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2.第642章 域場的延伸之法
後知後覺得知真相的萬項星空一臉怒色,不過,轉瞬之間,這絲怒色緩緩的消退,凝雪逃脫與凝雪死去相比較起來,對於他來說,前者才能算是上是好事情,他尋找了一萬多年,才遇見兩個純陰之體,李雪的實力高深莫測,要活捉李雪,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相對來說,活捉凝雪就要容易得多,所以……
片刻之間,萬項星空就將所有的利弊權衡了一遍,雖然凝雪逃脫了,但是目前的形勢對於他來說,還算是不錯的。
「看來我還真得要感謝你,凝雪的死對於我來說,損失太大了,現在你們兩個都活著,那麼我神功進階又有了希望,我已經受夠了體內有暗傷的日子。」
夏雲當然知道凝雪對於萬項星空的重要性,他之所以現在透露出凝雪沒有死去的消息,純粹是給自己創造機會,剛才他突然之間發現了域場的延伸之法,凝雪才得以逃離,萬項星空在知道凝雪沒有死去的這個消息之後,必定會立馬離開地下宮殿四處尋找,所以,這個時候,就是夏雲嘗試逃離的最佳時機。
當然目前為止,夏雲也不能確定,這個域場的延伸之法是不是可以擺脫這個陣法,不過,他還是要試一試,總不能一直呆在這裡吧!
「謝謝你告訴這個消息,現在我可沒有時間陪你聊天了,哈哈哈!」
留下一聲長笑回蕩在石室之中,萬項星空的身體如同閃電一般的竄了出去,望著那道消失在拐角處的身影,夏雲深深的吸了口氣,他雖然可以肯定萬項星空暫時不會對他下殺手,但是教訓教訓還是可以的。
萬項星空離開之後,夏雲並沒有急著馬上開始行動,至少他的域場要觀測到對方真的離開了地下宮殿才行,如果他在嘗試掙脫陣法的時候,對方突然折返,在那麼重要的關頭,他可沒有能力強勢反擊,而且這短短的時間,可能就會決定今後的命運,不能大意。
「但願那傢伙十天半個月才回來,這樣我也就有足夠的時間了。」
域場傳回萬項星空離開地下宮殿的畫面,這一下,夏雲真的算是放心了,他再次深深的吸了口氣,以穩定剛才有些急促的呼吸。
對於域場的延伸之法,夏雲是在凝雪危急的時刻突然發現,他並不肯定自己可以靈活的操縱,所以此刻,還是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但果域場的延伸之法不能助我離開,那麼我就得要這裡呆上很久很久了,這一次,如果萬項星空將凝雪捉回來,我們絕對不可能像之前一樣,再次躲過一劫。」
稍微的休息了片刻之後,夏雲便開始行動起來,他快速將域場最大化,強大的場強震得地面的灰塵都飄動起來。
域場最大后可以遠達幾百萬米的距離,不過由於這裡是在地下宮殿之中,而且由海水覆蓋,域場最多只能散發到整個宮殿,有些地方雖然可以穿透宮殿的牆壁,進入到死海,但是在死海中的釋放距離仍舊不遠。
域場能否釋放多遠,夏雲並不在意,因為剛才他在搭救凝雪的時候,域場並沒有像現在這樣最大化,所以釋放的距離並不是域場延伸的重要條件,當然這兩者之間有沒有什麼關係,他現在也還不得為知。
因為周邊環境的限制,域場釋放的距離受到很大的影響,那些沒有散發出去的域場堆積在一起,最後竟然形成一種強大的場強,在這種場強的影響,夏雲發現了一絲奇怪的現像,也就是他之前進入地下宮殿時發現的域場延伸。
「這是怎麼回事?我以前在域之大陸的時候,即便是在這種小小空間之中,域場最大化后也沒有現在這種情況出現,難道是因為時空的問題?」
夏雲並不確定自己的猜測,「域的定義很廣泛,其中時空就是一種,只是我對於時空的把控還一無所知,如果這個域場的延伸和時空有關,那麼……」
夏雲不敢再想像下去,因為他覺得自己如果真的掌握了時空的秘密,那麼他很可能可以憑藉自己的能力穿越回域之大陸。
當然這只是他的想像,畢竟穿越這種事情太過匪夷所思,也不能一般的事情來解釋,或者這個域場的延伸根時空一點關係沒有,那麼也就和穿越扯不上半點事情了。
「域場之所以可以延伸是因為空間狹小束縛了域場釋放。」發現了這條理論之後,夏雲進行了小範圍的嘗試,他先自己布下一個相對狹小的域場將整個石室覆蓋,然後再最大化域場,不過一道域場要完全攔截住一道域場最大化那顯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在那一剎那,當域場最化時觸碰到那一層域場之時,夏雲發現了域場的延伸,雖然時間極短,但卻是證明了他的理論。
又嘗試了幾次之後,夏雲終於可以肯定,域場的延伸是域場在釋放的時候受到了攔截而產生,他之前進入石室之中,也將域場最大化,那時雖然沒有覆蓋整個石室,卻是產生域場的延伸。
知道了怎麼樣可以形成域場延伸,夏雲臉上樂開了花,儘管現在,他還沒有逃離這巨龍鎖鏈,但是多了一種技能,也是值得一件高興的事情。
現在夏雲首先要做的,就是要破壞掉巨龍鎖鏈處的一個陣法,只要破壞了陣法,那麼要弄壞那四條巨龍鎖鏈就只是時間上的問題了,之前凝雪在沒破壞這四條鎖鏈就成功逃脫,這中間或許還有夏雲不知道的法子。
為了盡最可能的利用域場的延伸,夏雲在身處的這個石室之中布下千餘道域場用以阻攔域場最大化的釋放,他要將域場集中覆蓋到這個石室之中,當然這千道域場也許不能完全阻止,但是之前搭救凝雪的時候,遠遠沒有現在這樣的條件,所以……
深深的吸了口氣,夏雲覺得自己可能就要離開這裡,心裡的高興勁兒如同噴涌的泉水一般,不可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