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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剷除異己,想要見他

  那一天,宸帝和軒轅煌談了很久,站在院外的凌姿涵,望著漫天飛舞的雪花,凍得手腳都木了。 

  那黃昏,落日餘暉渲染皚皚白雪,阮家軍隊破城而入,皇后一族欲放手一搏,準備逼宮擁新君。 

  那日晚,專屬於宸帝一人的軍隊,從天而降的入宮門,兵臨城下與亂黨廝殺,吼嘯著血洗洛陽。 

  那深夜,群臣檄文討伐阮氏家族,過百罪狀罄竹難書,發榜街市任百姓唾棄,阮氏大廈夜傾塌。 

  一切來的都太快,太突然,殺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不過宸帝做到了。 

  因為誰也沒有想到,那兩個本該被困盟壇的人,竟然會平安回宮。而因為太子的一念之差,竟然成了阮家的催命符。更沒有人會想到,在深夜,入宮救駕的還有兩批人馬,一路是身負重傷卻依舊堅持著,帶著武林盟友隨行,直衝皇宮正殿,保護宸帝的堯王軒轅謙。另一路則是本該安安穩穩賦閑在家,舉杯明月,低頭詩畫的文弱書生丞相凌辰立。 

  兩人一路護駕,一路勤王,再加上宸帝的先鋒軍,三股勢力匯合阮家——完敗。 

  次日放榜,阮家院子里,連條狗都沒放過的滿門抄斬,聽說行刑之時,場面極為慘烈,讓人不忍目睹。而阮氏中,未滿十四周歲的男童,被流放邊疆,女童則充入官窯。唯獨本該五馬分屍的阮將軍王沒有死,因為他手中有一張鐵卷,就是所謂的免死金牌。他本想用這張免死金牌,換家中嫡系男丁一條活路,卻被宸帝駁回,說鐵卷既是賜給他的,就免了他的死罪,改判天牢監禁終身。 

  在凌姿涵看來,這法子,比讓阮將軍王死還難受。不過,宸帝倒是很守信用,給了她個機會,讓她在軒轅煌的陪同下,去了天牢。在那裡,凌姿涵只從那一夜間彷彿蒼老了十多歲的阮將軍王口中得道一個答案——他們想讓她死,是因為她身上懷揣著一個秘密,一個足夠讓他們所扶植的太子,隨時落馬的秘密。 

  但凌姿涵,並不知道自己身上還藏著這個秘密,也不知,這個秘密藏在哪裡,只是冷笑著,對阮將軍王說了句「你真可憐,也很可悲」。她沒想到,這就話,竟然是阮將軍王身前聽到的最後一句「送別」的話。 

  等天牢守衛發現阮將軍王撞牆死了的時候,屍體已經冰冷了。 

  凌姿涵將這件事情,和宸帝據實彙報,一字不落。相信宸帝讓軒轅煌,及齊德海陪在旁邊,也是個見證。不過,對於這種事,她覺得,自己沒必要說謊。 

  她仔細的觀察過宸帝的反應,無果,宸帝只是淡淡一笑,說了句,「知道了」,就讓軒轅煌帶她回了府中。 

  「皇宮,真冷,真的很冷。」凌姿涵第一次這樣感慨。 

  在走出皇宮時,每一步,她都覺得,四周的血腥味還沒有散開,梅花香氣被血腥味掩蓋,就連地上的雪花,都好像被血染上了那股子味道,極為的讓人噁心。 

  「嘔——」 

  臨近臘月,京城的天給外的冷。 

  凌姿涵坐在床上,拿著絹帕捂著嘴,不停的打乾噦,乾嘔著。她最近開始害喜,吃什麼就吐什麼,極為難受。 

  身子也一天比一天疲倦,人也懨懨的,沒什麼精神。 

  為此,軒轅煌極為緊張,因為凌姿涵喝不下藥,睡不著覺的事兒,差點沒把太醫院給砸了,嚇得太醫上王府看診時,都哆哆嗦嗦的。不知情的,怕是還以為這些個太醫都有羊癲瘋呢! 

  直到傷好的差不多的軒轅謙上門,向兩人道喜時,給凌姿涵診脈,才查出了原因。 

  此刻,軒轅謙就坐在床旁,遞給她一碗紅棗茶道:「我已經把九弟支開了,這附近也沒有人在。涵兒,就不能同我說實話嗎!」 

  她要怎麼說,說她不是因為害喜才失眠多夢,食不下咽,而是因為他那個皇帝老子? 

  「好,你不說,我替你說。你是因為那天,血洗京都,而受了驚嚇,是因為滿地血污,讓你想起從前。你恐懼,你膽怯,你不敢面對,最主要的是,你——怕!」他一語中的,說出了凌姿涵的心思。 

  她無聲的看著軒轅謙,有那麼一瞬的衝動,很想捉著他的手,就像小時候那樣,對他說,你帶我走吧,我不想在這京城裡,這京中的一切,就連空氣讓我感到噁心。可她不能,如今的她不止是自己一個人,她還有她愛著的丈夫,有孩子,最主要的是,她要顧及他的身份。她發誓,這個男人遠比任何一個皇子,更適合當皇帝,當一個能夠開創西朝前所未有的盛世的好皇帝。 

  讓她,不能當棋子,只能幫他剷除障礙。 

  「涵兒,你從小就是這樣,心思太重了。哎……」嘆了口氣,軒轅謙摸了摸她額前的碎發,撩開,眼神落在她額角那一抹細小的痕迹上。她的髮際線上,有一道很短的傷痕,若不仔細看,並不容易辨認。但這並不代表,這個傷口已經癒合,或者說,這個傷口很細小,沒什麼大礙。其實,參與過她童年生活的人,都該知道,這道傷口是如何留下的,也知道,這道傷口為什麼連他們獨門的創傷葯都不能抹去。因為,這道傷口極深,深的幾乎讓她在鬼門關前徘徊了大半個月。 

  軒轅謙的眼底閃現一抹憐色,玫瑰色的眼眸,浮現出弄的話不開的愧疚。 

  不等他說下去,凌姿涵搖頭淺笑,「不是因為怕血,怕殺戮,而是因為人心。師兄,你知道嗎,這些年,我算計的夠多的了,我的手上早已染了太多人的性命,可那些人都是該死,因為那是危機關頭,他們不死,就是我死。可如今,我真的累了,不想在招惹這些是非,可這些是非,就偏偏飛蛾撲火似的,往我身邊飛……」好像,不論她怎麼躲避開,事情最終還是回落在她的手邊。 

  這幾天,她總在想,如果上天沒有安排她一次重生,或許她的人生會很不一樣。不管別的,她知道,至少有一件是不一樣的,就是她不會從小就絞盡腦汁的算計,她可以活的輕鬆而又自在。 

  「涵兒,安心養胎,別想這些了。等這一切塵埃落定,你與老九,就可以回到封地,安心過你們的小日了。」 

  「師兄,如果你站在六哥的角度說這些話,我只當是客套,若是師兄,則是安慰。不過,還是要謝謝你。我只希望,這一切都能快點過去,連同我母親的事也……」說到這,凌姿涵的話音陡然一頓,好像被什麼噎著一樣。停了停,她望著軒轅謙,忙岔開話題道:「師兄,你知道嗎,越是離勝利只有一步,就越是要小心謹慎。這次的事情,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阮家人明明只差一步棋,卻還是輸了,以至滅門慘禍降臨,皇后被廢為庶人,幽居冷宮。秦尚書一家因太子妃而受牽連,被全部流放,太子妃則被受壓天牢,圈禁終身,且永世不能與皇長孫相見。阮家其餘黨羽也受牽連,斬的斬,關的關,流放的流放,沒一個是有好結果的。就連事先想皇帝舉報的,也死在了夢裡。」 

  這一切,是她早已預料到的結果,「朝廷之中,就是如此,牽一髮而動全身,站錯了隊,就沒有誰能夠全身而退。所以……」 

  「你猜得很對,」不等凌姿涵再說下去,軒轅謙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接著她的話說下去:「父皇這次沒有動太子分毫。只說太子因為受到」蒙蔽「,而特別赦免,罰他去宗廟思過。」 

  凌姿涵點頭道:「是啊,父皇現在,還不想動搖太子這個培養了這麼多年的『國本』。但不代表,你沒有機會,也不代表,這是個機會。所以,師兄,別鋒芒不露,這些日子,你就和我一樣,在家養病吧!其他的事,交給別人忙去。」 

  「呵呵,可總算見著你有個笑臉了。你可不知道,這些天,你把老九給嚇壞了,前些日子,他差點把御藥房給砸了,氣的父皇,讓他不要在入宮,直把他攆回了家來。」 

  不過,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在這個節骨眼上,宸帝用這樣的小事,找軒轅煌麻煩,就完全是出於一種保護。或許這個宸帝,真的是真心實意的愛著這個兒子。只是有時候,當皇帝的人,他所表達出的父愛,落在孩子們身上,都要被套上另一層面具,而變了味道。 

  想著這些,凌姿涵的眸光幾經變換,許久才道了句:「是嗎?如果正是這樣,待我謝謝父皇。」 

  「哧,也只有你這丫頭,對這種事,才一點即透。」 

  又坐了會兒,軒轅謙與凌姿涵閑聊著,聽她說了不少關於這次朝廷大圍剿,外加換血的事兒,便知道她是想開了。既能將心中鬱結說出來,那心思也就不會再懸在哪裡了,也稍稍放心不少。 

  他看著外頭的天色也不早了,想著再坐下去看,恐怕會惹人非議,便岔開話題道:「涵兒,你和老九是怎麼了。我總覺得,你們之間,好似有個疙瘩沒解開?」 

  「沒有,師兄你多心了。」有件事,她下定了決心,不能對任何人說起,別說是軒轅謙,就是軒轅煌,她也未曾吐露半句。 

  「沒有最好,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出於男人的直覺,你們之間的感情,很是微妙,長久下去,不會好。不過……那晚,我看到他摟著你站在城樓上的時候,倒是極為安心。」 

  關於凌姿涵被催眠的事情,他是有所耳聞的。開始他還不信,但回來路上的風言風語,讓他有些動搖了,可入宮那夜,廝殺后,他卻看見軒轅煌攬著凌姿涵,站在城頭。他以保護者的姿態,將她全在懷中,在那個廝殺后連空氣中都瀰漫著血腥味的環境下,顯得格外溫暖。也是那溫暖,打破了他認為的謠言,可這些日子在觀察、聽聞,又覺得兩人之間有著一道隔閡,莫名的古怪著,令他不禁懷疑,凌姿涵是否是在——演戲。 

  演一場戲,給策劃這齣戲的人看。 

  「師兄,我們很好,您就別在疑神疑鬼了。」懶怠的勾了勾唇,凌姿涵又說:「對了,靜好在你府中,還好嗎?」 

  「挺好的,就是一直想要見你。」 

  其實,在阮家逼宮之日的前一天,夏陽帶著他們都以為凌姿涵早已雪藏的武林暗勢力,在塞外找到了他。他在兩部落聯姻的那天,從牢獄般的氈帳中逃了出來,等夏陽根據笛音傳遞的密語找到他時,他是就窩在邊塞關卡外幾步之遙的地方,餓了好幾天。 

  不過,他也算是命大的,在夏陽一怒之下,踏平塔那部落後,就啟程回京。他們日夜兼程的敢回來,沒曾想,在京外的盤點,收到了凌姿涵傳來的消息,很簡短,就兩字——救駕。 

  九死一生的回來,還佔了個救駕的功勞,他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聞言,凌姿涵微微閉上眼睛,向後靠去,只回了一句,「不見。」 

  她在等,等一切塵埃落定,等那個對他們使用催眠術的人落網。 

  「那好,你休息吧,我回去了。」 

  「嗯,慢走。」眯著眼睛的凌姿涵似乎很累,朝軒轅謙的方向看了眼,就靠回軟墊上閉上了眼睛。聽著那腳步聲,她不自覺的數著,還像小時候一樣。但數著數著,卻突然想起一件事,倏然睜開眼睛,叫住軒轅謙道:「哥,麻煩你件事!」 

  止住腳步,軒轅謙回頭,「你說。」 

  凌姿涵望著他,抿了抿唇,徐徐道出:「哥,麻煩你對他說,我是害喜,讓他不用擔心。」眨了眨眼睛,她又補了句,「另外,讓他進來吧,我想見他。」 

  這無疑是顆定心丸,令軒轅謙心中那個想法更加堅定。 

  玫瑰色的眸子,漾著滿滿地溫柔,他就那麼專註的看著她。好一會兒,他的嘴角揚起溫儒著笑意,點頭道:「好,我幫你叫他。」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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