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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雪聽他說完方才的事,眼中泛過一抹冷意,又瞧著他:「子晨,你母親對你下手,是為了保護你,子晨可知?」
慕容子晨微微點頭:「子晨知道,母親是為了保護子晨才打子晨的,子晨不怨母親。」
雖還小,卻在這宮中經歷過許多,他並不怨母親,只是心中覺得委屈,方才的事並非他的錯,他並沒有推倒那個女人,是那個女人自己摔倒的,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會道歉的。
昭雪淺笑點頭,站起了身子,拉起他的小手:「好,子晨知道便好,我們現在便出去,還子晨一個清白。」
說罷,領著小人兒便往殿外走去了,眼光瞧向殿外,泛著冷意。
慕容子軒與慕容子雅對視一眼,亦是分外憤慨,跟著走了出去,子晨不過還是個十歲的孩子,那華貴人竟要如此陷害於他。
殿外,華貴人仍中呲牙咧嘴的痛呼著,一見幾人出來,急忙喊道:「二皇子,五公主,郡主,你們可要替妾身做主啊,妾身原是好意,誰知道好心沒好報,竟反倒遭了這份罪。」
「柳貴妃,景貴妃駕到——」正說著,永清宮門口便傳來了太監的稟報聲,甚是刺耳。
少頃,一行人便到了眼前,為首的是由宮女摻著的二位華貴美婦,正是景貴妃與柳貴妃。
景貴妃著淺紫色芍藥暗紋雲錦宮裝,盤著芙蓉鬢,外插水晶墨雲釵,美麗的容顏依舊駐在,卻不能掩去似水匆匆的年景,若仔細瞧去,會瞧見那被宮妝所掩的幾條細紋,終究已近四十歲。
另一位柳貴妃,只三十齣頭,與身邊的景貴妃相比,自是更為年輕。身著一襲淡藍色束腰抹胸宮裝,露出白皙迷人的香肩,腰間系著天藍色錦帶,寬袖,長袍,雪白的長裙托在身後,纖細的剪裁剛好襯托出女子姣好豐滿的身材,綰著飛仙髻,斜插鑲嵌珍珠碧玉步搖,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艷三分。
「參見二位貴妃娘娘,二位貴妃娘娘金安萬福。」林貴人,華貴人,宮人們紛紛行禮。
「軒兒見過母妃,柳貴妃(雅兒見過母妃,景貴妃)(昭雪見過二位貴妃娘娘)(子晨見過二位貴妃娘娘)。」慕容子軒四人亦是拱手(屈身)行禮。
「都起來罷。」二位貴妃同時揮了揮手。
「昭雪來啦,怎麼也不到永昔宮坐坐。」景貴妃笑著上前拉住昭雪,一派慈愛溫婉之態。
柳貴妃眼光一閃,亦是上前:「對啊,昭雪怎麼也不來永媚宮坐坐。」嬌媚的臉蛋含笑,端得甚是迷人。
昭雪淡笑,微微搖頭:「二位貴妃娘娘客氣了,昭雪只是進宮來接子晨去用午膳,便不前去打擾二位貴妃娘娘了。」
景貴妃與柳貴妃皆是眼光一閃,倒是格外默契:「原來昭雪還未用過午膳,不若到永昔宮(永媚宮)去用罷。」
說罷,互相瞧了一眼,一番暗涌,隨即齊齊一笑,瞧向昭雪。
昭雪又是搖了搖頭,淺笑著:「多謝二位貴妃娘娘厚愛,昭雪已和二表哥,五表姐約好了,一同去醉仙樓用膳。」
景貴妃眼光微微一亮,瞧向慕容子軒:「原是如此,子軒,好好照顧昭雪,可知?」
慕容子軒溫潤點頭:「是,母妃,子軒定會好好照顧昭雪表妹。」
柳貴妃卻是斂了眼光,很快抬眸,轉向一旁的宮人,吩咐:「快去尋了三皇子來。」又朝向昭雪:「昭雪,子奕也未用過午膳,不若讓他一塊與你們往醉仙樓用膳罷。」
昭雪抬眸,原只是想同子軒,子雅,子晨一同用膳,若多個慕容子奕……不過那慕容子奕也不定會同他們一塊去用膳,想著便朝柳貴妃點了點頭。
景貴妃暗恨的瞧了眼柳貴妃,二人都是各自打著心思,一時間倒是忘了此次來的目的。
「哎喲——」華貴人眼光暗閃,見眾人都忘了她,又痛呼一聲。
眾人這才瞧向她,景貴妃眉頭一皺,暗自瞧了眼昭雪,倒是沒想到昭雪在這裡,按著昭雪對慕容子晨的寵愛,這事……
柳貴妃瞧向華貴人,佻眉問道:「發生何事了?」這華貴人長得倒也有幾分姿色,而且這桃花眼還與她的有幾分相似,因而柳貴妃對這華貴人是有幾分厭惡的,見她此時的樣子,甚是暢心。
華貴人抹了抹淚水,由宮女扶著微微屈身,吸了幾口冷氣:「回華貴妃,方才妾身好心拿了糕點與五皇子吃,卻未想到五皇子不但打翻了糕點,還將妾身推倒到地了,妾身的腰…好像都散了…」
景貴妃瞧了華貴人一眼,便道:「快扶華貴人進去,太醫可去請了?」
「回貴妃娘娘,已去請了。」立即有宮人稟報。
「貴妃娘娘,妾身不進去,還請貴妃娘娘給妾身一個公道。」華貴人知這林貴人生下了十皇子,前段時日又被皇上臨幸了,二位貴妃娘娘瞧這林貴人甚是不順眼,經常刁難欺壓與林貴人;因而她才會這般肆無忌憚的欺負林貴人與慕容子晨。
景貴妃閃眸,瞧向柳貴妃:「妹妹以為如何?」
柳貴妃微微揚頭,瞧向了林貴人:「十皇子雖有錯,卻也還小,林貴人教導不善,便由林貴人代為受罰,掌嘴二十罷。」揮了揮手,示意宮人上前。
「是,貴妃娘娘。」二名宮人屈身領命,便要上前。
「不,貴妃娘娘,子晨沒有推她,是她自己摔倒的。」慕容子晨急忙上前,小小的身影擋在了林貴人前面,不讓那二名宮人接近。
「貴妃娘娘,太醫來了。」幾人正欲開口,便有宮人來報,隨後跟著一位著素衣的年輕男子。
「微臣參見二位貴妃娘娘,二皇子,五公主,七皇子,郡主,林貴人,華貴人。」
「起來罷,先為華貴人瞧瞧罷。」景貴妃揮了揮手,吩咐。
「是。」男子拱了拱手,走近華貴人,眼光微閃,又是拱手:「請問華貴人何處不適?」
華貴人亦是眼光微閃,低眸瞧向男子,呲著牙開口:「剛剛被七皇子推了一把,摔在了地上,我的腰好像,好像散了般,甚痛。」
男子點點頭,抬眸拱手:「這…華貴人,得罪了,還需容微臣一瞧。」
華貴人微微一愣,有些尷尬的瞧向二位貴妃,畢竟她是皇帝的貴人,這腰若要瞧,定要讓太醫摸過的。
柳貴妃眼一抬,揚聲:「那便瞧瞧罷,自是身子要緊,相信皇上不會見怪的。」
景貴妃也是點了點頭:「瞧瞧罷,如此多人在場,無妨。」
華貴人神情微微一變,咬牙,暗恨的瞧了眼林貴人,想了想,反正皇上也只寵幸過她二次,想來這輩子也就這般了,終究點了點頭。
太醫這才微微蹲下身子,靠近華貴人,伸手撫上了她的腰跡。
林貴人在一旁靜靜的瞧著太醫與華貴人,眼光微微暗斂,卻是閃爍著。
昭雪則瞧向慕容子晨,給了他一個安心溫暖的笑顏,正收回眼光時,一閃,低眸瞧向那塊讓華貴人再次摔倒的糕點,又抬眸瞧向華貴人,還有她身邊臉色有些扭曲的宮女,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意。
「華貴人,你的腰確是閃了,須好好休養一段時日,微臣回太醫院開幾張方子,讓人熬了葯,與方子一同送來。」太醫很快便收了手,退開幾步,拱手稟報。
華貴人眼光暗閃,瞧向二位貴妃:「二位貴妃娘娘,定要為妾身做主啊。」
「貴妃娘娘,不若先聽聽宮人們的稟報罷。」景貴妃與柳貴妃正待開口,昭雪便上前微微屈身道。
二人皆是瞧了眼昭雪,隨即點頭。
「你來稟報一下方才發生的事,定要從實稟報。」景貴妃從華貴人身邊隨意指了名宮人,吩咐。
那名宮人急忙走了出來,屈身:「回景貴妃娘娘,方才奴婢正在一邊打掃,只隱約只見華貴人要給七皇子吃糕點,然後便聽到盤子落地的聲音,拉著華貴人的驚叫聲,待奴婢過來時,正瞧見七皇子站在華貴人對面,而華貴人已是摔倒在地,然後林貴人便打了七皇子二個耳光,要七皇子向華貴人道歉,接著二皇子、五公主、郡主便來了,帶了七皇子進殿擦藥,華貴人便起了身,誰知道……」正想說下去,忽覺得身邊一道厲光,微微轉眸,便見華貴人斂眸瞪著她,心中一驚,不敢再說。
「誰知道如何?」景貴妃微皺眉頭問道。
「啊,回景貴妃娘娘,然後郡主便帶了七皇子出來,二位貴妃娘娘便來了。」宮女回過神,急急道。
景貴妃點了點頭:「即是如此,那便是說,確是七皇子將華貴人推倒在地了。」
「我沒有,是她自己故意摔倒的,我只是將那盤糕點打掉了。」慕容子晨急急辯駁。
林貴人斂眸,瞧了眼其他的宮人,卻見他們個個低著頭,不言語,連自己殿內的宮人亦是,嘴角泛起一抹苦澀,正想開口說話。
「你確定說完了整個經過?」昭雪淺淺一笑,瞧向那名宮女,開口問道。
那名宮女微微一愣,抬頭瞧向昭雪,見昭雪淡淡的瞧著她,卻令她無端生懼,急急低了頭:「奴婢…奴婢確…確定。」
昭雪佻眉,笑著點了點頭,卻是往華貴人的身後走去,至那同華貴人一同摔倒的宮女面前,停下來了:「你是如何摔倒的?本郡主記得,方才的時候你還好好的守在華貴人身邊,一派氣憤,才片刻時間,你如何便摔了?」
那名宮女急忙屈身:「回郡主,奴婢並沒有摔倒,奴婢只是…只是…」
「只是如何?」昭雪又問,繞著她微微走了圈:「身上染滿塵土,這手也是擦破了,不是摔倒是如何?」
「這…這……」那名宮女著急的說不出話,只得求助的瞧向華貴人。
昭雪也是瞧向了華貴人,嘴角淺笑著,在華貴人斂眸思索時,緩緩走了過去。
「華貴人,方才昭雪等人來時,貴人頭上的珠釵還牢牢的戴在頭上,如何起身便全掉了?方才貴人的身上也沒有這般多的塵土,更是沒有糕點,如何起了身便沾了糕點了?方才貴人的宮裝好像並沒有這條口子,如何起了身,便多了這般大一個口子?」
一連問了三個如何,神情甚是疑惑,到了華貴人面前,又指向邊上那塊被踩得細碎,且劃出一條線的糕點,又問道:「這塊糕點應是被人踩到了,從而使了那人摔倒,不知貴人腳下有無糕點?」
華貴人情神稍愣,有些啞口無言,一時間哪裡解釋得出這般多的問題。
景貴妃已然有了幾分明了,卻是未說話,這林貴人一直以來便是她的眼中盯,卻奈何她有幾分本領,奈她不得,只得與柳依媚一同打壓她,欺侮她,然這華貴人,自個也頗瞧不慣,如今這事她瞧好戲便行了。若是必要時她便說幾句話,幫上昭雪一幫,多拉攏她一些,何樂而不為。
華貴妃也是不語,她雖心計不深,卻也在宮中呆了這般久時日,大多靠身邊之人的指點,自己也是學上了幾分,眼前的情況,她倒是與景貴妃想得差不多。
慕容子奕與慕容子雅也是猜到了幾分,靜靜的瞧著昭雪,這位表妹真的變了,變得更為細緻,更為聰慧了。
林貴人瞧著昭雪,眼光微微閃動,低眸瞧了眼慕容子晨,眼中浮出一抹堅定,是做了什麼決定。
而慕容子晨亦一雙小眼眸緊緊的隨著昭雪移動,隱隱含了一抹期盼與相信。
「方才倒底發生了何事?」昭雪斂了笑意,隨意瞧向一名宮人,眼光中含了一抹冷意。
那名宮女一愣,抬眸見昭雪的神情,不自覺害怕,額頭冒出了冷汗:「回郡主,方才…方才郡主帶七皇子進殿後…華貴人…華貴人起身時,又…又摔了一跤。」
華貴人臉色一變,卻是忍著身上的疼痛道:「郡主,方才妾身確是又摔了一跤,只是先前也確是被七皇子推到在地了,還望二位貴妃娘娘,二皇子,五公主,郡主能還妾身一個公道。」
昭雪笑著抬眸,瞧著她:「華貴人也太弱不經風了些,七皇子才十歲,力氣又能有多大?華貴人倒是這般輕易的便被七皇子推倒在地了!華貴人身邊的宮人又是站著做何?難不成一起被七皇子推倒在地了!」語氣中含了濃濃的諷刺,眼眸中浮出冷意。
華貴人一驚,又是納納的說不出話來了,心中暗恨,一時間卻是辯駁不了。
其餘的人聽了昭雪的話,心中隱隱有了數,卻都未開口,氛圍一時間有些沉重了。
「華貴人,你自個不小心摔了也便算了,如何還去怪罪七皇子?」慕容子雅見無從說話,便上前,朝著華貴人開口,語氣頗為不憤。
華貴人無從辯解,倒沒想到此事竟變成這般情景了,不知如何是好,眼光瞧向二位貴妃,直盼望她們依著對林貴人的厭惡,能幫她一幫。
「雅兒,不得無禮。」柳貴妃開口朝慕容子雅喚道。
華貴人眼光一亮,正等著柳貴妃幫她解圍,柳貴妃接下來的話卻讓她軟了身子。
「華貴人,你與林貴人同住這永清宮,理應相互扶持,為何這般歹毒的陷害林貴人與七皇子?」
景貴妃眼光一閃,接著道:「這般心思歹毒,定不得輕饒,來人,拉下去重責二十大板。」
二人原不想摻合,卻因昭雪在內,為拉攏昭雪,自是要出頭的。
二人身邊立即有宮人站了出來,便要上前拉著華貴人去行罰。
「景貴妃饒命啊,柳貴妃饒命啊,郡主,群主饒命啊…」華貴人父親也是五品官員,自小嬌生慣養,方才閃了腰,現在又聽二十大板,已是嚇得腿都軟了,直直求饒。
卻是無從搭理她,貴妃娘娘發話了,又怎敢不從,拉了她至一邊,很快便打了起來。
「啊…救命啊…饒…命…啊…啊…」華貴人的哀嚎聲與求饒聲不斷傳來。
邊上一行人卻都只是淡淡的瞧了眼,沒有一絲同情之意,然心思卻各不相同。
「昭雪,既然沒事了,這時辰也不早了,你們快去用午膳罷,別餓著了。」景貴妃端起了笑意,親切的朝昭雪道。
昭雪點了點頭,微微屈身淡笑:「多謝景貴妃關懷。」眼光一閃,又道:「景貴妃,昭雪還有一事相求。」
「昭雪太見外了,有何事便說,何來相求之說!」景貴妃笑得更是和藹了。
「景貴妃,林貴人與七皇子的午膳到此刻還未送來,定是那御膳房疏忽了,昭雪不想前去麻煩皇舅母,還勞煩景貴妃同御膳房交待一聲,萬不要再有疏忽了,子晨表弟還在長身子,定不能餓著,若是有個好歹,皇帝舅舅定會追究下去的。」
景貴妃嘴角的笑意漸漸斂去了些,眼光一閃,隨即道:「原本林貴人與七皇子的午膳還未送來!昭雪放心,稍後我與柳妹妹便去御膳房瞧一瞧,看看是哪裡怠慢了,定要好好教訓一番,讓他們今後萬不能再誤了林貴人與七皇子的膳食。」
「即如此,那昭雪便先謝過景貴妃,柳貴妃了。」昭雪笑著屈身答謝。
起了身,走至慕容子晨面前:「子晨,同表姐一塊出宮用膳可好?」
慕容子晨抬眸瞧了眼林貴人,見她點了頭,方才朝著昭雪點頭:「好。」
昭雪瞧了眼林貴人,淡笑點頭,牽了慕容子晨的手,朝向慕容子軒與子雅:「二表哥,五表姐,我們走罷。」
「唉…等等,昭雪,子奕還未來,你們稍等片刻罷。」柳貴妃急忙攔到。
正準備行禮告退的幾人微微一愣,倒是忘了還有一個慕容子奕。
「快去瞧瞧,三皇子如何還未來。」柳貴妃又朝著身邊的宮人吩咐,眼光中有了一絲急色,奕兒那孩子,也不知上哪去了。
宮人應了人,急急往永清宮門口跑去,往走出去不一會,便又跑了回來:「娘娘,三皇子來了。」
慕容子奕一襲青色錦衣,臉上仍就沒有多少神情,走至眾人面前,紛紛見了禮。
「奕兒,你二皇兄他們正要去用午膳,你也還未用過午膳,便一塊去罷。」柳貴妃笑著對慕容子奕道,對自己這個兒子甚是滿意,從小便聰慧萬分,極富才華。
慕容子奕瞧向慕容子軒等人,目光在昭雪身上滯留了一會,又轉向慕容子軒:「皇兄這裡打算到何處用膳?」
慕容子軒溫潤一笑:「我們正打算去醉仙樓用午膳,子奕一道去罷。」
昭雪淡淡的瞧了眼慕容子奕,依著前世對他的了解,他定是不願一同去的,正等著他拒絕時。
「好,子奕許久未吃醉仙樓的東西了,那便勞皇兄破費了。」慕容子奕的臉色難得浮出一絲打趣的笑意。
慕容子軒仍就笑得儒雅,亦是難得說笑:「好,今日你們愛吃什麼便點什麼,皇兄我毫無怨言。」
景貴妃微微斂眸,卻是無法,心中這慕容子奕莫不是轉了性子,還是…眼光瞧了眼昭雪,帶了一抹沉色。
「你們快去罷,別餓著了。」柳貴妃卻是笑得甚是開心,出聲道。
「是。」幾人應了聲,朝著二人行禮,便一同往永清宮門口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