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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魁見昭雪微愣,卻不說話,顯然有些急了,又問道:「郡主可願意?」
昭雪抬眸,淺笑,屈身:「徒兒拜見師傅。」
琴魁緊張的臉色忽而緩了下來,從腰跡拿出一塊玉牌:「今日起,雪兒便是我花娘的傳人了,這塊玉牌雖不值幾個錢,但終是有些用的,便當師傅給你的見面禮。」
昭雪伸手,接過了玉牌:「多謝師傅。」
玉牌有些透明,手感甚好,還著一絲暖意,正面刻著琴閣兩字,反面雕著一朵艷麗的牡丹。
周圍許多有見識的人都是瞪大了眼,瞧著這一幕。
昭雪自是知道此玉牌的作用,琴閣是第一屆瑤女所創,素由以琴傷人之說,也算得一番勢力。
此話還須從第一屆瑤女節說起,原本瑤女節並非喚為瑤女節,而是喚為才女節。才女節在天月國並不算重要,百姓們只當是閑余之玩。直到一位喚做瑤瑾汐的女子出現,瑤瑾汐是最後一屆才女節的女魁,也是第一屆瑤女節的瑤女。自那以後,才女節便改做了瑤女節,自是以瑤瑾汐命名。
關於瑤瑾汐的傳說很多,最為廣泛的是,瑤瑾汐是天陽國第一世家女兒,長得如天仙,更是風華絕代,是瑤家的驕傲。然而瑤瑾汐卻是愛上了天月國的一位男子,當時天陽國與天月國正值多事,幾欲兵戎相見。瑤家人令瑤瑾汐斷了於那男子的來往,而瑤瑾汐卻為那男子來到了天月國。更是為了那男子,幫助天月國抵禦天陽國,成了天陽國百姓口中的叛徒。
而然,瑤瑾汐卻成了天月國百姓心中的女神。瑤瑾汐參加了天月國最後一介瑤女節,觀賞到那最後一場才女節的人都直感自己命好,竟是有幸瞧見瑤瑾汐如此風華絕代的女子。在才女節改為瑤女節后,瑤瑾汐相繼創立了琴閣,棋閣,書閣,畫閣,繡閣,還有舞閣。
所有的男子都是羨慕被瑤瑾汐瞧上的那位男子,可是…好景不長…自瑤瑾汐創立了六閣之後,便消失無蹤了。有人說是那男子喜歡上了別的女子,拋棄了瑤瑾汐;有人說瑤瑾汐被天陽國追殺,已是消香玉隕了;亦有人說瑤瑾汐與自己深愛的男子歸隱山林了…。終究…瑤瑾汐還是消失於兩國百姓之中…
琴魁滿意的點頭,深深的瞧了眼昭雪,轉身,朝向兩位大學士:「兩老,如何?」
紀大學士咳了咳,站起身,朝著昭雪拱手:「郡主先去歇息罷,我們商議一下,評出琴賽第一至十名,一刻鐘後繼續棋賽。」
昭雪垂首,微微屈身,由江奶娘扶著步下了高台。
高台上,十位評判聚首在一塊,相互商議著。
而小廝們則搬了桌椅上高台,是專用於下棋的檀木桌,二十張桌子,四十張軟椅。
少頃,只見十人皆是點了頭,又紛紛坐回了原處。而桌椅也皆擺放好了。
袁大學士起身,揮了揮手:「眾位,靜一靜,琴賽的一至十名已選出。」
待四周都靜了下來,又道:「第一名為昭雪郡主,第二名為冷鈺,第三名為言素琴,第四名為南宮離鳶……第十名為冷玥…」
此結果倒是沒有如何的出乎意料,方才昭雪撫出那首曲子后,眾人皆已知第一名非這位昭雪郡主所得。
袁大學士宣布了之後便坐下了身,高台上又走上一位嬤嬤。
「接下來進行棋賽,一號姑娘對陣兩號姑娘,三號姑娘對陣四號姑娘…以此類推,先由一號至四十號姑娘上場。」
高台下四十位姑娘早已準備好了,依次走上高台,屈身,紛紛入座。
此輪比賽,冷玥、冷鈺皆在其中,兩人的神情都是有些不自在,自是因為方才的琴賽。
尤為冷鈺,低著眸,原自信的以為她定能取得琴賽第一名,卻未想到卻慕容昭雪奪走了,連她要拜的師傅也是被慕容昭雪搶走了,心中豈是嫉恨了得。
冷玥也好不到哪裡,只取了第十名,自是被秦氏一通教訓。
棋賽並無什麼觀賞性,至多只是欣賞了姑娘們優雅的身姿罷了。
很快,第一輪有二十位姑娘勝出了,輸的姑娘已是下了高台。
「接下來由一號至二十號勝出的姑娘依次對陣二十一號至四十號勝出的姑娘。」那嬤嬤一直站在高台上。
后十位姑娘起身,依次坐到了前十位姑娘對面,有侍女已是換了新的棋盤。
第一輪棋賽結束,十位姑娘勝出,冷玥與冷鈺自是在其中。
第二輪棋賽開始,昭雪又出現在了眾人的目光中,原本有些無趣的眾人似提起了趣味,目光紛紛投向了昭雪,昭雪儼然成了瑤女閣內的焦點。
然而四周的一切絲毫沒有影響到昭雪,仍就揚著一抹淺笑,一舉一動散著說不盡的韻味,卻帶著一絲道不明的清冷,有些拒人於千里之感。
苦得則是昭雪對面的姑娘,所有的視線都聚集到了昭雪身上,這姑娘自也是受到了影響,連下棋的手有些不自在,不消片刻便滿盤皆輸。
昭雪最先勝出,對面姑娘起身,連行禮都未行,急忙下了高台,可見之緊張之意。
昭雪微微皺眉,抬眸,尋著一道視線望去。赫然瞧見了慕容淵,慈祥的瞧著她,嘴角勾起一抹暖暖的笑意。眼光又往後瞧去,微微一閃。
司徒塵一襲白衣,斜倚著,一手微撐下巴,一手微撫茶杯,盡顯慵懶與高貴。
嘴角揚著一抹笑意,眼中似泛著隱隱的琉璃光,那般耀眼。
昭雪心中一突,忽感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斂眸,這個如仙的男人絕對不好惹。
再次抬眸,直接忽略了白衣男子,略微瞧了眼瑾衣男子。將眼光放到了蕭家兩兄弟身上,嘴角的笑意微微泛冷。
司徒塵嘴角的笑意微微斂了去,這女人竟無視於他…這女人第一次拒了他的婚,第二次無視二他…難道是自己的魅力不夠嗎?
低眸,微微瞧了自己一眼,又轉眸,隨著昭雪的目光瞧向蕭家兄弟,眼光一閃,嘴角的笑意又勾了起來。
坐起了身子,慵懶的伸了手,拿起桌上的乾果,似漫不經心的剝了乾果殼,手微微一彈,手中的乾果殼迅猛的彈了出去。
「嗯!」蕭雲辰忽而暗哼,跳起了身子,同時收回了瞧著昭雪的目光。
吃痛的捂住自己的手臂,往桌上瞧去,赫然有顆乾果殼在滾動。
眼光一抬,只見司徒塵正悠然的吃著乾果,猛得沉了臉色:「司徒塵,你這是何意思?」
司徒塵未抬眸,也不言語,嘴角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仍就慵懶萬分。
蕭雲辰見他此副樣子,更是氣極,又想開口,卻是被蕭雲寒極極拉下了身子。
慕容淵不悅的回頭,瞧向蕭雲辰:「發生何事了?」
「回皇上,他竟是用乾果扔臣。」蕭雲辰在氣頭上,也不顧什麼,脫口而出。
蕭雲寒眼光一斂,急忙起身:「皇上,舍弟胡亂說的,皇上見諒!」
慕容淵沉沉的瞧了兩人一眼,斂眸:「好好觀賞,別擾了雅興。」
「是。」蕭雲寒拱手,待慕容淵轉過了身,方才坐了下去,警告的瞧了眼蕭雲辰。
「唉…離落倒還是第一次看到,被一顆小小的乾果殼蹦到都會痛得跳起來的人。」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與趣味。
「你…」蕭雲辰氣得紅了臉,卻是半句話也說不出來,只得恨恨的瞧著對面的兩人。
蕭雲寒亦是沉了臉色,方才他瞧見司徒塵彈出的乾果殼,想接住,卻是來不及,一來想不通司徒塵為何要用乾果殼仍雲辰,兩來瞧著司徒塵與南宮離落的表現,怕是與他們做朋友並不簡單。
司徒塵絲毫不理會隔間內的其餘幾人,只淡淡的瞧著昭雪,見她的眼光已不再瞧向蕭家兄弟,方才勾起一抹笑意。
昭雪雖不知隔間內發生了何事,卻見到了蕭雲辰那副吃癟的樣子,心中閃過一絲快意。
轉了眼眸,又暗暗瞧向其餘的隔間,嘴角微微揚起,眼光浮出一抹柔和。
正左邊的隔間內坐著三位男子,三位女子,皆是華衣貴服,如廝俊美;六人皆是慕容淵的子女,身份高貴的皇子公主。只瑤女節有規定,皇室公主不準參賽,因而三位公主只得在旁觀賞。
慕容淵原有九個兒女,皇后所出的大皇子卻在十位時落水而亡,只余了八個兒女。分別為二皇子慕容子軒,三皇子慕容子奕,四公主慕容子盈,五公主慕容子雅,六公,慕容子綰,七皇子慕容子晨,八皇子慕容子御,九公主慕容子凝。
不論前世慕容淵的子女對昭雪如何,終也是昭雪的親人,且慕容子軒,慕容子雅與慕容子晨前世與昭雪的關係甚是親近。
「二皇兄,沒想到這位表妹竟是有如此才華。」四公主慕容子盈瞧著昭雪,眼中卻是閃著妒忌與不屑。
慕容子軒仍就瞧著昭雪,眼中浮著一抹疼愛:「昭雪表妹本就聰慧。」
「對啊,昭雪本就聰慧,可比一些人強多了。」慕容子雅瞧向慕容子盈,眼中儘是挑釁。這慕容子盈仗著是皇后所出,平日里沒少說她與昭雪的壞話,今日昭雪這般爭氣,真是出了一口氣。
「你什麼意思?」慕容子盈大氣,瞪向子雅。
子雅勾起嘴角:「四皇姐,子雅可沒有什麼意思,若不是四皇姐自己承認比不過昭雪了?」
「你……」子盈氣極,卻是無話反駁,只得憋了氣,惡狠狠的瞪了子雅一眼。
子雅得意的抬眸,開心的瞧向昭雪,揮了揮手。
昭雪淺然一笑,回眸。二十位姑娘已都勝出,接下來便要再選出十位姑娘。
毫無懸念,昭雪又是第一人勝出,等著另九位姑娘勝出。
第二輪比完,十位姑娘朝著評判屈身,紛紛下了台階。
四十位姑娘一輪,共分為四輪,還有兩輪,很快另兩輪的二十位姑娘皆已選出。
四輪選出的四十位姑娘再次對陣,以相同的方式最終選出十位姑娘,最終選出的十位姑娘最終絕勝負,絕出一至十名。
最終十位姑娘站在了高台上,嬤嬤拿了一個竹筒,依次走到姑娘們面前,抽籤決定何人對陣何人,十支簽上,分別寫了一至十位數,亦是一號對二號,三號對四號……
抽完簽,姑娘們按著簽上的數字落坐。
「三妹妹,還真是巧了。」昭雪淡笑,瞧著面前的冷玥。
冷玥隱隱著急,她原並不太擔心慕容昭雪,只是方才的琴賽,太過出乎意料了。
「郡主姐姐,還請手下留請。」
昭雪挑眉:「君子之風,不可讓棋。」
冷玥一愣,眼中閃過暗恨,卻是扯起了嘴角:「玥兒只是說說罷了,郡主姐姐請罷。」因昭雪抽至一號,便由昭雪先下。
昭雪低眸,不再言語,執棋,落子。
眾人靜靜的瞧著高台上的十位女子,瑤女閣再次陷入沉靜。
「塵,離鳶那丫頭的棋藝是司徒爺爺所教,這棋賽第一名怕是非她莫屬了。」南宮離落瞧向高台上坐於最後的少女,輕聲道。
司徒塵聞言,淡淡的撇了眼那位少女,搖頭:「怕是要讓離落失望了。」
南宮離落挑眉,瞧了眼司徒塵:「塵應該知道,那丫頭是為何參賽。」眼光微閃,南宮世家與司徒世家是幾代世家,他與塵從小一起長大,他的妹妹南宮離鳶亦是,且那丫頭從小便暗自喜歡上了塵;只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深知司徒塵的南宮離落早便知那丫頭是沒有希望了,奈何那丫頭太過固執,加之雙方家長皆有促成之意,更是執著了。
司徒塵的目光早已轉回到昭雪身上,輕唇微動:「離落也應知道,塵只拿她當妹妹。」
絲毫無婉轉的語句,南宮離落只得低嘆一聲,那丫頭註定要失望了。
而坐在最後的那位少女此時全部的心思皆在棋局上,一襲粉紅的繡花羅衫,下著珍珠白湖縐裙,白嫩如玉的臉蛋,頰間微微泛起一對梨渦,淡抹胭脂,一雙晶亮的眸子,明凈清澈。
此少女便是南宮離落的妹妹南宮離鳶,此時正執棋,微微想了片刻,興奮一笑,眼睛彎的像月牙兒一般,彷彿那靈韻也溢了出來,一顰一笑之間,高貴的神色自然流露,讓人不得不驚嘆於她的清雅靈動。
「承讓了。」子落,笑著朝對面的女子拱手。
面對的女子微微一愣,臉上浮出失望,起身,步下了高台。
棋賽不光講究棋藝,也靠著三成運氣,得瞧抽到的簽如何;十名姑娘中,最先輸的便算最後一名,以此下去。
第二位輸的是冷鈺對面的姑娘,第三位即是昭雪對面的冷玥,第四位…第五位,台上只余了五人。
再依次比之,首先昭雪與第二組勝出的姑娘比之。
昭雪瞧了眼對面的女子,眼光微閃,言貴妃?前世瑤女節昭雪被下了葯,意識不清,方才也未注意別的女子,倒是沒想到言貴妃竟也參加了瑤女節。
「該郡主了。」言素琴抬眸,笑著做了請的姿勢。
昭雪回神,低眸,認真的下起了棋。
隔間內的慕容淵靜靜的瞧著兩人,眼中滿是柔色。
不消片刻,言素琴起了身,微微屈身:「素琴甘拜下風。」
第二位與昭雪下的時冷玥,走到昭雪對面,落坐。
眼光微微低斂,今日昭雪這個變數讓所有的人都大為出乎意料,心中的緊張感更為濃烈了。
又是不消片刻,「四妹妹承讓了。」昭雪淺笑,看向冷玥。
冷玥大驚,本以為慕容昭雪再厲害,也不會輕易贏了她;卻是沒想到她才下十多子,便輸了。
嘴角硬扯起一抹笑意,起身,朝著昭雪行了一禮:「鈺兒甘拜下風。」
第三位,第四位,都是不消片刻便被昭雪打敗了。
瑤女閣內所有的人卻再無意外之意了,經過上一聲琴賽,昭雪無才學之名彷彿在眾人的心中漸漸消散。
「郡主,請罷。」南宮離鳶落坐與昭雪對面,挑眉,拱手。
昭雪淡淡的睨了眼南宮離鳶,執棋。
一柱香后,瑤女閣的氛圍似有些沉重了。
高台上,兩位女子竟是還未分出勝負,皆是凝眸,瞧著棋盤。
南宮離鳶未想到她竟能在瑤女節上遇到對手,雖司徒爺爺的本領她還未學全,卻也算學得七成,倒是沒想到眼前這瞧著與她同齡的郡主竟是能讓她如此緊張。
琴魁靜靜的瞧著,抬眸瞧向棋魁,低語:「葉娘,要不把你那玉牌也給了雪兒罷。」
棋魁葉娘眼光一挑,卻是不言語,瞧著高台正中的兩位少女。
又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兩人還未分勝負。
昭雪仍就掛著淺淺的笑意,一片淡然。
而南宮離鳶卻是愈發緊張了,這般情形下,前面的女子竟仍能笑得這般自在,壓力倍增。
所謂棋差一招,下棋者定要心靜,南宮離鳶緊張了,自也是輸了。
「葉娘,如何?要不要考慮一下,我不介意雪兒再多認一個師傅。」琴魁柔柔的聲音又在棋魁耳邊響起。
棋魁淡淡的撇了她一眼:「我那玉牌已是給了那丫頭。」眼光看向南宮離鳶,心中卻是有些可惜,若非是師傅太過喜歡那丫頭,她又豈會如此早便將玉牌給出。
琴魁挑眉:「葉娘也未免太過著急了,莫不要忘了瑤女令。」
棋魁眼光一閃:「我未忘。」低眸,不再言語。
琴魁瞧了她一眼,也未再言語,只是眼光中多了一絲深沉。
棋賽結果已出,昭雪連續得了琴賽與棋賽的第一名,瑤女閣內眾人都是有些唏噓。
「眾位,上午兩場比賽已是結束,下午進行書賽與畫賽,請參賽者於午時尾準時到達瑤女閣內。」紀大學士揚著眉,大聲宣布。
眾人紛紛起身,由侍女引著朝閣外走去,皆是議論紛紛。
「雪兒,與師傅一同去用膳罷。」琴魁淡笑,朝著昭雪道,柔弱的臉上浮出一絲和藹。
昭雪正想應聲,便有侍女走到面前,行了禮:「郡主,皇上讓郡主一同回宮用膳。」
昭雪眼光一閃,瞧向琴魁:「不若師傅一同進宮用膳罷。」
琴魁微微挑眉,點了點頭:「好,師傅倒是從未用過御膳房的東西,便沾沾雪兒的光罷。」
小婉已是上了高台,站在昭雪的旁邊,倒未想到這琴魁瞧著一番柔弱之態,卻是如此爽快。
待瑤女閣內的人走得差不多了,慕容淵一行人方才走下樓來,司徒塵四人與隔壁隔間內慕容子軒六人皆是跟在慕容淵的身後,神色各異。
昭雪,琴魁,四大尚儀,小婉,還有那南宮離鳶也是下了高台。
「昭雪見過皇帝舅舅。」昭雪淺笑行禮。其餘的人也紛紛行禮。
慕容淵揮了揮手,話語中帶了一抹笑意:「不必多禮,昭雪與朕同坐御輦罷。」
高台下有人習以為然,有人震驚,卻都是不露。
正要往外走去,卻忽然聽得一陣喚聲。
「郡主姐姐,玥兒錯了,求求郡主姐姐饒了玥兒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