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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69shuba.com】「今天出去玩了?」帝歌沒有直接回答金錢錢的問題,反而是反問了她。
「嗯,去集市轉了轉。」
「有沒有什麼好玩的事情發生?」
好玩的事情?是認識魔鑰冥惹-醉墨嗎?
「看到一幅畫,認識一個人,其他的事情也沒有什麼。」
「你呀……」帝歌無奈,修長的手指順著髮絲而下,那滿頭的濕發在帝歌手指撫過之後,變干順滑。
如果曾經,有人告訴金錢錢,這人的手指比風還厲害的話,她一定懷疑這人是神經病醫院跑出來的。可是,來到了這裡之後,再不可能的事情她都相信是有可能的。
「收拾一下,明天我送你離開。」
「好。」
金錢錢每一次問為什麼,也沒有問什麼時候再見面。
帝歌跟自己的關係,雖然對自己而言只是那種歪打正著相識的朋友關係。可是,她總有一種感覺,那種似乎在記憶深處就已經跟帝歌相識多年的感覺。
那種感覺她說不出來,就算大家對一切似乎都很陌生,可是見到了總會有一種在哪裡見過的感覺。
有的時候自己會懷疑,是不是自己忘了喝孟婆湯了,所以才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感覺。
「早點休息。」
「嗯,你也是。」
帝歌修長的手指撫上金錢錢的臉頰,眼眸中暗涌著波瀾。
輕輕的,伸手把她摟到自己的懷中,輕吻了一下她的秀髮。
隨後鬆開了她,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
金錢錢看著帝歌離去的身影,感覺今天的帝歌似乎有那麼些許怪怪的感覺。
平時的帝歌,雖然對自己很寶貝,很溫柔,可是卻不會對自己這般。
有的時候帝歌對自己的感覺,她總感覺似乎是某種動物對主人的討好。
來的時候是滿眼的金黃,離開的時候還是滿眼的金黃。
抱著帝歌離別了一下,金錢錢轉身走入那漫天的黃沙中。
身後的宮殿慢慢的沉了下去,帝歌看著那漸漸遠去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這黃沙中。
到了大漠的邊緣,金錢錢從懷中掏出早上帝歌給自己準備的銀色葉子吃了起來。
這東西,沒有味道,卻能生津止渴。在這裡大漠中,也只有地下宮殿才能有。
這東西,帶不出大漠,再走一點距離,就將什麼都不是。唯一自己能做的,就是在腳踏著邊緣的時候,把這東西給全都吃了。
吃完了這些銀色的葉子,金錢錢有了精神。
快步的走向那大漠的邊緣,那看似在遠去不遠處的高高低低不算能構成一道風景的沙丘破壁的,用腳丫子走起來,還是讓金錢錢走了快大半個時辰才真正的走進了。
枯樹下的人,看到那遠處慢慢走近的人,快速的從枯樹下站了起來。
在確定自己沒有眼花了之後,飛身而去。
金錢錢正在擦著額頭的汗珠,就感覺眼前一花,然後整個人就掉入了一個很熟悉的懷抱中。
金錢錢詫異的抬頭,唇上突然一涼,所以的話都被這個吻堵了進去。
直到金錢錢感覺自己快缺氧,唇才被鬆開。
「怎麼這麼久才回來?」宇文軒離抱著懷著的人,沙啞著聲音問道。
金錢錢感覺自己的大腦暫時性的無法運轉了,這一切似乎來的特別的快,又特別的不一樣。
「這是我答應他的時間。」
宇文軒離鬆開金錢錢,認真的看著她。
似乎,比起離開的時候,她的容貌更水靈了些,也更多了絲出塵的感覺。
一想到那個男人比自己還會養自己的女人,宇文軒離就無名火的冒。
「怎麼了?」感覺到宇文軒離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對勁,金錢錢問道。
「回京之後,你跟閃閃每天都要吃血燕燕窩。」
「?啊??」
宇文軒離很不悅的捏了一下金錢錢的臉頰,然後正色的說道:「本王的妃子,哪裡有讓別人養的白白胖胖這一道理的。」
金錢錢囧!很不確定的想問眼前的人,你不感覺這樣的行為比較的幼稚嗎?
這樣幼稚的宇文軒離,還真是不多見。
金錢錢微微的揚起了嘴角,伸出手來牽著宇文軒離的修長完美的手。
「他算不得別人,對我來說,就是我的親人。」帝歌,在某種意義上來說,跟自己的親人沒有什麼兩樣。
「我跟閃閃才是你的親人。」
金錢錢帶著一絲懷疑的看向宇文軒離,這人還是她認識的宇文軒離嗎?
怎麼就這麼幾天沒見的,變化這麼大。
「這些天,我一直等在這裡,看的最多的就是進入大漠,卻莫名其妙死去的人。」
宇文軒離頓了一下,看向身邊的金錢錢。
「你知道嗎?那個時候我就在擔心,你會怎麼樣?是不是也會像這些人一般,我闖了幾次大漠,卻發現這裡似乎有一種天然的屏障,把我給無形的隔了出來。不管我怎麼的想走入,結果是我總會被無形的給打出來。徒勞無功之後,我就在祈禱,祈禱你平安的歸來。」
金錢錢愣住了,這麼說,剛才他見到自己的那種欣喜若狂跟狂風暴雨般似乎要把自己吞入腹中的吻,只是他擔心自己。他闖了大漠,為自己闖了這異類無法進入的大漠。
「以前,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對我而言是什麼。當看著那一個個倒在大漠里的身影,我才開始真正的擔心,才真正的感覺到死亡。那是我從來都沒有接觸過的一種感覺,生命對我而言根本就不會想到死亡這些。可是,看到那些人的生命如此的脆弱,我才發現我有些擔心你也如此。那種感覺我說不起來,卻很不希望你會有事。所以,我就每天每時每刻的蹲在這枯樹下,希望能看到你的身影出現。」
「阿離……」金錢錢感動了,感動的不在說什麼好,眼淚忍不住的嘩啦啦的落了下來。
她沒有想到宇文軒離會為自己這般的擔心,而自己卻在大漠里玩的好不自在的,一點都沒有想到有人會為自己擔心。
「哭什麼。」宇文軒離彎腰,輕輕的吻去了金錢錢眼角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