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第290章 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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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完全可以放心,東方翎天心不在朝堂之上,「你放心,我家翎天無心參加你們之間的皇位之爭,你請回吧!」
她懶得跟這些人打交道,整天算計來算計去的,也不累,有時間還不如多跟心愛的人去玩玩,多用來修鍊。
「你確定翎天真的不會參加皇位之爭?有句話叫做以退為進,你還真是天真,在皇家長大的孩子,有幾個不盯著那個位置,既然凌姑娘把話說開了,我也就告訴你吧,若是你執迷不悟要幫助四弟煉丹,也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但是,如果你願意投奔我這裡,或許我會考慮給你一個側妃的位置。」東方雲天說道。
等他說完,才發現凌祁雪用一種很不屑,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著他,冷笑。
「難道本王說的有錯?他的母妃只是一個貴妃,母族的勢力也沒有本王母族的勢力大,本王的母后是當今皇后,母族的勢力也是海周國第一大家族唐家,若是你願意加入,側妃的位置絕對給你留著。」
「我勸大皇子你還是趕緊回去睡覺吧,說不定還能做一個美夢,至於你說的母族母后什麼的,都跟我沒有關係,別說側妃,就是正妃的位置我都看不上,你認為是香餑餑的東西,在我跟我家翎天的眼裡,不過是一坨狗shi。」想起來那龍座是那種色的,那什麼也是那種色的,還真有相像之處。
一個看起來文雅靜然的女子靜然把狗shi掛在嘴邊,東方雲天也是看怪物一樣瞪大雙眼,心道:還說東方翎天無心朝野,這麼粗俗的女子都放在身邊,不是貪圖她的煉丹天賦是什麼,為何要貪圖她的煉丹天賦,就是為了得到丹藥壯大他的隊伍。
「讓你走還不走,死乞白賴的是不是跟那什麼很像?」凌祁雪還做出狗叫聲汪汪的口型。
氣的東方雲天臉色一陣白一陣青,十分難看。
東方翎天從小就是海周國天賦最強的皇子,皇上十分的看中他,從小就給他請來最大宗門天鷹宗最強的太上長老無心大師來做他的師傅,讓所有的皇子都羨慕嫉妒恨卻沒有辦法。
可在他八歲八年,也不知抽什麼風,突然跑到南陵國去,為此皇上還氣得差點就把芸妃給廢了。
後來,在芸妃那八面玲瓏的手段下,皇上終究還是沒有追究她的責任,但對東方翎天,也始終沒有放棄過。
甚至在朝堂上多次提及東方翎天,說他在最貧瘠的南陵國,沒有使用皇家的任何資源,修為卻比他們高,話語中不難掩飾他的喜愛,而他們這些皇子,則常常被批評得一無是處。
雖然東方翎天遠在南陵國,沒有人敢忽視他,甚至每一個人都把他當成是心目中最強的對手,每一個人都或多或少的花心在他身上,派人到南陵國查探他的一舉一動,以方便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聽說東方翎天找了一個煉丹師的女人,他們所有人都羨慕嫉妒恨,嫉妒他能擁有這樣的好運,同時也都在暗暗打起凌祁雪的注意。
本來,他們都以為凌祁雪看上東方翎天,一是看中他的權勢,而是看中海周國的資源,可是人家這麼直白的告訴你說,根本就不稀罕你這些,還把他當做狗狗來對待。
這讓他情何以堪。
東方雲天臉色難看到不能再難看,走吧,就默認了凌祁雪對他的不屑,不走吧,真如凌祁雪所說的,他死乞白賴的賴在這裡,像那啥動物。
猶豫一番,東方雲天還是跳窗離開,他得冷靜冷靜,回去再想一個辦法。
東方雲天走了,凌祁雪手中的五行劍卻沒有放下,而是冷冷的瞥向窗外某個位置,冷聲道:「出來吧,鬼鬼祟祟的,損壞了我家天天的名聲。」
話音剛落,雲大那高大的身影落在房間里,一臉的絡腮鬍子,看起來就像一個怪蜀黍一樣。
「凌姑娘好眼力。」雲大拱手作揖道。
他沒有東方雲天的勢力,也不會像紅衣一樣有異樣的想法,對凌祁雪煉丹師的身份,他還是十分尊敬的。
「不是我好眼力,是你躲藏的辦法太拙劣。」凌祁雪一點面子都不給,這些人難道就不知道夜深了,男女授受不親嗎?一個二個都往她的房間里跑。
「凌姑娘說笑了。」雲大囧囧的低下頭,貌似他感覺凌姑娘比文小·姐更漂亮,但這種話打死他都不敢說出來。
「我不喜歡說笑,你躲在窗戶後面,別以為那什麼大皇子就看不出來,若是他下殺心,你以為你現在還有機會站在這裡嗎?」
雲大一怔,凌祁雪說得沒錯,皇子們之間的鬥爭從來都是你死我活的,兄弟們都自相殘殺,別說是他一個小跟班。
他是芸妃手下的得力助手,腦子也不笨,一下就明白其中的道理,再次拱手道:「多謝凌姑娘相救之恩。」
「也是你沒有露出惡意,不然,我一定會借刀殺人。」凌祁雪道,眸色清冷,不帶一點感情·色彩。
剛才她就感覺到雲大在外面躲著,也感覺到了躲著的身影沒有惡意,還以為是東方翎天的人,便及時在空氣中灑下混淆嗅覺的藥粉,並及時在在房間裡布置了一層結界,東方雲天的等級比她低,自然不能破開她的結界感覺窗戶外有人。
雲大的友好給了凌祁雪好的印象,對他深夜造訪的不禮貌,也不生氣了。
不過,不代表她就會認可他,深夜來打擾她的,都不會是什麼善茬。
「多謝凌姑娘不殺之恩!」雲大始終客客氣氣的。
「你可以走了。」凌祁雪毫不猶豫的下逐客令。
雲大停頓了一下,還是沒有離開,而是噗通一聲跪在凌祁雪面前,「求求凌姑娘理解娘娘一片苦心!」
「那她有沒有理解過翎天的苦處!」凌祁雪立即正色道:「你們覺得把翎天推上那個位置就是為他好,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他從來不稀罕那個位置,甚至於他來說,那不是一個位置,那是一個牢籠,一個把他困住的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