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VIP 195
只是她在樓梯拐角的時候,猛地被一個手臂扯了過去,然後拉著她進到走廊,剛好旁邊有個小儲物室,那人拉開門,拉著她躲了進去。
「比利?」顏貝貝定睛一看,驚訝地叫出來。
「噓。」比利做了個噤音的手勢。
這時外面就傳來墨寒奕跑過去的聲音……
過了會後,外面安靜了。
比利笑著說,「可以呼吸了。」
顏貝貝這才發現自己剛剛緊張得都屏住了呼吸。
「那個小孩為什麼要追著你?」比利問。
「呃……」
顏貝貝被問得愣住了。
這問題要怎麼回答才好呢?說是認識的小孩?那要是比利又接著問為什麼她要跑呢?
哎喲,好糾結!
顏貝貝掩飾尷尬地反問他,「你怎麼會在這裡?」
而且也太巧合了吧?
他們住的可不是這層哦,總不能是散步散到這裡來的吧?
比利的綠眸泛起一絲愧疚,「其實……我跟蹤你了。」
顏貝貝怎麼也沒想到他會承認得這麼乾脆!
「跟蹤我?為什麼要跟蹤我?」
「因為你出門的時候,鬼鬼祟祟的,還故意避開我,顯然是不想讓我知道你去了哪,我擔心你會不會是去做什麼危險的事情,所以便跟著你。」
比利態度很誠懇地說,眼眸擔心地望著她,像是已經做好準備她會生氣了。
「這……我……」
鬼鬼祟祟的?
顏貝貝哭笑不得,她出門的時候因為總感覺後面有人跟著她,就下意識地走幾步往後看一下,才搞的自己好像鬼鬼祟祟的樣子。
她還以為是自己想太多了。
沒想到真的是他跟著自己。
「那你全都看到了嗎?我被那幾個戴墨鏡的男人從1808房間架走的時候……」
比利點頭,「那時候我很著急,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只能躲在外面看著,然後就看到一群男人跌跌撞撞地跑了出來,我就猜想可能有人來救你了。」
他焦急地走上前,抓著她的肩膀,擔心地上下查看她。
「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那些人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沒有,我很好啊,你放心啦。」
顏貝貝安慰他,同時放心了下來。
本來她還擔心會不會有人聽到槍聲的。
不過墨寒修的手槍好像做了一些改裝,就算沒有裝消聲器,但聲音也不大。
再加上這間五星級的酒店房間隔音本來就很好。
所以聽不到裡面的聲音也是很正常的。
比利疑惑地問,「那……剛剛那個小孩,也是綁架你的那伙人嗎?」
「當然不是!」顏貝貝笑著解釋道,「他是跟我一起被綁走的。」
未免他再繼續問下去,顏貝貝急忙轉移話題,「對了比利,我可能沒辦法帶你出去玩了,我有事需要去一趟國外。」
誰知比利卻問,「我不能跟你一起去嗎?」
顏貝貝沒料到他會這樣問,為難了起來,「這……」
比利笑了起來,「我開玩笑的,沒關係的,你能帶我來香港玩這兩天,我已經很開心了。」
顏貝貝這才鬆了一口氣。
「那你先回去我那個公寓吧,估計那個壞人應該不會再來找你了,我不會去很久的,下個星期要回去考試呢,到時候我給你帶禮物!」
她朝他露出甜美的笑臉。
比利突然上前擁抱住她,語氣真摯地說,「貝貝,謝謝你這些日子的照顧,我真的很感謝,能夠遇到這麼好的你,你是上天給予我的恩賜,我會永遠記住你的。」
任何人聽到了這樣的話,心裡都會很溫暖的吧。
顏貝貝也不好意思了起來,「比利,我們永遠都是好朋友。」
聞言,比利收緊了手臂,抱得她更緊了。
「貝貝……」
聽到他不舍的聲音,顏貝貝正想問他該不會是想離開了吧?難道他是要回家了?
可是話還沒問出口,四周突然冒出許多的詭異煙霧……
「這是什麼……」
顏貝貝迷惑地看了下四周,卻在下一秒暈倒在了比利的懷裡。
比利像是完全不受那煙霧的影響,緊緊地抱著她頹下的身子,綠眸帶著濃的散不開的憂鬱氣息,嘴唇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對不起……」
*** ***
顏貝貝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眼睛被用布條捂住了,手腳被綁著動彈不得。
她頓時心驚。
她又被綁架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這次的心恐慌得厲害,不詳的預感在心裡膨脹開來。
「比利?」她嘗試著喊了一聲。
她想起來自己暈倒之前,是跟比利在一起的。
不知道抓她的人是誰,會不會也對比利下手呢?
雖然自己現在自身難保,但她還是抱著小小的希望,希望那些人因為比利是無關緊要的人而放過他。
「那丫頭好像醒了,注意看著點。」
外面傳來說話的聲音,而且用的不是中文或者粵語!
如果剛剛顏貝貝還只是有點怕怕的,在聽到外面的人說的是日語的時候,就完全嚇得驚慌失色!!
那些是日本人?
難道……是山口本森?!!
光想到那個名字,顏貝貝就渾身發抖了起來。
在日本的可怕記憶瞬間在腦海襲來,她嚇得冒出了冷汗,唇色發白。
如果真的是山口本森,真的是那個可怕的男人的話……
顏貝貝簡直要瘋了。
她完全不想去相信這就是事實!
不要,絕對不要是他!
顏貝貝現在寧願自己是被那個趙老大的同夥綁走了,也不願意接受有一絲的可能是山口本森。
「吱呀——」
是門打開了的聲音。
顏貝貝驚恐得往後退,在撞上身後的牆壁才停止了下來,然後整個人縮在牆角里。
「比利!比利!你在不在?!你在的話說句話啊!我求求你了……」
壓抑的懼怕讓顏貝貝幾乎要崩潰了。
剛剛還希望比利沒有被一起帶走,但在此時卻希望有人能夠在她身邊,讓她不是一個人。
尤其進來的人沒有說話,只是一步步的腳步聲走向她。
這種恐怖感,隨著腳步聲漸漸放大,讓她幾乎瀕臨崩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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