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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 聯姻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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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輕狂和姜少傑聽到那些隨行宮人的慘叫聲,唇角猛抽。 

  「太子,你聽聽那尖叫聲。」姜少傑輕輕嘆了口氣,這染兒給他的感覺總是獨特的,試問這個世上,還有哪個公主敢帶著蟒蛇一起坐馬車? 

  「隨她去吧。」龍輕狂淡淡道,接著他轉身走向自己的馬車。 

  姜少傑也隨即跟上。 

  兩日後,迎親的隊伍很快到了福州碼頭。 

  白惜染瞅了瞅浩瀚縹緲的長江之水,再扭頭望了望咸陽的方向,心中一片惆悵。 

  「公主,上船吧。」龍輕狂親自上前,將白皙的手掌伸向白惜染。 

  白惜染就當沒有看見,她我行我素的抱著阿蟒走在了前,且輕輕一躍跳上了大船。 

  龍輕狂見她刻意和自己保持距離,心中雖然不悅,但是也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他依舊唇角懸著優雅迷人的笑容。 

  白惜染打量著這艘大船,最引人注目的是那隨風飄揚的旗幟,但見旗幟上面是霧國幾百年來所崇拜的圖騰,一條蜿蜒盤旋的九頭龍,周圍繚繞著五彩祥雲,更顯得的霸氣尊貴。 

  「染兒。」姜少傑趁著龍輕狂召集部下的當口,特地抽空來她的船艙看她。 

  白惜染一聽微微一愣,「怎麼不繼續假裝下去,不是不認識我嗎?」說完,她憤恨的瞪了一眼姜少傑。 

  「染兒,你其實可以逃走的,為什麼答應和親?」姜少傑察覺到白惜染眼中的落寞。 

  「你以為我逃的了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若是我逃婚,霧國必定以此為借口,繼而發動戰爭,苦的豈不是天下蒼生,我雖然是一名弱女子,但是我不想害的百姓流離失所,沒有飯吃。」白惜染心地善良,如今更是看到碼頭附近的乞丐而衍生同情之意。 

  「染兒,你若想逃,我……我可以幫你。」姜少傑小聲的說道。 

  「這樣的話,我聽過不止一遍了,你別勸我了,我不會聽你的。」白惜染淡淡搖頭,視線看向波瀾壯闊的江水。 

  「染兒……染兒……你可知道這軒轅馨蘭是嫁給誰嗎?」姜少傑見白惜染意志堅定,眉毛一拱,輕聲靠近白惜染問道。 

  「不是太子龍輕狂嗎?」白惜染一臉你很白痴的表情。 

  「染兒,你錯了,這次聯姻的對象是霧國國主龍滄海和西菱公主軒轅馨蘭。」姜少傑見白惜染這種表情,心中一苦,便脫口而出了。 

  「你……你說什麼?讓年輕輕的公主去嫁給一個老頭,還是有那麼多兒子的老頭?啊,你不會是騙我的吧?」白惜染不可置信的望著姜少傑,心中惡寒,特別是想到一個可以做她老爹的男子在公主的身上馳騁,就讓她感覺吞了一百隻蒼蠅一樣難受。 

  不對,此刻的公主豈不是自己嗎?那她豈不是很倒霉?要給一個老男人做妾? 

  「是真的!」這話不是姜少傑說的,而是一臉嚴肅的龍輕狂說的。 

  「什麼?啊,怎麼會這樣?你們倆還一起幫著陷害我,太卑鄙了!」白惜染頓時有一種受騙的感覺,可是想想不對啊,這種事情本來應該是軒轅馨蘭倒霉,如今自己卻成了倒霉蛋。 

  白惜染被氣的倒退一大步,清澈的美眸之中居然閃爍著晶瑩的淚光。 

  「姜少傑,虧我一直把你當朋友,你卻和著太子一起來騙我?」白惜染慍怒的眼神如尖銳的刀子一樣叉進了姜少傑的心臟。 

  「染兒,你聽我解釋,我……我和太子都是有苦衷的。」姜少傑見心儀的女子如此怒火高燃的指控自己,只覺得自己心痛無比。 

  「苦衷?到底有什麼苦衷啊?」白惜染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放心,本殿不會讓你嫁給父皇的!」龍輕狂說完這話,遞給姜少傑一個奇怪的眼神,便示意姜少傑一同出去。 

  白惜染見這兩人出去后,便想著既然他們已經知道自己並非軒轅馨蘭,那她何必還戴著酷似軒轅馨蘭的面具呢? 

  剛才龍輕狂說,他不會讓她嫁給他父皇的,也不知道這話到底是真還是假? 

  白惜染心想,春夏秋冬四婢也已經在往霧國去的路上了,等她們和自己匯合之後,自己就有幫手了。 

  龍輕狂見姜少傑跟著出來了,便在桅杆附近停下,抬起眸子看蔚藍的蒼穹。 

  「小師弟,你為什麼要和她說破聯姻之事?」龍輕狂不咸不淡的語氣之中略帶一絲責備。 

  「她那麼聰明,肯定會猜測到的,還不如早點說呢。」姜少傑輕笑道。 

  「哎,也就你這直腸子,這種事情能提前說嗎?」好在他已經有了補救妙計。 

  「太子,你剛才附和了,是不是說明你已經想好了對策?」姜少傑以自己對龍輕狂的了解,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錯,繼續李代桃僵,對了,真的軒轅馨蘭,你有沒有給弄出來了?」龍輕狂對於姜少傑的觀察入微,輕輕頷首,接著他扯唇一笑,問道。 

  「自然是想法子移花接木給弄出來了,不過,真是奇怪,軒轅馨蘭怎麼一下子成了傻子呢?這傻子到時候還怎麼侍寢啊?」姜少傑一想起軒轅馨蘭對著他傻乎乎的笑容,他就全身冒冷汗。 

  「想法子治好她,讓她成為父皇真正的妃子!」龍輕狂微眯的鳳眸,精光閃爍。 

  「好吧,我試試看。」姜少傑眼中異光微閃。 

  這樣也好,相對於把染兒送去龍滄海的宮中,那還不如讓染兒呆在龍輕狂的太子宮裡,如此,他在將來也有法子將染兒給帶走。 

  姜少傑在得了龍輕狂的吩咐后,就去了一這艘大船最底下的一個船艙。 

  裡面正有一個霧國的宮人在照顧痴痴獃呆的軒轅馨蘭。 

  姜少傑心道,之前舞技超群的馨蘭公主怎麼會成為一個傻子的?真是太奇怪了。 

  不過,他也擔心還在咸陽皇宮易容的死士能否出色的完成任務? 

  罷了,不想了,先給軒轅馨蘭醫治傻病要緊。 

  「奴婢見過姜公子。」那名照顧軒轅馨蘭的宮婢在看到姜少傑的出現,立馬白皙的小臉飛快的染上了一抹俏麗的紅暈。 

  「你是輕煙公主的侍女琉璃?」姜少傑仔細一瞧這個美貌的宮婢嚇了一跳。 

  「姜公子,你認錯人了,奴婢的姐姐確實是伺候輕煙公主的,只是奴婢的名字叫做琉玉。」琉玉輕輕頷首笑道。 

  「好的,琉玉,那你在一旁輔助我,安撫她,我要給她針灸。」姜少傑心道,原來是孿生姐妹啊。 

  「好的,姜公子。」琉玉很開心自己能幫到他,況且這麼有氣質的美男,真心不多見,真是看著挺養眼的。 

  姜少傑取出隨身攜帶的藍色布包,接著攤開藍色布包,從布包裡面取出一長排的尖尖細細的銀針。 

  「啊……」很明顯,這些銀針嚇到軒轅馨蘭了,她眼神恐懼的看著那些銀針。 

  「哎,一急,倒是忘記幫你把脈了!」姜少傑笑道。 

  等把了脈之後,姜少傑使出針灸之術。 

  琉玉只看到一個男人出神入化的一手針灸絕技,在她看來,姜公子的手指好像在跳舞似的,看著看著,讓她漸漸地痴迷了。 

  「琉玉,好了,這幾日,好好看著她。」姜少傑吩咐完這話就走了,他絲毫沒有去注意眼前這個女子眼中的那絲絲縷縷對他的濃郁痴迷。 

  等姜少傑出了船艙后,本想去見白惜染,可是白惜染的船艙門關上了,他想,要麼是白惜染一路上勞累,已經安寢了。 

  正如姜少傑所預料,白惜染真的睡覺了。 

  …… 

  第二日清晨,白惜染被一段纏纏綿綿的笛聲驚醒。 

  白惜染問服侍自己的宮女雪雨,「雪雨,外面是誰在吹笛啊?」 

  雪雨只敢遠遠的站著,因為白惜染的手裡有蟒蛇啊。 

  「回稟……稟公主,是……是太子殿下在吹笛。」雪雨戰戰兢兢的說道。 

  「你別怕,阿蟒很乖的,它可溫柔了,絕對不會咬人的。」白惜染笑眯眯的拍了拍阿蟒的蛇頭,對雪雨說道。 

  「厄……厄……奴婢……奴婢還是害怕……如果公主沒什麼事情的話,奴婢……奴婢……奴婢想出恭了……」雪雨沒有想到這西菱的公主還有抱蟒蛇的癖好,嚇的連尿遁的借口也用出來了。 

  「好的,我自己用早膳,你且退下吧,啊,對了,你去和太子說一聲,本宮的早膳是有了,那阿蟒的早膳呢?如果沒有準備阿蟒的早膳,記得讓他舉起彎弓射大雕。沒有雕的話,雀鳥也行,反正不可以餓了我的好阿蟒。」白惜染一邊摸著阿蟒冰冷的身軀,一邊笑著吩咐道。 

  雪雨雖然嘴巴上答應的爽快,其實心裡暗暗嘲笑這個西菱的公主,這是什麼惡趣味啊? 

  當龍輕狂聽到雪雨的稟報后,揚唇淡笑,立即派人取來了一張金色的大彎弓。 

  「太子?不是有魚嗎?」龍輕狂身後是一等謀士段別笑,此刻他摸了摸下巴的短鬍鬚,一臉的詫異。 

  「既然公主有令,恰好本殿閑著無聊,那就射一次好了。」龍輕狂斜靠在軟榻上,俊美高貴的臉龐淡漠之中帶著一絲笑容,手裡執著一隻雕刻著青龍的金樽,修長如玉,白皙如雪的手指指尖在依次摩挲著那青龍的龍鱗,微眯的鳳眸,輕抿著幽州竹葉青,慵懶而危險。 

  段別笑四十上下的年紀,跟隨龍輕狂多年,許是第一次看見他這麼的寵溺一個女人,不由得心中起了一絲警覺。 

  「太子,是想改變計劃嗎?」身為太子的近臣,段別笑又是那般的聰明,自然也猜測出了幾分端倪。 

  「段先生真乃神算是也,本殿佩服。」龍輕狂輕輕的笑著,朝著他淡淡的舉杯,示意他也一同飲酒。 

  「微臣但問太子,江山與美人在太子心中相比又當如何?」段別笑唇角含笑問道。 

  如果是別人,肯定不敢直接這麼問龍輕狂的,但是此刻是膽大包天的段別笑,所以龍輕狂笑了笑就回答了。 

  「如果是獨特的美人,本殿自然首選美人,如果是庸俗的美人,本殿自然想要那如畫江山。」龍輕狂四兩撥千斤的回答,在段別笑聽來很有深意。 

  不過,這也讓段別笑更確定了一件事情,隔壁那裝修精緻的船艙內的女子必定是太子口中所謂獨特的女子吧? 

  或許他段別笑的小主子很快就回來到這個世上了。 

  「別笑,你也喝一杯,對了,本殿的小師弟何在?」龍輕狂發現一大早如何不見小師弟姜少傑呢? 

  「許是還沒有起床吧。」段別笑回答道。 

  「段先生,你可別胡說,姜某不是來了嗎?」姜少傑一惜月白錦衣,風姿俊秀的手持摺扇邁著穩健的步子走了進來。 

  「小師弟,咱倆很久沒有比試射箭了,今日不如好好比試一下,你意下如何?」龍輕狂唇角輕勾,似笑非笑。 

  「也好,正好我手癢著呢。」姜少傑將摺扇的扇柄一按,許是裡面設置了機關,但見那摺扇霎時變成一把精緻小巧的彎弓,扇柄下的流蘇也變成了幾支小型的羽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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