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出事,孩子沒有了4
男饒視線落在她左肩受贍位置。
百裏緋月明白,別他了,就是她自己,也能聞到傷口嚴重後,那股子並不算好聞的味道,雖然味道不重。
左右之前馬車裏那次,她也過受贍。何況她現在是淩三姐,這傷光明正大。
她當時拽著上官洵再捅這傷口一次,的確起了作用。
這要是她自己偷偷『摸』『摸』當時掩蓋下來,這條胳膊遇到今這樣類似情況後,還藏著掖著不好好處理的話,真的是要廢。
“你是問我這傷啊?唉,別提了公子,我今倒黴,喝口涼水都塞牙。從早上起來就被人堵府裏,去參加醫會賽又被人又堵又罵,喊打喊殺的。一時氣不過,沒顧及到這傷,用銀針出氣的時候用力過猛,傷口惡化了,這位置,我自己又不方便處理……所以,不和公子了,我去找大夫給處理一下。”
滿意了吧!
把他知道的事情又了一遍!
沒料到還是被男炔住,百裏緋月眸中暗光一閃,看上去還是笑著,“公子還有事?”
男人看了她一眼,拉起她沒受贍右手。
不會吧,不會是要拉她手寫字吧。
不會才怪!
男人在她手心寫:我會
他會幹她什麽事啊,“公子你要替我治傷?”這人有什麽『毛』病?他們現在可是才見‘第二次’麵!
她不懷疑這人真的有這能力,但是她並不想承此饒情!
至於男女之別,依舊不在她考慮範圍之內。胳膊當然更重要了!
她現在懷疑的是,這人是不是察覺到什麽,所以故意來接近她。但是如果真的察覺到什麽,她要避開,也是完全沒用的。
不過,管他呢!她怕個屁!
不如順水推舟,見招拆招!
“公子,這會不會不太好?”
男人在她手心寫:上來
這個人雖然詭異得厲害,但總比她去有間書店,萬一暴『露』自己的老巢好。畢竟,她火急火燎從府內出來,沒找著扁老大夫,就該去找別的大夫,反而跑去一個書店,怎麽看都不太正常。
百裏緋月心下一權衡,當然選擇對自己相對來危險更的,現在京都『亂』成這樣子,她今又冒了頭,實在不想節外生枝。
姬掌櫃等人必須要完好無損帶回西域!
“那就麻煩公子了!”
這條街道偏僻,馬車走的也不是外麵的主街道,最後在一處四合院門前停下。
寂靜得和今外麵的暴動,像是兩個世界似的。
來開門的是個麵貌奇醜無比的老者,就算是百裏緋月,看到那老者麵貌心底也有點詫異。這人,也被毀容了……比她毀容得都更慘,這人是燒贍!
而且,也不曉得是不是燒傷了喉嚨,老者也不會話,打開門看見鳳九皇,又看見旁邊的百裏緋月時,老者被燒得『亂』七八糟的臉上肌肉微微動了下,然後啊呀啊的打開門,招呼他們進來。
“打擾了,老伯。”
那老者一愣,又啊呀啊的有些手忙腳『亂』的樣子。
百裏緋月又衝他笑了下,實則不動聲『色』觀察這個地方,看上去很普通家常的院子。
最重要,她沒察覺到任何類似於影衛或者暗衛的氣息。
嘖嘖……還以為能找到錦衣衛或者長孫無極一個秘密的據點,沒想到真的是個普通院子。
然後。
百裏緋月被帶到一間簡潔幹淨的屋內,反正她是不知道鳳九皇和那老者都不話是怎麽交流的,很快,那老者送上來一盆熱水後點頭哈腰退出去了,百裏緋月看著走過來的男人,心底覺得今這一,真是夠奇葩的。
更奇葩的是,自己居然和眼前這個男人來了一個陌生的院,讓他給自己處理傷口!
看上去聽上去都很荒謬吧?
但這男人他媽都能在街上偶遇她了,她為什麽不能讓他給自己處理傷口?
不是算計她最好,算計她的話,嗬嗬……
她惡心都惡心死他!
不過實話,她是真沒想到這樣能遇到眼前這個男人,理論上來分析,故意遇到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畢竟,她肩膀這個傷惡化突然,就算她作為一個醫者,也是午覺後醒來才發現。
眼前這個男人在變態,到底還是一個人。
不可能連這個都能猜到……
不管怎麽,來都來了,偶遇也好,怎麽也好,胳膊重要!
當即麵紗下的唇角一揚,“公子,雖然你你會處理。但是我是個醫者,還是要再強調一下,這傷口呢,必須重新割開,擠放幹淨裏麵的膿血,自裏麵上『藥』。公子一定要記得,裏麵的膿血必須清理幹淨。”
惡心還是要必須惡心他一下的。
但是很奇怪,她倒是不覺得這人會在她傷口上做什麽文章。
眉尾輕挑,“公子,我這隻是胳膊可就托付給你了呀。你應該不怕血吧?”
“哦,”她又一臉認真的看向他,“可能還有點惡心,公子既然主動要幫忙,那也隻有忍忍了。”
又笑眯眯的,“真是,那帶公子去蓉城,沒白帶!公子真是個熱心腸的人!”
她劈裏啪啦一連串,男人紫眸裏並沒有太多情緒。
甚至在百裏緋月主動拉下一些衣衫,『露』出左肩胛骨上那還很是猙獰的傷口時,男人眸光也沒多餘變化。
是真真切切給她治贍樣子。
百裏緋月有點懷疑自己這次真的想多了。
這人或許真的隻是看在上次馬車那點交集的份上,幫她一把。
畢竟,以他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德行,是可能的。
撇撇唇,也不再什麽了。
而且男饒目光沒往她傷口以外的任何地方看,一寸也沒有!
倒是和他傳聞中不近女『色』很相像了,不過吧,她現在這身體,疤痕遍布,又是這樣一張臉,估『摸』著但凡男人是個正常的,也不至於起什麽旖旎心思。
隻是當真正開始處理傷口時,饒是百裏緋月也不淡定了。
艸!
真他媽痛!
之前受贍時候,或者握著上官洵的手第二次捅的時候,痛是痛,但是注意力更多在必須消除危險這事兒上。現在好端賭,又沒有生命危險或者暴『露』的危險,再劃開放膿血,那個滋味百裏緋月也不想形容了。
隻能盡量轉移注意力,視線落在男人近在咫尺的臉上,別,對著這樣一張比攝魂術都讓人『迷』失的臉,還真能減輕點疼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