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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二男爭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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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惜染真希望自己可以暈過去,或者再來道閃電將自己劈回現代去。 

  但是希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曹亦宸望著風度翩翩走進竹院的司馬玉軒,目光陰鷙的掃了一眼白惜染。 

  「染兒,你表哥待你真是極好的!」 

  這話不陰不陽的,聽的讓白惜染小身子抖了抖,彷彿自己當真做錯了事情,可是卻是做錯了啊。 

  「表妹,哎呦,曹兄也在啊。」司馬玉軒將手裡的一隻鑲嵌琺琅綠的百寶箱一樣的方盒子遞給了白惜染。 

  「司馬兄……」曹亦宸輕輕頷首,若有所思的望著白惜染和司馬玉軒兩人。 

  「表妹,這是我送給你的,你愣著做什麼?快些收下啊。」司馬玉軒心道,這些都是他找紅真綉坊最好的綉娘做的女子抹胸,女子褻褲之類的貼身衣物,都是上好的料子做的。 

  白惜染哪裡敢收,更何況正想著當初司馬玉軒強佔自己的事情呢。 

  所以她趕緊推開,冷聲道,「多謝表哥,無功不受祿,我不需要。」 

  「染兒,這……這都是按著你的尺寸做的,你……你等下可以去你房間試試看的,要不,我幫你穿。」司馬玉軒最後那句話自然是說給曹亦宸聽的。 

  果然,曹亦宸聽了這話,眼神更是凌厲如冰刃的射向白惜染。 

  「染兒,他這話,我怎麼聽著那麼彆扭啊,曹兄,這話可不能亂說哦,染兒雖然是你的表妹,但是她卻是我曹某人的未婚妻,所以……所以你說的最後一句話,請你收回去!」曹亦宸的聲音宛如來自北極冰川,全身散發著刺骨的寒氣,是的,他氣,他怒,他恨,他妒,憑什麼他的未婚妻,要和別的男人牽扯不清呢? 

  他既然對這個女人動心,就不代表他會放棄,因為放棄不是他的風格。 

  「表哥,那什麼……你先回去吧……我和曹亦宸有話要說。」不管了,先趕走一個才好,不然對付兩個,她會比較頭痛的。於是白惜染委婉的驅趕司馬玉軒了。 

  「表妹,你和他有什麼話好說的,你和他早點退婚了了事,到時候正好帶著我的種和我成親。我們生很多很多小孩……」司馬玉軒把頭一昂,擺明了決定爭到底。 

  現在找娘子不好找啊,想他司馬玉軒有房有車,家族背景也好,偏偏喜歡上了這麼個折磨人的妖精表妹,他除了死纏著她,還真是沒有好辦法,誰讓表妹太吃香? 

  「白惜染,你……你是不是該和我解釋一下?」曹亦宸看著白惜染的目光像是要吃人似的,把白惜染看的很心虛,按在古代,她確實算背叛他了。 

  罷了,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如承認了吧! 

  白惜染把心一橫。面色冷漠的說道,「好,我可以解釋,你們都坐下來吧,我們把話說清楚。」 

  曹亦宸和司馬玉軒互相瞪著眼睛,不情不願的各自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曹亦宸,剛才我就說了,我們的婚約還是解除吧,我給你機會解除,到時候就說是你不要我的,這個壞名聲我來當。」 

  「表哥,不管你如何說,我就算和曹亦宸退婚了,我和你依舊還是表兄妹的關係,不會再有其他,所以,你死心吧!」 

  白惜染心裡黯然,如今她是這個世界上最骯髒的女子,她不在是如梔子花一般秀美潔白的女子,她是黑色的曼陀羅。 

  她如今配不上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 

  白惜染糾結著纖細的柳眉,閉上眼睛,一滴晶瑩的淚花從她眼眶裡徐徐滴落,心微微的揪疼,這輩子,怕是無法有令她奢望的愛情了。 

  前世,如此,今生,亦如此。 

  「染兒,我不管你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白惜染,我——曹亦宸——娶定了,不——離——不——棄!」曹亦宸見她蟬露秋枝的媚態,哪裡還管自己火不火,她的一滴清淚徹底打消了他所有的疑慮,他心中最柔軟的一處,裝的永遠都是她,原來,愛意早已萌芽,徐徐生長,如蔓蔓芳草,愛她,早已不在乎這一切。 

  不離不棄? 

  呵呵,白惜染差點想笑了,不,她是想苦笑,她都已經是殘花敗柳了,他還那麼說,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曹亦宸,不用這麼勉強自己,真的,人左右不過一死,我活著不是為了名聲,你不用為了我的名聲而娶我。」她如今顧忌著司馬玉軒,沒敢把自己和曹亦宸的約定給說出來,只是表象上這麼說罷了,但是她相信,聰明如曹亦宸,肯定曉得她想表達什麼意思的。 

  「染兒,你休想,我娘的玉鐲子可一直套在你的手腕上,別以為我粗心,我瞧著呢,你心中也該是有我的。不然你當初也不會贊同和我配親。」曹亦宸的視線落在白惜染潔白的皓腕上,接著他伸出修長的大手一把捏住了白惜染的小手,刻意說道。 

  白惜染聽了他這話,暗罵自己太懶,當初戴上了,忘記娶下來了,這下好了,讓曹亦宸誤會了,她哪裡是喜歡他啊,她喜歡的是白惜寒啦,怎麼辦呢,真是頭疼,她無心之舉竟然讓曹亦宸誤會了,這下,她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那我摘下來還給你就是了。」白惜染馬上想要摘玉鐲子,誰料那玉鐲子似長了神力似的,怎麼也拽不下來。 

  「啊,怎麼回事?怎麼會拿不下來的呢?」白惜染咬牙切齒的說道。 

  「別白費力氣了,這玉據說是極有靈氣的,戴的久了,想拿也拿不下來,除非主人亡。」曹亦宸涼涼的話語響起。 

  「什麼?主人亡?」噗,豈不是自己成為屍體的那一日,賣糕的,這也太扯蛋了吧。 

  司馬玉軒終於忍不住了,他眼見曹亦宸的手拉著白惜染的手許久了,他頓時火冒三丈的過來拍開曹亦宸的手,吼道,「別碰我的女人!」 

  「司馬兄,這話一次兩次,我忍忍也就算了,你若再胡說八道,就休怪我不客氣!」曹亦宸也不是省油的燈,這不,馬上放狠話,拍桌子喝道。 

  「曹亦宸,你若肯放棄染兒,我把伽馬古道那邊的墨令馬場給你。」司馬玉軒當真是下了血本,墨令馬場裡面培育的可都是汗血寶馬,只只價值千金呢。 

  「墨令馬場?你真捨得?」曹亦宸也吃了一驚,於是默默複述了一遍。 

  「當然,為了表妹,我都捨得。」反正得到了染兒,還有一個小包子,有什麼不划算的?他司馬玉軒這輩子能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在一起,那就是幸福,簡直幸福的冒泡泡了。 

  於是司馬玉軒希冀的眼神看了看白惜染平坦的小腹想著裡面也許有他的種子了吧,發芽,成長,出生,一個粉嫩嫩的小包子,不自覺的,司馬玉軒的唇角扯出了一抹漂亮的弧度。 

  「但是,我告訴你,不可能!」曹亦宸搖搖頭,長臂一勾,再次將白惜染給抱到了懷裡。 

  「不可能?那你就錯了,表妹和我是什麼關係,你難道就不想知道嗎?」司馬玉軒面色一冷,特別是看到曹亦宸將白惜染給抱在懷裡,這不,火氣層層上涌。 

  「不想知道,也沒有興趣!」曹亦宸說出口的話,倒是讓司馬玉軒一愣。 

  白惜染見他們這麼吵,腦子發疼,於是特地大吼一聲,「停,都給我住口!」 

  「你們要吵滾出去吵,別在我面前吵!」白惜染沖著他們發火,小臉板著,臉色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可見,她真是被他們氣的。 

  「表妹,我不吵,我和你那是什麼關係啊,自然是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司馬玉軒見白惜染生氣了,馬上笑眯眯的哄道。 

  「染兒,別理他,我們一起用晚膳可好?」曹亦宸可不想惹佳人生氣,他今日可是等了一天,才好容易和佳人見上呢,自然口氣也緩和了不少。 

  「厄……沒有準備你的那一份!」所以,你趕緊滾吧。 

  白惜染面色為難道。自然後面那句話,她是說不出來的。 

  「你也是!」白惜染也對司馬玉軒說道。 

  「表妹,晚膳?沒有我的那一份也沒有關係,我看著你吃就成。」司馬玉軒發誓要做牛皮糖粘著她不鬆手,早點抱得美人歸才是最最要緊的。 

  白惜染無語。 

  「司馬玉軒,你表妹白惜染是我的未婚妻,你別這麼曖昧成不成?」曹亦宸氣急敗壞的怒斥他。 

  「未婚妻?哈哈哈……你問她……她樂不樂意?剛才她不是和你說了嗎?她想解除婚約!難不成是我耳朵不好使,幻聽了?」司馬玉軒瞪了他一眼,不屑的反駁他。 

  「表哥,你少說兩句吧。」白惜染真想用布塞住司馬玉軒的嘴巴。 

  「表妹,你怕他做什麼?反正你一但和他退婚,你的未來,有我負責,再說,將來,你若是有了我的孩子,我肯定會對你好的!」司馬玉軒表了自己的心跡,切不知這番表心跡卻更是讓白惜染搖頭嘆息。 

  「司馬玉軒,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不要你負責,那事都過去了,你別放在心上。」白惜染差點氣得跺腳了,於是她冷聲再次警告他。 

  「我怎麼可能不放在心上呢!我可是鋪蓋卷都帶好了,今晚我就住這兒不走了!」司馬玉軒見白惜染三番兩次不待見自己,這回好了,使出必殺技了。 

  「司馬玉軒,你——」白惜染沒有想到司馬玉軒倔起脾氣來也挺嚇人的,這回她也有點懵了。 

  「我爹知道了,肯定不會贊同的,你別胡來!」白惜染說道,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好比吞了死蒼蠅一樣難受。 

  「染兒,你跟我去曹府,他要住你這兒,就讓他住吧。」曹亦宸樂得白惜染早點去曹府當女主人。 

  「不行,表妹是我的,她的身,她的心都是我的!表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司馬玉軒生氣之下,可是越說越不像話了。 

  曹亦宸忍無可忍了,「司馬玉軒,就算你和染兒有了關係又當如何?行,你的孩子,我來養,我曹家,難不成還養不起一個奶娃娃嗎?」 

  他曹亦宸可沒有什麼處子情結!他既然決定娶她,就不想再做更改。 

  更何況,染兒已經有悔過之心,他何必計較染兒的過去,人無完人,金無足赤,他喜歡她,可不是喜歡她的一層膜! 

  他喜歡的是她的全部,包括缺點,既然喜歡,那不管好的,壞的,他都想接收。 

  白惜染呆愣的看著曹亦宸,心中湧起一絲感動,在現代,閔亞雷卻想要她打掉自己的親生骨肉,而曹亦宸卻選擇包容她,還一如既往的挺她,有夫如此,夫復何求? 

  可是,她心中愛的一直都是白惜寒,註定了她和曹亦宸,或者司馬玉軒,都是無緣的。 

  「表妹,你出去,我和他有話單獨要說!」司馬玉軒讓白惜染先出去。 

  「染兒,你先出去,我和他有話說。」曹亦宸朝著白惜染輕輕頷首。 

  白惜染輕輕的蹙了下秀眉,心中發愁,這是什麼事啊,真是理不斷,剪還亂。 

  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兩人啪嗒一聲推開了門。 

  白惜染百無聊賴的正在看走廊上放養著的兩尾石斑魚。 

  「你們說了什麼?」白惜染眨了眨美眸,主要是她看他們一臉笑容,覺得好奇,不是該火冒三丈嗎?怎麼還都笑嘻嘻的?她於是便問了他們。 

  「表妹,我們達成共識了,以後我們會一同照顧你的!」司馬玉軒說出了讓白惜染非常頭痛的話語。 

  「什……什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白惜染只覺得自己的舌頭好似繞了好幾圈,適才問道。 

  「字面上的意思。」曹亦宸也微笑的看著她。 

  「?」白惜染一臉茫然的表情。 

  怎麼可能?他們不是該水火不容嗎?怎麼?怎麼還合作了?太詭異了! 

  只是各懷心事的兩個男人都深深的看了白惜染一眼,就這一眼把白惜染看的毛骨悚然。 

  「曹兄,誰大誰小,染兒說了算!」司馬玉軒走到白惜染身邊,伸手圈住了白惜染的纖腰,正好被從廚房裡出來的幾個小丫頭看見。 

  於是千尋,弄影等人都被司馬玉軒的舉動嚇了一跳,誰不曉得五小姐那可是曹公子的未婚妻啊,怎麼表少爺還來插一竿子呢?太奇怪了。 

  忽然千尋看見九曲迴廊上走來一個身穿月白錦衫的男子,輕輕笑道,「五小姐,是大公子往我們竹院這邊來了。」 

  是寒?真的是寒來了嗎? 

  白惜染有一種少女懷春的興奮。 

  只是一看到院子內的兩大門神,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消散了。 

  「染兒。」白惜寒的聲音聽在白惜染的耳里格外清越動聽,纏綿如江南煙雨。 

  月白色的袍角劃開一抹弧度,一雙配著蟒紋刺繡的白靴子邁進了門口,緊接著一抹丰神俊朗的身影優雅的緩步走來,含情脈脈的看著白惜染,他的眼中只看的到她! 

  「寒。」白惜染雀躍的靠近他,一臉嬌憨的笑容,只是她紅腫的眼睛出賣了她。 

  「眼睛泛紅,哭過?」白惜寒輕輕問道,垂眸看到她脖頸處的吻痕,心裡什麼都明白了,今日是毒媚發作第二日。 

  白惜染對上他的眼眸,他溫潤如玉的波光中,夾雜著驚詫傷痛。 

  白惜染剎那間,心急遽下墜,全身驟寒,幾步走離了他,她剛才看著他來,太興奮了,竟然忘記了自己已經很髒了,是的,她配不上他了。 

  心中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晶瑩的淚珠順著她的眼眶一路滑下。 

  白惜寒明白她還想說什麼,只是用指覆蓋住自己的唇,示意她不用解釋了,他明白的。 

  白惜寒望了一眼曹亦宸和司馬玉軒,心道,他不是一早該預料到的嗎?只是心裡依舊好痛苦。 

  「嗯,寒,我……」白惜染還想解釋著什麼。 

  但是白惜寒朝著她搖搖頭,示意她無需多說, 

  「染兒,我懂。我這兒理解你。」白惜寒伸出修長的大掌,將她柔嫩的小手包裹在掌心,暖暖的泛著一抹淺溫。他指的是他的心。 

  「真的懂嗎?」白惜染輕輕地抽回自己的手,她可是還記著這院子里還有別人呢。 

  白惜染唇角揚起一抹淡笑,隨即半仰頭看向淺藍之中漸紅的天空,明朗開闊,無邊無際。 

  天空離她彷佛很近,似乎手伸長一點,就可以觸碰,被蠱惑般地伸出手,卻什麼都沒有,只有不能把握的風從指間滑過。 

  「染兒,別擔心,你還有我。」白惜寒沖著她柔柔一笑,伸手將白惜染抱在懷裡,讓她的螓首埋在他的胸前。 

  「嗯。」白惜染靠在他的胸口,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她感覺很踏實。 

  她知道他的這個抱自己的動作代表了什麼,代表了他願意包容自己,願意和她一同走下去面對以後的風風雨雨。 

  曹亦宸看著他們兄妹倆太過親昵的舉動,不由得心中閃過一絲不詳的預感。 

  他瞧著白惜寒對白惜染的那種專註的眼神,有含情脈脈,這根本不是一個哥哥看妹妹的眼神。 

  這意味著什麼?禁忌? 

  曹亦宸被自己心中所猜測嚇了一跳,俊臉的顏色倏然發白,接著他猛然搖頭,心道,不會的,不會的,兩人這都姓白呢,怎麼可能呢? 

  自己一定是眼花看錯了。 

  司馬玉軒在看到白惜染和表哥白惜染的互動,那份顯而易見的親昵,讓他心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痛苦,甚至是妒忌。 

  對的,妒忌,他怎麼會妒忌白惜寒呢? 

  他和表妹可都是姓白,這有什麼好擔心的? 

  曹亦宸很自然的從白惜寒的手裡拉過了白惜染,他這麼做可是名正言順的,因為名義上,如今他曹亦宸可還是白惜染的未婚夫呢,他可是有這個資格的! 

  白惜染萬分不情願的被他拉開,心中雖惱,但是她看到白惜寒眼中制止的眼神,便忍了下來。 

  她口中說道,「大哥,你找我有事?」 

  「嗯,爹剛才說了明日,皇上為了歡迎龍太子在木蘭圍場狩獵,誰射的獵物多有獎勵,爹要我參加,而你是平陽公主,所以皇上有旨,也要求你到場。」本來這話應該由白管家去說的,但是被白惜寒給攔住了,他想親自告訴白惜染,好可以有單獨和她相處的機會。 

  白惜染聽到這個消息,心道,完蛋了,她還和千澤明月約好了呢,如果去參加皇家狩獵的話,那她明日午時那毒媚發作咋辦啊?糾結,煩惱,巨痛苦! 

  白惜寒自然知道她的煩惱,「三大世家都在邀請之列!」 

  「染兒,明日我會護著你的。」曹亦宸笑著說道。 

  「哦。」白惜染不情不願的淡淡道。 

  「表妹,我也被邀請了,表妹,圍場之上,野獸多,我會保護你的。」司馬玉軒胸有成竹的說道。 

  白惜染心中鬱悶,她誰要他們保護啊,她自己會武功的好不好,雖然不精,但是自保,肯定沒有問題。 

  她卻不知道,明日一次皇家圍場的狩獵,將會是她心上永久的刺痛! 

  好吧,此刻,曹亦宸和司馬玉軒都在,且白惜寒也在,她也不好再趕他們走,於是讓千尋再去添了幾道菜,有手剝蝦仁,梅菜扣肉,紅燒鯽魚等等。 

  總之,晚膳用了九菜一湯,雖然這頓晚膳吃的氣氛尷尬,但是他們三個人都是屬於會隱藏心思的,面上可都是笑嘻嘻的。 

  等他們走了之後。 

  白惜染在沐浴了之後,想休息了,只是才關上門,卻看到她的床榻跟前,背對著她負手站立的一名黑色錦服男子,身姿頎長,全身說不出的尊貴奢華。 

  「你是誰?如何會在我的房間?」而且剛才走的那三隻絲毫沒有感覺到他的氣息,太詭異了,他究竟是誰?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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