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8.第328章 過往

  「你就是想佔便宜是吧?」 

  路里里這麼說了一句,絲毫沒有任何修飾,佔便宜三個字表達得是淋漓盡致的,沈伯言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舌尖在唇邊抿了抿,睨了路里里一眼。 

  「或許你應該告訴我一下,你怎麼和蘇少在一起?」沈伯言朝著蘇鹿看了一眼,心中也太反感這個人了,先是想對他沈伯言的女人有想法,現在又開始對他沈伯言的妹妹有想法了么? 

  莫長安在旁邊抿緊了嘴唇沒說話,其實知道沈伯言是個什麼想法,如若不是和蘇鹿有了這麼多接觸,莫長安心裡也覺得蘇鹿就是個天天不學無術泡在夜店裡頭的痞子…… 

  而沈伯言雖然平時和路里里來也來得去也去得,說話也由著她沒大沒小的,但是畢竟是從小疼到大的妹妹,某些事情,該過問的還是一定要過問的。 

  路里里眼睛眨巴眨巴了一下,其實沒有讀懂莫長安的眼神,如果沒事先說好的話,她是不會撒謊的,於是就老老實實地說了,「長安讓蘇鹿帶我玩兒的啊,蘇鹿很會玩,所以玩得很開心呢。喔,對了,肩膀是意外,絕對絕對百分之一百的意外。」 

  這話就算是真的,她這個語氣也太欲蓋彌彰了。 

  沈伯言眉目不悅地朝著蘇鹿看了一眼,雖然不喜歡這傢伙,但是也還是知道的,蘇鹿的人品,絕對還是可以的,再怎麼,不至於對女人動手,除非……自衛? 

  沈伯言眉頭皺了一下,然後就朝著路里里狠狠瞪了一眼,「你又主動動手了吧?這下吃虧了吧?姨母要是知道了,你日子就好過了。」 

  路里里一慌,趕緊上來用沒有受傷的一邊手,挽著沈伯言的胳膊撒起嬌來,「不要嘛,表哥,我知道錯了,不要告訴我媽,拜託,不然我又得被發配到德國去了,我在那邊一點都不開心,特意提前修好了學分修好了學位回來的,而且我好不容易才倒好了時差……」 

  難看到路里里撒嬌的樣子,並且原本會以為她這樣的姑娘英氣利落的,撒嬌起來肯定特別噁心彆扭,但是卻還好,她臉上嬌俏的笑容使得她撒嬌的模樣,很可愛。 

  沈伯言自然是沒能招架住,也就點了點頭,畢竟,德國的確是個無趣的地方……他也懂。 

  「肩膀怎麼辦?」沈伯言挑眉問了一句,路里里就神氣十足地拍了拍胸脯,「只是脫臼而已,小意思!我練這麼多年,脫臼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很快能好的。」 

  「我讓人來送你回去,這幾天就別瘋玩了。」沈伯言說著就準備打電話叫司機過來,只是路里里不大樂意,「蘇鹿會送我回去的!不用你叫司機啦!」 

  路里里蹦躂到蘇鹿身邊去,蘇鹿也是一臉頭疼的表情,看那樣子,似乎完全不是出於自願…… 

  沈伯言忽然就那麼豁然開朗了,也對,讓路里里這個小魔星去磨一磨蘇鹿也好,看著他頭疼的樣子,不得不說,挺愉悅的。 

  於是沈伯言就轉頭向蘇鹿,淡聲說道,「那就勞煩蘇少了。」 

  蘇鹿撇了一下嘴,老大不樂意的樣子,「你就不能自己解決么?」 

  「喂!蘇鹿!要不是你我的手也不會成這樣子啊!你想賴賬么?」路里里聽了蘇鹿的話之後,馬上就這麼說了。 

  蘇鹿眉頭皺了一下,朝著莫長安看了一眼,莫長安覺得自己似乎是可以看得懂蘇鹿眼神里的意思的,意思很簡單,你害死我了。 

  於是事情圓滿解決,路里里蹦蹦噠噠地跟著蘇鹿一起出去了。 

  沈伯言伸手攬了莫長安的肩膀,「你也是夠可以的,你這是在報復甦鹿么?」 

  否則怎麼會把路里里打發到他那裡去? 

  莫長安微微笑了笑,「我還以為你會生氣,擔心你會不放心裡里和蘇鹿在一起玩。」 

  「老實說,里里在哪兒都吃不了虧,她和林澤宇在一起我都沒不放心過,蘇鹿……比林澤宇的品行還是強一些的。」沈伯言還算實事求是,所以直截了當地這麼說了。 

  莫長安垂眸看了一眼沈伯言的手,忍不住眉頭輕輕皺了起來,「都成傷兵了,還和金文翰動什麼手?」 

  想到他先前捏著金文翰的下頜之後用力用傷手拍他臉的樣子,莫長安就不由得皺眉,問了一句,「你和金文翰有什麼過節?看上去他好像對你成見很大的樣子。」 

  沈伯言輕輕聳肩,一邊攬著她朝外頭走就一邊說道,「他讀書的時候就品行不端,作風和人品都不行,一直想和我們一起玩,只是我和澤宇他們都看不上他,有一次校運會,我把他在主席台上毒打了一頓,就這麼結的梁子。」 

  說實話,沈伯言少年時候也沒少打架,和景哲和林澤宇和徐雲風,那都是打出來的。 

  只是大家都心大,所以當時再氣氛,再怎麼打起來,打完之後互相頂著一臉的傷躺在地板上又能笑起來,一起去吃宵夜什麼的。 

  但是金文翰的心眼小,一直都記著仇,也正因為是這樣,他們就越發看不上他。 

  「為什麼打他?」莫長安問這句的時候,轉眸看向他,其實心裡一直都是把他當成自己的目標,當成男神一樣的存在。 

  她讀高中的時候,他已經畢業了,所以那個時候,她所得知的就是沈伯言是成績最好的學生,傑出學子,得了哪些獎項,得了哪些名次之類的。 

  哪裡會提到他打架的事情,說實話要是沈伯言不說,莫長安根本就不相信這個素來優雅淡然的大氣男人會和別人打架。 

  沈伯言臉色古怪了幾分,似乎有些不太想說,「反正……不就是,一些小事么。」 

  他這話頗有欲蓋彌彰的嫌疑,莫長安怎麼可能聽不出來,眉梢一挑,「和慕又慈有關吧?不說拉倒,回去自己洗澡去吧。」 

  沈伯言表情一僵,輕輕咳了兩聲,「他掀了慕又慈的裙子,然後……」 

  說完這句之後,沈伯言覺得似乎需要說明些什麼,其實他不是愛解釋的人,就和她一樣,但是此刻,側目看了一眼莫長安的表情之後,他才繼續說道,「當時我只是看不慣那樣的舉動,打了他一頓之後,我和慕又慈之間的關係就被傳成了男女朋友了。」 

  (因為手神經炎,手殘了的緣故,最近速度不佳,白天再更新,大家晚上守著也累,早點休息。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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