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熱,好熱
這是一個我夏晴一輩子都不想講出來的秘密。
那個透明的家夥,讓我初次就高.潮了。
他實在太強大的,而且超級會撩……
“熱,好熱……”
初經人事,那股子躁動莫名的在我渾身上下肆意亂竄,讓我著實不知所措。
透明的輪廓依稀能看出羞人的姿勢和激烈的動作,跟隨他的節奏,我感覺自己一次一次的頭頂碰撞在沈老頭家的牆皮上,那種被頂到深處又忽而空虛的滋味,扯著嗓子眼兒的癢!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放開!“
我拚命的掙紮,可身體卻在他的撩撥下,潰不成軍。看著自己抬高懸空的大腿,我真的恨不能去死,可眼下我連死都成了奢望。
“你好美,夏晴。”
他竟然知道我的名字,這是什麽情況?
難道說,我一早就被他盯上了?
內心強烈的恐懼讓我整個人幾乎僵了,他終於不滿我這樣笨拙木訥的反映,頓了少許,猛地一個用力!那一刻,我感覺身體都快不是我自己的了,燥熱難耐的滋味從嘴裏出來,就是羞愧不已的呻吟!
“啊,不行,我不行……別這樣!”
我隻能求他,求這個看不見摸不著的男人。那透明的輪廓似乎很滿意我的激動尖叫,他換了一個姿勢……
“夏晴,我要你徹底的做我的女人!”
他在我的耳鬢廝磨,性感的聲音帶著絲絲涼意,若有似無的咬著我的耳垂,惹的我渾身顫栗……
“喜歡嗎?喜歡我夜夜都來要你。”
他喘息濃重,我拚命晃頭。一切的一切就像一場無法醒來的噩夢。
我被他壓在身子底下足足的運動了三個多小時,才終於得以喘息。
不過他並不打算走,貪婪的親吻著我的脖子,我的胸。就好像一個黏人的孩子終於找到了好玩的玩具,舍不得離開。
我全程幾乎都閉著眼睛的,直到快結束的時候,他瘋狂凶猛的在我身體裏進進出出。那一刻我特別想看清楚他的樣子……
但是,眼前是模糊的一片。
我甚至不知道這一切做夢還是真的,就沉沉的逼上眼睛。
醒來的時候,一切就像沒發生過一樣,我的身邊是已經硬了的沈老頭,還有一把血淋淋的匕首。
為了活命,我扒下沈老頭身上的衣服暫時穿好,捂著小腹朝外麵跑去。
那時候天還沒大亮,我勉強能看清楚腳下的路。
農村的路都是坑坑窪窪的土路,這地方又像極了山村老屍裏麵的樣子,荒山野嶺沒幾戶人家,我自小在城裏長大,除了小時候去外婆家,這是我第一次來鄉下。
眼看著模模糊糊的路邊好像是墳塚一般的小土包,我的腿肚子都軟了。農村沒有公墓,死了以後的人隨便往自家地頭或者山間一埋就算完事了。這白天看見還好,天不亮的時候影影錯錯實在嚇人。
“天啊,為啥這樣給我練膽!”
想起此刻已經拿著我父母留下的錢遠赴美國的表姐關文文,我心中真是委屈。
可是想起母親唯一的妹妹——我的姨媽,我又咬著牙一步一步的朝前走。
雙親去世,姨媽收留了我,所以我的錢也都交給她了……
天邊,漸漸的泛起魚肚白,隱隱約約,前麵似乎有人!
經曆了昨晚的事,我已經嚇破了膽!
直到確定遠處的人不止一個而且還在聊天說話,我才撒丫子的趕緊跑過去。
晨曦的潮氣很重,路邊的蘆葦草晃晃悠悠,朝著一邊傾斜而去……
前麵的人也看見了我,他們放下了一個什麽東西,站在那低聲議論著:“有人來了!問她!”
我下意識的停住腳步,那個放下的東西讓我的心咯噔一下!
即便天沒大亮,可我還是看出來了,這幾個人抬著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一口死人棺槨。這棺槨很長,黑木做的,上麵似乎還貼著一些白色的條幅,風一吹就在張牙舞爪般的晃晃悠悠。
“是個女的,問她。”
嘶啞的聲音再次低沉的響起,接著,便有人冷聲問了一句:“姑娘,這麽早你要去哪裏啊?”
我緊閉著雙唇,沒吭聲。
記憶中,外婆和我念叨過,後半夜抬著大黑棺材到處走的習俗叫做抬陰棺。
多半是冤魂眾多的地方,逝者不安離去,活著的親屬就出很高的價錢雇人抬陰棺到處走。碰見誰就打岔說話,若是對方不懂這些開腔回了話,那魂魄就會被吸進棺材裏,厄運叩頭上,不出三天一準橫禍死掉!
見我不回話,又有人追了一句:“姑娘,這麽早出來,你是找人麽?”
我斷定這接二連三的搭茬必定有鬼,轉身掉頭就走。任憑身後的人怎麽焦急的喊我,愣是沒回頭。
雙腿間火辣辣的滋味時時刻刻提醒著我昨晚發生的一切,那種初經人事的不適當真是讓我哭了一路。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著走出這個村子,也不知道那東西以後還會不會來找我?
好在我福大命大,天亮的時候終於走出村子,還趕上了這村子唯一的一趟小客車。
在車上我借了個手機給姨媽打去電話,哭著告訴她這個支教的工作是假的!
姨媽在車站接我,看我滿身是傷,衣不遮體的樣子,忙問我被那個成了沒?我說沒有,姨媽臉上露出十分的欣喜……
我想她還是關心我的,畢竟是我的親姨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