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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了就輸了吧。」白惜染不在意的淡笑道。
「染兒,孕婦熬夜太晚對身子不好。」水墨玉耐著性子勸說道。
「我自有分寸。」還不是沒有把我的目的達成嗎?白惜染動作優雅的拉著袖口整理了一下。
「這是死局,你怕是無法走出來了。」水墨玉笑著看向白惜染,說的一語雙關。
「成事在人,謀事在天!」白惜染緩緩一笑,眉梢間嬌媚十足。
水墨玉聞言,唇角上揚,玩味一笑,眼眸之中有著不可思議的光彩,「染兒,如此胸襟,可惜身為女兒身。」
「墨玉哥哥,你錯了,你該知道我的身份,女兒身又當如何?」白惜染故意抬起眸子,笑眯眯的看著他許久后說道。
「我倒是忘記了這一茬。」水墨玉淡笑道,他那修長好看的手指,在所捏黑子的反襯下,顯得雪白如凝脂,骨節分明,指甲修剪的整整齊齊,在那暖暖的夜明珠的照耀下,泛著溫潤的光澤,很是迷人。
「墨玉哥哥,你有沒有覺得你的手有點兒麻木?」白惜染在沉默了一陣后,突然出聲問道。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水墨玉覺得奇怪,她為什麼這麼問,等他稍微動了動自己的手臂才發現真的開始麻了。
「就是你現在的感覺?很麻?對不對?」白惜染抬起清澈的眸子看向他,唇角的笑容緩緩的加深。
「你……你……你……算你狠,倒是我大意了。」水墨玉雖然有點惱怒著了白惜染的道,可是一想起自己想要抱得美人歸的決心,自然把這些忽略不計了。
「只是你如何在我的吃食里下藥的?」水墨玉這才很想知道重點,是以,他問道。
「很簡單,難道……你沒有發現你所捏的棋子表面很光滑嗎?」白惜染捂嘴輕笑道,真是不枉她苦心一場,在棋子表面佔了一點兒曼陀羅花粉。
「倒真是我小瞧你了!」水墨玉暗中催動內力,想要化解自己被麻痹的痛楚,可是他才一開始,就被白惜染扼住了手腕。
「墨玉哥哥,別這麼氣呼呼的看著我哦。」白惜染很高興這麼個難搞的男人,竟然著了她的道了。
「染兒,你真的那麼想離開這兒?」水墨玉強忍住手臂的痛楚,艱難的開口。
「是的,我一定要離開,還請墨玉哥哥幫我。」白惜染自從在香紜那裡探聽到浮花皇宮隱匿的密道一事後,就伺機離開。
「我不會幫你的。我不能背叛陛下。」水墨玉搖搖頭。
「對啊,你之前就說了受我娘之託,今兒個,我就讓你必須聽從我的決定。」白惜染笑語盈盈的看向他,媚眼如絲的看著他。
白惜染輕輕的扯去了腰間圍著的琉璃腰帶。
水墨玉被白惜染這個舉動嚇了一跳,她這是想做什麼?
染兒不會是想脫光光勾引他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水墨玉一陣興奮,再一想到她是孕婦,他就發愁了,她這是想做什麼,引火又不滅火嗎?存心折騰他?
可是染兒此刻的表情好誘人,那雙葡萄一般的烏眸正如秋水一般閃亮迷人的看著自己,啊,染兒自己脫衣服了?
這不是要折磨死他嗎?
不過,這個甜蜜的折磨,他喜歡。
「墨玉哥哥,看著我的眼睛好嗎?你再握著我的手,我有一件心事想和你說……」音質柔媚的好比黃鶯出谷般好聽誘人,讓他有一種很想很想把眼前絕色的尤物揉進體內的感覺。
「染兒……」水墨玉聽話的抬起眸子和白惜染直視。
「墨玉哥哥,幫我畫一張浮花國皇宮密道的地形圖。」白惜染將早已準備好的絹帕和毛筆放在他的眼前。
「好。」水墨玉很機械的回答,實則他的腦海里已經開始想象自己和白惜染翻雲覆雨的唯美景色了。
白惜染瞧著他聽話的樣子,差點要吶喊了,還是有媚術好,一下子就把水墨玉給控制住了,只是現在她懷孕了,這等高級別媚術不能用太長時間。
只是有了浮花國密道地形圖還不夠,她一時之間也走不了,除非是由畫地形圖的人親自帶她走一次才行。
不過,她清楚水墨玉對女帝那麼忠心,肯定不會贊同帶她離開的。
可是有一句話叫做,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目前先犧牲下美色,讓水墨玉站在自己的陣營才好。
等他將自己帶出了浮花國的皇宮,她就捨棄他這枚棋子好了。
白惜染見他將地形圖畫好,連忙將地形圖藏了起來,接著她吩咐他忘記剛才所做的一切。
「墨玉哥哥,你怎麼老盯著我看,是不是覺得我又長胖了?」白惜染嬌笑的看著他,自然清楚他此刻心中所起的恨意,因為她耍了他啊。
「給我解藥。」他可以解任何一種毒藥,偏偏對麻藥無可奈何,這就是水墨玉很憋屈的地方。
「沒有解藥,不過,你可以求我幫你用按摩的方法讓你減輕手麻的痛楚。」白惜染修長如玉的小手搭在水墨玉的手腕上,巧笑嫣然,似那水中騙人的女妖精。
「染兒,你是不是要我帶你從皇宮的密道離開?」水墨玉會讀心術,如今媚術一解除,他又可以使用讀心術了。
「嗯,聰明。」白惜染訕笑了下,賣糕的,這個男人真是油鹽不進,好麻煩。
「好,我可以帶你離開,但是你必須和我先成親。」水墨玉剛才也見識到了白惜染的嫵媚風情,且他本就對她有心,更何況他也有私心,如果白惜染繼承了皇位,肯定會後宮三千,到時候哪裡還有他水墨玉的位置,那還不如先下手為強。
「什麼?和你先成親?你……你沒搞錯吧?我……我如今可是懷孕了呢,孩子可不是你的。」白惜染一臉你很白痴的表情。
「我不在乎,反正你先得給我名分,這樣我才能說服自己幫你離開浮花國,不然我多虧啊!」水墨玉雖然一身謫仙似的月白袍子,可是說出這些算計白惜染的話,真是眼都不眨一下的。
「名分?」白惜染懵懂的眼神看向他。
「對,我要正夫的地位!而且你還要發誓永遠對我好!」水墨玉點點頭,順便提出自己的要求。
正夫?天,他真當她想繼承那個破位子嗎?她可是逃還來不及?
可是比起被女帝當成皇位的繼承人來培養的話,她寧願逃走過自己的舒心小日子。
至於水墨玉,先答應了再說,反正她是現代人,才不擔心那些毒誓會發生呢。
「可以,只是你確定你今晚可以帶我離開浮花國皇宮?」白惜染還是有點不相信他會那麼快背叛女帝。
「今晚不行,明晚倒是可以考慮,今晚,你就和我先拜天地。」水墨玉擔心她反悔,更怕夜長夢多,於是趕緊開口。
「你不麻了嗎?」奇怪。
白惜染狐疑的問出口,卻被水墨玉伸手抓住了白惜染柔軟的小手。
「麻是麻了點,不過,我可以強忍著。」水墨玉長長的吸了口氣說道。
白惜染見他忍功了得,遂噗嗤一聲笑了。
從他的大掌下抽回了自己的小手,為他按摩穴道去除麻意。
「怎麼樣?舒服了吧?」白惜染見他渾身輕鬆,於是問道。
「染兒的按摩手法極好,是挺舒服的。」水墨玉薄唇輕啟,看著白惜染的眼神分外的溫柔。
「喂,你別用這種膩死人的眼神看我。」害她快要心跳加速了,誰讓水墨玉是大美男一枚呢。
「染兒,我看這殿內龍鳳大紅燭倒是有,不如你我現在開始拜天地吧?」水墨玉的視線環視了一圈殿內。
「這麼快?」白惜染錯愕道。
「染兒,莫非你自己有辦法離開這兒,如果是這樣,那我就先出去了,你自己想轍吧。」水墨玉微笑著說道,可是說出口的話教白惜染氣得想要抓狂。
「行行行,拜天地就拜天地,不過,我已經和龍太子拜堂過了,你……你……你不介意嗎?」白惜染白了水墨玉一眼。
「不介意,因為我得到的是正夫的位置。」如果染兒一旦繼承皇位,他就是正皇夫,權利相當於皇后。
「好。」反正她不會去繼承那破位置的。
白惜染答應的爽快,絲毫不覺得自己已經被腹黑的男人算計了,還被算計了自己美妙的一生。
「染兒,你等一下。」水墨玉在那麻意解除之後,便走到長案上擺放好了蠟燭,水果,點上了三柱清香。
「好了,跟著我一起下跪。」水墨玉過來拉著白惜染一起對著大紅蠟燭下跪。
「做什麼?」白惜染蹙了蹙眉,心道,古人真麻煩。
「染兒,你現在也是古人。」他會讀心術,自然明白她心中所想,染兒,我現在雖然算是被你利用,但是為了得到你的垂青,我心甘情願,況且,我還要你愛上我。
「好,算你狠,對了,我得加上一條,下次不準對我使用讀心術!」白惜染抓住他的手心重重的掐了一下。
「這……那好吧。」他可以偷偷使用啊。水墨玉這麼一想后,心情好極了。
「我,水墨玉,願意和白惜染結為夫妻,一拜天地之靈氣,三生石上有姻緣……」
白惜染聽了唇角猛抽,但是也只能跟著他念,因為目前來說,他可以帶她出宮,她可不想當累死人的女帝繼承人。
「好了,拜好天地了,你可以走了。」白惜染一整天下來很累,於是不雅的打了個呵欠,懶洋洋的趕人了。
「染兒,我現在是你的相公,且還是正夫,你可不能趕我。怎麼著,今晚我們該洞房吧。」水墨玉春風得意的笑道。
水墨玉心想大師兄他們一個個太傻,而他雷厲風行,先要了名分再說,其他一切好談,他就不信自己長的如此俊美,白惜染會不喜歡自己。
所謂機會是要自己爭取的,所以他當然要努力。
沒有機會,他也要自己創造機會。
「洞房?」白惜染聞言,目光犀利的瞪了他一眼,「我是孕婦!能洞房嗎?」
「厄……那就同榻而眠!」水墨玉想想也是,他不能太心急了,一見鍾情還不如相濡以沫,等她哪天發現她對他也是有情愫的,那就好辦了。
「水墨玉,我習慣一個人睡。」白惜染反對道,「而且你也明白我現在住在紫微宮,如果讓你們女帝曉得了,肯定會懷疑你和我已經聯手了。」白惜染見他臉色不悅,連忙又柔聲勸道。
「好,現在在皇宮,我便聽你的,等出了宮,你得補我一個洞房!」水墨玉微微一嘆,也是啊,他怎麼漏算了這個呢,如今在女帝眼皮子底下,他和染兒還是小心些比較好。
「對了,我還是習慣你喊我墨玉哥哥。當然如果你覺得喊相公更好的話,我就更開心了。」他當然知道白惜染是被他脅迫的,所以他也只能這麼說了,這是他第一次用脅迫的方式想要將一個女子留在他身邊,雖然方式不對,但是他對她的情意倒是真心的。
「那還是墨玉哥哥吧。」哎,誰讓自己有求於她呢。
「對了,你的讀心術是誰教你的?」白惜染好羨慕他會讀心術。
「你想學?」水墨玉笑眯眯的看向她。
「嗯!」白惜染兩眼發亮的點點頭,只是他肯教她嗎?
「好,我教你。」水墨玉先是沉吟了半響,隨後在白惜染半是緊張半是期待的目光下,馬上答應了。
「真……真的嗎?」白惜染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
「當然是真的,你是我娘子,我教你,那是應該的,只是你如今懷孕了學這個,不是很方便呢。」水墨玉又說道。
「哎,那你讓我白開心一場。」白惜染直接越過他,走去桌邊,為自己沏了一杯清茶。
「等你生下腹內的孩子,我一定教你。」水墨玉算是許諾,也是安慰的說道,眼角眉梢具是寵溺的笑容。
「哦,那好吧。對了,不早了,你走吧。」白惜染再次打了一個呵欠,顯然她也很累了。
……
蕭條靜寂的夜晚,於浮花國東京城城郊的一座寺廟裡:
一襲黑色袈裟裹身的長發女子,手指捏著一粒白玉精雕而成的棋子。
她的身旁是一矮桌,上面擺放著一副殘棋。
「王爺,你在這座寺廟裡還想待多久?這天下已經亂了!」下跪著的一名白衣少年,戰戰兢兢的說道。
「亂了才是本王的機會!」想她在這座小寺廟一待便是一十三年,她的所有都在那個雨夜燒為灰燼。
更包括她心愛的男人,以及她想要的秀麗江山。
「王爺,你何時出關?」
「交代下去,女帝身邊的那根釘子應該發揮他的作用了!哈哈哈……」哈哈哈的猖狂笑聲,讓窗外樹枝上一群烏鴉嚇的四處亂飛。
「王爺英明!」白衣少年的眸光一閃,慌忙伏地誠服道。
「對了,最近她身邊可有什麼異樣?」她適才想起了什麼似得問道。
「據說女帝將一位民間的醫女安排在紫微宮的泰秀殿。」說了一半,他便遲疑了。
「繼續說。」她挑眉道。
「是七皇子引薦的,本來是給柔貴妃治病的,不知什麼原因,竟然被女帝給留了下來。」他忙將自己所得的消息說道。
「竟然是這樣?你且去好好查一查那個民間醫女的身份,一定要詳細,本王有預感,這個女子很可能是瞭然大師說的我的劫。」最好不是,否則必須除掉。
「是的,王爺。」
*
白惜染在水墨玉離開后,便獨自坐在床榻上冥想絕色宮看到的陣法秘籍。
腦補了一番后,才疲累的睡去。
第二日一早,女帝無雙就派人來喊她去正殿見她。
香紜在白惜染之前就醒了,不過早把白惜染問她的事情給忘掉了。
皇甫權和水墨玉在門口看見了盛裝打扮的白惜染。
水墨玉以唇語問白惜染,「怎麼這般打扮?」
白惜染指了指紫微宮正殿的方向,她的意思是不是她想這麼穿的,而是女帝吩咐了的。
「香紜,你可知道你們陛下讓我穿的這麼隆重去做什麼?」白惜染自然是不想在浮花國的皇宮裡混的,有點排斥,又有點不悅的問道。
「白姑娘去了便知道。」香紜還沒來得及回答,一位紫微宮伺候的宮女玉琴包著小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