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4.第344章 季寒聲,你可真狠
昏黃的路燈下,高大的香樟樹分外的粗壯又挺拔。
就著燈光,白心妍甚至都沒來得及抬頭仔細看清男人的臉。
只覺得意識驀地一散,濃密卷翹的睫毛撲閃了兩下就閉上了眼睛,繼而身子一軟,被那個男人撈進了懷裡。
他長臂一伸將白心妍扔進了她兩人座的超跑的副駕駛座上,然後快步走到另一輛黑色的加長商務車邊,敲了敲車窗。
車窗降下又露出了另一個男人的臉,男人問道:「好了吧?」
「到手了,走吧!」
白心妍在副駕駛座上,男人見她坐不住往下面滑,便給她繫上了安全帶,然後他坐回駕駛座,發動車子,開了出去。
兩輛車一前一後肆無忌憚的駛出了別墅區,徑直開往城郊。
直到車子開到了一處廢棄的工廠里才停了下來。
加長商務車上的男人率先下了車,來到了超跑前,男人剃了個光頭,肩膀上有一個小的紋身,周身肌肉結實,高大壯碩。
開著白心妍超跑的男人也解開保險帶下了車,看眼一眼車裡的女人,說道:「光頭,你自己說心動不心動?雖然是個爆了醜聞的過氣明星,但要摸樣有摸樣,要身材有身材。」
白心癢早已昏迷了過去,此刻躺在副駕駛座上,頭靠著椅背,墨黑的發悉數垂落,有的落在身後,有的順著肩膀兩側自然的垂墜著,她仰著頭,白皙圓潤的耳朵露在外面。
女子膚白似雪,尤其是如脂如玉的脖頸,看著就讓人有咬一口的衝動。
叫光頭的男人呸了一聲,「華子,心動有鳥用。好使就行了!先讓我去爽一下再說,老子吃素有段日子了,現在終於能開葷了!又有女人可以玩,還能有一大筆錢,這買賣真值!都說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兒,可如今這事兒就被我們遇到了。」
真是人活的年紀大了什麼事情都有可能!
華子站在車邊點了一根煙,遠遠的看了一眼燈火如星的海城。
高樓大廈林立的金融大城,到處都是直聳雲霄的建築,在海城看不到星星,此刻遠遠的看過去,那些大廈上的燈火就像是一顆顆星星。
抽了幾口煙,光頭已經將白心妍從副駕駛座上抱了出來,他看了一眼華子,訕訕的笑道:「華子,你不會是緊張了吧?你都二十歲的人了還沒開過葷呢!見著這樣的女人你還能不心動?要是擱在我們那窮鄉僻壤的地方,這樣的女人那就是仙女下凡了!別說哥們不義氣,哥們讓你先來!」
華子看了一眼皮膚白皙、妝容精緻的女人,又猛的、深深地吸了一口煙。
他皺著眉頭說道:「也不知道她這是得罪了什麼人,會被這麼整!」
「你哪裡來這麼多廢話?我們是漂在海城的外來人,俗話叫海漂,有個女人給你搞你還多愁善感了?快點吧你,老子可等不住!」
光頭說著就將白心妍塞到了華子的懷裡。
他將白心妍抱緊了廠房裡,這是一間廢棄的服裝廠,還有一些布匹和半成品的衣物。
在這裡,這個叫華子的男人,他沒想到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會是個——處!
他從最初的小心翼翼,到最後的失控,他僅存的憐惜早已土崩瓦解,換言之就是欲罷不能。
……
白心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她是疼的醒過來的。
耳邊似乎有聲音作響,白心妍掙扎著只覺得眼皮分外的沉重。
她掙扎了一會兒才睜開眼睛,動了動身子,沒來得及看周遭的環境,卻已是疼的先「嘶」了一聲。
這距離的疼痛讓她嚯的驚醒了,猛的坐起身,然後就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衣裙早已被撕得破破爛爛的,而身下墊著的白色棉布上染著血跡。
白心妍愣愣的看著那些血跡,鮮紅的血在白色的半成品棉布上格外的醒目,刺痛了她的眸子,更刺痛了她的神經!
她緩緩的抱住自己的頭,然後空曠的廢棄工廠內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和哭聲,有些凄厲,透著滿滿的絕望,在市郊的曠野里嘶吼著……
後來,聲音越來越小。
她整個人呈現出了一種神智抽離、獃滯的狀態,她眼睛瞪大大大的,直勾勾的看著血跡,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安靜的不像是活人。
這一刻,她像極了破布娃娃。
白心妍不是不知世事的小姑娘,她在娛樂圈裡演電影、演電視,這種情節不少,甚至說很多。
她知道自己經歷了什麼……
周遭什麼東西都沒有,證據不好找,除非……除非那些留在了她體內的液體!
可是,白心妍緊咬著唇,她知道她做不到。
她知道自己做不到!
她像是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氣一般,呼吸間都覺得心口尖銳的疼。因為嘶吼,喉嚨里也有著血腥味。
她不能再爆出醜聞后又被爆出被強|暴的新聞。
只是,那些人會不會拍了不堪入目的照片,或者視頻?
還有,那些人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她都失去一切了,為什麼還不放過她?
白心妍稍稍回了點神智,太多的問題在她的腦子裡轉著,努力的試圖尋找可以可以解釋的答案。
是誰會這樣對她,她有些想不出來……
事情聯繫到一起想了想,再聯想到自己之前被季寒聲反手擺了一道徹底毀了她的事業和名譽,現在想想這件事或許也是季寒聲做的!
這樣的認知比當初白心妍被反手擺了一道出了醜聞都讓她覺得難以接受,比之前的事情更讓她覺得震驚和可怕。
當初的醜聞她怨不得季寒聲,是她下藥用計在前。
可是季寒聲怎麼可以找人強|暴她?這一定是為了白露報仇吧?
想著想著,白心妍頓時痴笑出聲:「呵呵……呵呵……」她像是瘋了一般痴痴的笑著,興許是笑累了,她便斂了笑,開口說道,「季寒聲,你可真狠,真狠啊!」
白心妍從醒後到現在一直就那麼痴痴傻傻的坐著,甚至都沒有顧得上掩蓋自己的身子,任由被撕破的衣服那樣掛著,露在外的肌膚上有紫紅交錯的痕迹,就那麼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