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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段染兒偏頭看向他,問道。舒骺豞匫
「本殿還是童男身!」龍輕狂嚴肅的說道。
「厄……哈哈哈……真是我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你——你龍輕狂可是霧國尊貴的太子,這後院的美人一大堆,你怎麼可能還是童男之身?你是不是沒話找話說?」段染兒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染兒,染兒,你沒事吧?」龍輕狂見她這副表情,忙嚇了一跳。
「我沒事,只是覺得此事不可思議。」段染兒抬頭仔細看了看他,還是使勁的搖搖頭,很顯然,她不相信。
「其實是叫替身去臨幸那些美人的,所以……」龍輕狂緊緊的抓住她的小手,認真的解釋道。
「啊?」怎麼會有這種事情?
「別驚訝,本殿說的是真的,本殿可是潔身自好的,染兒,給我一個照顧你和孩子的機會好嗎?」龍輕狂眼底深深映著著段染兒白衣倩影,那目光中是執著是信念,像望向一件夢寐以求的珍寶。寧靜的燈火下他執著的凝視,叫段染兒只能痴痴回望,竟忘了自己是誰。
「厄……你……照顧我和孩子?」段染兒傻傻的複述了一下。
他抬手,溫暖的手指撫過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深嘆一聲將她緊緊擁在懷中,低聲說道:「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其他幾個諸侯國已經遞來了盟約書,近期……本殿會親自出戰,不管是這天下,還是你,本殿都要定了。」他注視著她柔和之中帶著詫異的眼神。
「為毛連死還要帶上我?」段染兒聽了抽了抽唇角,上戰場,那不等於找死嗎?
她有點退縮了。
「染兒,我聽說你會醫術,所以你跟著本殿去,一定可以幫本殿。」龍輕狂絲毫沒有害怕的意思,整個人就似蔚藍天際的雄鷹,有著揮斥方遒的肆意,他此刻唇角的笑容讓段染兒為之動容。
「好吧,那我跟著你去吧,反正呆在你這太子宮,也無趣的很。」和那些女人玩心計,還不如上戰場磨練一番,如果得了戰功去地宮一次也方便。
「染兒,謝謝你。」龍輕狂抱的她更緊了,心中劃過一抹暖意,原來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心裡是那麼的愜意甜蜜。
段染兒靠著他,手掌處傳來他穩健的心跳,那切實的溫度帶著動人心弦的力量一波一波傳入她的心房,讓她覺得永遠也不願離開,「謝我做什麼,等回來的時候答應我一個要求,可好?」她柔聲說道。
「什麼要求?現在不能說嘛?」龍輕狂很是好奇。
「你答應便好。反正不會讓你太為難的。」段染兒抬眸笑盈盈的看向他。
「好,除了讓你離開我,其他的話,本殿都可答應。」龍輕狂將她身上薄紗斗篷輕攏,撫摸她散在肩頭的秀髮,目光柔軟:「對了,北疆苦寒,行軍征戰難免顛簸,你如今雙身子,如果你真心不想前往,本殿也不會勉強你。」雖然他很希望她時時刻刻可以陪伴在自己身邊。
也許是懷孕了的緣故,她的身子最近有些孱弱。
「不礙事的,既然答應了,我必當會信守承諾。對了,你那父皇何時會醒來?」段染兒忽而似想到了什麼問道。
「染兒,你附耳過來。」龍輕狂四下看了一下,接著小聲說道。
「什麼?」段染兒被他的小心翼翼,弄的一頭霧水,於是靠近他,等他告訴詳情。
「啊?你說什麼?這……這是真的?」段染兒聽到龍輕狂說的消息徹底呆住了,說話也結巴了。
「是真的,我沒有辦法才這麼做,不然其他人不會服我,所以我必須要有軍功才可以順利登基。」龍輕狂低聲說道。
啊,他連這麼機密的事情都和自己說了,那她對他還有什麼可疑惑的。
「那……那現在躺在那兒的人是假扮的?」段染兒也輕聲問道。
「沒錯,如果不這樣做,我一旦不在朝堂,他們幾人本就與我不和,肯定會逼父皇寫退位詔書……」龍輕狂閉上眼痛苦的說道。
也許生在帝王家,也是不幸的。
「那……如果你去戰場?這朝堂上豈不是他們佔了先機?」段染兒也不由的為龍輕狂著急。
「染兒,你在擔心我?」龍輕狂不知不覺的又用了我自稱,可見他和段染兒說話是很輕鬆的。
「是的,在擔心你呢,如果你死了,誰許我榮華富貴一生呢?還母儀天下來著?」段染兒笑嘻嘻的開玩笑道。
「染兒,有了你們母子,我肯定會好好保護自己不受傷的。」龍輕狂因她語中的哀傷猛然皺眉,臉色瞬間微變,低聲道。
燭火下淺影明暗,段染兒的手被他狠狠握住,卻露出從容淡笑。「還有,不許胡說。不要說死字,不要!」
「可是……人總是要——」段染兒還想說什麼。
話未說完,龍輕狂手臂一緊,俯身便封上她的唇,斬斷了她的話語。極為霸道的炙熱和深柔的憐惜隨著他的呼吸攪進心湖,碎起千層浪,散入心神醉濃。
直到段染兒覺得自己幾乎要融在他的氣息當中,化成飛沫淡煙,化成他的一部分,龍輕狂才輕輕放開了她,眸中沉澱下深深擔憂。他低語:「人總要走那一條路,可是我希望是我先走那一條路,你還有孩子要照顧……」
「你才是傻子,不和你說這有的,沒的,幹嘛說那麼傷感的事情,對了,攝政王公子來這兒,他帶了多少人手?」段染兒見氣氛尷尬,忙轉移話題。
「明面上帶了一些,倒不是很多,就不知暗地裡是多少了。目前已派人盯著,你——你不必害怕,你還有我。」龍輕狂將她柔軟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輕輕一拍笑道。
「我知道,夜了,安寢吧。」段染兒這話一出,無疑是想趕他走了。
「沒事,就和以往一樣,我睡榻,你睡床。」龍輕狂微笑,伸手攬住段染兒的肩。
「哦。」好吧,這是他的太子宮,他愛咋辦就咋辦吧,至於那些男人誤會,那是他們的事情,和她可無關。
等睡在褥子鋪好的床上后,段染兒在聽到龍輕狂輕微均勻的呼吸聲后,倏然睜開美眸,心中一緊,她剛才是不是被龍輕狂迷惑了,她怎麼會去答應他呢?
不久的將來,她當真要跟著他上戰場嗎?
可是自己已經答應了,罷了,不要多想了,她如今的日子過的也還算舒心,相比在相府,不知道輕鬆了多少呢。
她的生母白妧琴,她的養母夏迎春,她們究竟在何處?為何她的絕色宮查不出那些隱蔽的消息呢?還是說有人刻意不讓自己查到?
是姥姥嗎?是姥姥在暗中阻止?
不,不對,這些只是自己的猜測。
「染兒,你是不是還沒有睡著?」空氣之中傳來龍輕狂的問話。
「啊?你……你知道?啊,你也沒有睡著?」段染兒詫異了。
「是,睡不著。要不,我抱著你一起睡,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你如今可是孕婦。」龍輕狂翻身起來,一手揉著太陽穴,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
「不……不要了。」段染兒直接搖搖頭。
「拒絕無效。」龍輕狂已經抱著玉枕走了過來,在段染兒身側躺好,自然還伸出一隻手臂抱住了她柔軟香嫩的嬌軀。
「龍輕狂,你占我便宜。」段染兒大有磨牙霍霍向牛羊之意。
「你是本殿的愛妃,佔佔便宜又何妨!」龍輕狂說完就抱著她進入了夢鄉。
段染兒只有猛抽唇角的份。
奇怪,她該將他踹下床榻的,可是她卻默許了,這……這是什麼現象啊?
……
十二月初八,宜婚嫁娶,是個好日子,這不,瓦剌攝政王公子神采奕奕的去了霧國皇宮的欒紜殿,只為見父王口中傾國傾城的幺妹,亦是他馬哈貼木兒的未婚妻。
果然和那畫像之中的女子長的一模一樣,在他十歲的時候,他便看見了那個絕艷風華的女子,父王愛她如寶,即使那個女子是大伯的女人,他的父王依舊愛她戀她寵她,甚至禁錮她,只想要她生下父王的骨血,那眼前這個清水出芙蓉的絕色女子便是他同父異母的幺妹嗎?
段染兒甫一見到他,便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啊,想起來了,她曾和他有過一面之緣,赫然,她想起了自己曾經對他的驚鴻一瞥。
馬哈貼木兒今日頭戴紫金冠,額前有漂亮的劉海,微風吹起他精緻下顎下結著的紫色緞帶,更顯得器宇軒昂,那天藍色的錦袍似蒼茫草原上碧藍的晴空,帶著如雲般的清幽,也帶著俾睨天下的氣勢,眼眸凌冽似鷹,宛如翱翔天際之間最英勇的鷹隼,霸氣超然,酣暢天地之間。
「你便是本王的幺妹?容華郡主?」馬哈貼木兒輕輕的挑了挑唇角,似美玉雕成的俊容上有綻放了一抹淺淺的笑容。
「你既然已經清楚本殿愛妃的身份,何必如此一問?」龍輕狂一手攬住了段染兒的纖細柳腰,心中一邊暗暗鬱悶,竟然麻煩事一併來了。
「她不是容華郡主,他是本島主的妻子。」千澤明月聞言,突然輕笑出聲,龍輕狂,就這樣想確定染兒的身份嗎?他可不會輕易放棄染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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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有事可能會晚更,先說一聲o(n_n)o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