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三章 多疑
黃埔璟鎮倒是沒有責備柳葉白的意思,可是這個柳葉白今天不知道怎麽了,一提起南宮芸薇就開始優柔寡斷起來。
這也不是他以前獨斷獨行的性格啊!
片刻,黃埔璟鎮再次開口詢問道:“這次賽馬,寒兒大獲全勝,在賭局上贏了不少銀子,這件事情你怎麽看?”
柳葉白頓了一下,臉上並沒有多少情緒的變化,片刻對著黃埔璟鎮再次鞠躬,“寒王殿下這次在馬賽上賭銀共贏了五千萬兩白銀,但臣覺得這都無關緊要。”
“比如上次,在邊外與北郡國交戰的時候,寒王殿下把所有的積蓄都拿出來用在了戰場上,這足以證明殿下對陛下的忠心。”
黃埔璟鎮神算依舊清冷無比,下一刻冷聲開口道:“哼,朕的三皇兒也不是省油的燈,自從朕廢除了他的母親,他對這件事情就耿耿於懷,朕看他是想擴充自己的勢力,說不定哪一日就和上官雄聯合起來把朕轟下台。”
說到最後的時候,黃埔璟鎮甚至狂拍了一下龍椅,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說白了他對任何人都不會完全的信任,隻要臣子們的勢力變大,他就會心聲忌憚,總是想方設法的打壓或者清除。
柳葉白心裏已然不同意黃埔璟鎮的說法,可現在他又不好說些什麽,他也知道黃埔璟鎮一旦認準的事情,很少有人能改變得了。
柳葉白沒有再開口說些什麽,對著黃埔璟鎮鞠躬行禮過後退出了門外。
……
南宮府,聽雪齋。
南宮芸薇回去以後,蹲在門口的婢女香雪就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
“大小姐,快看,我們聽雪齋居然有二層小樓了。”
“這次奴婢回來覺得大家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根本沒有那種鄙視了,有的人甚至對我點頭哈腰,真是有些不適應啊!”
越說,香雪就越發的興奮,甚至還激動地揮舞著雙手,“從小到大奴婢竟受人欺負了,還好有大小姐的庇護。”
“現在借著大小姐的威名,他們也對奴婢另眼相看了,做人上人的感覺真是很好。”
南宮芸薇抬頭看去,院子裏燈火通明,剛蓋好二層小樓照耀的琳琅滿目。
掃視了一眼過後,南宮芸薇把目光放在了左邊那破舊的兩間土坯房上,這簡直是鮮明的對比啊!
一麵琳琅滿目,另一麵麵破舊不堪。
這次她回來,務必要好好的查一查這土坯房裏麵她娘到底留了什麽東西?
她娘臨死的時候,都不要任何人動這間土坯房,想必這裏會有重要的東西留給她發現的。
片刻,南宮芸薇淡淡頷首,“祖母為了迎接我回來,可真是下了不少功夫啊!”
“這二層小樓可是要花費她大把的銀子,她還不得心疼死啊!”
說到這裏南宮芸薇停頓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絲的笑意,“我的這個祖母精明得很,因為我投資了這麽多的銀子,到時候需要我回報更多。”
說到這裏,她對著婢女香雪笑著開口,“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以後這個府上迎合你的人會很多,我的事情千萬不能對她們泄露分毫。”
香雪聽後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
“小姐您放心好了,奴才了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奴婢所做的一切隻是想要小姐活的更好。”
香雪的話音剛落,就見到門外一群人大步地走路過來。
“姐姐,別來無恙。”
走過來的南宮芸染笑著對南宮芸薇開口,身邊還跟著其母親安可柔,後麵則是幾個婢女。
南宮芸薇淡淡一笑,自然是預料到南宮芸染會來這裏和她找事的。
“妹妹來的可真夠及時的,我這前腳從祖母那裏回來,你這就和你母親過來了。”
南宮芸薇說的極其的隨意,可說完以後,看著安可柔又笑著補充道:“不,這是咱母親。”
南宮芸薇雖然說話的語氣中帶著委婉之色,可實則就是在挖苦南宮芸染和其母親安可柔。
這兩個女人她不打算放過,在南宮府的這段時間裏,這兩個女人為了弄死她可是機關算盡。
她若是不以牙還牙,真是對不起她們母女了。
南宮芸染心裏麵很生氣,可臉上卻對南宮芸薇淡然一笑,“姐姐,你這次回來真是變化太大了,就連養了你這麽多年的母親都不放在眼裏了。”
“一家人說說沒什麽的,母親也不能和你一般計較,這是母親和我過來是專門來看你的,你這般對待,可真是讓我們母女太傷心了。”
南宮芸薇嘴角上的笑意更加濃烈了,根本沒有給南宮芸染和安可柔任何麵子,直接輕聲開口道:“別那麽傷心,你們對我又不好,怎麽可能對我傷心呢!”
“難道是因為我變得越來越好了,你們感覺到傷心無比。”
“若真是那樣的話,我勸你們還是盡快把那傷心收一收,免得日後我會讓你們更傷心。”
南宮芸薇言語之中全然都是威脅,這次回來,她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被動的反抗,而是要主動的對仇人進行攻擊,隻有讓仇人對她產生畏懼的心理情緒,她才能盡可能地保護自己的安危。
南宮芸染神色一頓,片刻又對南宮芸薇輕笑開口,“姐姐,你看你說這話太外道了,說白了我們姐妹可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想必你回來的時候,已然確定了自己最大的對手是誰了。”
看著南宮芸薇神色極其平靜的樣子,南宮芸染不甘地開口,“之前在馬賽上我已經和你說過,你親娘是怎麽一回事,怎麽死的,你心知肚明,所以這是你回來妹妹根本不用猜測,也知道你回來即將要做什麽。”
南宮芸染這次反咬了南宮芸薇一口,試圖用這個東西來威脅南宮芸薇一下。
南宮芸薇自然也知道她來的目的,聽了南宮芸染說這些,南宮芸薇臉上根本沒有任何情緒,片刻輕笑出聲,“妹妹,你這說的是哪裏話,我若是和你在同一條船上,想必早晚有一天我會石沉於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