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 有一種病叫不能碰女人
而這一幕,VIP包廂內的幾人都見到了,他們也知道,那個喝醉的女人去哪裡了。
一個老頭子趁她喝醉救了,把她硬拉到某個地方,做什麼他們再明白不過了。
一個身穿名牌西裝的年輕男人點了一杯酒,和對面的人說:「阿琛,你就允許你的眼皮子底下發生這樣的事?」
被叫做阿琛的男人毫不在意地聳聳肩:「這樣的事天天都在上演,有什麼奇怪的?再說了,誰不知道來這裡是幹什麼的?是那隻小羔羊自己走錯了地方,實在不能怪我。可惜啊,那麼漂亮的小羔羊要被一個老頭子吃掉,想想我都覺得可惜。」
他們惋惜了一會兒,又立刻專題了話題:「說的也是。這裡吧,當然是男人來享樂的地方,不過嘛。」
他們的視線同時轉向了坐在角落裡默默喝酒的男人。
那人大約二十齣頭。五官精緻,面容極為俊美,他微微眯起了眼睛,冷漠的容顏中透著不可言喻的優雅和尊貴。
在這紙醉金迷的酒吧,他慢慢地品酒,出塵的姿態似乎格格不入。
「修,我們叫你出來可不是來喝酒的。你這次回國,我們幾個不知道有多高興,來,別喝酒了。聽阿琛說,最近幾天酒吧來了幾個頂級美女,不如讓阿琛把人帶過來看看?」
齊修品酒的動作慢了一拍,眉心微微蹙起。
阿琛懶懶地靠在沙發上:「小楊,我看不必了,我們齊大少爺的病可還沒好呢。」
小楊驚訝:「什麼?這是真的?修,你不是去美國治療了嗎?難怪一點起色也沒有?那要怎麼辦?你這病繼續拖下去,以後不是連女人都不能碰了嗎?那多遺憾啊。」
修的嘴角微微一抽。
阿琛悶笑:「怎麼聽你說來,好像我們齊大少爺不行了一樣。他啊,只是靠近女人會噁心犯暈而已。我記得有一回,我的表妹托我想認識修,沒想到我表妹一靠近修,修就臉色發白,狂吐了起來。後來送到醫院,醫生說這病屬於罕見疾病,沒法治,得去國外瞧瞧。這不,我們的大少爺專程前往美國了一趟,你也看到了,也沒什麼效果。」
「那不就是和女人絕緣了?」小楊表情誇張,他實在難以想象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沒有女人,那生活會有多黑暗啊。難道修總是冷冰冰著一張臉,也是,誰碰到這樣的事情都會鬱悶的。
齊修受不了這兩個損友,他是瘋了才會應約出來。
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得了這個莫名其妙的病,起初以為沒什麼,遠離那些嘰嘰喳喳的艷俗女人不是件好事嗎?
但是他的母親一直在他耳邊念叨著:「哎,這樣下去啊,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抱上孫子哦。」
他實在受不了母親哀怨的眼神,所以前段時間專程飛往美國,在實驗里插上了各種各樣奇形怪狀的管子,可結果呢?那些白鬍子研究人員只是聳聳肩,抱歉地說:「齊先生的病,我們束手無策。」
他簡直想吐血。
齊修黑著臉,滿腹鬱悶地起身:「我走了。」
阿琛和小楊意味深長地相視了眼,還沒有完成伯母交代的事情呢,怎麼能放人走?
他們一邊一個拽住齊修:「我說,我們兄弟幾個好不容易見了面,今天不喝個痛醉我們是不會放你走的。」
「對啊對啊。是兄弟的,就幹了這杯。」
齊修是齊家大少爺,龐大企業帝國MS的繼承人,阿琛和小楊的父母都是MS企業高管,所以他們三人可以說是一起長大的。又因為地位差不多,彼此都很要好。
「喝吧喝吧。」年紀最小的小楊慫恿道。
齊修微微挑眉,二話不說就把杯中酒仰頭喝盡,酷酷地離開了。
阿琛和小楊對視一眼,奸詐地笑了,那杯酒中放了十足十的『好東西』,這下伯母抱孫子的願望可以實現了。
阿琛拿起電話,和齊夫人說:「伯母,事情都辦妥了。接下來就讓你的準兒媳婦登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