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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69shuba.com】宇文軒哲走到宇文軒離的身邊,對著那坐著看折褶的皇帝彎腰行禮了一下。
帶著嬉笑的口氣,說道:「父皇,哲兒如今也十八了。為什麼父皇就不能給哲兒一門婚事,而是給了兒子都有的皇兄。父皇,您偏心皇兄,哲兒要告訴母妃去。」
宇文軒哲說著,像孩子般賭氣一般的模樣,讓皇帝都不好責備。
皇帝抬眸掃過宇文軒哲,看到柳嫣兒的身影,放下了手上的折褶。
「朕倒是忘了端王如今也十八年紀了。」
「父皇,兒臣想請婚,娶秦相國的小女兒。」宇文軒奇掀起衣袍,跪在了地上。
皇帝似乎在衡量了一下,目光在柳嫣兒那輕淡淡的臉上掃過。
「容后再議。」皇帝淡聲。
容后再議!宇文軒離跟宇文軒奇心裡一下子明白了,皇帝的意思還是沒有改變。
「麗妃怎麼樣了?」皇帝問柳嫣兒,聲音卻不是剛才的冰冷,而是多了些溫柔。
「麗妃娘娘只是思念成疾。」柳嫣兒淡聲,清清淡淡的。想起金閃閃那小惡魔的話,他就恨不得把眼前的這個老皇帝給殺了。
「我已經給麗妃娘娘開了點葯。」
血魄才不管自己是不是不尊重這帝王呢,在他心裡只有金閃閃一個主人。
看著這孤高的柳嫣兒,在皇帝的眼中更是一種不可侵犯的美,遙不可及卻想握在手中。
「肅王爺,您陪側王妃回渭河城的時間決定好了嗎?」
宇文軒離沉著臉想說,被這帝王給反駁了,還要讓他娶那個秦相國的女兒。
血魄還沒有等別人來得及開口,就先開口說了出來。
「我答應世子爺,如果他父母離開京城回渭河城的話,我會在京城肅王府陪他一直到他父母回來為止。如果說肅王爺不去的話,柳嫣兒就離京城了。」
皇帝有些急了,連忙的出聲說道:「這世子爺身子骨還沒有全好,朕想請柳姑娘留下了為世子爺醫治。」
柳嫣兒淡漠的說道:「世子爺已經沒有生命危險,我留下來已經沒有任何的意思。」
皇帝連忙急急的有些失去了帝王的霸氣,說道:「這肅王要陪他的側王妃去渭河城,世子爺還要有勞柳姑娘照顧一段時間。」
宇文軒離心底淡淡的扯動了一下,眼眸中儘是笑意。
「知道了。」柳嫣兒淡聲,眼眸中沒有過大的波瀾。反正,這一切都是他知道的。
柳嫣兒說完,眼眸在宇文軒哲的身上掃了一下。
「嫣兒先行告退,請端王爺送嫣兒一下。」
柳嫣兒說著,對著帝王一個微微的彎腰行禮。
直腰之後,轉身,留給帝王一個完美冷艷的弧度。
「兒臣告退……」宇文軒哲彎腰行禮了一下,轉身快步的跟了出去。
漠視了自己父皇那伸長脖子的模樣,宇文軒離當成自己什麼都沒有看到。
「父皇,兒臣認為哲既然喜歡秦相國的千金,何不順水推舟一下。」
皇帝的眼眸深暗了一下,想起那冷清轉身的身影,又想起自己兒子追出去的模樣,鬆了口。
「朕准了。」
宇文軒離淡淡的扯動了嘴角,他似乎有些明白這其中的一切。這一次,兒子又給他下了什麼局?
「柳姑娘,柳姑娘,等等……」
宇文軒哲快步的跟了上前,拉著了那疾步離去的血魄。
血魄一個反手,甩開了宇文軒哲的手。
宇文軒哲一愣,隨即對上了血魄的眼眸。
這個柳嫣兒會伸手,而且還不低。
「一個女孩子身手這般了得,還真是不多見。」
血魄冷漠的說道:「行走江湖,沒有點防身的本事,怎麼行。」
血魄也沒有想到,宇文軒哲會來拉他。不會宇文軒哲也把他當成女子了吧?血魄一下子頭大了,這金閃閃到底是玩的什麼?
「端王爺,男女授受不親。」血魄淡聲,他可不想在京城來一個驚魂的事情。這金閃閃讓他入宮對付這老皇帝,他已經夠窩火了,再參一個宇文軒哲,他會忍不住的想殺人的。
宇文軒哲收回自己的手,淡淡的揚起了嘴角,什麼也沒有說的跟在了柳嫣兒的身後。
這個女子,對他而言很有問題。
一般他對人的血液,是可以直接的感覺的到的。而他剛剛的一拉,雖然沒有清清楚楚的摸到衣服下的那血管中的血液跳到。可是,他也明確的感覺到,這個柳嫣兒的血液,根本是不動的。
不動的血液,除了那幾種可能,根本就不會有別的。而,第一條件就必須是,那個人不會是活人。
閃閃雖然是特殊的身體,還有血液跳動呢。
查閃閃的人,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消息,這孩子到底還在玩什麼?
「本王送你回肅王府。」
血魄也沒有說什麼,跟在了宇文軒哲的身邊回了肅王府。
宇文軒離回肅王府的時候,金錢錢已經梳洗好了睡下了。
一想到皇宮裡的一切,宇文軒哲低低的嘆息了一聲。
這一次走一趟渭河城,不知道還有多少的事情在等著他。
所有人都想知道渭河城裡的金戈商行的老闆到底是何許人,包括自己的父皇在內,沒有一個不想知道渭河城的老闆到底是誰。手握天下經濟命脈大權的人,哪個帝王能讓她活的好好的。
那一個個派去查這一切的人,到最後的結果都是消失不見。
宇文軒離側身,目光落在身邊那熟睡的女子的身上。
他真的很想知道,這厲害的人,到底是自己的身邊人,還是自己的兒子?
修長的手指撫上金錢錢的臉頰,這個女子,對自己而言,到底是什麼?
金錢錢似乎感覺到有人在摸她的臉頰,微微的蹙眉的嘀咕道。
「閃閃,不要鬧了,把金元寶全都放箱子里。」
宇文軒離嘴角狠狠的一抽,這人,做夢都看得到金元寶。
「閃閃,把賬目收起來,不要被壞人搶走,媽咪不想你殺人了。」
金錢錢淡淡的,有些心疼的,揉著宇文軒離的頭說道。
宇文軒離沉默,他不是兒子,這女人把自己當成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