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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被誰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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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惜染瞧著身邊的男子熟睡的絕美容顏,眼底一片氤氳,氤氳之中還夾雜著一絲怒意。舒殘顎疈 

  金步搖?她的金步搖?對,刺死他! 

  該死的惡魔,奪得了她的身子,太可惡了! 

  此刻天際剛剛露出魚肚白,萬籟俱寂。 

  「表妹,你拿著金步搖做什麼?」司馬玉軒的一雙燦燦的俊眸倏然睜開,唇角揚起一抹笑容。 

  「我……我沒想幹嘛?」白惜染搖搖頭,只是手中捏緊了金步搖,準備乘他不注意的時候,刺死他。 

  「真的沒有想幹嘛?」司馬玉軒忽然一個鯉魚打挺,迅速翻身壓在她的嬌軀之上,那臉上的笑容和貓捉到耗子一般得瑟。 

  「惡魔!」白惜染作勢要推開他的禁錮。 

  「喊我惡魔代表你喜歡我,表妹,原來你也喜歡我的,嘿嘿。」司馬玉軒開心不已,還捉著她的一隻玉手,他的薄唇對著她的玉手輕輕呵氣,唇角蕩漾著幸福的笑容,他很滿足,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誰說我喜歡你了?」白惜染俏臉倏然鐵青,她對他就是沒有好臉色,昨兒個她本來就已經全身酸痛了,還加上他那麼彪悍狂野的折騰她,她如今能好好的醒來和他說話,已經很不錯了,這廝簡直是惡魔,絕對是惡魔,她一定要殺了他。 

  「你就是喜歡我,你昨晚在我身下消魂的樣子,你難道想忘記嗎?」司馬玉軒一想起這個壞丫頭在他身下承歡的姿勢,他就還想和她多來幾個回合,若不是馬上快天亮了,他留在這兒不合適,他還真想呆在這兒,不想離開了。 

  「司馬玉軒,你給我閉嘴!這件事情不要再提了!你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白惜染警告的眼神冰冷的瞧著他。 

  「這事兒我得捅到外祖母那兒去,我得求她把你許給我,曹亦宸是什麼東西?敢和我搶女人?你說,你的第一次是不是給了曹亦宸?」司馬玉軒一想起她不是完璧之身,心中就火大,想他真可憐,他好得是根正苗紅的童男好不好,可是白惜染卻是非處,這讓他情何以堪? 

  「這是我的事情,你沒有資格過問,穿好衣服,馬上滾出去!」白惜染手中依舊捏緊了金步搖,口中呵斥道。 

  「我已經是你的男人,為何我沒有資格?還是說要你的腹內有了我的孩子,你才可以承認我有那資格?嗯?」司馬玉軒俊逸的臉上黑色籠罩,恨不得再次將白惜染拆吃入腹。 

  「我和你沒有關係!沒有!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司馬玉軒,你滾,你給我滾出去!」白惜染一想起自己被他霸王硬上弓的憤怒,忍不住一股腦兒全給將怨氣給發泄了出來。 

  「我不走,我不走,我就是不走,表妹,我哪裡不好了,我若哪裡不好,你該告訴我啊,我可以改,我真的可以改,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真的!表妹,我對你的情,天地可鑒,日月可表,我肯定會對你好一輩子的,不,一輩子太少了,在我心中,我想對你好生生世世,一定不離不棄!表妹,給我一個讓我愛你的機會吧!」司馬玉軒改為抱緊了她的嬌軀,灼熱的呼吸噴洒在她的香肩,皓頸,無比真摯的說道。 

  「無賴,惡魔!」白惜染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殺心起,手中的金步搖奇快的刺向司馬玉軒的胸口,但是被他快速的一閃,只刺到了他的左手臂。 

  「嘶——」司馬玉軒不可置信,惱火的目光望向白惜染,「表妹,你想殺我?」 

  「對,我就是想殺你,殺了你才好呢!」白惜染見事情敗露,乾脆承認了,沒錯,她就是想殺他,如果不是她,她怎麼真的成了水性楊花?本來她還想辦法另外解那毒媚,可是他的出現,阻止了她出去尋解藥的時間,所以她恨他,她覺得自己失去了站在白惜寒身邊的資格。 

  至於慕容硯月提出的共妻想法,她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她只想和心愛的男人過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日子。 

  「表妹!你到底有沒有心?我對你的好,你全給忘記了嗎?」司馬玉軒一手捂著流血的傷口,一手指著她怒罵道。 

  「我有心,但是心不在你身上。」白惜染說出口的話可以把人氣死。 

  「無妨,只要你的身子屬於我就好!」司馬玉軒柔和了一下臉色,心中暗嘆,為何表妹連生氣都那麼媚,接著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唇角揚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 

  「你休想!」白惜染看著他沉穩淡定的取出沾了鮮血的金步搖,心中大駭,他流血那麼多,不包紮會不會死在她閨房內呢? 

  「我一定可以!你一日是我的女人,便終身是我的女人!」司馬玉軒大言不慚的說道。 

  白惜染不再和他搭話,淡然的起身穿好衣服,坐在蓮瓣銅鏡前,她如今只當他是陌生人,所以她和他沒有話講。 

  「表妹,你怎麼不說話?」司馬玉軒見她起床,他便也只好簡單處置了一下傷口,利落的為自己穿戴好之後,才走到她身後,瞧著她蓮瓣銅鏡內嬌媚的容顏痴痴的笑著。 

  「……」白惜染無語。 

  「表妹,你這妝真美!」司馬玉軒討好她。 

  白惜染不理他。 

  「表妹……表妹……表妹……」司馬玉軒伸手穿過她如雲的秀髮,口中呼道。 

  「滾……」白惜染終於忍無可忍,從齒縫裡蹦出了一個字。 

  「我不滾,我喜歡你,我不會滾!」司馬玉軒倏然俯首對著她才塗抹上胭脂的紅唇摩挲舔了起來。 

  白惜染抄起手上的牛角木梳扔向他的子孫根的方向,但是被司馬玉軒靈活的躲開了。 

  「表妹,你傷害我司馬家的寶貝,那你可就沒有性福可言了!」司馬玉軒閃的遠遠的,還真怕被白惜染弄殘了寶貝呢。 

  「司馬玉軒,以後不許來我竹院!滾!」白惜染還是不想見到他,因為在她心裡,她昨晚是被他玷污了清白。 

  「表妹,昨兒個你可是很舒服的,如今對我過河拆橋,是不是太無良了?」司馬玉軒本來還想哄著白惜染的,可見她的火氣似乎很大,於是他也不想老被她冷淡以對,於是開口說道。 

  「是又當如何,不是又當如何?」白惜染冷冷一笑,真當她不敢面對世俗嗎? 

  大不了以後往深山老林里一躲,再也不出來了。 

  「表妹,走,我現在就帶你去外祖母那兒說情去,告訴她,我喜歡的是你,我想娶的人,想愛的人,想睡的人一直都是你,是你,是你,還是你!表妹,你懂不懂?我只喜歡你一人!」司馬玉軒不顧她的冰霜臉,不顧自己的傷勢,一把強硬的擁住了她,心中是那種窒息的痛,一路散發到四肢百骸。 

  「不要喜歡我,我不需要你喜歡我,因為我不喜歡你,我不喜歡你,我真的不喜歡你!」白惜染死命的掙扎,反而迎來他更為野獸般的對待,他那霸道的吻如天女散花一般頻頻向她湧來。 

  一種愛叫做放手,一種愛叫做等待,一種愛叫做執著,白惜染不知道自己的愛屬不屬於執著? 

  只是這鋪天蓋地的吻讓她的身子搖搖晃晃,似被他吻暈了似的。 

  「表妹,表妹!你若真的恨我,你就打我,你就刺我,你千萬不要對我冷淡,不要不理我……」可憐司馬玉軒得不到她的回應,竟然落下了一滴清淚,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白惜染見他一個大男人落淚了,唇角猛抽,這……這也哭的出來? 

  「流淚做什麼?你是不是男人啊?」白惜染忍不住出口訓斥他。 

  「我……我是男人啊……昨兒個你不是知道了嗎,我可以給你性福的!」司馬玉軒馬上抬手抹去淚痕,蹭蹭蹭靠著白惜染,纏綿悱惻的眼神瞄著她,說道。 

  「我不需要,你還是從哪裡來滾哪裡去吧!」白惜染朝著門口指了指說道。 

  「表妹……表妹……你親我一下,我再走,可好?」司馬玉軒纏著她說道。 

  「沒有那福利,滾!」白惜染直接走到門口,為他推開門,讓他滾。 

  「表妹……」是司馬玉軒無比哀怨的語調。 

  「再不找,我用掃帚趕你走!」白惜染搓了搓手,心中嘆著初秋的早晨還是有點涼的。 

  面對白惜染的冷眼冷語,司馬玉軒只能可憐兮兮的三步一回頭跳出了竹院。 

  呼呼,他終於滾了!白惜染心道,如今身體的酸痛感還在,她必須在午時之前尋找到最佳解毒人選。 

  慕容硯月和北皇瀾雪絕對不是屬於她心中最佳人選,她所謂的最佳人選,就是絕對不可以有任何牽扯。 

  如今司馬玉軒和她一夜歡好之後,將會留下無窮盡的麻煩,所以,她絕對不找熟人。 

  白惜染這麼一想后,連忙去耳房將千尋和弄影兩丫頭喊醒,果然這兩丫頭中了司馬玉軒的孔雀睡,這不,是白惜染拿了一根狗尾巴草戳了好幾下她們的鼻子才弄醒呢。 

  「五小姐?你和表少爺吃好了嗎?」弄影揉了揉眼睛問道。 

  「早就吃好了,如今是什麼時辰了,你們倆還睡?快點,給本小姐做早膳去!」白惜染吩咐她們。 

  「成,請五小姐稍等,奴婢們馬上去做!」兩丫頭馬上點頭答應。 

  忽然聽到吱吱的喊叫聲,原來是貂鼠小朋友來了呢。 

  「你來幹嘛?忘恩負義的小東西!」白惜染伸出纖纖玉指,捏著貂鼠小朋友的兩隻粉色小耳朵,唇角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 

  「吱吱……吱吱……」你和我的主人昨晚一定搞的很舒服吧?某貂鼠小朋友色咪咪的眼神瞄了瞄白惜染的大波。 

  「滾開!」白惜染一腳踹開了貂鼠小朋友,可憐貂鼠小朋友獻媚不成功,還被踢,真是倒霉到家,於是它耷拉著小腦袋灰溜溜的往自己的小窩裡去了。 

  白惜染似乎察覺到了一股綿長的氣息,她連忙移步走到書房裡去,果然,是夏兒回來了。 

  「夏兒?那件事情查的可有眉目了?」白惜染問道。 

  「有,果然不出大小姐所料,藍碧被大夫人賣給了牙婆寧娘子,奴婢暗中一路跟著,昨晚上寧娘子要藍碧在鴛鴦樓賣身,藍碧誓死不從,一頭撞死在柱子上,只留一口氣兒,寧娘子覺得晦氣,就讓鬼奴抬著藍碧往小河裡扔,然後我救下了,如今藍碧正被我安排在悅來客棧呢。」夏兒有條不紊的說道。 

  「做的好,夏兒,你一宿沒睡了吧?趕緊去補覺吧。」白惜染體貼的笑道。 

  「知道了,大小姐。」夏兒不雅的打了個哈欠,忽而似想起什麼似的轉身看向白惜染。 

  「那個……大小姐,你今天中午……今天中午毒媚再次發作,你可怎麼辦啊?」夏兒很擔心。 

  「不必為我操心,山人自有妙計。」白惜染甜美的笑容蕩漾在臉上,看的夏兒好一陣妒忌,能別那麼笑好嗎?真是一張千嬌百媚的禍水臉,讓她羨慕妒忌恨吶。 

  夏兒聞言才放心的離開。 

  書房門外傳來千尋的喊話聲。 

  「五小姐,五小姐,奴婢剛才聽伺候清風院那邊的小紅說,楊家來我們府上提親了,而且這回是楊老太太親自來的。楊家公子也來了。」千尋憂慮的眼神看向白惜染。 

  「別擔心,肯定不是來和我提親的!」白惜染捂嘴笑了,反正楊家公子這回肯定要和白惜舞綁在一起了。 

  「哦,哦,我忘記我們家五小姐已經和曹公子許了婚事了,呵呵……」千尋也抬起小手兒包著小嘴笑了。 

  「知道就好,快點布膳去吧,我餓了。」白惜染兩手攤在腹部,萌笑道。 

  「好的,奴婢省的。」千尋趕緊轉身去廚房了。 

  …… 

  一頓早膳結束后,白惜染準備出門找目標去了。 

  只是在門口,卻遇到了有備而來的慕容硯月。 

  「慕容公子,你……你……你是找我大哥的吧?哦,他人在府裡頭,你自個兒去吧!」白惜染指著府內的方向說道,她想她得趕緊撤,可不能真被慕容硯月這頭腹黑的狼給盯上了。 

  可是慕容硯月是誰啊?人家可是西菱國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商人,怎麼可能不曉得她小丫頭蹩腳的伎倆呢? 

  「你這是要去哪兒啊?」慕容硯月狀似漫不經心的問道,還揚手撩起額前的一縷墨發,說不盡的風華絕代。 

  「我……我要出去買點女兒家要用的東西。」白惜染開始撒謊,眼睛自然不敢看向他。 

  「要買東西?那好啊,我陪你去吧!」慕容硯月覺得那毒媚發作的時間還早,陪她去逛街,順便去他開設的客棧搞個春風一度也不錯呢。 

  「這……這……男人陪著去不太好吧!」白惜染搖搖頭。 

  「我以後要娶你當娘子的,我不是外人,一起去又沒有什麼關係。」慕容硯月認為自己說的在理。 

  白惜染見他死皮賴臉的想要跟去,臉上老大的不樂意。 

  「你想買什麼?我都給你買!我身上就是銀票帶的最多,走啊,還愣在門口做什麼?你想當門柱子嗎?」慕容硯月催促她快點走。 

  白惜染現在很後悔,早知道走偏門了,偏門就說不定不會遇到慕容硯月了。 

  「嘆氣做什麼?我又不是老虎。我不會吃了你的,等下呢,我等你吃我!」慕容硯月如玉雕刻的俊臉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看的白惜染恨不得撕碎他的一張俊臉。 

  「上馬車做什麼?不是說走嗎?」白惜染偏頭問他。 

  「笨丫頭,誰讓你真走著去了,這路上半夜的時候下過雨呢,坑坑窪窪的,你穿這麼美的衣服,不怕弄髒嗎?」慕容硯月看怪人似的看著她說道。 

  「好啊,好啊,我知道了,那就一起去吧。」白惜染輕輕頷首,心裡卻早已開始想轍了,該怎麼避開和他相處的時刻? 

  「染兒,你在想什麼?」慕容硯月目光灼灼的瞅著她問道。 

  「我……我在想……我幹嘛告訴你我在想什麼?哼!」白惜染冷冷的剜了他一眼,不由得想起上回也是和慕容硯月一起坐馬車的經歷了。 

  於是白惜染那張絕美的小臉開始泛著可疑的紅暈。 

  「你怎麼臉紅了?」慕容硯月再次問道。 

  「我……我熱……」白惜染隨意說了一個借口。 

  「什麼?難道是毒媚發作?」慕容硯月曖昧的眼神看向白惜染。 

  「哪裡?不是啦,不是發作,你多想了,只是單純的熱。」白惜染趕緊解釋,只是在慕容硯月看來,那是越描越黑。 

  「對面可是慕容兄的馬車?」一道清越動聽的聲音傳來,聽著很耳熟,是曹亦宸的聲音。 

  白惜染心中擔心,如果被曹亦宸看到自己和慕容硯月糾纏不清,那麼以後退婚會不會更難了?因為曹亦宸不像是會吃虧的主。 

  白惜染緊張的神色愉悅了慕容硯月。 

  慕容硯月趕緊將一方絲帕圍在白惜染嬌美的面容之上。 

  然後慕容硯月適才掀開馬車帘子,笑道,「曹兄,你這是去何處啊?」 

  「自然是去白府。」曹亦宸朝著慕容硯月拱拱手說道。 

  「去白府?難道是去看你的未婚妻?」慕容硯月特意用戲謔的眼神瞄了瞄低垂著螓首在他懷裡的佳人,說道。 

  「嗯,你所言不假,對了,這位莫非是素素姑娘?」曹亦宸看向低頭往慕容硯月懷裡鑽的女人,好奇的問道。 

  「是。」慕容硯月笑了笑。 

  白惜染心道,你個慕容大狐狸。 

  只是曹亦宸去白府見自己做什麼? 

  「先告辭了。」曹亦宸雖然覺得那女子的身形隱約有點像自己的未婚妻白惜染,可是瞧著那女子和慕容硯月如此親昵的樣子又不像,所以他才打算告辭了。 

  等曹亦宸走後,白惜染才不悅的扯下了臉上的一方絲帕。 

  只是才拿下一會兒,曹亦宸的馬車再次駛了回來。 

  只是馬車帘子還沒來得及合上,白惜染慌忙背過身去。 

  不料慕容硯月眼珠一轉,雙手摟住白惜染的螓首,優美的薄唇猛的覆蓋住白惜染嫣紅的嬌唇,親的纏綿悱惻。 

  曹亦宸適才打消了疑慮,趕緊吩咐馬車夫駕著馬車離開。 

  「慕容硯月,你欺負我!」白惜染用控訴的目光看著慕容硯月。 

  「我怎麼捨得欺負你呢,染兒,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可是會想成你對我情意綿綿的哦!」慕容硯月四兩撥千斤的胡扯道。 

  他不愧是奸商,這不,一句話就讓白惜染氣得吐血。 

  「對你?我對你情意綿綿?你做夢!」白惜染沒好氣的冷嗤道。 

  「染兒,我確實一直在夢中遇到你呢,真的,我發誓!昨兒個晚上,你還在我的夢裡呢。」慕容硯月深情的目光看向她說道。 

  「得了,別掰了,你要是真在夢中遇到我,那才是我的噩夢呢!」白惜染切了一聲,搖搖頭嘆氣。 

  「對了,前面美麗人生停一下,我要去買胭脂粉。」白惜染再次撩起馬車帘子說道。 

  隨著馬車夫吁的一聲停了下來,白惜染的小pp被頂了一下,白惜染瞪了某人一眼,誰料某人嬉皮笑臉的看著她。 

  「不是我,是馬車惹的禍!」某人很得瑟,某女吐血三尺。 

  這一幕忽略不計,再說接下來吧。 

  白惜染和慕容硯月一起進入美麗人生,適才發現裡面是賣棺材的。 

  「染兒,你……你……你怎麼這麼年輕,卻想起來買棺材的?」慕容硯月大吃一驚,本來還以為真買什麼胭脂水粉。 

  「我有用!」白惜染在棺材店掌柜的介紹下,買了一口薄皮棺材。 

  「你這是?我就不明白了,你人好好的幹嘛買棺材?」這才是重點啊,慕容硯月疑惑不解的眼神看向她,問道。 

  「無可奉告!是秘密,懂不?」白惜染咬牙切齒的說道,沒錯,就是秘密,咱就不告訴你。 

  「哦。哦!」慕容硯月輕輕地頷首。 

  從美麗人間出來,兩人遇到了姜少傑。 

  姜少傑已經去白府竹院瞧過了,只是該死的,白惜染不在竹院。 

  他適才想去咸陽棋譜行瞄幾眼,只是這緣分擋也擋不住,在棋譜行隔壁竟然遇到了心儀的俏佳人。 

  只是俏佳人身邊怎麼還站著一傢伙?哦,認識,哦,熟人,哦,是慕容兄?怎麼慕容兄沒有和寧素素在一起呢? 

  「慕容兄,如何會和染兒在一起的?」姜少傑手中的摺扇已然收起,扇柄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掌心,唇角懸著一抹疏離的笑容。 

  「你們倆好朋友呢,就敘敘舊吧,我……我還有事先走了!」白惜染想著趕緊閃啊,慕容硯月一個是麻煩,姜少傑也是麻煩呢,兩個麻煩在一起,一定會纏死她的,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染兒,你這是什麼意思?」姜少傑本來見她和慕容硯月在一起,心中就不爽的很呢,如今聽她那麼一說,自然心中惱火。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白惜染點點頭。 

  「染兒,我們還有事沒有好好辦呢。」慕容硯月這廝話中有話。 

  此話一聽,白惜染這下也不顧自己是不是跑的過他們倆,撒丫子的跑了出去。 

  隔著各種小販,白惜染手腳麻利的穿梭在其中,後來直接用飛的。 

  終於用了半個時辰甩掉了兩塊牛皮糖,心中慶賀的當口,卻見兩名絕世美男玉樹臨風,瀟洒含笑的站在她面前。 

  「你……你們?怎麼可能?我剛才明明已經甩了你們的。嗚嗚。」有這麼悲劇的人生嗎?為毛兩個一起上? 

  「別這種可憐兮兮的模樣,你的輕功是好,可是太過歪門邪道了,你師傅莫不是絕色宮的人?」慕容硯月果然聰明,一下子就能猜准了八九分。 

  「哎呦,你胡說什麼!」白惜染自然不肯承認嘍。 

  「染兒,你為什麼要逃跑?」這才是令他覺得詭異的地方,姜少傑好奇的問道。 

  「我……我沒有逃跑,我只是內急。」沒錯,如今只能用蹩腳的尿遁了。 

  「那你解決了嗎?」慕容硯月可不相信,他可是注意到了白惜染今天特意穿了豎領的荷花裙子,她將自己包的密不透風,活像一隻大粽子。 

  慕容硯月戲謔的笑容看的白惜染心裡毛毛的。 

  「厄……厄……還沒有呢……這大街上也沒有出恭的地方!」白惜染嘿嘿傻笑,心中還在想辦法。 

  心中自然是焦急的,越是接近毒媚發作的時間,她越是害怕。 

  「走,我帶你去。」慕容硯月笑眯眯的將白惜染打橫抱起,把她抱著往楚香樓的芳香而去。 

  姜少傑皺眉,但是人家那也說了帶著去找出恭的地方啊,他可不能讓白惜染內急而死啊,吃味難免有點,一般男人小氣的多,不過,姜少傑已經很能忍了,他覺得自己快成為忍者了。 

  白惜染當然想掙扎,可是慕容硯月卻用警告的眼神看著她,讓她別亂動,否則把她從三層高的楚香樓扔到千蛇潭裡面去。 

  白惜染搖搖頭,雖然她不怕蛇,但是想到一千條冷冰冰,軟綿綿的蛇爬在自己身上,那是一種撕心裂肺,毛骨悚然的感覺。 

  屏風一隔開,白惜染又自由了,想著外面兩大美男還跟著自己,心中想著這可不是個事啊? 

  等下毒媚發作,她不想惹麻煩啊。 

  該死的,為什麼要找是男人的媚葯呢?嗚嗚,這穿越太坑爹了! 

  「染兒,你好了沒?」慕容硯月在催促了。 

  「是啊,染兒,好了沒?等你一起吃烤鴨呢。」姜少傑懂得用美食的誘惑。 

  白惜染哪裡是想出恭啊,她早就從軒窗跳了下去…… 

  白惜染心道反正有輕功,跳下去應該死不了,可是誰能告訴她,誰沒事養兩條大蟒蛇做什麼? 

  忽然一抹月白身影從閃電一般快速的接住了白惜染搖搖欲墜的身子。 

  當白惜染想看那月白身影的人的臉時,那人已經將她放在地上,背對著她。 

  「謝謝公子。」白惜染學著古代大家閨秀溫婉的拂禮道。 

  「不必了,在下和你娘是舊識,所以姑娘不必感謝在下。」他的身影頎長如玉樹,真是瞧不出此人的年紀,白惜染也很困惑,為何自己對他有一種很是熟悉的感覺? 

  「公子,你高姓大名?」小說里好像都這麼問的,所以白惜染也這麼問。 

  「只是萍水相逢!姑娘,後會有期。」那月白身影的主人說完這話,早已旋身飛走。 

  「哎,他是誰啊?」白惜染揉了揉太陽穴。 

  哎呦,不能想這些了?那毒媚的問題最是要緊,不會惹麻煩的獵物在哪裡呢? 

  白惜染見這四周都是竹林,此刻清風陣陣,引得竹葉婆娑起舞,倒是一個賞竹的妙處,但是現在不是賞竹的時間。 

  她走出了竹林,才發現還是在楚香樓附近。 

  苦逼的她還是被那兩隻美男給看見了。 

  「染兒,你剛才不是內急去出恭了嗎?怎麼人一下子不見了?如何下樓來了?」慕容硯月感覺好奇怪,於是走上前,將白惜染一把摟在懷裡。 

  「嗯,覺得這裡風景好,下來看看。」白惜染低頭看鞋。 

  「表哥,姜公子?平陽?」一道甜美嬌滴滴的嗓音從他們三人背後傳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軒轅馨蘭。 

  平陽是誰啊? 

  白惜染後知後覺才想起自個兒是在宮宴上被皇帝老兒給賜了封號了,對啊,她自己就是平陽,平陽公主啊! 

  「公主表妹,太子?」慕容硯月看到軒轅馨蘭從一頂粉色的轎子上走下來,她的旁邊也停著一座轎子,轎帘子是明黃色?難道是太子? 

  「小師弟?慕容公子,平陽公主?」是龍輕狂的聲音,慵懶之中顯得霸氣犀利。 

  白惜染適才看向來人,哦,賣糕的,冤家路窄,霧國太子龍輕狂。 

  於是互相打了招呼后,龍輕狂說去楚香樓用膳,因為午膳時間到了啦。 

  白惜染一聽一起用午膳,馬上花容失色,該死,馬上毒媚要發作了,最佳人選還沒有搞定?怎麼辦? 

  「那個……你們去吃吧,我……我不餓!」白惜染當然要拒絕。 

  慕容硯月自然明曉她的處境,這不,也和龍輕狂告辭,「太子,公主表妹,我還有事,先告辭了,你們三人一起去用午膳吧!」 

  「表哥……你許久沒有來皇宮瞧我了,我們難得在此碰到,你難道就這麼討厭看到表妹我嗎?」軒轅馨蘭趕緊一臉怨婦的可憐表情,還掏出了手絹兒故意往臉上抹來著。 

  「這……我改日再去瞧你吧。我這手頭的事兒著急呢。」慕容硯月當然覺得解毒媚是重中之重的大事。 

  「表哥……我馬上要嫁去霧國了,你忍心讓我一個人孤零零的走嗎?讓你陪人家吃一頓飯的功夫都沒有嗎?平陽,你也是哦,我們姐妹情深,一起吃飯有那麼難嗎?」軒轅馨蘭已經敏感的注意到未婚夫龍輕狂的視線膠粘在白惜染的身上,所以才硬是扯上了軒轅馨蘭。 

  好啊,既然表哥喜歡白惜染,那她就請旨讓白惜染跟著她陪嫁去當龍太子的滕妾。 

  白惜染聽著軒轅馨蘭的話,心中冷笑,誰和她姐妹情深來著,她不暗中害她,她就該阿彌陀佛了! 

  此刻她才將目光放在軒轅馨蘭的身上,從上到下好一番打量。 

  她今天黃色綉著芙蓉花的碧霞羅,逶迤拖地粉紅煙紗裙,手挽屺羅翠軟紗,風髻霧鬢斜插一朵牡丹花還真有點:黛眉開嬌橫遠岫,綠鬢淳濃染春煙的味道 

  但是綜合評估了下,她就一隻花孔雀,如此花枝招展出來幹嘛? 

  「平陽公主,本殿的面子也不給嗎?」龍輕狂順著她的目光看了一眼軒轅馨蘭后,漫不經心的收回。 

  「這?我……我真的不餓,你們去吃吧。」拜託,她要救命啊,他們真可惡,要請還不如早點請,幹嘛挑這個時間段。 

  「平陽公主說的對,你們三人去吃吧,我送平陽公主回府,她剛才還說她身子不舒服呢。」慕容硯月趕緊以她身體不舒服為由想要糊弄過去。 

  「表哥,平陽公主可以讓太子的小師弟送回去啊,你就和我和太子一起用午膳吧,好不好嘛?」軒轅馨蘭撒嬌的口吻真是讓慕容硯月沒有拒絕的理由。 

  「是啊,是啊,慕容兄,我看還是我把平陽公主送回去吧!」姜少傑對著軒轅馨蘭投以感激的一瞥。 

  「你們都不用送我了,我……我自己回去就好。」白惜染苦笑道,真倒霉,怎麼就遇到這兩人呢?這個時候熱情好客做什麼? 

  說完,白惜染也顧不上禮數不禮數的,拔腿就往附近的小菊倌走去。 

  沒錯,找還是處的小倌兒解決! 

  白惜染暗道自己找對了地方。 

  「掌柜的,我要乾淨的童男,價錢隨你開,但是一定要最優質的服務!」白惜染跑的氣喘吁吁的衝到小菊倌掌柜的面前,煩躁的吩咐著。 

  「姑娘,請放心,這事兒,我馬上給你安排!」掌柜的接過白惜染手中的幾張銀票,笑逐顏開的很吶。 

  「真的嗎?記住哦,一定要乾淨!」她不想得病啊,她夠苦逼的,在現代是豪門千金的時候,也沒有去玩那些牛郎,如今到了古代,卻不得已主動走入了小菊倌。 

  「姑娘,裡邊請。請先沐浴,等下我會讓伺候你的小倌兒進來伺候你的!」掌柜的想著這個傾國傾城的小丫頭出手大方,且還很有姿色,他心道,他若是再年輕個十幾歲,肯定要向她毛遂自薦了。 

  於是白惜染在一名漂亮小廝的引領下,走到了后樓的底樓一個雅緻的房間,裡面還熏著淡淡的迷迭香呢。 

  小廝和她說了沐浴間的地方,還說裡面有熱水準備,客人直接進去沐浴就好了。 

  白惜染心道這個古代還有如此優質的服務,真不錯呢,於是白惜染環視了一下這房屋的擺設,都是竹子製作的東西,盡顯清韻雅緻的味道,就同這屋子的主人一般。 

  …… 

  慕容硯月見白惜染如小兔子一樣撒丫子就跑,心裡擔心別毒媚發作了,於是慌忙跟著飛掠而去,連招呼都沒有和他們打一聲,就這麼走了。 

  「太子,慕容兄許是真有急事。」姜少傑雖然也想離開去追白惜染,可是看到太子眼中一閃而過的狠辣之氣,他的嘴巴張了張又閉上了。 

  「不是慕容公子,是平陽公主!她有問題!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嗎?」龍輕狂似和姜少傑打起了啞謎,所以軒轅馨蘭沒有聽明白。 

  「仔細一想,確實可疑,太子有何打算?」姜少傑問道,他清楚太子一直在追尋那個人,那件東西的下落,如今有了線索,太子肯定不會放棄的。 

  「本殿忽然想起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有處理呢,來人吶,護送馨蘭公主回宮,不得有誤!」龍輕狂想起白惜染在宮宴上那驚采絕艷的表現,黑眸掠過一絲笑意。 

  「不,太子,我還沒有用午膳呢!」軒轅馨蘭不悅的說道。 

  「來人吶,去楚香樓打包一份烤鴨,就當是本殿請馨蘭公主吃的,改日再請馨蘭公主游湖可好?」龍輕狂神情不變,淡淡一笑。 

  軒轅馨蘭這回是徹底將白惜染恨上了,她每次碰到她都沒有好事情,氣死她了,這回她一定要去求父皇讓白惜染當她的陪嫁滕妾,讓她一輩子被她懲。 

  「那好吧,本宮先回去了。太子,有空來靜嫻宮和本宮對弈哦。」軒轅馨蘭似熱絡的說道,其實心中巴不得他別來。 

  龍輕狂自然是不會真去的,他這回可是替自家老頭子來求親的,只不過表面上頷首笑著答應罷了。 

  …… 

  白惜染走進用竹子搭建的沐浴間,唇角揚起一抹愜意的笑容,竟然是用鵝卵石堆砌起來的,裡面冒著熱騰騰的香氣呢。 

  好香!麝香百合的花瓣兒?這麼奢侈啊?誰這麼大手筆啊? 

  但是此刻已經來不及讓自己去觀察這些了,脫光光,洗白白了才是對的,因為體內那毒媚發作的愈加的厲害了,小臉漲的通紅,手心冒汗。 

  肚兜褻褲扔至一邊,整個人走進水中。 

  忽然她感覺身後有一道炙熱的目光定定的瞧著她,且腳步有愈來愈近的趨勢。 

  啊,她的香肩被來人按住,灼熱的氣息噴洒在她的玲瓏耳垂邊上,惹的她快要獸性大發了…… 

  「你……你……你……怎麼會是你?這兒明明是小菊倌,我可是付了不少銀票的!」白惜染雙眼圓睜,不敢置信的瞪著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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