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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一閣,廊腰縵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勢,鉤心鬥角……皇宮的建築自然是奢華之中透著精緻非凡,這浮花國的皇宮自然也不例外。舒榒駑襻
白惜染走在這七彩鵝卵石鋪成的路徑上,心中想著一個問題,為何浮花國女帝要見她?不過,她比較在意的是她會不會有危險?畢竟她現在還是一個孕婦。
「白姑娘,別擔心,你不會有事的。」水墨玉低垂著眼帘,心道,陛下可以對任何人狠毒,唯獨不可能對白惜染狠毒。
「染兒,我們等下在殿外等你。」皇甫權雖然不會讀心術,但是對於白惜染的擔心,他自然也能猜出一二,於是他笑著勸說道。
「嗯,知道了,有勞了。」白惜染輕輕頷首,手中的雲紗絲帕揪的死緊,她不明白自己的心中突然湧起一絲對這皇宮的懼怕,好像自己曾經來過這兒似的。
不對,不可能的,她是正宗的穿越人士,怎麼可能對這兒有你那張熟悉的記憶呢?
她肯定是見了那墨玉,心中胡思亂想了才導致的。
因為這麼想著的緣故,白惜染走的步子開始不穩,思念如潮水般涌了上來,白惜染只覺自己忽然間就迷失了方向,眼前,他們雖然走在她的身邊,而她再次睜開眼睛,身邊卻是空無一人。
那種虛空的感覺讓白惜染覺得有些害怕,然,忽然之間,她似乎覺得自己的手觸碰到了一個熱源,那裡暖暖的,像是人的手掌。
當黑夜遇見光明時,人們自然而然地就會去抓住,白惜染也不例外。
她伸手朝那熱源處探了過去,當那溫熱的感覺傳至身上時,她便一把環抱住了那熱源,將頭埋在那熱源處,輕聲喚道:「輕狂,是你么?我真的好想你啊。」
水墨玉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抱僵硬了肌肉,俊臉倏然一紅。女人的身子他雖然不是很熟悉,但是他也知道那是軟軟的,柔柔的,而面前這名女子的身子似乎更加的柔軟,抱在懷中竟是出奇的舒服。
不過,好奇怪,為何他此時此刻無法對白惜染用那讀心術呢?
「白姑娘,你剛才怎麼暈倒了,莫不是胎兒出了什麼問題,我給你診脈看看。」水墨玉雖然對於白惜染口中所喊的名字有點不悅,但是畢竟眼前的女子是他命定的女人,他真是做不到不去管她,更何況眼前的女子更是他忠於的女帝陛下最珍愛的明珠,所以,他不可怠慢了她。
「沒……沒事……我和胎兒都很健康。」白惜染在聽到水墨玉如清泉般好聽的嗓音后,馬上打一個激靈,睜開眸子,主動甩開了他的手,脆生生的回答他。
「我自己懂醫術,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心中有數。」白惜染又馬上補了一句。
「白姑娘,你剛才為何想起了龍輕狂?」水墨玉很在意,心中該死的在意,這不,他俊眉一挑,馬上提了出來。
「厄……我……你看這兒是什麼地方?皇宮,對吧?龍輕狂是太子,我在皇宮裡,想起他有什麼不對?」白惜染竭力隱藏自己的心思,於是馬上沖著水墨玉朗朗叫道。
「好,我不問便是了。走吧,前頭再過一座殿宇,便是紫微宮了。」水墨玉輕揉眉心,修長白皙的手指往前一指說道。
「哦。」白惜染淡淡的應了一聲。
「這樣甚好。」他嘴角溫柔的微笑,雅緻如一幅清香淡雅的清新山水畫,其風儀絕代風華,舉世無雙,清雅之中是那寫意的溫潤之氣韻。
對她笑什麼笑,不就是被她抱了一下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近前便是紫微宮,夜晚宮燈明亮。
白惜染微斂裙裾,款款綴行。皇宮以彩石漢白玉鋪面而成,漂亮晶瑩的彩色石子鋪在地上,不僅美觀,還可以按摩足部,這些菱形的鵝卵石在月光的照耀下,皆顯得古樸秀氣,讓人不經意的一瞥也能心情極好。
皇甫權雖然在白惜染身邊走著,可是仔細打量了一下白惜染,心中更確定了,要神功大成,必須抱得美人歸。
愛情對他來說太過奢望,可是如果有了眼前獨特的異世之魂可人兒,他是不是此生足矣?
領路的宮人一走,紫微宮的兩個紅衣婢女款款走來,只是她們在看到白惜染精緻的絕色容顏時,眼眸深處閃過一抹詫異。
白惜染也不是笨蛋,當下就從兩名紅衣婢女的眼底深處探究出了一些詭秘,也只是猜測,不敢去對視水墨玉的眼睛。
水墨玉搖搖頭,真是奇怪,他怎麼一帶白惜染入這紫微宮,他的讀心術對白惜染一點作用也沒有呢?好奇怪。
進得內殿,白惜染頓時被這裡的清香精緻給吸引,內殿里很是溫暖,大氣瑰麗卻不落俗。只見金燦燦的龍座上,一名身體清瘦、約摸三十歲左右的明黃服飾的婦人正安詳的看著她。
此刻,整個大殿就她們二人,空氣之中有一絲尷尬的氣氛。
啊,那輪廓怎麼……怎麼和自己有七八分的相似?
眼前的女子是誰?白妧琴嗎?
不對啊,白妧琴不是白家的女兒嗎?怎麼可能是浮花的女帝呢?
白惜染抬起頭了半響,又低下了頭,接著又抬起了頭,怔怔的看了那婦人很久,卻沒有馬上下跪。
水墨玉和皇甫權因為沒有被宣召,自然不可一同進去,於是他們都焦急的等候在殿外。
「你是誰?」白惜染終究忍不住了,還是問出了口。
「生下你的人。」她柔柔的目光看向她,無形之中有一種渾然天成的霸氣籠罩在她的周身,她的聲音慵懶而又迷人。
「怎麼可能?看你的服飾,綉著金龍,你可是這浮花國的女帝?」白惜染見她面容柔和,不似會傷害她,於是她馬上又問道。
「正是朕。」她不疾不徐的說道,一霎那之間,她的身子已經從那金黃色輝煌的龍座上下來了,步履裊裊之中帶著一抹卓然氤氳的華貴之氣。
「既然你是女帝,而我的生母是白妧琴,那……那你如何可能是生我的人?」白惜染淡淡一笑,目光婉約。
「朕給你看一份資料,你便知曉了。」她很讚許白惜染並沒有一見到她便嚇的不敢抬頭,此刻白惜染還能神色淡然的看向她,足夠見她的休養,也不虧她祈求老國師將白惜染的一魂一魄給送去另外的時空謀求安定。
白惜染拒絕看,因為她心中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了害怕,她害怕自己看見一個驚人的事實。
當然事實也證明了白惜染的第六感極為的精準。
不得已,白惜染當真一目十行看了。
「怎麼?怎麼可能?你是說的我的穿越,也是你一手安排的,為什麼?為什麼?我就說嘛,我在現代活的好好的,怎麼一道響雷把我坑爹的弄到這兒來?」白惜染看完那疊資料后,頓時火冒三丈。
她就說她咋那麼杯具,未婚夫不要她也就罷了,還被雷劈,劈到這個破落的異時空,原來是人為啊?
「對不起,因為國師大人年事已高,所以才……才現在尋找到你,確認了你的身份,你是真正的皇太女,往後朕的浮花國肯定是要交到你的手上的。」她誠懇的說道。
「皇……皇太女……什麼……什麼意思?」白惜染越來越搞不懂了,她不是那個什麼私生女嗎?怎麼又成了皇太女?
「其實之前你得到的那些資料是朕讓人弄出去的假資料,讓人誤以為你是瓦剌攝政王的私生女,其實不是,你是朕名正言順的皇太女,假白妧琴暗中的身份是朕的暗衛。當初她用真白妧琴的孩子代替了在叛軍手裡救下的奄奄一息的你,後來她用蠱毒控制住了夏迎春,設計夏迎春的孩子沒了,那個時候白遠山以為你是真白妧琴的野種女兒,便將你抱養給了他的寵妾夏迎春,也因為她不能生育,所以她之前待你一直極好。」
她一邊說著一邊一步一步走去閉合的軒窗前,速度走的極慢,步履輕緩,長長的金黃色裙裾拖曳身後,強調了身姿的緲縵。烏髮流瀉肩頭,以金黃色絲帶束成墜雲髻,額前硃砂嫵媚,女帝的皇冠上下垂的珠子起伏流轉,纖裊絕美,隨著她的步履輕輕飄逸。
如果自己和這女帝無雙的關係,白惜染真是佩服女帝的謀略,可是……可是她一點也不想認祖歸宗啊。
再來,白惜染一聽自己和那個瓦剌男不是同父異母的關係,心中頓時輕鬆了不少,不是便好,不然自己腹內的胎兒有四分之一的機會有可能會變成傻子了。
只是白惜染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是浮花國女帝無雙的嫡出皇太女,還可以繼承皇位,這……這事實太讓她難以消化了。
皇太女意味著往後她必須繼承浮花國女帝的皇位,還要後宮美夫三千,想想就頭疼。
女帝無雙瞧著自己最為中意的皇太女一臉皺眉的表情,心中不悅,難道她一點也不稀罕女帝的寶座嗎?
「染兒,你不想當女帝嗎?」這個世界上,還有人不眷戀權勢嗎?
「不想。」白惜染老實的坦白道。她真希望女帝可以打消那個讓她恢復皇太女的身份。
「不是你不想的問題,而是朕的孩子當中,只有你最可能將這天下收入囊中,朕的其他子嗣難以堪當重任。」無雙嘆了口氣,眼角眉梢都帶著一抹凝重的希冀,她好希望這個孩子可以繼承自己的皇位。
「治理國家不是兒戲,還請陛下三思。」白惜染不想當皇太女,自然不想和她相認。
「難道染兒不想後宮美男三千嗎?」無雙自然知道白惜染無意之中惹下的一些桃花債,也許,如果加以好好的利用的話,根本不需要動一兵一卒,他們浮花國就可以得到另外幾個國家掌權者的支持。
「陛下,你既然知道我的靈魂曾經在另外一個時空呆過,那我可以告訴你,我呆著的那個時空,一個女人只會和一個男人結婚,哦,不,這兒就做成親。」白惜染試圖打消無雙想要她認祖歸宗的想法。
「一生一世一雙人嗎?」女帝無雙的唇角劃過一抹虛無縹緲的笑容。
「對,是這個理兒,但是在這個時空,好像很難做的到,男人都是三妻四妾來著。」白惜染想起自己那段夭折了的愛情,眼神黯然,不由得傷感道。
「所以在我們浮花國,以女子為尊,染兒,你真的心中只有一個男人嗎?朕不信,若是真如此,為何你會嫁給龍輕狂,甚至如今你的腹內還有著一個父親不詳的小生命,這樣的你,還有資格談那一生一世一雙人嗎?朕告訴你,在我們皇家,對男人只能寵,不能愛。不過,你的父妃超過了朕的預算,哎。」
她打開軒窗,抬眸看著簾幕翻飛外的蒼茫夜空,臉色倏然一冷,眸中一片空澈。容顏上渺遠冰雪的顏色有種攝人的高貴的美,她只是安靜的站著,縱衣衫飄拂恍若洛神臨水,卻有入骨的清冷淡在周身。
這樣一個集合著霸氣和清冷的女子,讓白惜染心中直覺得萬分頭疼,她早知道不要和那三隻一起走了,這回好了怕是要被女帝無雙當繼承人培養了,該死的,她的自由在哪裡?
「他還在嗎?」白惜染本想不說,可是看到女帝無雙眼中那抹決絕的哀傷,心中有點酸澀,便下意識的問了出來。
「死在叛軍的手裡了。朕已經為他報仇了。想必你已經見過他的二弟了。也就是水墨玉的二叔。」無雙見白惜染問起,便將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在看到她眼中和他相似的清澈,無雙只覺得心中劇痛無比。
「啊?水墨玉的二叔。嗯,倒是有見過,怪不得他說和我娘有交情,說的是你吧?」白惜染不確定的反問道。
「染兒,你該喊朕母皇。」無雙從軒窗邊折回,窈窕的身軀走向白惜染,臉上柔和了下,說道。
「我……我……我已經懷孕了,不適合繼承……繼承皇位。」白惜染依舊想要拒絕,給她這麼大膽子的拒絕,是因為她察覺到女帝無雙對她那今生無法謀面的父妃有著深厚的愛戀,所以她才敢如此直白的拒絕。
「朕會等你將朕的皇太孫生下再做決定的。」女帝無雙可不是那麼好打發的。
啊啊啊,該死的亂髮善心,她真是氣死了,早知道不要跟那三隻見娘親,或者去救柔貴妃的性命。
「染兒,朕很樂意等待,今兒個你就安置在朕的紫微宮偏殿泰秀殿吧,朕不介意讓水墨玉和皇甫權去伺候你。」許是女帝無雙看到白惜染一張小臉煞白且知道被她算計的無可奈何的可愛樣取悅了她,此刻她的心情極好,唇角上揚道。
雖然白惜染此刻還不肯喊她母皇,但是她相信只要白惜染在她的身邊,她總會有法子將她培養成最適合的繼承人的。
白惜染在女帝無雙讓御前女官香紜帶去泰秀殿後,乘著一個人,沒有水墨玉那讀心術盯著的時候,她冥想了很久,終於想出了一個逃出浮花國的好策略。
楚雲崢和柔貴妃在聽說白惜染被女帝無雙安排住進了紫微宮的偏殿後,臉上悵然若失了許久,楚雲崢在柔貴妃的苦勸下,終於打消了對付白惜染的心思。
楚雲崢心想,事到如今,他只能盼望白惜染可以真把他的父妃治好。
自然楚雲崢派心腹奴才去見了白惜染,求到了如何治癒火冰疾的秘方。
在看到秘方上娟秀的狗爬字體后,楚雲崢很不淡定的笑了。
「崢兒,你怎麼看一張方子,也笑的這般不雅?」柔貴妃清咳了幾聲后,便好奇的問道。
「父妃,你瞧瞧。」楚雲崢將白惜染寫的秘方給柔貴妃看了看。
柔貴妃頓時嚇了一跳,「這……這字寫的……怪不得崢兒會這般大笑。」
「父妃,我們在紫微宮的偏殿設有暗樁沒?」楚雲崢在瞧到了這樣的狗爬字體上,心中那一點點小心思開始萌芽了。
「崢兒,難道父妃之前說的話,你全給忘記了嗎?」柔貴妃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了看楚雲崢道。
「不,崢兒沒敢忘,只是寫出那樣字體的皇女,如何可以當那繼承者的人選?」楚雲崢微微挑眉道。
「崢兒,你不懂你那母皇對已逝父妃的深情。不管那皇太女如何的資質,只要那是賢妃所出,那她便有資格,你懂父妃的意思嗎?都跟你說過很多遍了,不該有的心思不要存,再說這是女尊國,難道你想顛覆歷史嗎?」柔貴妃狠戾的眼神狠狠的瞪了一眼楚雲崢,輕斥道。
「父妃,崢兒明白。」楚雲崢嘆了口氣,雖然臉上這般答應,可是心中很是不服氣。
西菱國曹府——
「祖母,我已經決定卸下家族的重擔,不管你讓家族之中誰來擔當,一切由你說了算。」曹奕宸的聲音如珠玉輕擊,潤朗如清風,可是在聽者的心中激起萬分不悅。
「宸兒,這家主一職是讓你說卸下就能卸下的嗎?」曹老太太抬手摸了摸戴在頭上的深黑色抹額,唇角一勾,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可是……可是……你若讓我去娶一個不愛的女子進門,我真是做不到。」曹奕宸執著白玉茶杯的手緊了緊,眼角眉梢不自覺的爬上一抹冷意,他不喜歡的女子,他決計不會娶回家的,就當是擺設也不成,曹家正妻的位置只能是白惜染的。
「宸兒,不要忤逆了你祖母的話,你將來若有喜歡的可以抬了做平妻啊。」曹奕宸的母親許氏著急了,心道,這個傻兒子怎麼可以那麼笨呢,好好的第一世家的現任家主不當,做什麼去發展自己的小產業呢,所以她很生氣。
不過,生氣歸生氣,畢竟這兒子是她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生下來的。
「母親,這事兒你甭急,兒媳會好好勸說宸兒的,哎,也怪咱們宸兒太死心眼,對那白家五小姐念念不忘的很吶。」許氏想起了已經代替公主和親的白家五小姐白惜染,是以,她輕輕嘆了口氣,只能暗嘆自個兒的兒子福薄,不能抱得美人歸啊。
曹奕宸見母親說起心上人,心中不由得焦急,這都好些日子過去了,他暗中派去霧國那邊的人得來的消息讓他大吃一驚。
白惜染不僅成了霧國太子妃,還懷上孩子,而且似乎那孩子是霧國太子龍輕狂的。
他被這事情打擊的人也頹廢了許久,後來被母親的一句話敲醒,他若總是這個死樣子,白家五小姐如何可能喜歡他?
本來這是許氏為了讓他崛起,重拾信心胡亂說的,誰料這一劑猛葯下去,竟然讓曹奕宸下了個卸任第一世家現任家主的決定。
是以,許氏半是無奈半是後悔,這自個兒生的孩子還不清楚他的脾氣嗎?可不就是太思念心上人了,他輕輕鬆鬆去尋她呢。
「母親,祖母,我只想和祖父一樣只娶一個妻子。」曹奕宸深信這句話一定可以讓祖母動容的,因為祖母和祖父就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最好代表。
「這……宸兒……你……你怎麼就如此的執迷不悟呢,哎!」許氏惱火極了,暗嘆自己當初太心軟,竟然答應了宸兒去給白家說親,害的宸兒如今對白家五小姐還沒有死心。
「宸兒,兒孫自有兒孫福,祖母不再逼你娶一個你不喜歡的女子為妻了,只是這曹家不能沒有香火綿延,你能給祖母一個確切的日期嗎?多久才可以放下心中的執著?」曹老太太自然也清楚曹奕宸心中對那白家五小姐深深的愛戀之情,所以她捏著黑亮佛珠的手頓了一頓,蹙眉問他。
「祖母,三年,請祖母給宸兒三年的時間。」曹奕宸咬牙說道,雖然他這麼說,可是他也沒有把握已經當上太子妃的白惜染會願意跟著他離開霧國,因為他已經打聽到漠惜寒一個人離開了霧國,另外幾人去向不明。
曹奕宸不知道的是,龍輕狂已經將當時白惜染失憶的事情給封鎖了消息,他自然得不到有用的正確的消息了。
「三年太長了,你祖母老了,一年,一年的時間以你的能力,應該沒有問題吧?」曹老太太心想自己能有幾個三年可活,於是直接減掉兩年,皺眉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