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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芷萌的視線落在手上的信箋上,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當真懷孕了?還打了姑媽的臉面,這個賤人,太狠毒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啟稟少主子,姬弦已經設法將咸陽三公子引來荊蘇了,請問少主子下一步該如何是好?」姬弦問道。
「做的好,用西域的烈焰紅唇,勢必讓那賤人失身,而且是三個,本主要讓太子表哥瞧瞧那個女子到底是怎樣的水性楊花?」趙芷萌顫抖的手拔下了白玉藥瓶的塞子,頓時一股奇異的香味撲鼻而來。
「如此之香?少主子這……這……」姬弦如何也不會想到少主子竟然花費重金購買了西域的頂級胎死葯烈焰紅唇,這不是把人姑娘往死里逼嗎?
「這什麼?還不快點去辦事,杵在這兒像根木頭做什麼?」趙芷萌冷聲催促道。
姬弦接過瓶子,馬上答應了,他可不想惹怒少主子,這少主明著看觀世音,其實可是女修羅。
段染兒無語的看到三個玉樹臨風,俊美異常的男人出現在她的楓林小築。
「你……你……你們這是做什麼?」段染兒傻眼了,不會吧,她是不是夢遊了,他們咸陽三公子怎麼一起出現了?還出現的這麼巧合?
竟然……竟然在她初次懷孕的當口。
「染兒,我們都從慕容兄那兒知道了你的事情,你放心,我們放下了一切,就是想要帶你離開。」北皇瀾雪唇角含笑說道,眼中的柔情只為她展現。
「我不走。」段染兒搖搖頭,她才不要和他們離開呢。
「她不會和你們離開的!」一道低沉而冷簌的男聲響起。
「你……你……你竟然會說話?你不是啞巴嗎?」段染兒鬱悶。
「誰告訴你我是啞巴?」皇甫權銳利的眼神掃過面前三個俊美異常的男人,他相當震怒,心道,千澤明月那廝怎麼還不來呢?
「染兒,跟我回去。」白惜寒見段染兒漠視自己,心下幽幽一嘆,她放棄自己了嗎?
「大哥,我如今是霧國太子妃,你我之間再無可能。你,還有你們都回去吧。」段染兒白皙的面容上閃過一絲決絕。
「白惜染,你當真戀戀不忘的是龍輕狂許你的后位嗎?」白惜寒憤怒之下,口不擇言的說道。
「沒錯,如果這麼承認讓你覺得好受的話,現在,你,或者你們已經知道了我的答案,請出去,大門在那兒,不送。」段染兒冷冷的說道,口氣是前所未有的強硬,她之前做的錯事自己一人承擔即可。
就算她和他不是親兄妹,她也已經打算和他橋歸橋,路歸路,從此風吹花開依舊是兩朵。
「染兒,你會不明白我們三人的心意嗎?你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心?你偏偏願意留在這個火坑,也不願跟著我們離開嗎?」北皇瀾雪見她堅持己見,俊容上染起寒霜一般,怒意直逼段染兒。
「這兒什麼時候成了火坑了?莫要胡說,來人吶,將他們一個個給本宮丟出去,有多遠丟多遠!」段染兒吩咐秋壁蘭說道。
宮人們正要上前,可是在看到三尊大佛俊容之中帶著威嚴,更是嚇的不敢上前了。
包括皇甫權一臉陰鷙的盯著宮人們,他們更是嚇的瑟瑟發抖了。
「太子妃,莫要太過生氣,動了胎氣。」雪雨見自家太子妃與她在咸陽的『朋友們』怒氣沖沖的樣子,心中焦急,於是開口勸說道。
「染兒……你……你有了身孕?莫非你腹內的孩子是我的?」白惜寒聽到這麼幸福的事情,第一次湧起了做父親的感覺。
「怎麼可能?」你也就四分之一的機會!段染兒暼了白惜寒一眼,唇角一勾,冷哼道,心中懊悔,如何都查不出黑紗斗笠男究竟是誰?
「喂,這位公子,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家太子妃腹內的孩子自然是我家太子的。」雪雨一聽白惜寒那般說話,頓時火冒三丈。
「雪雨說的有理,本宮腹內的孩子自然是太子的子嗣,白公子,你可不要亂說!」段染兒特意在喊白惜寒白公子的時候,語氣重了許多。
「染兒,我也認為你現在懷的極有可能是白兄的骨肉!」慕容硯月自然曉得白惜染身中毒媚才失身的過程,所以篤定的說道。
「慕容公子,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的。」段染兒撅起小嘴,狠狠的瞪了慕容硯月一眼,心道,早知道該派人弄些青樓女子堵住慕容硯月住的客棧的,現在可好,慕容硯月還和另外兩人結盟來著。
「太子駕到!」外面尖細的公鴨嗓音響起。
段染兒心道,救星來了。
「輕狂,你來的正好,這四個人居心不良,你命人把他們趕出去吧。」段染兒見到龍輕狂飛也似的投入他的懷抱,嬌滴滴的說道,一臉不把白惜寒他們氣死就不罷休的樣子。
皇甫權心道他確實居心不良,不過白惜寒,慕容硯月,北皇瀾雪怎麼也是這罪名,不過,這小妮子倒是有點趣味,若她不是千澤明月看中的女子,他倒是不介意接手好好的調教一番。
「染兒,染兒,他們不是你認識的朋友嗎?怎麼了?到底如何把你氣著了?」龍輕狂擁住了她的柔軟身軀,心中得瑟,看吧,最後,抱得美人歸的還是他龍輕狂,他們前頭和她關係那般密切,還不是被他打敗了?
龍輕狂臉上燦爛的笑容灼痛了白惜寒,慕容硯月,北皇瀾雪的心。
皇甫權竟然也覺得怪怪的。
「太子,我錯了,這人不是啞巴,他……他竟然會說話……嗚嗚……太子……你怎麼還不趕他們走啊。」段染兒將螓首埋在龍輕狂的胸前,心中對白惜寒,慕容硯月,北皇瀾雪心中滿是歉意,她如果不狠心,她擔心龍輕狂對付他們,他們在荊蘇人生地不熟的,肯定會吃虧的,更何況,她還沒有得到霧國地宮的消息,她不想輕易離開。
「染兒,畢竟來者是客。」龍輕狂其中一隻修長的手拍了拍段染兒的後背以示安慰,另外一隻手輕輕的捏了她腮邊的一縷青絲,淡笑著說道,然笑容未達眼底。
「哦,既然是客,那你接待吧,我乏了。」段染兒看也不看他們一眼,就想回屋睡覺去。
「染兒,你一定要這麼傷害我,你才會開心嗎?」白惜寒如何都想不到心愛的女子如此輕易的投入別人的懷抱,心中的痛苦超過了吃下黃蓮的苦。
段染兒聞言,只是把螓首埋的更低了,本以為心已經不會再痛,或者說已經千瘡百孔了,可是她還是忍不住落淚了,說到底,她還是心太軟。
「白公子,慕容公子,北皇公子,她從此之後只是本殿的愛妃,染兒這個閨名,只有本殿能喊,你們還是喊她段姑娘吧。」龍輕狂要麼不說話,一說話便是一針見血。
「你這是什麼意思?她姓白,姓白!」慕容硯月還想據理力爭。
「想必你們三位應該很清楚染兒的身世吧,包括皇甫公子,你來本殿這兒假裝啞巴也有一段日子了,玩的可愜意?」龍輕狂抱著段染兒懶洋洋的坐在了軟榻上,聲音清越的道出了三人的痛腳。
「一一?你姓皇甫?皇甫,是駐顏第一家族的皇甫公子嗎?」段染兒在聽到皇甫兩字的時候,眼神里充滿了吃驚的意味兒。
「厄……」皇甫權心中恨的牙痒痒,該死的,龍輕狂全知道嗎?還是他只知道一部分?
「厄什麼?快說!」段染兒在和他相處過的日子之中知道他極為害怕痒痒粉,於是剛才暗中在皇甫權身上撒了一點兒痒痒粉。
「好……好……好……姑奶奶……算在下栽了,沒錯,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確實是皇甫氏的後人。」皇甫權恨極了家族是以女子為尊的制度,如今被人說出,自然心情極度不爽。
「皇甫公子,你在我這兒當啞奴,真是有點兒大材小用了,好了,本宮這兒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滾吧。」段染兒訝異過後,便是趕人。
「染兒,難道你不想得到眾多女子想要追求的駐顏術嗎?」龍輕狂真是有點鬱悶了,別的女子眼巴巴的求著,而她卻把大貴人往外趕。
「不要,人總是會老的,特別是女子,人老珠黃不過是畢經之路,愛我的那個人若是不在意我的容貌,我何苦去求那駐顏術呢。」其實在段染兒看來,駐顏術不過是現代的化妝術吧,如果女人懂得化妝,就可以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現給自己最愛的那個人面前。
「啪啪啪……」忽然一道響亮的鼓掌聲響起。
段染兒看向門口,在看到那張熟悉的俊臉時,她差點想一腳踹死他了。
他跟來做什麼?
不過,她還以為他不會出現來著,他竟然真出現了。
「你來做什麼?」段染兒頭疼了,桃花惹的太多也麻煩的,這不,又來了一個。
「自然是爭妻!染兒,跟我離開!」來人幽深的眸子直勾勾的凝視著她如秋水一般的妙目,嗓音裡面含著命令之意。
「染兒可是本殿的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