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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全國卷最難的附加題,學渣十分鍾正解

  福桃叼著大雞腿,不明所以,躲在盛一南背後。


  隻是不敢咬雞腿了,水靈靈的大眼望著何玄白,可憐得緊。


  “跟它沒關係,你別老是凶它,”盛一南摸了摸福桃的腦袋。


  福桃聰明,立馬明白大雞腿可以繼續吃了。


  拱了拱盛一南的胳膊,幸福地搖著尾巴。


  何玄白扶著盛一南的肩膀,繞著她轉了個圈,確定真的沒事,才放下心來。


  “以後咱們不參加這種婚宴好不好?”


  盛一南敏銳發現話中有話,“你主動找上門去當伴郎的?”


  何玄白不想提舔著臉找上門的插曲,含糊地嗯了聲,“不參加了,嗯?”


  他嗓音醇厚,用鼻音嗯時,更是酥爆表。


  “好,不參加了,”她以前沒當過伴娘,就是好奇玩玩。


  新郎家正雞飛狗跳,隱隱能聽到孔芳華和鄧果菲對罵的聲音。


  一般盛一南揍人,為了避免麻煩,都喜歡悄無聲息地進行,“你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將煙花燙打成那樣子,會不會被抓?”


  “沒事,許教教會處理好。”


  他的保鏢薪酬不低,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也勝任不了。


  何玄白剛才在婚房拉著她的手,算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我們的關係,算是公開了?”


  何玄白在樓頂放煙花時,情緒起伏很大,一心想著肅清那些對盛一南有非分之想的人。


  凡事都有兩麵性,以後,提到盛一南,別人就會想到他。


  應該會收斂一下。


  隻不過子孫那邊……


  何玄白擰了擰發疼的眉心,“你子孫們他們,對我的意見有點大。”


  早些日子,盛一南也發現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按照子孫們的性格,“應該不需要多久,盛平他們會約你見麵。”


  何玄白立馬有些緊張了,直接問出了心裏的疑問,“怎麽討好他們?”


  二房和三房平日也沒有索求什麽,盛一南一時半會也想不出,“我打聽一下。”


  兩人往隨風居那邊走,一陣警民聲由遠及近。


  許教教剛出新郎家,就撞上了警察。


  老板要談戀愛,隻能他來善後了。


  何玄白邀請盛一南去隨風居坐一下。


  盛一南搖頭,“我想回去洗個澡,換一套衣服。”


  “也是,將這禮服扔掉。”


  不想觸景生情。


  兩人在門口分開。


  福桃已經吃完了大雞腿,吃得急,打嗝不止。


  站在路中央,瞅瞅左邊,又看看右邊,不知道跟誰。


  何玄白喚它。


  福桃往他那邊走了幾步,喉嚨發出嗚嗚聲,掉頭奔跑著追上盛一南。


  何玄白:“……”


  白養了這狗子。


  春雨綿綿,一下就是好幾天。


  氣溫微低,空氣都是濕漉漉的。


  水仙高中的花草樹木,開始抽芽,滿校一大片的嫩黃。


  八班內。


  數學老師正在講練習冊。


  數學對於很多人來說,都是噩夢。


  偏偏很多課程,一上就是連堂課。


  打哈欠是會傳染的,張南城打了個哈欠,趴在桌子上,盛山荇立馬覺得周公在召喚他。


  後半節課,數學老師在黑板上寫了一道附加題。


  同學們強烈要求不講附加題,“基礎題能拿一半分就很滿足了,附加題想都不敢想。”


  水仙高中的學生,知識儲備量都是中庸水平。


  “安靜,聽我說,”數學老師笑眯眯打斷同學們的話。


  “上學期期末考,附加題都有人解答出來。題目其實很簡單,大家不要怕難,跟著我思路走,拿個五六分是不在話下。”


  “高考啊,一分就能幹掉一操場的人,”說到這裏,數學老師大手一揮,語調極為誇張。


  高中生,大多會思考自己的未來。


  在這不算深山老林的農村裏,高考是他們跳出去的唯一機會,更是提高階級的跳板。


  聽到老師的話,收住聲,耐著性子聽見。


  盛山荇趴在桌子上。


  他睡了二十來分鍾,半邊臉都被壓出紅痕。


  他是趴著睡覺的,睫毛被壓得有些變形,往眼睛裏麵扣。


  張南城這家夥哎耍酷,抽屜裏有一麵小鏡子。


  盛山荇踹了踹他的椅子腳,“鏡子。”


  張南城被吵醒,不滿嘀咕了聲,拿著鏡子後彎手遞出去,“你自個買一塊吧,花不了多少錢。”


  “我不買這麽娘氣的東西。”


  張南城:“……”不買你別用啊。


  盛山荇將鏡子放在桌上,用書堆撐著,立起來,弓著腰去撥那內扣的睫毛。


  斜對麵的女生聽課聽得直打哈欠,下意識看了眼盛校草。


  靠,那睫毛又濃又長!

  “想在上麵蕩秋千!”


  坐在前邊的是八班的第一名,同時也是學習委員,男生,蒜頭鼻,聽此了扯了扯嘴角,“睫毛好看,也無法塗對答題卡的選項,更加解不了題目。”


  學渣就是學渣,等不再年輕了,那顏值也隨之消逝。


  講台上,數學老師講得如此如醉,半邊黑板都是他整齊的板書。


  “大家認真點,別睡著了……”


  “這道題目,可是全國卷前年最難的附加題,別說沒有高考生解答出來,就是很多重點高中的名師,都被裏麵的陷阱給坑了。”


  水仙高中很多老師,都是擁有十幾二十年豐富教學經驗,熱愛三尺講台,在教育行業閃閃發光。


  學生們從心底敬愛這些老師,奈何這題目如同天書,聽不懂。


  連做筆記的念頭都失去了。


  聽此,盛山荇抬頭了。


  他不近視,縱然坐在最後一排,還是將題目看得一清二楚。


  他腿長,學校的桌椅不適合他,為了放下那雙修長的腿,椅子裏桌子很遠。


  盛山荇彎腰找東西,找了半天都沒翻到自己想要的。


  抽屜裏麵都是練習冊,很少翻動,裁剪麵十分鋒利,將他的手割傷了。


  淡紅色的血印在書籍上,盛山荇眉頭都沒皺一下,隨意抽了一本化學練習冊。


  翻到最後一頁,兩麵都是空白頁。


  附加題裏麵有三小道題目,題目的條件都不一樣,很多符號。


  盛山荇拿起黑水筆在上麵寫東西,也不看黑板,直接就寫。


  高二老師們都知道他懶,上交的練習冊,別人都是學到哪寫到哪,他是哪哪都空白。


  此時,盛山荇左手撐著左耳,右手拿筆壓著練習冊寫。


  不出十分鍾,阿拉伯數字和數學符號鋪滿兩張空白頁。


  盛山荇將三小道題目的答案圈出來,抬頭對了眼老師寫的答案。


  如出一轍。


  此時,下課鈴聲響起,走廊外麵傳來百米衝擊的腳步聲。


  八班也沸騰了,紛紛歎息大喊,“這是人做的題目嗎?太難了,名師都會解答錯誤,我們哪裏會?”


  全班的聲音將數學老師的聲音掩蓋住。


  就在這時,學習委員開腔了。


  “難就對了,至少你們對這道題目有個概念,至少不會像學渣一般,連個難易程度都感覺不出。”


  說完,眼神還“不經意”從盛山荇臉上掠過,似笑非笑。


  數學老師輕輕咳嗽了一下,“學委說得對,有難易概念,這是有進步的,但每個人都很有潛力,不要妄自菲薄,應該相信自己可以。”


  張南城就覺得學委很煩,扭頭跟盛山荇講,“我從沒見過那麽難看的蒜頭鼻。”


  盛山荇點頭,“中午吃什麽?”


  數學老師已經離開課室,張南城掉轉頭,無意間瞥見桌上那滿是數學符號的練習冊,“有什麽作業要交的?”


  “沒有。”


  “沒有你寫什麽,不是,你抄附加題的板書幹什麽?學委都放棄了這題,你……”


  “無聊打發時間罷了,”盛山荇撕下那兩頁紙,將紙團揉成一團,扔到後麵的垃圾桶裏,跟張南城勾肩搭背,“去外麵吃怎麽樣?盛哥兒請你。”


  “得,我自己付款。”


  “瞧不起我?”


  張南城將脖子上的學生卡摘下來,“不是瞧不起,你家也不容易。”


  “告訴你個真相,我現在挺有錢的,”他家小祖宗給他存了一張卡呢。


  張南城翻了個白眼,顯然不信,“你就吹吧。”


  盛山荇無奈,歎了口氣。


  上課的時候,數學課代表的筆掉在地上,她彎下腰去撿,瞥見斜後方的盛山荇,在奮筆疾書。


  因為七班的閻甜甜對盛山荇很上心,她便留意。


  等八班課室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她走到垃圾桶邊上,伸手去撿那團草稿紙——


  “剪月,去飯堂吃飯。”


  閻甜甜站在陽台走廊上,朝她招手。


  陳剪月立馬收回手,有些不自然,佯裝掖了下碎發,“這就來。”


  雖然沒有追到盛山荇,可閻甜甜對朋友一向大方,請陳剪月吃了一根雞腿。


  要是沒有陳剪月,她也沒辦法加上盛山荇的遊戲賬號。


  起初閻甜甜掐著公鴨嗓,求盛山荇帶飛。


  盛山荇直接拒絕,表示自己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陳剪月出招,讓她將等級拉上去,帶盛山荇這個菜雞飛。


  果然,第二次碰見時,盛山荇很幹脆加了她好友。


  可沒將閻甜甜給激動死。


  這一招,可比薑訪雪的肉麻文案,有效多了。


  吃飯時,陳剪月又給閻甜甜出招。


  “愛死你了剪月!!!”


  “這話跟盛校草說吧。”


  閻甜甜耳根一紅,低頭扒飯,雙頰的高原紅可可愛愛。


  陳剪月想到垃圾桶上的草稿紙,還有盛山荇那疏冷自信的眼神,會不會那些都是表麵……


  這個想法很快被她甩掉,誰喜歡當學渣?


  ……


  水仙高中的教學計劃是,高二下學期必須講完所有的課程,高三一整年備戰高考。


  高二是高一和高三的銜接點,學生情緒敏感,很容易出現問題,必須加以引導。


  水仙高中雖然在農村裏,但政府對教育這方麵很重視,各種設備和師資,都沒落後。


  高二時不時開個學習講座,已經是家常便飯。


  講來講去就那幾句,盛山荇都聽煩了。


  高二年級有三百多人。


  會議廳位置有限,會議分兩批,上午和下午各一批。


  五班到八班,是下午的批次。


  學生時代,成績好的,都有個共同的圈子。


  閻甜甜利用這個特權,讓八班的班長將盛山荇安排在靠後麵的位置。


  閻甜甜自己坐在最後一排。


  學習講座很無聊,剛開始學生們會捧場,到中後期,就有些不耐煩了。


  像張南城這種,屁股還沒坐-熱,就不耐煩了。


  用胳膊撞了撞旁邊的盛山荇。


  “幹什麽?”


  盛山荇挺嫌棄的,今天下午過來時,別的班對著他跟張南城指指點點,猜測他們兩個人是不是斷袖。


  他很直好嗎?!


  他當然不會上前澄清,越說越亂。


  “吃雞不?”


  盛山荇覺得不能將這個遊戲稱為吃雞,因為,菜雞根本吃不到雞。


  就在張南城以為自己要單排時,盛山荇回了個好,掏出校服衣袖裏麵的手機。


  校服就是好,什麽都能裝。


  “盛哥兒,咱們甜蜜雙排吧。”


  “不,”盛山荇拉出好友列隊,邀請【要富婆通訊錄的私聊】:【要不要一起玩絕地求生?】


  閻甜甜坐在後麵,偷偷拿出手機,正尋思著怎麽找盛山荇玩遊戲,盛山荇的邀請就來了。


  激動得不要不要的,立馬答應了。


  準備的時候,盛山荇怎麽也找不到張南城,便問了句,“你昵稱又改了?哪個?”


  張南城用尾指指了指:“那個【困到變態也不睡】,怎樣?有創意吧?”


  盛山荇:“……”


  一個兩個,都是什麽沙雕。


  閻甜甜一登錄遊戲賬號,看了眼盛山荇的皮膚,立馬打開自己的萬能衣櫃,換了一件粉色的套裙。


  【要富婆通訊錄的私聊】掐著公鴨嗓跟兩人打招呼。


  張南城驚呼:【盛哥兒,你跟富婆穿的是情侶裝耶。】


  他稱呼【要富婆通訊錄的私聊】為富婆。


  至於為什麽沒有換id,薑訪雪說,名字要夠騷,才能撩到崽。


  她覺得很有道理,就沒更改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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