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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將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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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與涵嬪娘娘說了丞相?」慕容淵神情未變,只是淡淡的問道。 

  李公公頭低頭,如同要哭出來一般:「皇上…奴才自大…越矩了…請皇上責罰…」 

  慕容淵嘆了一口氣:「罷了。」負手往永安宮走去:「你亦是出於好意,若是涵嬪問朕,朕定也會說李丞相,自朕登基,便封了他為丞相,卻不知他如今是忠是奸,是朕的失敗,是朕太過糊塗。」 

  「皇上…皇上萬不可如此說,是那些賊子太過狡猾了,皇上只是對他們仁致意盡罷了。」李公公急忙追上前,寬慰,他跟著聖上已有二十多年,在聖上剛登基時,君臣眾亂,皇上也未這般頹廢過,如今…卻是這般模樣…無奈,也只有在心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無需寬慰朕,朕還未認輸,宮外有昭雪,朕相信她。」慕容淵說著,臉上也是帶著一抹相信。 

  「是,郡主聰慧,定能安排妥當。」李公公應和道,心中雖擔憂,如今卻也只得將希望放於郡主身上。 

  「小李子,可打聽清楚了,有哪些巫蠱之術?」慕容淵瞧了眼便快到達的永安宮,問道。 

  「回皇上,昨日郡主已大致於奴才說過了,郡主讓皇上定不要正眼瞧言家姑娘的眼睛,若是正眼對視,皇上很有可能會被言家姑娘瞬間控制,雖然控制的時間很短,卻也難以預料會發現何事。還有,郡主猜想,言家姑娘應該會用蠱蟲控制皇上,而蠱蟲之法只能在人沉睡時施展,只要皇上在與言家姑娘相處時不睡著便行。」李公公照實回答。 

  慕容淵眼光一閃,又問道:「那昭雪可說蠱蟲之法有何解法?」 

  李公公低頭細想,片刻后,便回答:「郡主說,蠱蟲怕水,遇水便死。」 

  慕容淵點了點頭:「如此甚好,小李子,你記住了,若是朕中了蠱蟲之法,你便想辦法在沒有蕭雲寒眼線之處,將朕潑濕。」 

  李公公大驚,急忙阻攔道:「皇上,這萬萬不可啊,皇上決不能以身犯險,若有個好歹,我天月國該如何是好…」 

  「不必說了,朕意已決。」慕容淵搖了搖頭,停了腳步,轉頭瞧向李公公,淡淡笑道:「小李子,這些年跟著朕,倒是沒享受過一天好日子。」 

  「皇上,莫要如此說,能服侍皇上,是小李子的福份,宮中許多的太監是求也求不來的,小李子只求一直跟著皇上。」李公公屈著身,心中一時酸楚,雖萬般不願聖上以身犯險,卻也知阻止不了聖上,只有暗自祈禱聖上不會有事。 

  慕容淵點了點頭,揚聲道:「走罷,你自個小心著些。」 

  李公公眼眸一抬,見慕容淵已是轉了頭,又走去了,心中甚是感動,暗自下決心,無論如何定要護聖上龍體,想著便跟了上去。 

  到了永安宮,便有太監宮女迎了上來行禮:「給皇上請安,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罷,言姑娘可在?」慕容淵負手,瞧向主殿問道。 

  「回皇上,姑娘在正殿。」永安宮太監首領邊起身邊低著頭回答,很是小心謹慎。 

  慕容淵未再說話,往正殿走去了,李公公瞧了回話的太監一眼,微微點頭,又跟了上去。 

  一踏進永安宮正殿,便聞得一陣淡淡的馨香,撲人心懷。 

  慕容淵抬眸,便見正殿中央一女子翩然起舞,衣訣揮揮,緊接著,耳邊傳來琵琶之聲。 

  殿中女子一襲輕紅色縐紗抹胸裙,胸前映著清麗的茉莉,象牙般的白色在輕紅中顯得閃亮,亦有著徹骨的冰冷妖嬈,腰間系著軟白綢帶,現出凹凸有致的柔美身形,裙角飾墜著的玉鈴隨之步伐而叮叮作響,女子的舞步輕快至極,更襯出玉鈴之清澈響聲。 

  女子雙手抱著淡紅色琵琶,細長的纖紅不住躍動著,悠揚的音律隨之飄散而去,充斥在殿內…… 

  翩舞的女子正是言素琴,見站於殿門口的慕容淵,輕笑一聲,一個旋轉,舞向慕容淵,不一會兒,便至慕容淵身旁,手中的琵琶停音,只一手執著,而另一縴手撫上慕容淵的胸膛,輕喚:「聖上…」語氣如玉鈴般輕脆,動人心懷。 

  李公公偷偷瞧向兩人,女子臉若春水,楚楚動人,而男子則是一臉痴迷,如痴如醉…見慕容淵此副痴迷的樣子,心中暗自擔憂起來了,這可如何是好?雖然聖上英明,只是…聖上本就是多情之人,如何抵得過如此美色…看來他與郡主倒真是小瞧了言家姑娘。 

  不行…他需想辦法…眼光一閃,揚著尖銳的太監音:「皇上,姑娘衣服穿得少,莫要讓姑娘著涼了。」 

  慕容淵仍就面帶痴迷的瞧著言素琴,拉住她的縴手,微微皺眉:「手確是有些涼了,來人,為言妃拿件外衣來。」 

  言素琴眼光一閃,心中暗哼,卻是滿臉驚喜的抬眸,瞧著慕容淵:「聖上,你方才喚素琴?」 

  慕容淵笑著瞧她,伸手摟住她,往殿中榻上走去:「你為了朕,未及時回府,你父親擔憂你,親自來了京城,你即已進宮,朕理應給你一個名份。」 

  「皇上,素琴的父親也來了嗎?那皇上可見過父親?」言素琵揚著溫婉卻帶柔媚的臉蛋,疑惑的問道。 

  慕容淵搖搖頭,扶著她坐下身子:「朕未瞧見素琴的父親,是李丞相告知朕的,丞相與你父親為好友。」 

  「原是李伯伯。」言素琴似明了的點點頭,接著笑道:「李伯伯與父親是故交,關係甚好,定是父親見素琴不在京城府中,所以託了李伯伯尋我。」 

  慕容淵點頭,寵溺的笑道:「素琴果真聰慧。」說著,接過宮女遞上的蘇綢淺紫外袍,為她披上。 

  「素琴,昨夜朕命人送來的衣物可合身?」慕容淵又拉住她的手,眼光亦瞧著她雪白的縴手,問道。 

  言素琴暗自咬牙,讓她委身於慕容淵,她自是百般不肯,只是為了公子…… 

  「聖上…」輕喚一聲,將身子靠向慕容淵的胸膛,拿出如玉的縴手,撫上他的臉蛋,又柔聲:「聖上…今日便讓素琴服侍於你罷…」 

  慕容淵眼光一暗,握住言素琴柔滑的縴手,動情的喚道:「素琴…」 

  「聖上…」言素琴努力抵制住心中的萬般不願,抬頭,主動送上香唇,眼光看向慕容淵的眼睛,企圖對上他的眼光,控制住他一時半刻,許是不必被他佔了清白。 

  顯然,言素琴的目的落了空,慕容淵閉著眼眸,雙手撫向她的外袍中,動情的吮吸著她口中的芳甜。 

  言素琴心中雖有所愛,卻也未經男女之歡,被他引帶著不自覺的發出一陣呻吟。 

  這聲呻吟聲無疑觸發了男子暗壓的情慾,慕容淵伸一手,便橫抱著言素琴起了身。 

  「啊…」言素琴心中掛事,未注意,不覺驚呼一聲。 

  李公公望著慕容淵橫抱著言素琴進入了內殿,心中擔憂…朝著餘下的宮人揮揮手,瞧著宮人們退到正殿外守著,自己走到了內殿簾外,靜靜的候著。 

  不一會兒,內殿傳出陣陣呻吟著,自是一番羞人的翻雲覆雨。 

  殿外,一面生的宮女瞧了殿內一眼,心中暗哼,偷偷走出了永安宮,往宮門口的方向跑去。 

  快到宮門口時,躲在了一面牆后,彎著腰,「喵…喵…」學著貓輕喚了幾聲,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守宮門口的侍衛聽到。 

  宮門口的侍衛聽了聲音,紛紛往口哨吹來的方向望去,卻不見「貓影」,倒也不甚在意,只以為是哪宮主子的貓走丟了,也不想管這閑事。 

  只清晨檢查宮女糕點的侍衛朝著邊上的侍衛道:「你們瞧著,我去那邊看看。」交待罷,便往牆那邊走去了。 

  過了牆,便見宮女,眼光一亮:「脆兒,你怎麼來了?」 

  「可知安統領在哪裡?」喚為脆兒的宮女也不回答他,只左右環顧的問道,眼光帶了一絲渴望。 

  侍衛見她的神情,眼光一斂,道:「安統領出宮了,大概去見主子了,你有何事稟報,便與我說罷。」 

  脆兒這才瞧向他,臉上帶了一抹不屑:「稟報與你?有用嗎?」 

  「你…」侍衛一陣氣結,心中更是不服,哼道:「你不是還要服侍言姑娘,難不成一直在這裡等,告訴我,稍後我便與安統領說,安統領自會稟報主子。」 

  脆兒也是別無他法,便點了點頭,道:「你告訴安統領,言姑娘她成功,今日那個狗皇帝應該就會被控制,而且那狗皇帝還封了言姑娘為言妃。」 

  「脆兒…小心隔牆有耳,我們事還未成,萬不能亂叫!」侍衛聽得她如此狗皇帝…狗皇帝的喚,急忙道。 

  脆兒瞧向他,一哼:「膽小鬼,真是無用,也不知主子怎麼選你在這裡看守?」眼光又向周圍瞧了眼,仍就未見安統領,又道:「我走了,莫忘了告知安統領。」又認真瞧了圈侍衛,嘆了口氣道:「真是比不得,安統領如此神勇,怎麼你卻像蛇鼠一般。」 

  說罷,再也不瞧侍衛一眼,往來時的路走去了。 

  侍衛聽得她這番話語,氣紅了臉,瞧著她的背影,心中鬱結,大為不甘,卻是發作不得,只得轉身回去。 

  「權子去哪裡了?」剛轉身,便聽得宮門口傳來一陣問話,眼光一閃,急忙走了去,朝著問話的人影喚道:「安統領,我在這裡。」 

  安統領轉過身,瞧著侍衛,眼光微斂,問道:「權子,你上哪裡去了?」 

  喚為權子的侍衛拱手:「回安統領,卑職方才聽到貓叫聲,便過去瞧瞧。」 

  「哦。」安統領眼光一閃:「可有什麼發現?」說著,往牆那邊緩緩走去,在權子身邊時,低聲問道:「可是脆兒有消息?」 

  權子眼光一閃,手中的長矛握緊了幾分,終究還是回答:「回統領,脆兒說事成了,應該今日便能控制住皇帝了。」 

  安統領點了點頭,揚聲道:「即無事便好,好好守望著。」 

  「是,統領。」權子亦提聲應道。 

  「自己注意,莫讓人起了疑心。」安統領又低聲交待了一句,便轉身往宮外走去了。 

  權子跟著轉了身,瞧著安統領的背影,隱隱露出一抹不甘與嫉恨,手緊緊的握到了一起。 

  京城南面,一偏僻的樹林間,把守著許多侍衛,往裡,竟有一間亭子,亭子周圍亦是把守著侍衛。 

  亭內,一男子正悠然的坐著飲茶,臉容俊朗,只冰冷的神情讓人望而生懼,不敢靠近,男子正是蕭雲寒。 

  穿黑色錦袍的男子踏入亭內,正是玄月,朝著蕭雲寒半跪行禮:「參見主子。」 

  「說罷。」蕭雲寒放下茶杯,面色間沒有絲毫表情。 

  玄月應了聲,站起了身:「主子,方才安勇稟報,言姑娘已成功,慕容淵今日應該便能控制住了。」 

  蕭雲寒微微抬眸,想了想道:「告訴他們,若是沒有我的吩咐,定不能輕舉妄動。」 

  「是,主子。」玄月點頭,抬眸瞧向蕭雲寒,似有些猶豫的樣子。 

  「有何話便問罷。」蕭雲寒見他未退下,便知他還有事。 

  玄月猶豫了片刻,便拱手:「主子,屬下有些不明,今日早朝,李丞相如何會為言姑娘說話?」 

  蕭雲寒瞧了他一眼:「很簡單,李丞相併不知我們要謀害慕容淵,亦不知素琴是我的人,而且他與言品正確實是故友。」 

  「可是…言姑娘她並非是言老爺親生之女,當年那般對待言姑娘,如今又如何會為了言姑娘專門上京?」玄月仍就疑惑的問道。 

  「危逼利誘…」蕭雲寒吐出四個字,眼光有些不郁,接著道:「自己去領責二十罷。」 

  「是,主子。」玄月也不問原由,拱手應了,便退了出去,大概知道了主子責罰他的原因,一來他多問了,二來他的問題蠢鈍了。 

  玄月前腳剛離遠了亭子,後腳玄陽便踏進了亭子,亦是半跪著行禮:「參見主子。」 

  「起來罷。」蕭雲寒倒了一杯茶,放向他的一邊:「行了這麼多路,喝杯茶罷。」 

  「多謝主子。」玄陽起身,拿起茶杯,一飲而盡,拱手稟報:「啟稟主子,昨夜南宮別苑一切正常,玄陽視線所及,並無人潛入南宮別苑,方才南宮少主便去了鎮國府,應該是去拜訪主子。」 

  蕭雲寒抬眸,起了身:「天陽國公主明日便到了,你即刻便出京去迎接。」 

  「是,主子。」玄陽拱手應了,沒有多話,他與玄月等暗衛都是孤兒,大多為十歲左右被主子收留,進入了蕭衛暗閣進行訓練,而他與玄月訓練得出色,方才會在主子身邊,以予重任,兩人跟隨主子多時,也算深知主子脾性,因此較得蕭雲寒心意。 

  蕭雲寒離了樹林便躍身,往京城繁華之地而去,到了街道上,便負手走向了鎮國府。 

  「將軍,南宮少主已在正廳等候多時。」一時府門,管家便迎了上來,屈著身稟報道。 

  蕭雲寒點了點頭,瞧向管家,臉上露出一抹柔和:「家伯,使個小廝來守著便行了,你何需親自來,好好在屋內歇著便是。」前面的人,便是當年冒死將他兄弟兩人救出去的家丁,在安府,這忠心的家丁對他兄弟兩人一直不離不棄,直至今日;蕭雲寒對他自是感激萬分的,逃離當年大難后,他便暗自發誓,定要讓幫助過他的人過上榮華富貴的好日子,只是這些年來他一直奔波於奪取皇位,待他奪得皇位后,定要對他們論功行賞。 

  喚為家伯的管家笑了笑,搖頭道:「通伯不累,將軍快去正廳罷,莫讓客人久等了,通伯去看看二公子。」 

  蕭雲寒點了點頭:「我空了,便去瞧你們。」說罷,便快步往正廳走去了。 

  到了正廳,便見南宮離落坐在右邊的上首上用茶,急忙拱手道:「離落可是久等了?」 

  南宮離落放下茶杯,起身,笑著拱手:「離落並未等很久。」 

  「快坐下,離落今日前來可是問店鋪一事?」蕭雲寒朝著座位揮手,問道。 

  南宮離落坐下了身子,淡笑道:「正是為此事來勞煩雲寒兄。」 

  「你若不前來,我正想去你別苑中,此事已然辦妥,離落不必擔憂了。」蕭雲寒邊回答邊會下了身子,眼光卻是一直瞧著南宮離落。 

  南宮離落臉上浮出一陣欣喜,高興的道:「果真如此!離落真是多謝雲寒兄了。」說著,又是站起了身子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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