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你才內奸呢
「請……」金閃閃對著帝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帝歌掃了一眼宇文軒哲,跟著金閃閃離去。
那一眼,宇文軒哲感覺到無盡的敵意,似乎要把自己給撕碎了一般的感覺。
這個人,跟自己有仇?
宇文軒哲懷疑,這人是大漠屍王,自己有跟他有過過節嗎?[
「王爺,這人給人的感覺,似乎不是正常人。」司徒淺岸說出自己心底的懷疑,這個人給自己的感覺不像是個活人,卻又不像宇文軒哲這般的異類的感覺。那種感覺,自己說不起來,就是很奇怪。
「他不是人。」宇文軒哲淡聲的說道,眼眸微微的緊了緊。
「難道是異類?」可是,那氣息怎麼也不像是主人這般的感覺啊。
「不是殭屍,他說自己是帝歌,有些可疑。」帝歌是大漠屍王,是那個無法觸『摸』的一個地方的王者。按道理的話,應該陰邪的氣息強大的讓他都有些臣服的感覺。可是,他給人的感覺是至陽的純真。那種感覺,是讓他們這一異類都喜愛的不得了的修鍊的奇寶。
「難道王爺懷疑他不是帝歌?」
「帝歌是大漠屍王,他的氣息不對。」宇文軒哲說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只要對嫂子沒有惡意,就好了。」
只要是為了金錢錢,哪怕他是冒名頂替,也無所謂。
「那個婼娉有什麼反應沒有?」這兩天大家找金錢錢,皇宮裡也是明目張胆的在尋找金錢錢。
「沒有,似乎還有些擔心的模樣。」司徒淺岸想起白夜婼娉緊張的問自己有沒有找到金錢錢的時候,甚至有些懷疑,這白夜婼娉是不是一覺沒有睡醒,所以說胡話了。
「擔心?」
「嗯,她問我肅王妃找到了沒有?」
宇文軒哲琢磨了一下,這到底什麼意思?
「其他的沒有?」
「沒有。」司徒淺岸說道。
「王爺……」一直都是悶聲的司徒淺淵出聲。
宇文軒哲跟司徒淺岸都看向司徒淺淵,司徒淺岸有些不知道自己這個寶貝的悶聲的弟弟要做什麼?
「那個有可能是天璣子的人,他找淺淵了。」司徒淺淵想了一下說道。
「……」司徒淺岸無語,這個有可能是天璣子的人,一天到晚的有事沒事的纏著司徒淺淵,而且還沒有任何的目的,搞的他都有些懷疑這個人到底想做什麼?
司徒淺淵本就是他們中間最悶葫蘆的一個人,而且很多事情好搞不清楚是什麼狀況。只知道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的人,這個人找他這個寶貝弟弟到底做什麼?[
「他問我,王妃找到了沒有。」司徒淺淵想了一下說道。
司徒淺岸跟宇文軒哲同時一愣,有些不解的對看了一眼。
「他還有說什麼嗎?」司徒淺岸問自己的這個寶貝弟弟。
司徒淺淵看著司徒淺岸,有些糾結的想了一下,點點頭。
「他說了什麼?」宇文軒哲問道。
「他好像說,如果王妃真出事的話,大家都要給他陪葬了,包括他跟大漠國師,還有我們這裡的所有人。」
陪葬?宇文軒哲深暗了一下眸子,有些搞不清楚這些話的意思。如果是金錢錢是尋找開門石的鑰匙的話,那也頂多是鑰匙沒有了,找不到開門石罷了,也不可能是所有人都給她陪葬。
如果她死了,這天下難道還會大『亂』了?
「還有嗎?」司徒淺岸問道。
「他說,我們要儘快的找到所有的開門石,這樣她就不用死了。」司徒淺淵很認真的說道。
尋到開門石,就可以打開傳說中古國的大墓,那個裡面有靈玉。靈玉對所有人,不管是正常人,還是異類來說,都是寶貝。
可是,靈玉一生據說只能為一個人而用。到底是誰,這就看最後誰有本事得到這個靈玉了。
「他們也在打靈玉的主意?」這靈玉到底能做什麼,現在是誰都知道了。只有這般,才能拋棄自己本身的束縛了。
宇文軒哲想,如果所有人都搶奪靈玉的話,到最後會是誰跟誰搶奪?
天璣子的出現,大漠國師的出現,帝歌的出現,還有哥,嫂子的身體。
這一切的一切,到底誰才是最後的擁有者?
看來,大家還都是沖著嫂子來的。
「你說,如果這把鑰匙自己要靈玉,其他人會是什麼反應?」宇文軒哲淡漠的問司徒淺岸。
「王爺,您的意思……」司徒淺岸似乎有些猜測到宇文軒哲的意思了。
宇文軒哲微眯了一下眼眸,扯動了自己的嘴角,冷冷的笑了一下。
他就是這個意思,誰也別想得到。
院子,大家都在沉默的等候,等宇文軒離出來。[
一回到金閃閃的院子,血白就憋不住的變成了人的身影。
「到底怎麼解決?」血白急急的問道。
這所有人都出現了,接下來要做什麼?
「閃閃,我知道你的機會跟目的,我也知道你也是一個大漠屍王。」
金閃閃眼眸一暗,冷意的對上帝歌。
帝歌淡聲:「你不必對我有敵意,你出現在大漠搶奪大漠屍王這個位子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你是那個暗地裡幫我的人?」金閃閃冷冷的問帝歌。
金閃閃就奇怪,自己去大漠暗地裡滅了一個又一個散落的那些沒用的大漠屍王的時候。似乎都有誰在無形中幫自己一般,給自己減少了很多的阻力。而且,純靈兒一族,完全不是自己找來的,而是去尋找自己的,誓死效忠自己的。血魅跟血魄一族,為了自己能搶奪更多的地盤,手握更多的權力,竟然願意用全族來換取一切。害的自己欠下了一個又一個的無法還的債,一輩子的欠著。
「為什麼?」金閃閃問帝歌,他想有一個理由,一個自己能被這個人幫助的理由。
「你應該知道。」帝歌淡聲。
「媽咪……」金閃閃看著帝歌,這是他能想到這個人願意幫助自己的唯一理由。
媽咪,是他在暗地裡做這一切的可能,也只有這個才是他做這一切的原因。
「為什麼?媽咪,媽咪六七年去到底跟你什麼關係?」
帝歌看了一眼金閃閃,淡聲的說道:「以後,你就知道了。」
只要她能活著,大家就會知道了。
「媽咪,出自大漠?」金閃閃試探『性』的問道,也只有這個可能,才能解釋眼前的這一切。
「你在大漠里行事這麼多年,有聽說你媽咪出自大漠嗎?」
金閃閃沉默,沒有,媽咪的身份到底是什麼。他一直都在調查,可是卻如憑空出現一般的,他尋不到一點點的線索。
不是有人有意的隱藏了一切,就是媽咪根本就不是這裡的。
他相信,應該是有人故意的而為之的隱藏了一切。現在他更相信這個可能了,在這些人全都出現了之後,他完全相信自己的猜測了。
「那個人,是不是天璣子?」那個跟隨在宇文軒奇身邊的人,到底是不是天璣子?
帝歌掃了一眼金閃閃,淡聲的反問了金閃閃。
「你是純血,大漠屍王雖然別人認為是無數,可是這些年都被你清乾淨了。你說,以你橫行大漠地下的本領,你認為他是嗎?」
金閃閃看著帝歌,沉默。
真正的大漠屍王,如今只有三個。
一個是自己,一個是傳說中的帝歌,還有一個是天璣子。
那個出現在宇文軒奇身邊的人,他感覺不出來任何屬於大漠屍王的氣息。
可是,金閃閃懷疑,帝歌既然是大漠屍王。卻一定也沒有大漠屍王應該有的邪魅之氣,反而都是純陽之氣,這也完全有些反常。
如果這個天璣子也跟帝歌一般的話,也不是有可能的。畢竟在大漠的地下王國里,也就只有這兩個地方是自己用盡一切辦法,都無法越近半毫釐的地方。
他不得不懷疑,這些大漠屍王有異於常人的地方。
血白急了,「我說你們就別窩裡反了,你們都是為了那個女人,幹嘛還在這裡廢話這些做什麼?」
金閃閃跟帝歌同時瞟了一眼血白,瞟了血白有些感覺自己難道說錯了什麼嗎?
血白有些結巴的問道:「我,我,我有,有說,說,說錯什麼,么嗎?」
金閃閃冷冷的涼涼道:「你好像是大漠國師的人。」
血白:……
血白鬼叫了起來,「我什麼時候是他的人了,我只會是母的的人,其他人都不是。」
母的,帝歌眼睛微微的抽搐了一下,還是這個稱號。
母的?金閃閃看著那跳腳的血白,說道:「你說不定還是內『奸』了。」
「你才內『奸』呢,我是那個最希望女人活著的第一人,比你們任何人都希望。」血白急了,只要女人活著,說不定就可以有希望了。
雖然,那個希望,也許只是一場空。
可是,那也至少那自己有一個盼頭。
如果連金錢錢都死的話,那麼一切都是一場空,讓他連最後的冀望都沒有了。
「我媽咪不是嫣然。」
嫣然是誰,他查的資料不少,也能大概的搞清楚這一切。
他只是想知道,這一切都串聯起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