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把她當成是男人
上官昊準備返回包間的時候,正碰到推門出來的上官澈,上官澈已經脫去了西裝外套,那張俊臉不知是喝了酒的緣故,還是別的原因,略微有些潮紅。
看到上官昊後,他忍不住看向他身後搜尋著那抹身影蹙眉,“果果呢?”
上官昊上下打量著他,扯了下唇角,然後立刻恢複常色正色著道,“唐果她身體有些不舒服……”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上官澈打斷,“不舒服?哪裏不舒服?”
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我也不知道!我剛才讓人扶她去客房了,也找了醫生,不知道有沒有過去!”上官昊不動神色地打量著那張神色緊張的俊臉,然後從口袋中掏出一張房卡道,“她在2112,你要是不放心的話,過去看看她,如果她出了什麽事,我這邊也不好向她父母交代……”
上官昊話音落下的瞬間,手中的房卡就一把被上官澈奪了過去。
他盯著空空如也的手,暈開一抹笑,轉身看向那抹匆匆離開的身影,搓了搓手,“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今晚可一定要成啊!”
上官澈走進電梯後,不知是因為狹小的空間,還是悶熱感,讓他感覺全身的燥熱感愈發嚴重,他抬手用力扯了下領結,還是沒有絲毫緩和,他用力扯下領結,解開襯衣的兩個扣子,燥熱感總算是緩解了一點,但隻是片刻,就又重新席卷而來。
電梯門適時打開,他也來不及反應,就步伐匆匆地向2112走去,房間門緊閉著,沒有任何動靜,上官澈拿起房卡打開房門,房間內是暗黃色的昏暗燈光,玄關前的客廳暗暗的,讓人看不清到底有沒有人。
“果果……”上官澈忍著不適喚了一聲。
沒有人回應他。
上官澈大步走到客廳,客廳內空無一人,地上扔了一個文件袋。
上官澈不理會那個文件,轉身走向了臥室,臥室的門開著,推門走進去,他剛喚了一個字,就被釘在原地無法動彈,“果……”
燈光曖昧的房間內,一抹身影趴在床上,她的禮服已經滑到了腰間,露出了白皙光滑的背部。
上官澈感覺全身的熱流在瞬間聚向一處,讓他幾乎要把持不住。
他這才反應過來,忍不住握緊雙拳低罵了一聲。
“shit!”
被下藥了!可是果果是怎麽回事?難道她也被下藥了?
上官澈克製住全身的欲望,預備趕緊逃離這個地方,床上那抹身影卻嚶嚀了一聲,然後掙紮著翻了身,直直掉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果果……”上官澈一個箭步衝過去將她扶起來。
好在地上是地毯,床也不是很高,所以還算沒有摔疼。
他微微用力,預備將地上的人抱起來,目光落在她衣不蔽體的上身時,喉頭一緊,全身向被什麽力量吸附一般,再也動不了。
唐果似乎對這個姿勢不太滿意,忍不住擰著秀眉嚶嚀了一聲,然後伸手胡亂揮動著呢喃,“好熱……”
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上官澈的腹部,雖然隻是一個無意識的舉動,對於被下了藥的上官澈來說,卻是致命一擊。
他保持著最後的理智,將她抱到床上,唐果像是感受到危險一般伸手環著他的脖子,上官澈想起身,那雙美目卻突然睜開,目光渾濁地盯著上官澈,二人的距離之近,幾乎可以感受到對方的氣息。
“果果……”上官澈聲音沙啞地正欲開口,那張紅唇卻主動迎了上來,碰到了他的薄唇上。
“嗡……”上官澈最後的理智被徹底擊碎,他再也不管不顧將那抹身影壓在了身下。
上官澈畢竟身體素質強,而且之前也遇到過這種事,所以藥效過後,便清醒了過來,他低頭盯著懷中熟睡的人,心裏五味雜陳。
如果昨晚換做是別人,他一定能避開的,可是偏偏那個人是她!他要怎麽麵對她?如果她醒來之後恨他怎麽辦?不!現在不等她恨他,他自己都恨自己,昨晚分明是父親給他們下了藥,他是故意的!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應該把她拉進來,現在事情發展成這樣,應該怎麽挽回?他想要她想了無數次,可那都是在她心甘情願,二人動情的時候,而不是這種情況下!
上官澈想下去衝涼冷靜一下,那抹身影卻一直緊貼著他不肯放開,他隻能這樣盯著她,直到天徹底亮。
唐果睜開眼睛的時候還沒有意識到發生的事,隻是覺得全身酸疼,看到那雙眸色複雜的桃花眼時,她怔了幾秒,空氣凝結了幾十秒後,她才反應過來,尖叫著坐了起來。
她手裏拽著被子,雖然沒有低頭看,但是也感覺到了異樣,她盯著那張神色複雜的俊臉,聲音不由自主地顫了起來,“上……上官澈……我們昨晚……”
她隱約記得昨晚她在宴會廳,上官昊讓她上來送東西,她好像自己上來,房間裏沒有人,她感覺頭很暈,然後就睡了過去……她好像夢到一張熟悉的俊臉,夢裏她還主動吻了上去,接下來……難道一切不是夢?難道她昨晚吻的人是上官澈?她把上官澈給睡了?
“果果……”上官澈從床上坐起來,一臉歉意地盯著那張小臉,“對不起……”
他不知道應該用什麽言語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
唐果對著他揮了下手,將小臉埋在膝蓋上,避開了他的視線。
“果果……”上官澈以為她生氣了,想解釋,唐果卻繼續道,“你昨晚是不是和楚淵喝多了?”
“我……”上官澈怔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唐果深呼了一口氣,轉頭看向那張俊臉擠出一抹笑,故作輕鬆地道,“我理解!你是不是短暫性地混亂,把我當成你喜歡的那個人了?”
“……”上官澈盯著那張小臉,沉默著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這個丫頭腦袋裏裝的到底是什麽?他怎麽可能因為喝醉就把她當成是男人?她這腦洞都是哪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