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二章 殺人狂魔
第一千一百七十二章 殺人狂魔
夜峰踏上傳送陣前往玄劍宗,而與此同時,有兩位天神子嗣踏入了紫霄殿所在的城池。
這是兩尊大聖境的天神子嗣,身材高大魁梧,周身無形中就有神光流轉,如同兩尊神明一樣,似乎連他們的肌膚髮絲都在發光。
就這樣隨意透發而出的氣息中,都能給人一種恐怖的壓迫感,旺盛至極的血氣波動蟄伏在他們體內,非常驚人,很顯然,除了他們本身的恐怖修為,他們這一種族的體魄都非常恐怖,比之古神體也不差。
關鍵是兩人都非常年輕,看上去也不過二十齣頭的樣子,一眼看去就給人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
這兩位天神子嗣剛踏進這座城池中便引起了一場轟動,城池中的修者或是尋常百姓都紛紛退開,壓根不敢靠近半步,因為近段時間以來關於這些神秘青年的傳聞實在太多,所以當即便有人猜測到了他們的身份,哪裡還敢靠近,皆是第一時間朝著遠處退去。
「這就是那些神秘青年?據說是天神子嗣,他們怎麼會來到紫霄城中,莫非他們想在這裡大開殺戒?」有修者退到遠處之後驚駭萬分的開口。
「據說他們一直在四處挑戰修羅聖域的青年一輩修者,這兩人太過恐怖,無形中外放的氣息都如此驚人,修為定然已經達到了一個讓人無法揣測的地步,他們恐怕是沖著紫霄殿來的,只是紫霄殿早在和冰雪聖宮交戰之後便宣布封閉宗門了,他們若是沖著紫霄殿來的,莫非是想強闖?」有其他修者開口,神色驚疑不定的。
又有其他修者低聲開口道:「他們應該不敢亂來吧,畢竟紫霄殿就坐落在這城池中,他們雖然很強,但應該不敢如剛開始那般大開殺戒,而且帝體前幾日剛在聖城中斬殺了兩人!」
此人聲音已經壓得非常低了,他就是害怕這兩位天神子嗣聽到,然而他剛說完,一位天神子嗣驀然回頭掃來,只是一眼。
然而就是這樣一眼,立時間便讓此人身軀崩碎,直接炸成一團血霧,他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至死都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地瞬間響起一陣驚呼聲,四周的修者和普通人都紛紛四散退走,人人臉色大變,被轟殺那人還是一名半聖境的修者,只是被掃了一眼,竟然就這樣隕落了。
「哼……」
此時,未出手那名天神子嗣發出一道冷哼,似乎對那些驚呼聲非常不滿,一道冷哼傳出,化成一道震天動地的金石裂空聲炸響,四周街道上紛紛有人慘叫,隔得近的一些人甚至直接被震得崩開,鮮血四處飛濺。
「噗……」
「啊……大家快走,這是兩個殺人魔頭……」
有人慘叫,驚恐萬分,朝著眾人大呼,然而話語剛說話,身軀便接連崩開。
那兩位天神子嗣一直都未曾動過手,不過是一眼,不過是一道冷哼,不過是就這樣平靜的從街道上走過,然而才一眨眼的時間,足足十餘人橫死。
而且他們一路走過,但凡退避不及時的皆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直接腰斬,慘叫著倒在血泊中……
「低等的種族,皆是螻蟻……」
方才回眸那人看著四周染血的場景,他滿臉冷漠,說出這樣一句話。
「哼,你們是天神子嗣又如何,在紫霄城中也敢肆無忌憚的出手,濫殺我聖域上的青年,你們未免太無禮了吧!」一位老修者從不遠處衝來,攔在兩位天神子嗣前方,朝他們怒喝。
「無禮又如何?你們這些低等的螻蟻,你們承受得起我等以禮相待?」剛開開口那人接著這樣冷喝。
「我聖域上也有天之卓絕之輩,爾等如此放肆,就不怕落得聖城那兩人的下場嗎?」那老修者怒喝,看到這兩人濫殺無辜,他心中憤怒到極致,明知不敵,但也顧不上什麼了,要站出來阻擋。
「聽說了,不過是一個聖皇境的帝體,曾經連帝體成帝都一樣要隕落,還未成氣候的帝體又算什麼,他日斬了他便是!」另外一位青年開口,很是平靜。
接著他目光看向擋在前方那位老修者,開口道:「放肆又如何,這片大地隔不了多久就會徹底沉陷,你們所有人都會死,不過你等不到那個時候了,你現在就去死!」
說罷,他眼眸中透發出一縷神芒,那老修者慘叫一聲,身軀猛地砸落在地,口中大口咳血,隨即那兩位青年就這樣緩步上前,一道道無形的波動傳開,那位老修者立時間崩開,血肉橫飛,原地只剩下一灘凄艷的血跡。
而且四周還有不少人被波及,很多人慘叫連連,大口咳血倒退。
這是兩位大聖境強者,面對尋常人甚至是普通修者,他們根本不屑動手,暗中釋放的氣息也能橫掃。
無數人感覺如同跌落在冰窖中那樣,渾身透骨冰涼,眼睜睜看著那兩名天神子嗣就這樣遠去。
不過眾人雖滿心的畏懼,但仍舊有不少人遙遙跟了下去,看著那兩名天神子嗣一路穿行過數條街道,直徑來到紫霄殿山門前。
「轟……」
那兩道緊閉的石門直接被震碎,無盡的石屑紛飛,石門之上本有禁制存在,但根本承受不住這股力量,數十丈高的石門直接被震得崩開。
「這就是這片土地上的強大勢力嗎,竟然如此可笑……」也不知是其中哪一人開口,話語中帶著無盡的嘲諷。
隨即,兩位天神子嗣沒有絲毫猶豫,就這樣抬腳邁進了紫霄殿內。
跟上來的眾人不敢跟進去,只能衝到半空中打量。
隱隱間有人看到紫霄殿內有幾位老者衝出來,那應該是紫霄殿的幾位長老,不過並未發生大戰,似是對峙了一盞茶的時間,很多人都看到紫霄殿的幾位長老不知在和那兩位天神子嗣說了什麼,竟然做出邀請的姿勢,請那兩名青年入內。
至於之後發生了什麼,跟上來的眾人根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