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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3.第443章 動她,你死!

  白露陪著愛德華,季寒聲倒是很客氣的送醫生離開。 

  客卧里頓時只剩下白露和愛德華兩個人。 

  陸晉一直在望麓苑的客廳里,他很有耐性的等著季寒聲,他跟著季寒聲那麼多年,有些事情不用季寒聲吩咐他們一個眼神就懂了。 

  所以,他知道自己該等著季寒聲,陪他去御水華庭。 

  就連陸晉都沒有想到,現在的白心妍敢這麼大膽的招惹白露,甚至在季寒聲的眼皮子底下綁走愛德華,所以他獨自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兀自搖了搖頭。 

  季寒聲和陸晉來到御水華庭的時候已是傍晚。 

  白心妍被帶到御水華庭就猜到了,把她綁到這麼奢華的地方除了季寒聲不會再有別人了。 

  他對她依舊心狠手辣、毫不留情,她依舊沒能弄死白露。 

  所謂的魚死網破到最後不過是她自己賠了夫人又折兵。 

  白心妍被反綁在椅子上,嘴巴也被膠帶粘住了,別墅里沒有開暖氣,常年沒有人居住,格外的冷,白心妍動一下就覺得疼。 

  胳膊之前脫臼了,到現在也沒接上,扯得她有些疼。 

  別墅門打開的時候,有人走進來,窸窸窣窣的不是一個人。 

  循著聲音,白心妍果然看到了季寒聲和陸晉。他們衣冠楚楚、玉樹臨風的走近,季寒聲灼然的目光落在了白心妍的臉上。 

  這麼多年沒見了,沒這麼近距離的見過面,他那麼看著她,她只覺得耳根上的熱度一下子就散開了,白心妍低下頭不敢再看季寒聲。 

  大概沒有比這樣的發現更悲哀的了,她恨他,卻又發現自己依舊在心底壓抑的、卑微的愛著他,這種卑微比四年前更甚,愛之切,恨之深…… 

  堵在嘴上的膠帶被女子一下子撕開,扯得臉頰的皮膚有些刺痛。 

  「季寒聲……」白心妍像是自言自語似得叫出了季寒聲的名字,聲音有些干啞,沙沙的,帶著一種蒼涼的感覺,「沒想到要用這種方式見面了。」 

  她所說的這種方式是自己的落魄,以前她就算是再不堪可依舊有著高傲的姿態,覺得自己足夠完美,到後來所有的驕傲和自尊都被摧毀了,什麼都沒有了,她只能苟且偷生。 

  「你不該回來。更不該動她,動她,你死!」季寒聲灼然的目光一直緊緊的盯著白心妍,他這是在回答白心妍之前說過的話,替白露回答那個你死我亡的選擇題。 

  但在他這裡那不是選擇題,因為白心妍沒有的選。 

  「呵呵……呵呵……」白心妍苦笑了兩聲,笑聲在空蕩蕩的別墅里甚至微微有些迴音似得,聽著讓人覺得背後一寒。 

  白心妍笑完毅然抬起頭,直視著季寒聲的犀利的眸子。 

  那鷹隼一般的眸子犀利的像是要看穿她似得,其實想要看穿她哪裡用得著這樣犀利的眸子,她在他面前一如既往的無所遁形,就像是一張白紙似得,一目了然。 

  他從沒正眼瞧過她這麼久,其實她對愛德華下手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心裡準備,就算是死了也無所謂,她早就不想活了,這麼活著真的生不如死,能死在季寒聲的手裡也好。 

  他不愛她,他殺了她,或者間接殺了她…… 

  「季寒聲,我知道我左右躲不過一死,我只想問你四年前在廢棄工廠的車庫裡,是你設計了我嗎?就當是臨死前你讓我死個清楚明白。」白心妍的目光緊緊的鎖在季寒聲的臉上。 

  這個面無表情的男人就在這一刻,皺了皺眉。 

  「不是。我說過我季寒聲不屑做那些事情,我不會用那種骯髒的手段對付一個女人,就算是你這種該死的女人我也不屑於用那樣的手段。我季寒聲雖然不是好人,但不至於那麼卑劣的對一個女人。」季寒聲說著睇了一眼白心妍,只見她的臉色唰的蒼白了。 

  他頗為『好心』地又解釋了幾句,「第一次爆出了你和喬司白的緋聞不過是因為不想跟你訂婚。第二次爆出你的醜聞是因為你設計我在先,我不過是將計就計,而你也是自食惡果。至於你說的什麼廢棄工廠,我看你連自己得罪了什麼人,被什麼人害的都不清楚。」 

  季寒聲一邊說著話,一邊悠閑的點了一根煙,替白心妍悲哀似得搖了搖頭。 

  蠢女人! 

  白心妍死死地咬著唇,不可置信的看著季寒聲,「怎麼可能?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季寒聲挑了挑眉,看白心妍那麼的震驚,不由的問道,「你該不會認定了是我做的,是我為了替白露出氣所以用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吧?這也是你為什麼死咬著白露不放的原因?」 

  他的話裡帶著濃濃的嗤笑。 

  白心妍目光早已有些渙散,看著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似得,痴痴地、獃獃的。 

  白心妍表情由瞬間的凝滯,但很快嚯的瞪大眼睛看著季寒聲,他就那麼站在她的面前,唇角微微上揚,放肆的笑容掛在唇邊,冷冽的足以讓人不寒而慄。 

  他頎長的身子站在那裡,若遺世獨立一般,心思難辨,那雙斂沉而犀利的眸子正直直的盯著她,像是洞悉一切把她看穿了似得。 

  「季寒聲,你一定是騙我的!要不然你告訴啊,你告訴我是誰做的!!」白心妍失控一般的嘶吼著,試圖從椅子上掙脫。 

  掙扎中手臂和腳踝處有尖銳的疼痛感傳來,疼的她渾身直冒冷汗。 

  可是她不甘心,被毀了不說,還死的這麼不明不白。 

  不是季寒聲做的,但季寒聲一定是知道點什麼的。不然他不會說這件事的,他向來是個喜歡瞭若指掌的男人,怎麼是知道些什麼的,所以才會說她連得罪了什麼人都不清楚,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在他眼裡,她一直都是這種蠢得無藥可救的女人。 

  「呵~」季寒聲肆意的笑了一聲,滿是冷冷的嘲諷。 

  「我有什麼責任要告訴你?我過來只是想送佛送到西把你送監獄里,你不是喜歡四處亂跑么,你不是想死個痛快么?可是哪裡能那麼容易。我倒是很期待你去把牢底坐穿,興許你在那裡還可以遇到你的老相好——喬司白!」 

  季寒聲說著就示意陸晉立刻、馬上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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