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鬼壓床
鬼壓床?
我不會這麽點背吧?
可事實就這麽赤·裸裸地擺在我眼前,不由得我不去相信。
這一刻,我被強烈的恐懼感籠罩了全身。
骨馭炎才離開不久,我竟然就撞鬼了?
我這特殊技能若是在現在的網絡小說中應該是主人翁的設定吧?
可我一點兒也不喜歡這個狗屁設定!我隻想安靜地睡一個覺罷了。
隻是現在我渾身動彈不得,嗓子裏也像是被塞了厚厚一團沙子似的,連一絲聲響都發不出。
我倒是想體會一下什麽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問題是我丫地連話都不能說!
突然,眼前的黑暗中閃過一抹幽紅色。
緊接著我的雙眼好似被一塊輕柔而又冰涼的綢緞覆蓋住了。
一股清幽的檀香味緩緩地沁入我的鼻尖。
好熟悉的感覺。
一張冰涼的手掌如遊魚一般穿過我底層的衣物,熟練地握住身前的豐盈。
巨大的電流在瞬間席卷全身。
嘛耶!這怕是一個色鬼。
骨馭炎,你這個遭天譴的老鬼,你老婆要被別的鬼玷汙了,你怎麽還不來救我!
可壓在我身上的柔軟軀體依舊沒有停止他的動作,甚至緩緩地將我身上的所有遮蓋物都褪去了。
此時的我,就像是一隻沒毛的貓一樣,光溜溜地躺在床上。
我真想看清楚附在我身上的是個什麽玩意兒,可眼前的這塊綢緞偏偏將我所有視線都遮擋住了。
冰涼的手掌肆意地把玩了一番胸口的花苞後,似乎還得不到滿足,竟將我的大腿分開成了八字形。
腦袋響起一陣轟然的巨響。
我是不是要失·身了?
雖然我沒有什麽忠貞不移的頑固思想,但在我心裏婚姻就是契約一般的存在,我嫁給了骨馭炎,自然要為他守身如玉,怎麽能和別的鬼發生關係呢!
黑暗中,我隻覺得自己的雙腿被騰空抬起,隨後那片早已溫熱濕潤的森林被一輛橫衝直撞的火車衝了進去。
脹熱而又空虛的位置瞬間被填滿。
身上的毛孔瞬間收緊,從內而外散發出的熱氣讓我難以自已地開始擺動著身子。
這一刻,我恐懼無比又羞愧難忍。
恐懼著,身上這未知的鬼怪。羞愧著,我竟然在一個陌生鬼的撩撥下竟然起了反應。
雖然我縱橫裏番的海洋多年,內心也是一個黃段子滿天飛的汙妖王。可這些事情我也隻是在心裏想想,從來沒有付出過行動。
我的第一次可是給了骨馭炎啊!
現在,我怎麽能做出如此不守婦道的事情呢!
可是我的身體卻控製不住地去迎合著他。
即便是這樣,他似乎還是不滿足,拉起我便按在了牆上。
我一手扶著牆,一手被他緊拉著,身子半躬著背對他。
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擊,耳畔邊回蕩著的是海浪拍擊著岩石劇烈的聲響。
隨著一股暖流在我溫暖的深處迸發,身上的力氣在瞬間被抽幹了一般,整個人都癱軟倒在了他的懷裏。
遮蓋住我眼眸的綢緞正好在這時滑落。
銀白色的月光透過窗戶,不偏不倚地打落在我身後鬼的臉上。
而他不是什麽陌生的色鬼,正是骨馭炎!
此時我心裏有無數隻草泥馬在奔騰,可惜身上連一點兒力氣都沒有,整個人就像是爛泥一樣賴在骨馭炎胸前。
虧我剛剛內心波動得這麽厲害,差點就想要以死以證清白了。
骨馭炎完全沒有意識到我內心的想法,雙手仍舊依依不舍地在我身上遊走著。
“你怎麽又回來了,我還以為自己遇到了色鬼!”
骨馭炎輕靠在我肩上,聲音低沉卻誘人地開口:“你是我的女人,本王怎麽可能讓別人碰你。”
我被他折騰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更別說和他理論什麽,沒多久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早已是獨自一人。若不是身體一絲不掛,還遮蓋著骨馭炎的繡金黑袍,我定然會以為昨夜隻是我做的一場春夢。
再看看屋子內的窗戶,哪裏還有昨夜被女鬼入侵的跡象,連一絲裂痕都沒有,完好得仿佛是新的一般。
真沒想到骨馭炎是一個這麽細心周到的鬼,竟然還能想到幫我把關文文家裏的窗戶給修好,不然我哪裏有錢賠她呢?
欸,說到錢!我竟然忘記問骨馭炎這老鬼要撫養費啊!
我身上的錢撐不了多久了,他不會是想我一邊帶孩子還一邊出去打工賺錢養家吧?
造孽啊!別人都有公婆幫忙帶孩子,我也不指望他的爸媽來幫我了,畢竟我不想再多認識兩個鬼。可錢總是要給我的吧?行走人世,沒有錢寸步難移!
“喵嗚——”
一聲貓叫嚇得我瞬間一縮。
床上不知何時躺著一隻通體玄黑的貓咪。
而且這隻貓,看著竟然還挺眼熟的。
記憶的浪花在腦海中翻湧,突然靈光乍現。
這貓不就是在沈大強中救了我一命的那隻嗎?
我記得它的名字叫……叫啥來著。
幻夜!
沒錯,就是這個名字。
當時我還在心裏吐槽來著,骨馭炎這個沒文化的老鬼,好端端的一隻貓咪,叫什麽名字不好,非得取一個這麽非主流的名字。
我覺得身為中華貓,就應該有本土的文化氣息。像街邊的那些抓老鼠的貓,叫什麽小花、大黃,我聽著就十分順耳,而且還富有生活氣息。
幻夜這個名字,聽著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它主人叫做伊麗莎白瑪麗蘇殤呢!
“小貓咪,過來我這兒。”
我半彎著腰警惕地看著幻夜。
雖然它外形就是一隻小貓咪,但我可是見識過它真正厲害的人。
當時,我差點就要死在沈老頭手上了,幻夜三兩下就收拾了那老色鬼。嚴格說來,它還是我的救命恩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