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牽線
車如馬人如流的街道上,坐在方嘯轉車裡的凌天看著窗外一縱即逝的情影,而後轉過頭來望向方嘯道:「方哥,你說你哪朋友得的什麼病?病症具體表現如何?」
原來之前方嘯給之打電話的時候,方嘯只是問他有沒有空出來去幫個老朋友看看病,並沒有告訴他這朋友是什麼人,生了什麼病云云;只是凌天與方嘯關係不錯,方嘯幫了他不少忙所以小樣才一口氣答應下來,這個時候小樣覺得要知道對方生的什麼病了。
「具體什麼病我也不是很清楚,聽那哥們說去了幾次醫院,醫生心肺功能有些弱,施了針吃了葯不見效果,於是老兄就想起了老弟你,即然你能把我的心肌哽塞都能治好,說不得也能幫我那老兄,只要你能治好我那老兄,老弟啊,以後你在這桂城辦事相對來說會容易很多…」
方嘯語重心長,那架式倒是希望凌天能幫他兄弟一把,同時也幫凌天自己一把。
凌天見方嘯說的這麼嚴重,先是一愣,而後道:「哦,這麼說來這病人來頭很不一般哦。」
點點頭,方嘯道:「他就是本市市委書記蔡雲亭,我一個多年的老哥們了…」
聽得是市委書記,凌天不由地點點頭,而後笑道:「嗯,的確是大人物,可是老哥,你不怕小弟我能力有限,反而給你丟人現眼?」
「怕啥,我與雲亭兄的關係就像咱和你和蒙新文仨一樣,哪有那麼多見外,再者我相信以老弟你的能力,雖說不能治好雲亭,卻也不會讓老哥丟醜。」躺在凌天身旁,方嘯張了張雙臂后道。
「呵呵,這的確得看到病人後再作定論,治好不治好就看病症了…」凌天很是平淡地道。
在小樣想來,不管對方是什麼人,只要是病人,他力所能及的地方可以幫之,如果力不能及,哪怕再想幫忙也沒辦法,雖然從方嘯的口中知道對方是桂城頭號領導,但這對他凌天又有多少關係呢?
他凌天不是什麼公務員,根本不需要什麼靠山上爬;二也不是什麼企業家,用不著拉什麼關係,他只是個小小的打工者,不過對於這個職業,凌天很是滿意,試問有幾個像自己這般能泡到美女老總的打工者呢?
政府職工大院,凌天與方嘯來到了五樓。
方嘯按響了門鈴,不一會兒,裡面就傳來了一個女聲:「誰呀!」
「芬姐,是我!」方嘯回道。
不一會兒,就聽見『喀擦』一聲,大門被打開了,裡面站著一位中年婦女,雖然臉上已經有了很多歲月的滄桑和皺紋,但是依稀可以看出,她年輕時一定是一個美人。
「原來是方老弟,那這位小兄弟便是你口中的神醫了?」看著凌天,中年美婦明顯不相信凌天有那個能耐。
對於中年美婦對於凌天的反應,方嘯明顯有些不爽,但還是介紹道:「沒錯,他是我的好兄弟凌天,我的病就是他治好的,聽蔡哥有恙,我就讓他來試試…」
「我說話就是這性子,小凌別介意啊,老蔡在裡面呢…」或許聽得方嘯語氣中的不善,中年婦人語氣也終於變得活絡了一些。
方嘯與凌天也不再多說什麼,於是便跟著被方嘯稱為芬姐的女人走了進去…
「方老弟,你過來了!」這時候,一個渾厚的男聲響起。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從書房走了出來。
中年人一身休閑打扮,但卻瞬間讓人感覺到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不愧是市委書記;看著突然出現的中年人,凌天心下暗道。
中年人一出場便先看了看凌天,而後對著方嘯道:「這位便是你口中的凌小兄弟了吧?」
「小子凌天,有幸見到蔡書記!」在方嘯還沒有給蔡雲亭書記介紹的時候,凌天卻是己經開口了。
「哈哈,坐!坐!喝喝茶…」由於都還站著,蔡雲亭將手伸向了大廳中的真皮沙發連作了請勢。
向來沒有什麼等級觀念的凌天面不改色地坐下,然後邊喝茶邊有一句沒一句地跟前方嘯與蔡雲亭聊些無用話題。
整整兩壺茶喝完,蔡雲亭這才認真地望向凌天,一臉詢問之意道:「聽說凌小兄弟幫方老弟的病給治根了,不知小兄弟能否將我身上這舊疾去掉?」
對於蔡雲亭的詢問,凌天只是訕笑著撓撓頭道:「書記說笑了,我的醫術只是半吊子,上次能治好方哥,那只是僥倖而己,不過我把脈應該還是能把的準的,書記讓我把把?」
「那就有勞凌小兄弟幫幫我把把脈。」蔡雲亭伸了出手,和氣的道。
凌天也不多說什麼,挽起袖子,手指輕輕的按在蔡雲亭的脈門上,眯著眼感覺了一會兒。
好一會,小樣睜開眼睛道:「書記的身體比一般這個年紀的人要好,沒什麼大毛病,就是血氣有點不足,心肺功能有些弱,書記在早上醒來起床時常常會眼前一黑,或者平常在忙事時有些頭暈目玄對吧?」
聽了凌天的說明,蔡雲亭真愣住了,其實他這是小毛病而己,並不是什麼大事,從醫院過來,醫生也曾和他說過,只要吃他們配的葯,注意鍛煉注意休息,這不是什麼大事。不過這事被方嘯知道還真給他找來了個中醫,不過這個中醫好像還真有點門道!
「說得還真准,連我起床后的不適都能說得一點不差!」蔡雲亭驚訝的笑道:「小兄弟還真有兩下子,你說說我該怎麼治療或者調理?」
凌天摸摸下巴,想了想后道:「補血氣的葯,書記你肯定一直在吃,我就不說了,這樣吧,小子在你身上施上幾針,激發激發你的血液循環和肺活量,看看有沒有效。」
見凌天說得如此輕鬆,蔡雲亭都有些蠢蠢欲動了,雖然只是小毛病,但誰不想自己一身沒病?如今見凌天有可能幫自己除去這一身暗疾,蔡雲亭當然求之不得。
「行啊,反正我今天休假,要不小兄弟現在就幫我扎扎?」蔡雲亭笑問道。
點點頭,隨後凌天便從布囊中取出了銀針,讓蔡雲亭找了個地方趴下后小樣便原地施針起來。
原來還道方嘯給自己找個什麼疑難雜症呢,只是這點小小問題對於凌天來說是手到病除,蔡雲亭這病雖不算大病,但只依懶西醫卻也不會那麼容易治癒的。
當然不是說西醫不比中醫,整體上來講,目前世人都崇尚西醫,所以很多中醫的方子和手法都被世人遺忘去了,恰巧,凌天雖然不自認在中醫方面算得上宗師,但在師父的帶領下小樣也算略有小成。
扎針收針,凌天在蔡雲亭後背不停地扎了十來針之後,小樣便將銀針過火,然後插回了布囊。
「蔡書記,現在你是不是覺得呼吸順暢了許多?」望著蔡雲亭,凌天緩緩道。
緩緩站起來,蔡雲亭抖了抖雙肩,而後點點頭笑道:「噫,還真神了!幾針下去怎麼感覺到全身都舒暢了不少?」
「老蔡,真好了?」那本不怎麼看好凌天的蔡雲亭老婆見自家男人一幅高興的樣子后忍不住問道。
「嗯,感受全身有使不完的勁似的,精神也好了很多。」蔡雲亭點點頭,然後對著凌天笑道:「凌兄弟,真謝謝你了!」
「書記客氣了,不過小子剛剛扎的針只是激發書記體內的潛能能量,想要長久的不複發,小子建議書記早上有時間時鍛煉鍛煉加強體魄的話就不會再有什麼問題了…」
……。
從政府職工大院出來,凌天與方嘯再次坐上了方嘯的專車。
當與方嘯離別之時,凌天對著方嘯道了聲謝謝;方嘯卻是笑著搖搖頭道兄弟謝什麼謝,要謝還是兄弟?
對於方嘯如此之說,凌天也只是笑笑,卻也沒有多說什麼,反正這次自己是呈方嘯的情讓得他認識了蔡雲亭書記,如果哪一天自己真的有用得著蔡書記出面的地方,多少也有個混臉熟…
訪蔡雲亭一事終了,凌天再一次回到仁安醫院無聊地挑選著各類藥材,偶爾打坐練練氣,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地過去了,幾天下來,事情並沒有像凌天想象中的那般順利,近十天了,小樣硬是沒有突破成功。
這天,準備繼續修練的凌天準備盤膝打坐之時,手機響了,接了電話,隨後小樣便走出了仁安醫院。
今天的言瀟打扮得很美,美得令人噴血,頭上帶著棒球帽,秀髮也扎了起來,一件長款的藍色網狀衫,裡面是黑色的內衣,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感。
下身是一條超短的牛仔褲,堪堪被藍衫的下擺遮住,大腿裹著絲襪,一眼之下是那麼的修長豐盈、勻稱,腳上是一雙精緻的迷你版小鞋,完美的搭配。
修長之下的腰肢很纖細,胸部絕對的真材實料,高聳地挺拔著,這樣的裝扮,不論站在哪都是給人一種似動非動的軟彈感覺,讓人望而銷魂。
看著眼前的美人兒,凌天心底不得不在感慨,天,老子上輩究竟做了多少好事,今生您才會償我如此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