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章 怎麽回事?
而就在南宮芸染擔憂之時,安陸堯走到孟氏麵前,臉色極其的難看,甚至覺得他站在這裏臉麵無光。
片刻,安陸堯對著孟氏輕聲道:“親家母,我女兒嫁到了南宮家,理應你們南宮家管教,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無論怎麽處罰,我絕無怨言。”
孟氏淡淡頷首,對著安陸堯輕笑開口,“親家您言重了,我不可能對她們二人動用家法的。”
“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我能訴苦的也隻有你這個親家了,可這孩子不能不管,要不然終究釀下大禍。”
安陸堯想都沒有想,直接點頭道:“那是,這孩子不能不管。”
……
幾聲寒暄過後,安陸堯心裏帶著怨氣離開了。
房間裏的安可柔和南宮芸染站在地中央,低著頭一聲不吭。
孟氏也懶得理會,看了一眼門外,冷聲開口道:“來人,把她們帶到柴房裏去。”
安可柔神色一頓,心中惱怒至極,可當她抬起頭看向孟氏那陰狠的目光之時,她心裏一顫,這個老不死的那雙眸子為何充滿邪氣?
這也太嚇人了,這個老家夥這麽回事?難道還有她不知道的?
安可柔越想越覺得可怕,甚至最後看都不敢看孟氏一眼。
而此刻的南宮雲染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剛剛看著她的外祖父安陸堯甩袖而去,她的心就如同刀割一般。
如果沒有她外祖父的扶持,她還能嫁給一個有錢有勢的男人嗎?!
現在太子黃埔逸銘對她的偏見非常深,甚至把她當做空氣一般的存在。
如果沒有人在這裏麵協調,她真的沒有信心挽回黃埔逸銘。
夜。
坐在樹上的南宮雲薇一動不動,目光掃視著四方,甚至一隻蚊子從她的身邊經過,她都能感覺得到。
在她的印象之中,這裏會有出口,即便是守株待兔,她也要一直等下去。
又過了不知多久。
隻聽——
“咯吱!”
南宮芸薇身後發出一道響聲。
片刻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南宮芸薇耳中。
“霸天,你怎麽才跟上來,我等你半天了不知道嗎?”
女人的聲音之中帶著一抹怨氣。
樹上的南宮芸薇緩緩轉身,神色倒是沒有絲毫驚訝,因為她已經感覺出來那個說話的女人就是控製霸天的雪兒。
霸天頓了一下,好像有什麽難言之隱一般。
雪兒麵色當即一冷,不是好氣地對著霸天開口道:“婆婆媽媽的,有什麽話就直接說好了。”
“中看不中用的東西,真不是個男人。”
霸天脹得滿臉通紅,他堂堂一個男子漢,讓一個女人這般淩.辱,幸好這裏沒有外人,如果有的話,他可真是丟人丟大了。
霸天那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這樣的窩囊氣,他怎麽能受得了。
隻見他一把將雪兒抱住,咬著牙開口道:“你也沒試過,怎麽就知道我不是男人了?”
“不如今晚老kaokuaixun子就讓你試試,什麽叫做真男人。”
說完,隻見放在雪兒腰間的兩隻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雪兒向後退了兩步,兩隻手抬起,用力地打了霸天手掌兩下。
“霸天,別給臉不要臉,我是你永遠得不到的女人。”
而霸天動都不動一下,目光直直地看著雪兒,好像丟了魂一樣。
因為在這唯美月光的照耀下,雪兒那白嫩的臉頰,美麗的體態讓霸天著了迷。
雪兒看著霸天貪婪的樣子,更是氣得身子都跟著哆嗦。
“霸天,再看眼睛給你挖出來。”
麵對著雪兒的謾罵,霸天的眼睛連眨都不眨一下,直直地盯著雪兒不放,好像中了什麽魔一樣。
尤其是他眼睛帶著一抹紅色的光芒,讓坐在樹上的南宮芸薇眉頭都不禁皺起。
雪兒倒是沒有怕,因為她希望霸天成為這個樣子。
這樣的話,霸天的實力會暴增幾倍甚至十幾倍,並且為她所用,為她做更多的事情。
可看現在霸天的樣子,明顯是不那麽聽從雪兒的話。
片刻,霸天對著雪兒輕笑開口,“雪兒,你用鎖鏈把我鎖在地洞裏三年,知道這三年我是怎麽過來的嗎?”
“我現在出來了,你還對我大呼小叫的,難道我們之間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你忘記了嗎?三年前我們是怎麽認識的,為了你我拋棄了太多,你這是知道的。”
霸天神色之中帶著明顯的不甘,甚至對雪兒有些埋怨。
可能是入魔的霸天把心裏不該說的話全部都說出來吧。
但雪兒卻不以為意,甚至和霸天冷笑開口,“霸天,我這等姿色你看看也就得了,別整天想著和我在一起,好好地做我的屬下,可能老娘哪天一高興,讓你.舔舔我的腳趾。”
話音剛落,霸天直接把他那直勾勾的目光看向了雪兒的腳下,也可以說是霸天從頭欣賞到腳,最後停留在雪兒的腳趾上。
樹上的南宮芸薇低頭看去,在月光的照耀下,南宮芸薇完全可以將兩個人看的一清二楚。
尤其是雪兒爆露在外麵的白嫩的腳趾,這可倒是讓南宮芸薇驚歎不已。
這可是在古代,女人是不可以把腳漏在外麵的。
若是哪個女人敢這樣做,那可是要被外人笑話這個女人不貞的。
這個雪兒不顧三從四德,偏偏是其道而為之,真是太前衛了。
南宮芸薇也隻能這樣想,因為在她沒有穿越之前,每到春暖花開之際,街道上成群的女孩都穿著短裙,露著長腿,並且一個比一個短,一個比一個若隱若現。
這在南宮芸薇那個時代叫做時尚。
而就在這時,霸天竟然癡癡一笑,“雪兒你真美。”
“今生我隻愛你一個女人。”
雪兒聽完,用厭惡的眼神看了霸天一眼,冷聲道:“癡心妄想。”
說完雪兒頓了一下,然後……
隻聽——
“啊……雪兒,你好美!”
雪兒毫無征兆地發出了一句男人的聲音。
霸天麵色一頓,目光直直地看著學兒。
這個聲音她太熟悉了,真是太熟悉了。
就算再過十年二十年,他都不會忘記這種聲音的。