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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誰給的權利代表名媛圈國師答複

  盛一南做了三壇桃花酒。


  何玄白在院子裏挖了坑,打算埋著桃花酒。


  一想到以後將酒取出來,兩人花前月下品桃花酒,何玄白就莫名興奮。


  生活有了小期待,變成了大美好。


  晚上,盛一南洗完澡,坐在沙發上看書。


  邊上擺著一小碟的凍布丁,裏麵有小塊的桃子肉。


  “晚上別吃那麽多,小心肚子疼。”


  “嗯。”


  何玄白吹完頭發,拍了拍,頭發自動回歸原位。


  頭發烏黑,發量令人羨慕。


  盛一南突發好奇,“怎麽保養的?用了什麽洗發水?”


  “怎麽突然問這個?”


  “現在植發行業簡直是暴力行業,掌握了秘方,遲早都要暴富。”


  “我有直接讓你變成京城首富的法子,想不想聽聽,嗯?”


  男人淺淺眯著眸子,輕輕挑了下眉宇,盡是歲月沉澱下來的成熟和魅力。


  小祖宗哪裏看。”


  何玄白右手撫上她的臉,修剪整齊的拇指在她唇上,細細按壓,另外一隻手往下遊走。


  被觸摸過的地方像是岩石滾燙,盛一南腦子有一刹那的空白。


  何玄白趁著這個空檔,將她壓在沙發上。


  平日的男人,端的是高冷疏離的模樣,此刻呼吸粗重,琥珀色的眸子染了一絲的猩紅。


  察覺盛一南有些情動,何玄白心底暗喜,正要再揩些油。


  許教教的電話打了過來。


  瞟了眼手忙腳亂整理領口的盛一南,何玄白深吸一口氣,“許教教,你最好有驚天大事要說。”


  那邊愣了下,“老板,你生病了?嗓子這麽啞?”


  對方不搭理他。


  許教教將福桃這段時間的惡徑全部陳訴出來,後者立馬擺出一副弱小無助的可憐模樣。


  福桃昨天被揍了一頓,倒是發起了脾氣。


  許教教一碰便齜牙咧嘴,雖然不咬許教教,但那副表情還是讓許教教很不爽。


  絕對是隻小綠茶。


  這拉布拉多以前在三秋園,溫順得很。


  自打來了鹹蛋村,有盛一南寵著護著,連何玄白都不放在眼裏了,作威作福,將狗仗人勢發揮得淋漓盡致。


  許教教也嚐試過用牽引繩栓住它,福桃會折騰弄傷自己。


  鎖在隨風居裏,每次他從仙桃店回來,隨風居就跟戰後現場似的。


  許教教就覺得心累。


  看泡菜劇也無法彌補他內心的傷悲。


  許教教決定回京城。


  回了京城,福桃咋辦?

  盛一南給孔芳華打電話,“你們勸勸許先生。”


  跟許教教最聊得來的便是孔芳華了,她拍了拍胸膛,自信滿滿,“包在我身上。”


  盛一南覺得沒那麽容易,畢竟許教教的口氣很堅決。


  孔芳華經過係統學習,現在做事都喜歡作計劃表。


  她為許教教量身定製了兩個方案。


  第一個是介紹對象。


  她聽過許教教坐在隨風居門口的石頭上,對著手機呐喊“甜甜的愛情什麽時候能輪到我”。


  許教教就是那種過過嘴癮的,哪裏真的願意去相親?


  一聽相親,立馬拒絕了。


  君不就我我就君,相親對象上門了。


  給了許教教一個大驚喜。


  長得倒是挺清秀的,一開口簡直毀天滅地。


  濃重的大蒜味差點沒將許教教熏暈。


  這姑娘還帶了一瓶肥仔水瓶子裝的黑大蒜。


  “你叫嬌嬌吧?我看了你的照片,你是我的理想型白馬王子,我決定大膽追愛一次。”


  “我叫許教教,教書育人的教。”


  許教教眼皮抖呀抖,可你不是我的理想型公主。


  “我帶了最愛的黑大蒜過來,嚐過的人就沒給過差評。”


  許教教眼睛快要翻了,委婉謝絕,想關門。


  大蒜姑娘一腳踩著門檻,“我第一眼看見你,我就喜歡你了。”


  許教教戳了戳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我們這是第一次見麵吧,怎麽就一見鍾情了?”


  “我看你的照片一見鍾情的。”


  許教教:“……我們不適合。”


  姑娘楞了好一會,她這是被拒絕了?


  索性來硬的,眼疾手快揪著許教教的衣領。


  許教教沒料到她有點武功底子,被壁咚在牆上。


  “你隻有兩個選擇,要麽跟我在一起要麽被我揍;要麽做我男友,要麽坐輪椅,你選一個。”


  靠,這麽囂張?


  許教教基本不打女人,但人家都快要逼良為娼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將人拋出了隨風居。


  這下子好了,許教教除了登徒子的罵名,又多了個暴力狂的稱號。


  許教教躺在客廳沙發上。


  別問,問就是自了閉。


  回京的想法更加堅定。


  ……


  許教教這一年多看了太多爽文,有點膩味了。


  好巧不巧,孔芳華推薦了虐戀情深的悲情影視劇。


  許教教感覺自己的快樂又活了。


  雖然狗血槽點多,耐不住好看啊。


  連帶著看福桃都順眼多了。


  福桃最近瘦了,確確實實瘦了。


  因為許教教強迫性逼他吃減肥餐。


  “這都是為了你身體好,”許教教恫嚇,“再繼續胖下去,以後隻有許天仙大媽家的狗子看得上你。”


  福桃立馬慫了,縮在角落裏。


  惡狗就得惡狗磨。


  楚奕是公務員,升職宴會也搞得比較低調些。


  在楚家舉辦的。


  邀請了京城不少達官顯貴的人。


  毛彤也有邀請函,她跟楚夫人是朋友。


  兩人性格挺像,都喜歡養花收集竹細工作品。


  毛彤比正式時間早些過去,楚夫人邀請她早點過去煮茶。


  盛一南一般喜歡踩點到。


  本來她是打算穿一套深藍色的褲裝,看著腿長兩米八,氣場特別強大。


  何玄白怕太多人盯上,讓她低調點。


  盛一南便穿了一條垂直感極佳的香檳色長裙,一字肩。


  何玄白:“……”


  穿哪件衣服都很危險。


  楚奕那種咖位,還沒法能讓何玄白親自參加宴會。


  盛一南在車庫裏挑了一輛看似最普通的車子,獨自一人去了。


  她明明帶了邀請函,在楚家門口時,卻找不到邀請函。


  楚家幫傭請她給楚奕打個電話確認,才願意讓她進去。


  盛一南還沒撥電話,聽見有人在身後喊她。


  “真的是你,來參加宴會?”毛彤看見她,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盛一南沒想到會碰上她,頷首。


  “我們一起進去吧。”


  毛彤氣質淡雅,很難令人拒絕。


  盛一南找不到邀請函,自然願意跟著進去,隻是有些詫異,毛彤沒問自己怎麽能參加這種宴會。


  楚家幫傭是認得毛彤的,見兩人認識,隻當是名媛千金,沒再索要邀請函。


  毛彤要去找楚夫人,盛一南便在宴會裏。


  基本沒女士上來搭話,邀請的男士也是官場有些地位的,表麵上挺正經的。


  有幾個端著酒杯過來,佯裝拿點心,壓低聲音,用文縐縐的話求聯係方式。


  要不是讀過書,盛一南都聽不懂那些話。


  她禮貌堅決地拒絕了給聯係方式。


  很快,宴會正式開始。


  楚奕跟盛一南聊了一會,給她介紹了一些人。


  盛一南的地標紅包火到什麽程度?

  出圈了。


  當場有些紅包收藏者想定製紅包。


  這不單單是賺錢的生意,還是各方麵的人脈資源。


  楚奕這是在向她示好,她自然不會傻到拂他的麵子,況且,這是好事。


  盛一南談吐大方有見地,對方對她的印象也特別好,留了些聯係方式。


  這場宴會裏,有權蓉的小姐妹葉寶珍參加。


  “那個就是跟蓉兒搶男人且作對的狐媚子。”


  “真的嗎?我還以為是京城哪家名媛。”


  “就是個會種菜的鄉巴佬。”


  “她怎麽有邀請函?看楚部對她很殷勤。”


  “我在門口見何夫人帶她進來的。”


  一切,都有了解釋。


  這種行為,是這群千金們不屑的。


  葉寶珍為權蓉打抱不平,找準時機,帶著幾個小姐妹,跟著盛一南去洗手間。


  將人堵起來。


  她脾氣直率,是跋扈的千金,“如果你還要點臉,趕緊離開何總,他不是你能肖想的男人。”


  盛一南開了水龍頭洗手,鏡子裏倒映出的麵孔似笑非笑,“那就是你能肖想的?”


  “你少亂說,全京城都很看好何總跟蓉兒的,你就是個玩物!”


  盛一南莞爾,臉上是稍縱即逝的哂笑。


  葉寶珍隻當對方想討好自己,插著細腰,用下巴看人,“別試圖討好我,這隻讓我覺得你很廉價,你就是擠破了腦子,我們名媛圈也不會認同你的。”


  其他千金點頭附和,姿態高人一等。


  “誰給你們權利代表名媛圈?”盛一南被這句話給逗笑了,“你們算哪門子的名媛?”


  甩了甩手上的水,“有點小錢,別人喊一聲小姐,就真以為自己是京圈名媛了?”


  她聲音清冽如冰泉,平穩卻帶了一絲嘲諷,像是無形的巴掌,狠狠扇在葉寶珍等人的臉上。


  幾人臉色一陣白一陣青。


  葉寶珍惱羞成怒,用手指著盛一南的鼻子,“你一個鄉巴佬……嗷!痛……”


  清脆的一聲響起,她手指脫臼了。


  動作快如殘影,盛一南再次洗了一遍手,“每個人都得為自己的話付出代價。”


  葉寶珍哪裏受過這種委屈,準備去告狀。


  外麵的人遲遲等不到盛一南,楚夫人進來,看見盛一南冷著臉,大吃一驚。


  “姑媽,這個賤女人將我手指弄脫臼了,你要給我報仇……”


  “給盛小姐道歉。”


  葉寶珍陡然瞪大眼睛,看見她平日不卑不吭的楚夫人跟盛一南道歉。


  轉臉又變得嚴厲,“我讓你給盛小姐道歉。”


  葉家是依附楚家的,如今楚家的女主人都怕盛一南,她隻能忍著眼淚,心有不甘道歉。


  盛一南沒說話。


  葉寶珍咬咬牙,又拔高聲音喊對不起。


  盛一南輕飄飄嗯了聲,也沒說什麽沒關係。


  “我還有事,先告辭,”盛一南跟楚夫人說完,轉身離開。


  楚夫人知道,這態度是敲打。


  一來表示不悅,二來側麵說明她不是沒脾氣,別隨便將主意打到她頭上。


  楚夫人麵上布了寒霜,掃了幾人一圈。


  明明麵無表情說話,吐出來的字卻帶了刀鋒,將洗手間幾人罵得臉色煞白又無光。


  葉寶珍腦子嗡嗡作響,回家時隻記得一句話。


  “盛小姐是我楚家的恩人,她不喜你,你以後避著點。”


  那可是自幼最疼她的親姑媽!


  毛彤還想著送盛一南回去,沒想到吃個飯,人就不見了。


  ……


  巫靈每月都要按期去中醫院護理腰部。


  治是治不好了,隻能用心養著。


  在醫院按摩時,主治醫生一邊問著最近的狀況。


  “還是老樣子,前幾天早晨醒來,腰板僵硬,都起不來。”


  主治醫生斂下肅穆的神情,“又偷偷做竹細工了?”


  巫靈知道瞞不過,也沒撒謊,“手癢玩一下。”


  主治醫生半是責備半是無奈,說了一大通話。


  巫靈左耳進右耳出,問了下旁邊的助理,“今日幾號?”


  “十一號。”


  算下日子,也有大半個月了,權蓉修一支翅膀,怎麽還沒好?

  她有耐心有安排,不會主動去聯絡。


  權家這邊。


  權蓉的竹細工技能學得挺紮實,但天賦這東西還是欠缺了些。


  她是會弄翅膀的,隻是鑲嵌時手抖,老是弄破。


  弄了好幾天,才將破損的翅膀弄好。


  最重要的便是讓蜜蜂的四肢變得協調自然。


  她勢必要做得更好。


  休息的時候,她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起初還以為是騷擾電話,對方比她母親還要熟悉她。


  “你是誰?”她起了警惕心。


  “放心,我跟你沒仇,不會陷害你,”那邊聲音輕快自信,“你現在最擔心的是拜師,出來跟我見一麵,我會幫你。”


  “你什麽意思?”


  “巫靈不會收你為徒的。”


  雖然這話不是從巫靈嘴裏說出來,可權蓉還是受到了不少的打擊,心髒跳動如擂鼓般。


  “有病。”


  對方胸有成竹,“你不來,會後悔的。”


  對方掛了電話,繼而發來一串邀請的信息。


  權蓉點開看了一遍,直接刪除。


  哪裏都有招搖撞騙的騙子。


  兩天後,權蓉帶著蜜蜂竹細工,去拜訪巫靈。


  巫靈看見她,挺高興,讓人跑了茶葉。


  權蓉會茶道,巫靈曾經在采訪裏表示,最愛的便是這款茶葉。


  平日都不舍得喝,偶爾會拿出來招待貴客。


  貴客……她以後可是要當巫靈唯一的弟子,自然是貴。


  念此,之前被陌生電話攪亂的心,漸漸冷靜下來。


  巫靈戴著眼鏡,手裏拿著小電筒,細細在檢查。


  翅膀修複是修複好了,可認真看幾眼,便能識別出來。


  蜜蜂的四肢協調度,她使了好幾次,竟然比第一次見的時候,還要差勁。


  半個多月,這倒退的手藝,讓巫靈久久不言語。


  客廳氣壓很沉悶。


  沉得權蓉斂呼吸都變得小心謹慎起來。


  掌心出了一層又一層汗液,巫靈接下來的話,會決定她的生死。


  她如坐針氈,仿佛過了一個世紀,等來一句。


  巫靈擰著眉心,踟躕不覺。


  大半天,才回複一句,“你回去吧。”


  她訝然,一顆心開始下墜,“這,這是什麽意思?”


  “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應該懂我的意思,好好打磨技能。”


  被拒絕了?


  她被拒絕了?

  權蓉倏然站起來,情緒有些激動拉著巫靈的胳膊,“國師,您有哪裏不滿意的,我可以修改,一定會修到你滿意的。”


  搞藝術的,最在乎的便是獨立自由性,反複修改,便成了條條框框的俗物。


  巫靈搖頭拂開她的手。


  如果說剛才還有些惋惜和猶豫不決,現在,她很確定。


  知道權蓉打擊有些大,她不急著轟人,給她倒了一杯茶。


  “喝吧,這茶有寧心靜氣功效。”


  茶香四溢,權蓉雙手捧著陶瓷,熱茶透過杯身,傳到了她的掌心裏,讓她心神穩了一點點。


  也就一點點。


  外麵下了小雨。


  空氣裏都是混合鋼筋的氣息。


  雨水滴落在身上,冷得刺骨。


  權蓉全然沒察覺到。


  她淋著雨走了一段路,權家司機被嚇壞了,開著車子追在後麵,喚了好幾聲,權蓉才上車。


  權蓉背著皮質的包包,徑直去了工房。


  她將蜜蜂取出來,擺在木桌上。


  包包材質好,沒讓它淋一點雨。


  她看不透蜜蜂的表情,更加不懂巫靈的心思。


  工房有個很大的木製櫃子,是專門用來擺放獎品的。


  上麵羅列了很多獎杯。


  那是她二十三年來拿過的榮耀。


  她是“別人家的孩子”,一直優秀著。


  從不敢懈怠,一直追求上進,比普通人更是努力。


  她也相信,自己年暮之際,書寫的都是奇跡。


  偏偏,這奇跡改變了。


  她揚手大房桌上的材料,隱忍了兩個多小時的委屈,如洪水般泄出來。


  發泄後,她想到了那個電話。


  信息是刪除了,當時沒有刪除通話記錄。


  對方接到電話,一點也不詫異,再次將見麵的地址時間發過來。


  權蓉呼吸有些急促,將信息默默記在心上。


  何玄白從國外出差回來。


  盛一南去機場接他。


  何玄白肚子餓。


  “都沒吃東西?”


  “幾日沒見你,特別想念,一心急著回來。”


  盛一南拍了拍他的胳膊,漂亮的鳳眼笑得眯了眯。


  何玄白身上還穿著一件椰樹綠的大衣,在機場裏鶴立雞群。


  京城這邊的氣溫比較高,他將大衣脫掉,身上是熟悉的淡竹香味。


  盛一南看他坐飛機辛苦,主動拉他的行李箱。


  何玄白奪過行李箱,一手攔著她,嗓音低沉磁性,“被人見了,會說我沒紳士風度。”


  盛一南眉開眼笑,打算先填飽他的肚子。


  ------題外話------


  s:晚上十二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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