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5.第665章 老人魚王要送老婆!
像什麼半米長的大龍蝦,一尺長的海參,鮑魚,鮮美河豚,晶瑩剔透的月亮魚等等應有盡有,看的閻小峰和幾個二貨鬼魂一陣目瞪口呆。
「這個…太客氣了,太客氣了…」閻小峰雖然嘴上說著太客氣了,但身體卻是很誠實,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餐桌上的這些生猛海鮮,說實話,這味道,這個頭,這場面,相比去年在地府吃滿漢全席還要高大上一些。
「呵呵…一些家常便飯,家常便飯而已…啪啪…」見到閻小峰的樣子,老人魚王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猶豫了一下,又拍了拍手。
接下來,一群比剛剛上菜的美人魚明顯還要美上兩個檔次的人魚走了上來,他們身穿宮廷長紗,赤橙黃露青藍紫七色,隨著一陣海螺清脆的音樂,歡快的舞動了起來。
「來來,大人,老朽敬您一杯,感性您當年抵命與鬼族戰鬥,保住了我們人魚一族,保住了這神州大地萬千生靈…」說話間,老頭恭敬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揚脖,一碗淡綠色的酒液便被喝的一乾二淨。
「哎,那都是往事,往事,現在外界大亂,天道不顯,就連地府輪迴的陰陽通道也已經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給堵上了,哎…鬼族猖狂,形勢不容樂觀啊。」閻小峰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道。
當然了,老人魚王並沒有注意,這貨只是淡淡的抿了一口酒,便把杯子放了下來。
「是,是,所以這種時候,我們這些上古遺族要共同努力,一起把這個場子撐起來…哎,不說這些糟心事情了,咱們看歌舞,我跟你說尊上,咱們人魚一族的舞蹈便是放在上古時代那也是一絕,完全可以與青丘狐族媲美…」老人魚王長嘆了一聲,又敬了閻小峰一杯酒,當然了,閻小峰同樣又是偷偷的抿了一口。
聽到老人魚王的話,閻小峰也沒搭腔,把視線投到大殿上那幾個跳舞的人魚身上,不得不說,這老人魚王的話卻是沒有什麼水分,這些美人魚一個個不僅容貌俊美,國色天香,就連舞姿也是婀娜若仙,媚態橫生。
突然,閻小峰的目光一凝,視線定格在領舞的一個身著藍色霓裳的人魚身上,只見這美人魚縱然是在眾多美女之中,那也是出類拔萃,容貌絲毫不遜色與歐陽瑾兒等女,最為引人注意的是,她那雙蔚藍色眼睛,好似藍水晶一般,靈動,清澈,純粹,彷彿這女人天生就是上蒼的寵兒,又有如畫中飄出的精靈。
「卧槽,這貨該不會看上薇薇了吧,尼瑪,這可是我老婆啊?怎麼辦?怎麼辦?若是他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我是同意還是不同意?」看到閻小峰目光不對,老人魚王不由的咯噔一下,心中忐忑不安,七上八下。
要知道,這個藍衣服的美人魚可是人魚一族的第一美女,也是人魚一族的王后,陪伴老人魚王上萬年的妃子,這若是被閻小峰這個未來領導看上了,你說他是送還是不送?送的話,這麼多年感情了,總不能說不要就不要,最重要的是,這關係到一個男人的至尊,綠帽子什麼的,最可惡了。
可若是不送,萬一閻小峰對自己印象不好,將來與鬼族大戰的話,讓人魚一族上前線當炮灰的話,那麼自己便有滅族之災啊,一時間,老人魚王非常後悔,為了討好閻小峰,他怎麼就腦袋抽筋了讓自己媳婦出來跳舞呢,這軒轅換地在上古時候什麼德行他又不是不知道。
那可是上至九十九,下至剛會走的雌性偶像,夢中情人,最離譜的是,這軒轅黃帝可是一個情場浪子,當年青丘狐族,百媚妖族,甚至是鬼族當年的聖女,哪一個沒有跟他傳出過緋聞?雖然現在轉世投胎了,但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鬼知道面前這個小子什麼德型。
「咳咳,尊上,那啥,怎麼?您看好這個美人魚了?」猶豫了一下,老人魚弱弱的問道。
「嗯…」閻小峰直愣愣的看著這個美人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心不在焉的敷衍了一聲。
「完了,完了,今晚這個綠帽子是要帶定了,尼瑪,坑爹呢啊…那是我媳婦,我媳婦啊…」聽到閻小峰的話,老人魚王差不點都哭了,腸子都差不點悔青了。
「要不,一會我把她給您送房間去?」說出這句話,老人魚王心在滴血啊。
「呃?那謝謝了,咳咳,等一等,什麼送房間去…我去,我說人魚王,你該不會以為我看上這個沒人魚了吧?」聽到老人魚王的話,閻小峰一愣,隨即很快反應了過來,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訕訕的道。
「您不是喜歡上這個藍衣服的美人魚么?您放心,雖然她是我的王后,但是能得到您的垂憐,那是她的榮幸…」老人魚王苦著臉,垂頭喪氣的道。
「我去,老人魚,你可想多了,我閻小峰是那種奪人所愛的人么?在說了,朋友妻,不可欺,她既然是你的妻子,我是絕對不會動其他念頭的,我做人也是有節操,有底線的…」直到這時,閻小峰算是徹底明白了過來,黑著臉對著老人魚王道。
天地良心,這美人魚雖然長的漂亮,容貌不遜色與歐陽瑾兒,但好歹也是人魚王后,自己家裡那麼多女人糾纏不清,閻小峰可不想自找麻煩,更何況他又不是畜生,見一個愛一個,若不是當初十陰玄女圖冥冥之中把自己與孫瑤瑤,白靈兒,歐陽瑾兒等女拴在了一起,閻小峰是絕對不會這麼多情的。
「呼…那您是…」聽到閻小峰的話,老人魚王不由的微微鬆了口氣,隨即看了一眼閻小峰,弱弱的道。
「哎,你瞅你這個性格,這麼大歲數了,這思想咋這麼黃,這麼污呢?我是看好了她頭上的那枚簪子…若是可以的話,我願意花大價錢買下那枚簪子…」閻小峰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對著老人魚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