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7.第957章 拿開你的臟手!
「開快點。」蕭景塵催愛德華。
愛德華顧慮他的情緒,沒有說什麼。
在能提速的路段自然會提速,但車子多的時候也不是他想開快就能開快的。
季琉白一個人坐在後面,無聊的拿著手機玩遊戲。
愛德華也想打破車裡古怪的氣氛,便找季琉白說話,因為季琉白一向會調節氣氛。
「小白,你在玩什麼遊戲?」
季琉白頭也不抬的說道:「開心消消樂。」
愛德華一時無語,心想這話題還能繼續下去嗎?還有繼續下去的必要嗎?
季琉白熱情的笑著說道:「姐夫,你要玩嗎?挺有趣的,淡定的青蛙,狡黠的狐狸,還有貓頭鷹河馬和小熊,你要是想玩把你手機給我,我給你下一個。」
愛德華:「我就不用了,我看景塵挺無聊的,要不你給他下個遊戲放鬆放鬆!」
季琉白笑眯眯的說道:「景塵,一起來玩吧!」
蕭景塵:……
沉默,不應聲。
他正盯著車窗外的街景,神遊著,不知道在想什麼,特別的入神,所以他根本都沒有聽到愛德華和季琉白的話。
季琉白往椅背上一靠,「得了,我自己玩了!」
季琉白又玩了兩關,車子就駛到了目的地。
車子才剛停穩,蕭景塵就直接下了樓,往裡面跑去。
愛德華和季琉白跟在後面也往裡面走,季琉白斂起了剛才玩遊戲的樣子,神色嚴肅而認真。
這裡是一處樓盤,前面是三排別墅,後面是層高不超過15樓的住宅樓,也是高檔住宅樓。
他們要找的女人就住在其中一棟別墅里。
三層的小別墅,裡面的裝修極其的奢華。
「你就是陸山的女人?」蕭景塵低聲問道,一雙眸子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女人。
眼前的女人扎著馬尾,黑直的長發,如果不是上了濃妝,應該會給人一種清純的感覺,可此刻她給人一種妖艷的感覺。
女人拿起煙盒,抽出一根煙,作勢就要拿打火機,卻被蕭景塵一把揮開了,「問你話呢,你特么的還抽什麼煙,回答問題!」
「這是我住的地方,你信不信我報警說你們私闖民宅?」女人嬌滴滴的笑著,伸手去摸蕭景塵的下巴,被蕭景塵快速的躲開了,「帥哥,你不會是對姐姐有意思吧?」
「拿開你的臟手!」蕭景塵冷笑著說道。
他轉而狠狠的捏住了女人的下巴,「不說就是死!」
那女人笑的更肆意了,「年輕人怎麼這麼衝動呢,姐姐只是見你帥逗你玩的,帥的男人自然是逗著玩玩,找男人還是得找有錢的又捨得給我花錢的。這一天被兩撥人逼供可真不是滋味。能放開我的下巴,有話好好說嗎?」
「你是陸山什麼人?」蕭景塵問她。
「說好聽點是他的女人,說難聽點就是情_婦。」女人用自己的食指劃過了自己的下巴。
但在場的三個男人全都不為所動,一點也沒有被這女人驚艷到。
「他死在了盛世豪庭大酒店你也知道了,他聽誰的指示辦事?」
「做我們這行你知道什麼是禁忌嗎,一個是動情,一個就是知道的太多。山哥說了,知道的太多對我沒好處,到時候只會惹禍上身,我的目的很明確,我只要錢,陸山有錢,又捨得給我花錢,我住別墅,開豪車,每個月還有不少於六位數的零花錢,我管他是做什麼呢?又沒有打算跟他過一輩子。」
女人的話說的頭頭是道,果真是什麼都問不出來。
蕭景塵不相信。
「就憑一個給別人賣命的陸山,就憑你剛才說的那個生活,他能包得起你?我勸你還是乖乖配合!」蕭景塵的聲音淬了冰渣,冷的讓人不寒而慄。
季琉白在別墅里轉了一圈,發現了個好玩的東西,飛鏢和輪盤。
他拿了幾隻飛鏢,走到女人面前比劃了一下,說道:「景塵,你說射飛鏢這遊戲應該比較好玩,看著別墅里的東西,可見陸山也是個變態,八成喜歡蹂躪,凌_虐這一套的吧。」
季琉白說著這話,笑眯眯的觀察著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聽到了季琉白的話,應該是出於本能,眸子狠狠的瑟縮了一下,他都能看到她原本閑適的狀態一下子緊繃了起來。
有戲!
「警察把你帶到警察局去審,自然不知道你們家裡藏著這麼多好東西。而且,警察沒有確切證據之前自然是不能用些手段逼你說出事實,可我們不一樣,我們就喜歡你這樣的……」季琉白拿著飛鏢,飛鏢的鏢身貼在了女人的臉頰上,「不是因為你漂亮性感,是因為你好玩!我們還是第一次跟一個女人玩這些遊戲,放心,我們技術很好,是不是很期待?」
季琉白說完,忽然往後退了幾步,他每退一步,就慢慢把擲飛鏢的手舉到了肩頭,直到他覺得距離差不多,不遠不近的時候才挺住步子。
他沒一個動作,沒一次後退,都折磨著那個女人的神經。
直到他站定,那女人也是個人才,絲毫沒有鬆口。
蕭景塵「嗖」的擲了飛鏢。
那邊,那女人一動不敢動。
也是不知道該往哪裡躲,不要因為心虛害怕一躲反而挨了飛鏢。
但不僅僅如此……
飛鏢唰的從她的臉頰一側飛了過去,近在咫尺,能嚇得人腿都發軟。
那女人卻像是沒事人一樣,腿沒有軟,只是眼神有了變化,那眼神里有驚懼,有麻木和木訥,她甚至死死地盯著飛鏢,連眼睛都不敢閉一下,這樣的反應,應該是陸山那個變態,亦或者是陸山之外另有其人的變態逼著她不允許她閉上眼睛。
誰會這樣享受這種過程?
季琉白一想到都覺得一陣惡寒,他抖了抖自己的身子,說道:「切,不好玩!」
但那女人卻被這一個擲飛鏢的動作徹底驚繞了,心思被打斷了,打亂了。
「想到什麼了嗎?」蕭景塵根本不管她的死活,不管她是不是嚇得要死,他只要自己要的答案。
「陸山的死跟我沒關係,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真的!我求你們放過我吧!」她顫抖著唇說道,眼神出賣了她,她不像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