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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69shuba.com】金錢錢緊蹙了一下眉頭,隨即說道:「去客棧看一下,苗芽你去看看他們的傷勢。」
「應該不是官府這麼簡單,如果我沒有猜測錯的話。那個叫龍峰的人,應該是永裕天峰。同如王朝的小王子,大皇子眼中的眼中釘。」
永裕天峰!金錢錢回憶了一下,她還記得第一次見到永裕天峰的時候,是在四年前的樣子。那個時候,他還只是個孩子。如今倒是大人一個了,四年他變的真大。
「美麗,商行你就多擔當一些。等苗芽醫治好他們,我去跟他們聊聊。」
齊美麗點點頭,也沒有過多的去過問。
「那行,我就先去忙了。」
「美麗,等一下。」金錢錢叫住了要離去的齊美麗。
「怎麼了?」
「去通知縣令,就說夜裡有人來偷了你的首飾盒,讓他們在裡面搞搞動靜。」
「我知道了。」
等齊美麗走了,宇文軒離才開了口。
「你認識這個永裕天峰?」
「嗯,當年在同如王朝的京城,見過一面。只不過當時他還只是一個孩子,沒有想到四年不見,都長這麼大了。」
「他大皇兄永裕多達,可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我知道。」當時自己的人可有勾結過這個永裕多達,可惜這人做事太謹慎,害她吃虧了不少。不過,最終自己要的東西還是得到了,不然准嘔死自己。
「不知道這一次的事情,會不會跟這個永裕多達有關係。」
以永裕多達的謹慎,讓自己的弟弟在渭河城出事,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看來同如王朝的局勢現在已經很緊張了,這會永裕天峰拿著古物來渭河城拍賣,到底是沖著什麼來的?
金錢錢有些擔心,這些個人都把目光放在了金戈商行上。
畢竟,現在的金戈商行不是以前的金戈商行,要是拉攏了金戈商行,那經濟就可能解決很多的問題。
「等永裕天峰醒了,我們再問他吧。錢錢,帶我去渭河城的寺廟看看如何?」
他可是聽閃閃說,這渭河城有一座寺廟,就是供的金錢錢。
「嗯,帶你去看看。」
多去燒燒香,減少罪孽也不錯。
寺廟的名字是渭河城的老百姓取的,叫神女廟。
寺廟的香火從初一到月底,從來都沒有間斷過,一直旺盛的很。
偌大的寺廟中,沒有多餘的神像,就是大殿的中間掛著一副沒有任何畫像的畫卷。
而四周的牆壁上,卻都是雕刻著金戈商行的幕後老闆為老百姓做的每一件事情。
從最窮的泥草破屋,到如今的三層高樓。從曾經的衣不蔽體,到如今的錦衣在身。從曾經的食不果腹,到如今的衣食無憂。
苦不堪言到歡歌笑語,這一切都是金戈商行的幕後老闆給的。
渭河城,是她改變的第一個落破城市。
一進廟的第一幅畫就是落破的渭河城,而對面的牆壁上立馬就是一副如今川流不息的人馬繁榮的一副畫。
兩幅畫形成了強烈的鮮明對比,刺激著人的每一個神經。
對於感恩的人來說,這樣的畫會時時刻刻的提醒著大家,渭河城的一切都是因為金戈商行才有如今這般的模樣的。
第二幅畫是大家開始在破舊的房子旁邊開始建立新的房子,而人群中有一個迷迷糊糊的影子,那就是金戈商行的幕後老闆。
而相對的第二幅畫的那一面,就是三層高樓的場景。
第三幅畫,第四幅畫,每一幅畫走過去,都有相對應的存在。
「這些……」宇文軒離把整個寺廟走了一圈,在看到近三百幅畫之後,震驚的有些說不出來話。
一個寺廟,竟然會為了他的女人繪出這麼多幅畫。這一刻,他突然感覺有那麼些許的自豪。
同時又真心的佩服金錢錢,要付出多少,才能成就如今。
「都是渭河城的老百姓繪畫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般。」
一開始這個神女廟建立起來的時候,她也吃驚了一下。畢竟自己做這些,並沒有想要得到回報。她只想,讓閃閃平平安安一生就好。閃閃卻說,也許這給別人一個精神上的信仰也不錯。畢竟,除了他們幾個人,誰都不知道金戈商行的老闆到底長什麼樣。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別人記住自己,也沒有想過別人來膜拜自己,更沒有想過讓別人跪拜自己。
她所做的一切,只是想減輕身上的罪孽。她一直都相信因果循環,相信自己的到來總會有些意義的。
站在那什麼都沒有繪製的畫卷前,金錢錢的眼眸有些淡然。
宇文軒離目光落在那空白的畫卷上,突然撩起自己的衣袍,一下子單膝跪了下去,嚇了站在他身邊的金錢錢一跳。
「你……」金錢錢傻愣了,宇文軒離跪自己?
宇文軒離俯身跪拜了一下,直起了腰際。
「我替宇文王朝的天下老百姓謝謝金戈商行的老闆。」
沒有金錢錢,沒有她一手創造的金戈商行,就沒有如今這繁榮昌盛的渭河城,就沒有皇宮國庫的黃金白銀。
金錢錢不知道為什麼,感覺自己的嘴角有些苦澀。
他謝的,只是自己的金戈商行。
宇文軒離站了起來,側身,對上金錢錢。
淡淡的眸子里,帶著深深的情緒,卻壓制在眼眸的深處。
如果說,一開始的接近是有目的的,大婚是帶著條件的。那一步步的棋,都是跟閃閃的博弈而換來眼前的代價的話。那走到這裡面,震撼自己心靈的那種感覺,就是對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的一絲愧疚跟憐惜。
這個女人,放到別人面前,應該誰都會忍不住的去憐惜,去疼愛吧。
「走吧,再帶我去別的寺廟看看如何?」
金錢錢淡淡的嗯了一聲,「嗯。」
帶著宇文軒離到處轉悠了一下,渭河城的所有,基本上都含有了金閃閃跟她的影子。
很多,的是按照金閃閃的喜好來做的。
門口掛攤上的老者攔住了宇文軒離跟金錢錢的去路,摸著山羊的鬍子看著兩人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