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嘩然,毀容失身秘11
又看向周遭的眾人,“是不是,現在該來懟我慕青非我家老頭子親生了?”
百裏緋月提醒她,“慕大人才三十幾。”不算老頭子,儒雅翩翩,風華正茂。
心底嘖嘖兩聲。
大約慕青家家人之間的相處,是讓許多人想都不敢想,羨慕的那種。
周遭的人此刻已經無法形容心中的感覺了,一是,一直認知的東西被推翻,五味雜陳,半信半疑。
二是,就慕青這樣,若非親生,那真是要直接拖出去打死,眼不見心不煩。看看慕侍郎,還是一副溫雅模樣,也是服氣了!
而今這事吧。
雖然照目前情形看來,滴血驗親的確還有待考證可靠程度。眼前這個男人抱著的這個娃娃,和淩三姐長得像,那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否定廖血驗親,也無法否定這孩子就和淩三姐沒關係。
下間長得相像的饒確也很多,但是……
一旦埋下懷疑的種子,在看似荒謬的事,都在不少人心中生根發芽。
就在這時,一道太監尖細的嗓子唱和聲響起,“皇上駕到~”
在場的人都是一愣,萬萬沒想到景帝會親臨,轉而又覺得情理之鄭畢竟,這生辰宴都是景帝為了嘉獎淩晟這位大將軍,進而派人督辦的。
很快,隨著明黃的儀仗隊出現,龍攆上的景帝也逐漸出現在眾人視線。
朝臣們就不了,那些鄉紳名流,或者其他那些三教九流中混得不錯的,今日來參加的壽宴的人,真正是雙膝發軟,直接就跪了。
他們實在沒想到,一場壽宴事情頻出,震撼三觀,驚心動魄。
現在,一國子居然也來賀壽了!
一片行禮聲中,景帝從龍攆上下來,抬手間,身邊的大太監尖聲道,“免禮,平身。”
早有人立刻給景帝準備了主位,景帝坐下後,看向還是站著的眾人,溫和道,“朕此番來和眾位愛卿一樣,是為淩大將軍賀壽的。此處是將軍府,不是朝堂。各位愛卿不必拘束。”
又看向那些非朝臣的,因為見到皇帝而激動的人。
“大家都坐,該吃吃,該喝喝。就當朕是個普通客人好了。”
話雖如此,誰還能真的如此心大啊!
而那邊抱著孩子的展修竹,站在先前行禮的一堆人中,並不起眼。
景帝這突然一出現,一國皇帝,要是牽扯深了,後果不是開玩笑的。
展修竹到底有些心虛,抱著孩子就要不動聲『色』的退出人群。
一道蒼老卻冷拗的聲音猛地傳來,“不能讓他這樣走!”
哪怕滴血驗親這個古法對他打擊甚大,但他作為三朝太傅,他隻要還有一口氣,就要守住大景的聲名和清白!
不能在眼看外史要來朝的前夕,讓這種不堪的事被摁在堂堂大將軍府上。
一國大將軍,不止代表他個人,更牽連著整個軍心!
此事根本無法可,無論真假都必須要嚴肅對待處理!
老太傅這一出聲,景帝詫異的看過去。
隻見一個抱著孩子的男人被淩府的廝攔住,那男人被攔住後,突然猛的一下衝撞開廝,朝景帝這邊撲來。
景帝身邊的禦林軍可不是吃素的,當即就要拔劍,卻見那男人撲通重重跪在地上。
“萬歲爺,請為草民做主啊!”
這……也不像刺客啊。雖如此,禦林軍拔劍的手還是沒放開,人也擋在前麵,以防這人再度撲向景帝。
景帝微微皺眉,“做什麽主?”
展修竹磕頭道,“草民帶著孩子來認親,卻被百般詆毀。草民自知身份不配,原本也沒打算上門,卻因為不被放過,被人買凶來殺草民父子。草民前恨新仇,衝動之下才找上門,圖個她毀我亡,大家都別想好過的心思。但是現在,草民後悔了,草民還有兒子要養,草民不認親了。隻求萬歲爺做主,讓草民父子離去!”
景帝聽得一頭霧水,“什麽認親,買凶?這和將軍府有什麽關係?”
展修竹顫巍道,“萬歲爺,那個買凶來殺草民父子的就是將軍府的淩三姐!”
景帝眉頭更深,“淩三姐為何要買凶殺你們父子?”
“因為……因為她和草民曾經生了一個孩子。她要滅口,毀滅這個汙點!”
景帝聽得一窒,哪怕是皇帝,也驚得瞳孔一縮,聲音也冷了下去,“你可知道,汙蔑朝廷一品大員的親眷,會判什麽樣的罪?”
展修竹砰砰砰磕頭,“萬歲爺,草民就算有大的膽子,也不敢汙蔑!草民帶了我們的孩子來,萬歲爺,您看看這孩子!”
他把一片安靜的娃娃的臉『露』向景帝那邊,景帝自然也看出來了。
“長得相像,不足為奇。莫要胡了。慈話語,不是兒戲。下同名同姓的也多,你怕是搞錯了。”
“既然搞錯了,讓你離開無可厚非。”景帝三兩句話,就強行扣上搞錯的結論。畢竟這種事,無論真假,都不光彩。
那邊老太傅卻又起身,“不可啊,皇上!”
他幾乎嘔心瀝血,“此事若不今日當場就證明,影響惡劣啊皇上!”
“太傅,這鐵定是誤會。”
“所以才要證明啊,皇上!”這種事,哪怕自己血濺當場,他守衛了一輩子,遵循了一輩子的事,怎麽可以視而不見!
老太傅起身,九十多歲高齡,平時見鱗王都可以免禮的人,卻撲通一聲結結實實跪了下去,“皇上,外史就要來朝了。請陛下為將軍府聲譽,為大景顏麵,驗證查清淩三姐的清白!”
“太傅……”景帝的聲音都沉了不少。
“老臣可以死,但老臣扞衛大景聲名,扞衛聖壤理的心,可昭日月!老臣並非和素不相識的淩三姐過不去,更不是和將軍府過不去。皇上,請讓宮中經驗豐富的嬤嬤,為淩三姐驗明正身!”
話落,砰砰砰磕頭,直磕得額頭瞬間見了紅。
畢竟一把年紀了,那狼狽的樣子簡直都讓人不忍看。
和血肉模糊的額頭不同,老太傅神情依舊肅然,錚錚凜骨,“皇上,此事並非一府家事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