
因為桂花穿的那件粉色的t恤恰到好處地襯托出了她的酥胸,所以此時顫巍巍的挺立在孟凡剛的眼睛里,像一把火一般燃燒著孟凡剛的眼睛。
就交房租而言,其實孟凡剛說的這句話是頗有道理的,若是換做宋子玉的話,恐怕就沒有資格說這句話。
因為這座校舍是建立在狐狸屯村的地盤上,當初建造這所小學的時候,狐狸屯村的黨支部也是出了不少錢的。
因為涉及到學校房屋租賃權的時候,必然也會把狐狸屯村黨支部這一塊考慮進去,而現在的狐狸屯村支書就是孟凡剛的父親孟慶貴,所以孟凡剛是完全有資格給桂花做出這種承諾的。
對此,桂花之前也曾經和她的丈夫周志鵬做過多方面的了解,知道只要孟凡剛代表學校答應了這件事情,狐狸屯支部那邊也就不會參與什麼意見了,這事等孟凡剛回去給他父親嘟囔嘟囔就可以了,只要孟凡剛同意讓桂花用這兩間門面房,收不收錢就是孟凡剛的事情了。
見孟凡剛今天終於給她露出了實底兒,桂花看了看孟凡剛那幾欲噴火的眼睛,還有他那早已經高高撐起的褲襠,眼珠一轉,遂做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說道:「孟校長,你說的話也很有道理,看來租房子的這件事兒你的確給桂花下了一番工夫,並且你提出讓桂花先拿六千塊錢交給你的這個建議也很有道理,畢竟是為了避嫌嘛,可是我手裡現在的確一下子拿不出這麼多錢啊……」
孟凡剛聽后問:「那你手裡現在有多少錢?」
桂花說:「之前掙的錢都讓我老公周志鵬賭錢給輸光了,說白了就是他的賭債也還是我前一陣子跟別人借來的錢替他還上的呢,所以我現在可謂囊空如洗啊,估計最多也就一千塊錢。」
孟凡剛一聽,不由的長大嘴巴笑了:「操,桂花你真敢折騰啊,你就憑著這一千塊錢來開小賣部,是不是有些太少了?」
桂花聽後走過去主動坐到孟凡剛的旁邊說道:「我怕什麼,不是有校長給我做堅強的後盾啊。」
說這句話的時候,桂花故意把「堅強」二字的語氣說的很重,並且一隻手還看似很隨意的放在了孟凡剛拉鏈處的凸起上……
只是這一個看似不著意的動作,孟凡剛的身體頓時就被點燃了,就見他一下把桂花攬到自己的大腿上說道:「桂花你放心吧,你的問題這回我就大包了,從今日算起,不出五天,我保證讓你的小賣部開張。」
桂花說:「如此說來,那我就多謝孟校長了,我就知道孟校長是不會讓桂花為難的。」
孟凡剛問:「那下面我們是否就該行動了?」
桂花有些嬌羞地說道:「現在天還沒黑呢孟校長,再說現在馬上就到了給老師們做飯的時候了,等老師們吃過晚飯之後我來你的辦公室找你如何?」
孟凡剛想了想說:「好吧,晚飯後我在辦公室等你,你可要早來啊,桂花你這個尤物,早已經把我的慾望給燃燒起來了。」
孟凡剛說罷,大力的摸了一把桂花胸前的那一對胸器,然後便擺擺手讓桂花走了。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就吃過晚飯了。
此時的天也已經黑了,夜幕籠罩著整座聯校的校園。
孟凡剛的晚飯是在家裡吃了,因為家裡來了客人,是鎮上的計生辦幾個辦事員,他們到狐狸屯村檢查計生工作,看看到了飯點兒,作為村支書的孟慶貴自然得招待一番,因為他這陣子身體不佳,不願意飲酒,只好把當校長的兒子孟凡剛叫來陪酒。
趁著吃飯的時間,孟凡剛藉機把出租學校門面房的事情給父親孟慶貴說了說,孟慶貴聽后聽后擺擺手說:「學校那裡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就行了,現在村子里這些事兒我都有些暈頭轉向,不過你一定要處理好跟刁桂花的關係啊,那個老周家的兒媳婦我也見過,一看樣子就不是一個善茬啊,你讓她沾點兒便宜不要緊,小心別鬧出什麼笑話來。」
孟凡剛聽后笑笑說:「這點兒爸爸您放心就是了,兒子我做事小心,不會給您臉上抹黑的。」
說完之後,父子倆互相看看都笑了,其實男人之間某些事情是不必言明的,只一個眼神就全都領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