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夜闖皇陵
「僅僅是我一個人在利用他嗎?醉墨,你我都心知肚明,這一切是誰造成的。別認為我比你手段更殘忍,比起你來,我好到真是自愧不如了一點點。」
魔鑰冥惹-醉墨在聽到帝歌的話,也不生氣。
「當年的事情是有很多的曲折,我也承認我的殘忍。那你現在呢?是不是也在做跟我同樣的事情?」
「是嗎?你能忍到最後,我可做不到。」
「做不到嗎?這倒是不像曾經的你了。」魔鑰冥惹-醉墨也冷冷的回絕了帝歌。[
「你捨得傷害她,我捨不得。」帝歌沒有回頭,只是留給了魔鑰冥惹-醉墨這幾個人字,離開了。
魔鑰冥惹-醉墨轉身,誰說他捨得的。
只不過,比起這一切,也許那個身影更痛恨的是利用吧。
最讓他心裡難受的是,到如今了她還是在為閃閃付出。
傻,你可知道你的付出有多麼的不值得?就連我,就連我都感覺你的付出根本就不值得。
真正在你身邊的人,到底有幾個為你付出了。
血白……
魔鑰冥惹-醉墨苦澀的扯動了一下嘴角,你應該想像不到。帝歌的手段,比起我來也毫不不及之處吧。
漆黑一片,只有幾隻冥鳶眨巴著眼睛的低鳴了一聲。
安靜一片,那白『色』的身影在黑暗中,早已經消失不見了。
宇文軒離摟著懷中的身影,輕輕的撫『摸』著她熟睡的臉頰。
想起兒子說的那些話的時候,那冰冷絕決的眼神。宇文軒離摟著懷著的金錢錢,有些無奈的淡淡的嘆息了一聲。
大婚到現在,也不過不到一年的時間,卻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自己當時的承諾,如今眼前的一切有可能的變數。
那無形中撒下來的大網,到底是誰在真正的『操』控著這一切。
錢錢,嫣然……
宇文軒離有些無奈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輕輕的摟著金錢錢。
什麼時候懷中的人慢慢的融入了自己的心的,他也忘了。
也許,在她無私的為兒子的時候。也許,是在大家心知肚明這一場局的時候。也許,在那一個不經意的時光中。[
微微的閉上了眼眸,如果到最後逃脫不了命運的軌跡的話。錢錢,我陪你長眠!
那漆黑的夜中,那星星白點在飛快的閃爍著而去,一下一下的。
皇陵近在眼前,那巡邏看守的侍衛來回的走動著,根本就沒有發現那白『色』的身影已經在他們的頭上飛越了過去。
血白尋了一座陵墓停了下來,有些很不爽的吐了一口氣。
這一眼看下去都是陵墓的,到底是哪一座啊?
早知道剛才就問清楚一點了,省的自己現在看著眼前的陵墓像個沒頭的蒼蠅一般。
血白看了一眼自己停下來的陵墓前的石碑,這不是剛剛死掉的宇文軒離的老子的那個陵墓嗎?
這人也夠厲害的,跟兩個殭屍生了三個殭屍的兒子。估計,到最後死的時候都沒有知道自己的女人跟兒子都不是正常的人。
血白眼前一亮,不會那個開門石就在這個死人皇帝的陵墓中吧?這他的兒子跟這件事有很大的牽扯,那完全是有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的。
血白四周飛了一圈看了一下,越來越覺得自己想的是有可能的事情。
落在了石碑上,血白伸展了一下身子,飛了進去。
皇陵的機關很多,血白尋著那機關而去。
這些正常人的陣法不過就那個幾個的,小菜一碟的。
像很多陵墓的,都是按照生前的一切建造的。這幾天京城皇宮的他也溜達過了,基本上什麼樣的建造他已經是記的差不多了。
血白尋著自己記憶中的地方而去,沒有一會就真的把機關給尋到了。
打開了一下機會,一開石門的時候,頓時傳來了悶悶的聲音。
「誰?」一行巡邏的侍衛大聲的問道。
石門早已經在詢問的時候關上了,侍衛們根本就沒有看到有誰的身影在哪裡。
侍衛們對看了一眼,在確定沒有異常的情況下,才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神經過敏了點,有那麼一點點的草木皆兵了。
血白早已經飛了進去,一進去之後,立馬落地的成了人的模樣。
腳踏在了地上,靜悄悄的沒有發出一點點的聲響來。
桃花眼看了一眼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倒沒有記憶中的大墓一個有的夜明珠的光亮。[
怎麼這般的凄慘?這人不是皇帝嗎?難道他下葬的時候,他兒子宇文軒奇苛刻了他?
血白一笑,這還真是生為皇帝的悲哀啊。
順著這條路的慢慢的走了下去,腳下似乎有些不對勁的感覺。
血白一震,隨即炸『毛』了。靠,這麼一點點的地方就按機關,這至於嗎?
一個飛身,血白跟那檣櫓中飛出來的箭雨擦肩而過。
炫麗的轉身,血白踩在那戳在地上的箭雨上,看著眼前的一切。
就這麼一點點的小機關,就想把他給怎麼樣了。簡直就有點,痴人說夢了吧。
帝歌,你壓根就是故意整我的是吧?
腳下似乎慢慢的有些往下沉去,血白的臉上一變。
靠,下面是空心的。不管是誰怎麼避讓都躲不了,可惜這製造的人卻嘀咕了他這樣的人。
血白一個飛身,在空中。
看著下面一點點的慢慢的似乎往下落去,卻在落到一定的程度的時候,慢慢的有了咔咔的聲響。
那發『射』出來的箭慢慢的掉了進去,消失不見。
隨即,那往下沉的路面又慢慢的升了上來,恢復到如初的模樣。
血白真想罵人,這壓的就是故意的。
如果誰在白痴的踩上去的話,也會像自己剛才那般的。
咔咔的聲響又來了兩聲,血白尋著聲響往頭頂上看去。
隨即鬼叫了起來,哇靠,上面什麼時候有一張銀絲大網的?
大網在血白看到它的時候瞬間網住了血白,血白在被網住的同時變成了屍血蝙蝠的模樣。
飛出了大網,血白一路以屍血蝙蝠的模樣繼續的往前面飛去。
身後,那個大網慢慢的消失不見。
前來突然沒有了路,血白圍著那擋住自己視線的牆壁飛了一圈,隨即對著牆上的某個地方用力的撞了一下。
那原本沒有路的牆壁突然裂開了一條縫隙,血白飛了進去。
裡面立馬是夜明珠光暈照耀著一片,地上卻不是他想像的珠寶之類的東西,而是一地的死屍。
這些人,血白想應該都是當時建造皇陵的人吧。最後的下場都是被活埋在了這裡。
那些夜明珠,也不是夜明珠,而是他們的魂靈之火吧。
感覺有活物進來,那些綠幽幽的東西都慢慢的飄向就血白。
血白微微的揚起了嘴角,白衣白髮的飄在空中,桃花眼中帶著淡淡的冷意。
這種小小的把戲就想對付的了他,真正太瞧不起人了。
身邊的氣流突然扭曲的壓迫的讓人心裡難受,那漂浮在空中的靈魂之火全都微微的頓了一下。隨即似乎受到了驚嚇一般的飛一般的往後面的角落連忙的飄起,爭先恐後的如洪水猛獸到來一般的誇張。
血白微微的扯動了一下嘴角,現在感到害怕了?剛剛怎麼一點點的感覺都沒有!想跑,還真是不可能的事情。
血白冷眼掃過那聚集在一起的靈魂之火,腳步落地的,嘴角擎著冷冷的笑意的慢慢的走了過去。
那靠擠在一起的靈魂之火,突然發出強大的綠幽幽的光芒,照耀了一室的黑暗。
血白心裡咯噔一下,隨即鬼叫了起來。
「帝歌,我就知道你匡了我。」
金錢錢沉睡在宇文軒離的懷中,腦海中卻不停的閃過無數的畫面。
那些畫面,好多都是自己曾經在夢中見到過的一切。
有嫣然,有那些個白衣的身影。
那個叫著懷中女子醉兒的人,那個一聲聲的龍兒的輕喃。
古『色』古香的房間,地上灑落了一地的閃爍著七彩光芒的不規則晶體。
女子撲閃著一頭墨發,一身白『色』紗的披衣,整個人撲在地上看不見臉。
她的胸口的地方,不斷的溢出血腥的紅『色』。
女子還活著,在不斷的哭泣。
似乎,心很痛,痛的麻木。
「現在心沒有了,這些可以死心了吧?」男子輕聲細語的問了出來,不帶一絲絲的情緒。
地上的女子沒有任何的反應,男子也不以為意繼續說著他的。
「他本就這般,怎麼可能失去本就存在骨子裡的血腥。為什麼你卻這麼傻傻的相信,為什麼要把自己弄的偏體鱗傷了之後才相信?為什麼?」
「你知不知道,我這一輩子從一出生就在你身邊陪伴著你,幾千年來一直都如此。為什麼,為什麼你能為了兩個男人,選擇把我放棄?為什麼?」
黝黑的袍子主人問的聲音很低沉,低低的,似有有些不甘心,更多的卻是不舍。
「我要用幾千年是等候,我才能再回到你的身邊?」
聲音有些低沉,帶著壓抑,卻是不舍。
地上的女子動了一下,微微的爬坐了起來,長長的墨發遮去了她的臉頰,看不見她的模樣。
看了一眼身邊的人,胸口還在不停的溢出血來,不停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