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第224章 這個男人,猶如困獸
季寒聲忽然笑了,笑聲低沉又撩人。
整個人看上去更是格外的清俊、雅緻,格外的賞心悅目的完美。
「不過你可以換一種方式殺了我,我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只是換一種其他方式怎麼樣?」季寒聲說完這樣的話,白露的臉就唰的紅了。
以前她在卧琥居為了讓白心妍難堪,可是說過,說過季寒聲不僅要不夠她,還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這個男人是故意那麼說的嗎?
這個混蛋,真的是,讓她有些無地自容的羞惱!
白露推開季寒聲,往後退了兩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瞪了一眼季寒聲便走了出去。
在臨近下班的時候,白露接到了一個電話,來顯上顯示的號碼她不認識,接起電話,那頭就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聽起來像是在酒吧或者夜總會之類的地方。
白露皺著眉,將手機拿的稍微離耳朵遠了一點。
「你好,我是白露。」
很快那邊的噪音就像是戛然而止一樣,靜了下來。
「你好,這是秦無闕的手機。那個秦少他喝醉了,手上還帶著傷,我們想送他回去,他也不肯,就一個勁的買醉。你看你能過來接他,將他送回秦家嗎?」
對方是個男人,說的十分小心翼翼。
畢竟秦少一晚上貌似又開始盯著一個號碼發痴發獃了……
這很明顯就是一副為情所困的樣子,他們這幫子經常玩的人也算是明眼人,一看也就看的出來了。
能猜的出來,但卻都不敢說出來。
為情所困肯定是求而不得才要買醉的,誰敢在他的傷口上撒鹽啊!
白露的眉擰的越來越深,直到最後,她也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
難道秦無闕就不知道他這個時候是不能飲酒的嗎,結果不但喝酒,還買醉的狂喝,這麼自虐這麼不知死活。
真想讓他喝死算了。
可是,想到他為她擋了硫酸,白露還是心有不隱。
「好的,你們在哪兒,我去看看。」
白露記下包廂號后,抬腕看了一下時間,臨近下班也沒幾分鐘了,她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辦公桌也就到了下班時間了。
白露便提著包,走出了辦公室,離開前她往季寒聲的辦公室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季寒聲和陸晉出去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辦好事,季寒聲只是交代她先回卧琥居,晚飯也別等他。
白露開著車,去了艷傾,在進艷傾之前,白露想打個電話跟季寒聲說一聲,但又怕影響他辦正事,所以只能撥打了陸晉的電話。
好在是撥了陸晉的電話,季寒聲確實在跟對方的老總開會。
「陸晉,你替我跟季董說一聲,我……」白露有些不知道怎麼說,畢竟下班時間她還向季寒聲報備行蹤挺昭然若揭的。
「你晚上有事兒吧?」陸晉雖然不知道他們已經領證結婚,但卻知道白露和季寒聲的情侶關係,所以他就替白露說了出來。
「對,你幫我跟他說一聲吧。謝謝!」
白露掛了電話,就快步走近了艷傾。
她很少來這裡,上一次來這裡似乎還是為了蘇暖,那是她第一次見識秦無闕的流氓、無賴本質。
第二次跟秦無闕在艷傾打交代應該就是這次了。
白露長舒了一口氣,報了包廂號之後被服務員帶到了樓上,找到了秦無闕所在的包廂,白露敲了敲門,才推門走進去。
偌大的、奢華的包廂里可謂紙醉金迷,一眾男男女女醉生夢死的享受著。
其中有一個女子衣著最為工整,也就是之前的柳如雪,這次她也是被別人喊過來的,其實她有些想見秦無闕,卻又想徹底避開他,但還是被人叫了過來。
她就那麼坐在秦無闕的隔壁,只是幫他倒酒。
她在這個環境里穿成那樣子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分外的保守,就像她白露第一次在這裡跟秦無闕交手的時候一樣。
白襯衫、職業裝款式的黑色一步裙。如今再看那個女子,嬌媚動人,頗有幾分制服的唀惑!
白露一走進去,包廂里頓時安靜了下來。
他們/她們都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單單就一個號碼就足以讓閱女無數的秦無闕那麼的念念不忘,那麼的暗自神傷,那麼的魂不守舍,那麼的寶貝著……
包廂里原本嬉鬧的人頓時鴉雀無聲,只有點子屏幕上的音樂還在繼續。
白露也沒有心思在想那個女人的事情,將那些雜七雜八的想法踢出了腦海。
「你們好,我來接秦無闕。」白露說著指了指秦無闕。
這裡所有的人都會叫秦無闕一聲:秦少。
唯獨這個剛走進來的女人,穿著簡單的職業裝,看上去幹練又雅緻,身材堪稱尢物,卻是有讓人丟魂的資本。
她直呼秦無闕的名字,可見跟秦無闕的關係並不一般。
白露走到秦無闕的身邊,眉心微蹙,直接抬腳踢了踢他的腿,「還能走嗎?走吧!」
她這一舉動讓周遭的人全都都倒抽了一口涼氣。
秦家太子爺誰不知道,就連她姐姐也都不管他,順著他的,想來沒有一個女人會這樣對他,更別說還拿腳踢他了。
秦無闕聽到白露的聲音,整個人一愣,隨後又覺得一定是自己幻聽了,便笑了笑,準備繼續端酒杯喝酒。
白露眉心擰的更厲害了,「秦無闕!你要是還是想喝死在這裡我可不攔著你,我來接你你不走也別說我冷血。我走了!」
白露剛準備抬腳走人,就被秦無闕拉住了胳膊。
只見男人笑的那麼的招人心疼,他看到白露先是一喜,后是一惱,估計沒有男人會讓自己喜歡的女人來這種地方吧。
白露就是他喜歡的女人。
「你怎麼會來這裡?我們走。」
秦無闕拉著白露的胳膊,晃著站起身,拉著胳膊邁開步子就往外走,走的比白露都要急切!
這個大男人在這一刻似乎就像個困獸一般,看上去有些落寞,哪怕身處最喧鬧的酒吧包廂里,被一眾人眾星捧月的捧著,也透著一股子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