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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吃醋了吧?

  我先是一愣,又開始在腦子裏認真地思考起這個問題。


  正所謂要有好看的外表,別人才會想要了解內心的美好。對於骨馭炎,我最初的印象當然是一個很帥氣的鬼了!

  我雖然是外貌協會,但也是一個正常人好伐。骨馭炎再怎麽帥也改變不了他是鬼的事實。人和鬼怎麽能一樣呢?我都不知道他大腦是個什麽構造,怎麽可能懂得他心裏想的是什麽。


  所以,對於骨馭炎除了一種女人對男人的愛之外,我心裏還藏著對他的畏懼。


  但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道理我還是懂得的,這些想法是萬萬不能告訴骨馭炎的。否則他一個不高興,把我的脖子擰斷了可怎麽辦!

  “在我心裏,你當然是天下第一英俊瀟灑的老公大人。”我拉著骨馭炎的手邊搖晃邊撒嬌道。


  “真的?”


  骨馭炎再次將我欺身壓下,在我耳畔輕柔地吹氣。


  冰涼的氣息劃過我的耳頸,突然一陣電流襲來,雙頻瞬間如火中燒。


  “馭炎,你在做什麽呢?燦陽還在一旁看著呢?”


  我用手擋著壓在身上的骨馭炎,可那處隱秘的森林已經潮濕一片。


  “他還小,就讓他看著吧!”說著,骨馭炎冰涼的大手便穿過我的外衣握住那豐盈。


  冷,如冰的冷意頓時蔓延全身。


  大腦像是突然被什麽刺中了一般。


  我猛然從沙發中彈起,將骨馭炎推開。


  “你先告訴我這些日子你去哪了?”


  自從三哥家一別,這麽多個日夜,骨馭炎就當我不存在一般再也沒回來看過我一眼。如今燦陽出世了,他才又露麵。全家人好不容易有一次團聚的機會,他卻急急和我恩愛,連解釋一句都沒有。


  他當我夏晴是什麽?街邊給錢就可以上的公交車嗎?

  “好端端的,這是怎麽了?”骨馭炎坐起身來,整理了下衣物,眼裏似乎還帶著幾分對我的不滿。


  “別的我不問,你是我男人,一別數日`你是不是該解釋下行蹤?還有我這些日子經曆了什麽,你是不是也應該關心一下?又或者說,你真是那種想騙我給你生孩子無情無義的鬼?”


  豆大的淚水從眼角溢出。


  胸口壓抑得厲害,身子克製不住地抽搐著。


  骨馭炎微怔了一秒,隨即一把將我攬入懷中。


  冰冷卻結實的懷抱將我牢牢鎖住。


  “對不起。”他在我耳畔輕聲道。


  我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骨馭炎竟然和我道歉。


  心裏竟然有點點小激動,我是不是該去買個福利彩票測試一下人品,說不定還能中上他個五百萬,一步走上人生巔峰?

  “這些日子我的確是忽略了你,甚至連我們兒子出生都沒能陪在你身邊。”


  我輕輕推開骨馭炎的懷抱,眼眶泛紅地望著他,隨後又轉過身抱起燦陽到他身前。


  “馭炎,你來看看燦陽。”


  骨馭炎從我懷中接過燦陽,桃花眼瞬間彎成了月牙。


  “我的兒子!等你長大了,想要什麽父君都給你。”


  望見骨馭炎看見兒子後的欣喜,我心中懸著的大石頭總算是放下來了。


  我多害怕他真是宋銘口中那種鬼,多怕自己遇鬼不淑。


  將燦陽哄睡著後,骨馭炎再次鑽入了我的被窩。


  但這次我學機靈了,用厚厚的被子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隻留出一個腦袋在外麵以供呼吸。


  和好歸和好,該有的脾氣還是要有的。


  新婚伊始他就玩失蹤,以後豈不是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你老實告訴我這些日子到底去幹嘛了?否則今晚就別想碰老娘一下。”


  骨馭炎“噗呲”一笑,用手戳了戳我的被子,戲謔道:“你不會以為這床破被子能擋得住為夫吧?”


  我當然知道把自己包裹成壽司卷是阻止不了骨馭炎的,但我心裏就是氣不過。女人嘛,有多少個是大氣的?誰對自家男人不是有著濃重的占有欲。


  “你說這些日子沒出現,是不是去找別的女人了?”


  我一臉嚴肅且認真。


  可骨馭炎臉上卻滲出了得意的笑。


  “你笑什麽啊!我在問你話呢!我告訴你,雖然是我嫁給你,但做我的老公,必須要三從四德,否則我也是會一紙休書把你休了的!現在你就一五一十地告訴我,坦白從嚴,抗拒更嚴。”


  我盡量讓自己顯得更凶一點。


  可骨馭炎卻笑得更歡了。


  我這火爆脾氣一上來,也顧不得骨馭炎是什麽樣的狠角色,舉起巴掌就朝他揮去。


  冰涼的大手掌握住了我,順勢一拉,我整個人便如濕水泥一般倒在了骨馭炎的懷中。


  骨馭炎俯視著我,一雙桃花眼泛著粼粼的柔波,如血般殷紅的嘴唇安放在雪白如紙的臉頰上,宛若漫畫中走出來的男人。


  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好看的鬼,簡直是360°無死角。


  就在我花癡得不能自已的時候,骨馭炎突然蹦出了一句話。


  “你吃醋了吧?”


  “吃你個屁醋!”


  我猛地起身,不偏不倚正好對上了他的唇。


  瞪圓的雙眼頓時連眨巴都不會了,怔怔地看著眼前棱角分明的臉頰。


  火瞬間蹭到耳根子後。


  我連忙推開骨馭炎,害羞地低著頭。


  明明我們倆拜了堂做了夫妻,而且已經坦誠相見,孩子都有了,我到底還在這裏矜持個什麽勁?


  想當年我閱過多少裏番,在知識的海洋中領略過多少次人類生命的大和諧,怎麽接個吻就羞成這樣。


  “沒想到多日不見,我的老婆大人竟然還學會主動了。”骨馭炎滿眼地調戲。


  被他這麽一說,我更是沒臉見人了。恨不得現在挖個地縫鑽進去算了!


  主動?誰他喵的要主動親他。


  我剛剛還義正言辭地說,如果他不坦白我就不讓他碰我,現在卻親了他。這樣搞得我好像在欲拒還迎一樣。


  比起我內心的波瀾壯闊,骨馭炎似乎平靜了不少,理了理身上的衣衫便站了起來。


  “既然你不願意讓我碰,那為夫也就不勉強你了。我還會再回來的,這些日子就先讓一個獸寵陪著你和燦陽。”


  不等我抬頭說話,骨馭炎便消失在了我眼前。


  北風淩厲地從破裂的窗戶外湧入,刮得我的臉頰刀割般疼。


  心,空蕩得厲害,好像丟了什麽東西似的。


  骨馭炎第二次對我的提問耳聽不聞。


  我知道,他不想我過問,哪怕我用極端的方式逼問他。


  所以這麽多日的消失,還是因為那個蛇女嗎?那我在他心底到底算是什麽,備胎嗎?而且還是一個願意為他生孩子的備胎。


  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淌,迷迷糊糊間,我竟睡著了。


  沉睡中,我忽然覺得自己被一重物壓著,絲毫動彈不得。


  腦袋頓時一個激靈。


  連忙使出身上吃奶的力氣想要掙紮,可身子卻像是被釘在了床上一般,連微微側身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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